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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坏规矩-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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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他丧失了冷静地大吼:「我不想听,你出去!」
  圣诞苦笑道:「好,我出去。」说着,圣诞便慢悠悠地戴上黑超,慢悠悠地走出去,走到电梯内,他才慢慢地抽泣起来。多得这副大墨镜,他才可以遮掩住一双泪眼。
  他竟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如言情女主一样控制不住眼泪拼命往下掉。在被邵少空抛弃之后,他很久没尝过这感觉了。
  「三十多岁人,都不知羞!」圣诞一边用纸巾拭泪一边自嘲。
  圣诞心如刀割,而严山松亦不好过。看着圣诞那咬牙哑忍悲愤的模样,严山松已经消了大半的气。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也许他是爱之深责之切吧!看着圣诞沦落——即使是以前的事,都让严山松难过得像输掉的重要的官司。不过现在,严山松也离输不远了。如果他将邵少空告入监狱的同时,就意味着圣诞会被戴上手铐。
  这叫严山松如何权衡利弊呢?
  同样的,严女王的秘书也对此深感困惑:「女王,难道您真的打算让少爷输掉第一场官司吗?」
  「是啊,为什么不可以?」严女王微笑着说,「人总要输一两次才认识到胜利的宝贵。」
  女秘书却不无担忧:「但这是少爷打响头炮的重要官司啊。」
  「就是这样,他才会摔得痛!」严女王一边看着自己修饰美丽的指甲,一边微笑着说,「他虽然一挫锐气,更重要的是,他会一生都忘不了这个失败,而元团此人,就会成为他记忆中的一个污点。」
  女秘书恍然大悟说:「那么他们就更不可能复合了。」
  严女王叹了口气,笑说:「他们还没正式分手呢!」
  「那么女王……」
  「不过我可不会让他丢脸的,」严女王考虑了一下,说,「等我把邵董那对傻父子利用完了,就教小松去上诉,将官司赢回来的。这官司要打得跌宕起伏,才够引人注意,也会在小松的履历上添上传奇的一笔。」
  女秘书讶异於严女王这一箭三雕之计,便赏脸地赞叹:「女王果然思虑过人。」
  「这般的费煞思量,只会让我早生华发。」严女王伤春悲秋地抹了抹鬓角,「下个星期又得去染发和打肉毒了。」
  美容美发是贵妇的日常,对于娘娘来说也是一样。娘娘在贵宾室焗油,整个房间只有她和师傅。这位师傅的手势却不是十分纯…熟,教娘娘十分恼火,便自己动手起来,冷淡地说:「不用帮我了,我自己来!你还是报告吧。」
  那师傅无奈地摊摊手,说:「我毕竟又不是真的理发师。我都不明白为什么硬要这么神神秘秘的见面!」
  娘娘一边抹焗油膏一边说:「大旧简直是我的跟尾狗,如果我骤然甩掉他一个人出外,必然会引起他的疑惑。」
  那师傅调笑说:「我还记得你一直都很信他的啊,怎么突然怀疑起他来了?」
  娘娘白他一眼,说:「我叫你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那师傅叹道:「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喏!」说着,师傅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又继续说:「里面装的是你要的资料。大旧这个人身份潜得好深,我找不到他究竟是哪儿来的。要知道,大写区那么封闭独立,找外面的资料很难的。不过我倒是发现他最近分别与白雪和爆丧暗中联系。」
  娘娘惊讶地张开了嘴巴:「他!他和白雪和爆丧……?」
  「是分开的联系,具体内容我也查不到。」师傅叹气,「我想他真的是在内部做反间。」
  娘娘恼得头脑发热,手指都抖了起来,可佢仍要保持大嫂风范,故作气定神闲地焗油。这该死的焗油机却把佢的脑袋都熏得发胀了,接下来的数十分钟,娘娘都在被背叛的痛苦中挣扎,却又不得不故作镇定。
  嫁给锥爷後,婚姻显然不如想象中美好。随着大嫂地位越发稳固,娘娘亦越发知道得到锥爷的爱是天荒夜谈。佢不知多么想知道被锥爷爱着是什么感觉!可是佢感觉到锥爷敬之、重之间或呵之、护之,却从无一次是像平凡夫妻般那样柔情□。
  娘娘第一次感受到『被爱』——是从大旧那儿得到的体验。大旧是那么的忠诚可靠,永远提供壮实的肩膀。无论娘娘如何将心中的痛苦发泄在他身上,他都只会低头默默承受,等娘娘脾气发够了,便扑上来将佢推倒在床上,给予娘娘一切丈夫不能给予的。娘娘以为自己是被大旧爱着的,娘娘以为自己可以随意挥霍大旧的感情,正如锥爷可以随意挥霍娘娘的爱意一般——娘娘在大旧眼中看到了自己,找到了补偿——难道这些竟然是假的吗?
