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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柔克刚-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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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
                  瑞芳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爸,您是说……」
                  「别给我装傻。」
                  骆师严冷冷看著她。「令之的部分回去再签也是一样,但我不想再多见你一次。呐!协议书在这儿。」
                  很「周到」的,一并递上随身携带的名牌钢笔。
                  「可是……爸……」
                  瑞芳心急如焚,却找不到理由拖延公公。「我现在联络不上令之,万一他晚一点来了……」
                  「哼!还想等他给你撑腰吗你打的如意算盘!」
                  骆师严冷笑,「现在的你除非签字,恐怕很难走出这个包厢。」
                  「爸……」
                  心乱如麻的瑞芳早已失去了判断力,慑于骆师严的压迫,只得颤抖著手签下名字。
                  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只要丈夫坚决不签字,就还有希望。
                  「呃……夏智衍,虽然你可能会不高兴,可是,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看一下这个……」
                  午休时分,张国祯高大的身躯挡在智衍桌前,吞吞吐吐地通明来意。
                  不出所料,智衍皱起眉头,但报上耸动的标题却令他移不开目光.「豪门乱伦情事!鸿硕集团面临分裂危机!」
                  那现在……是怎样
                  还反应不过来,坐对面的隔壁班导师一把抢过报纸,「喔,这个喔旧闻了啦!那个『风华』周刊已经追了一阵子了。那个
                  范瑞芳哦,也真是不要脸,才搞上一个外国人,现在又勾搭自己的公公……」
                  「就是说啊!真是我们女人的耻辱!」
                  隔壁桌的国文老师也忍不住气愤批评:
                  「听说她是为了保住董事长大人的位置,才不惜跟觊觎她很久的公公上床耶!我的天,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个骆师严
                  也是,一脸正派经商的样子,没想到也是猪哥一个!」
                  「那她老公作何回应呢……」
                  别看老师们平日一副道貌岸然的严肃神情,讲起八卦来毫不嘴软,除了痛批那对不要脸的公媳,对那个一表人才的「受害
                  者」骆令之大表惋惜的也大有人在,总之整个办公室人声鼎沸,听得张国祯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不知该不该接话。他偷眼
                  看了老同学一眼,还在担心会对上凶恶的目光,却只见他静静把剩下的午餐送进口中。
                  所以说,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如果真像办公室老师们所说的,骆令之不仅被背叛了,还是被双重背叛,被他最尊敬的男人和最爱的女人。
                  当初,骆令之为了当个乖儿子,用非常伤人的方式和自己分手,而现在,他尝到了双倍的痛苦。
                  照理说,曾经伤自己那么深的男人现在落到这个下场,应该感到报复的快感吧可夏智衍一丝痛快的感觉也没有。
                  取而代之的是胸口一股闷闷涨涨的感觉。
                  正因为深知被背叛的痛苦,所以一点也痛快不起来。
                  断绝—切联络的管道。
                  对那个深爱他到意欲掌控一切的男人,以及爱他爱到愿意相信—切的女人。
                  事件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骆令之正在香港参加一个国际性的生技展售会。但,不表示他不清楚在台湾发生的种种。
                  应该说,他才是最了解来龙去脉的人。
                  出国前,在父亲与律师面前顺从地签下离婚协议书,交给一旁的律师,附带接受了骆师严亲呢的拥抱与赞许的言词。
                  只不过下一刻,这纸协议书与一个存入巨额款项的户头,都到了唐曜生的手中。而此时的唐曜生,正忙著检阅手头上一份
                  精采的文稿与照片档案。
                  十天展期结束。由香港返台的班机上,骆令之一心一意只思考着一件事。
                  一个半小时后即将在c饭店举行的记者会上,他将得到向往已久自由。
                  「对于生我、育我,我从小敬重的父亲,以及相知相惜,我爱慕了八年的女性,除了在这里表达至深的伤感,我不会发表
                  任何批判甚至攻击性的言论。范小姐与我日前已双双签下协议书,日后范小姐个人的言行将不再与骆氏及鸿硕集团有任何
                  瓜葛。」
                  镁光灯此起彼落,映照骆令之原本肤色健康的面容惨白得吓人。不知是大过悲伤还是过度疲累,感觉上似乎苍老了许多。
                  但媒体记者并未因此就放过他。「请教董事长,您与前妻一向夫唱妇随,今大有这样出乎意外的发展,是否与您结婚多年
                  未有子嗣有关!」
                  一时间,闪光灯又是亮个不停。
                  「请恕我无法回答。」
                  骆令之沉吟片刻,「就我个人而言,没有孩子并不影响我们夫妻甚至整个家族的情感。但我真的不清楚范小姐的想法。」
                  「董事长,请问您……」
                  左一句「范小姐」、右—句「范小姐」。才刚离婚