  ——大旧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为什么要骗我?
  娘娘痛苦至极。
  如果不是大旧过分急进地怂恿娘娘单挑爆丧,娘娘可能到死都不会怀疑他呢!
  焗油完毕,娘娘仍然保持着优雅地看着镜子,满意地看着自己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故作镇定地拨通了大旧的电话:「就按你说的办吧。」
  娘娘想知道大旧骗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因此故意顺着大旧的提议,让大旧继续计划,自己则派人暗中观察。大旧不知是计,带着办好了的工作签证,离开了A市,直奔函秦城——爆丧的所在。
  爆丧在函秦为锥爷奔走,自然是极忙的,但是接到大旧的邀请后,仍然抽空与他在饭店见面了。爆丧与他吃了一顿饭,大旧老老实实地吃完饭,便对爆丧说:「你信不信都好,这次是娘娘叫我来对付你的。无论你怎么示弱都好,她根本不打算放过你。」
  「所以我觉得很奇怪。」爆丧皱起眉来,说,「以我所知,她并非胡搅蛮缠的女人,如果她稍微了解些、明智些,应当明白我是认真为锥爷办事的。为何她处处针对我呢?」
  大旧耸耸肩说:「大概是她的控制欲犯了?你从未与她示弱投诚,所以她不安心?」
  爆丧笑着说:「我为何要对她示弱投诚?」
  大旧说:「你当然不需要。」
  爆丧喝了一口红酒,继续说:「我始终认为她的控制欲犯了也不至于犯到我身上,之所以对我诸多敌意,大概是以为我有夺权之心。」


☆、第51章

  大旧正要说话,爆丧却止住了他,截口道:「为什么呢?那么说,她对很多事都一无所知,并不知道我表面上是霸权,实际上是帮锥爷办事。她不知道这些,大概是锥爷不告诉她?当然,锥爷不会跟她说,因为这些并不难查。但是她却查不到,为什么呢?」
  大旧开始觉得背脊针…刺一般,坐立难安了。
  爆丧双目如炬地瞪视着他:「你知不知锥爷的投标书差点泄露了?」
  「什、什么!」大旧已经无法维持镇定,「什么投标书?」
  爆丧冷哼说:「没关系,我已经处理干净了——除了你!」
  大旧抿了一口红酒,觉得胸腔里的那颗心快要跳出来了。他不是没想到自己会暴露的——他知道暴露的几率还相当大。因为他最近太急进了,急进得似乎已经不怕招人怀疑了。他所面对的是爆丧和娘娘——两大黑道风云人物,他早预见了自己的行藏败露。只是这一天来到的时候,仍然叫他吃惊。
  大旧品完了红酒的余香,心神也仿佛沉淀下来——如何啊,横竖一死!大旧冷笑着说:「爆丧哥,难道你一直甘为人下吗?锥爷已经老了,现在需要一个新的人去带领这个帮派。」
  爆丧冷然道:「锥爷不会老。」
  大旧冷笑说:「人都会老的!」
  「他不会!」爆丧答得决绝,双眼冷了,「他会死,不会老。除非他死了,不然我不会坐上那个位。像你这样的二五仔,根本不明白忠诚为何物。」
  大旧冷笑着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那个人…渣忠诚?」
  「人…渣吗?」爆丧思忖甚久,确实觉得锥爷这位自己最敬爱的人物的确算不上高风亮节,作奸犯科也做过,因此便不反驳,只笑说,「大概因为我也是个人…渣。」
  大旧怒极反笑,说:「是,你们都是一窝的!但是我之所以能挑拨你们,难道不是你本来就和娘娘互看不顺眼吗?」
  爆丧无可否认,便答:「是的,我性别歧视,歧视中间人,可以吗?」
  大旧却说:「你不过是愤怒她胁迫了锥爷吧?」
  爆丧无可否认,却反问:「怎么说?」
  大旧说:「她与锥爷的婚姻根本就是一场道德绑架。难道不是吗?起码你是这么认为的吧?」
  爆丧说起这个也有些气结,但却死不松口:「是吗?你又知?」
  「当年她糟蹋自己,甚至不惜以死相逼,锥爷重视兄弟情义,选择了和她结婚,这就是你所看到的吧?」大旧似乎相当了解□。
  爆丧冷笑说:「是吗?我不知道!」
  大旧继续说:「她造成了锥爷的不幸婚姻,难道你不想将她剪除吗?」
  爆丧耸耸肩,说:「我又不是民政局的,干嘛管这个?」
  大旧苦笑说:「你的嘴巴可真严密。好吧,丑话都让我说了吧。这份投标书,的确是我泄露的。但我做的手脚却是很完美,你只要轻轻一推——一点力也不用花费,就可以将这只死猫塞给娘娘。如你所见,锥爷对这段无爱婚姻的忍耐已将近极限,只要你将此罪名安在她的头上,那么锥爷就能重获自…由了。」
  爆丧冷淡地看着大旧,一句话也不发表。
  大旧笑着说:「我不介意你把我也推出来。我与娘娘的确有染——不过我想锥爷根本不在乎,他也许一早就知了。」
  「是的,那么你说,」爆丧拆下了餐巾,说,「你盗投标书的事,他会不会不知道?」
  大旧的脸一下子煞白。
  爆丧说:「你以为一直躲在娘娘身后很安全吗?你却不知你的目标又多大!锥爷一早知道你与娘娘的事,却只眼开只眼闭。但是他却从没放松对你的戒心。大旧,我不会杀你。但是我想告诉你,你死期不远了。当然,我不会动手。我现在已经是大哥了,怎么可能随便杀人呢?」
  大旧脸如死灰地盯着爆丧。
  爆丧抹了抹嘴,说:「我吃饱了,你慢用。」说着,爆丧便扬长而去。
  爆丧感觉大旧只是个跳梁小丑,白白给人看了一场猴戏——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大旧嘴角露出阴森的笑容,定定看着城市的夜空。
  一样的夜色笼罩着锦葵城,严山松疲惫地躺倒在沙发上——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他不知该怎么面对圣诞,他也无暇分心去应对这些纠结的事。他全副心思扑在案…件上,其实案…件早有定论,但是对方律师申请延期时,他却一反强硬态度,默然以对,法官见状,也就半带怀疑地同意了。严山松最近可谓是心力交瘁,他是想找案例,看如果一经起诉,圣诞这官司打甩的几率有多大。
  经历过初时的震惊后,严山松已经转为担忧,担忧圣诞会受此官非所扰,简直令严山松食不安寝。他累得在沙发上窝着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上披了一条毯子。
  他惊讶地坐起来,看到严女王一脸柔情地坐在他身边。
  「啊……妈……」严山松不禁脱口而出。
  这次严女王却没有反驳他,只是柔然一笑,说:「有这么累吗?」
  严山松茫然地看着窗外的夜空,将头枕在母亲的肩膀上。
  白雪放工回家,便看到芒果躺在看书。白雪高兴地抱住芒果,说:「难得见到你一回了。」
  芒果笑着说:「我现在调到了销…售部做打杂的文员,朝九晚五有双休,不知多得闲。」
  白雪微笑着说:「那不是很好吗?没那么辛苦。」
  芒果笑着摇摇头,根本不愿说话。白雪皱眉问:「为什么不高兴啊?」芒果笑道:「我不是不高兴,只是没你那么高兴。」
  白雪见芒果话里有刺,便转移话题说:「我去洗澡了。」
  芒果侧躺在床上,不去理会。
  白雪心想:到底还是让他发现了。
  芒果如何能不发现呢?自己找工作找得那么顺风顺水,个个都对他极好,来了试用期刚满就转去做闲职。在销…售部这样的油水部门里做朝九晚五的文员,不是内部人员的亲戚怎么当得上?竟然让芒果这个刚入门的菜鸟捡到了,除非是天上掉宝,不然就是上头有人。芒果也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和HR是失散多年的亲戚了。只是思前想后,整个锦葵城他认识的人其实真的不多,有此影响力还有此动机的,恐怕就是每晚对着自己蹭蹭蹭的这位了……
  白雪将锦葵最瞩目的慈善晚会定在锦葵大饭店,酒店老板自然多得他不少,这么一个小小的忙还是愿意帮的。白雪洗完澡之后出来,却见芒果满脸忧色,便低声说:「好吧,是我不对。我是不想见你这么辛苦而已啊。」
  芒果瞪他一眼,说:「我不是说这个!也别提这个了。」
  白雪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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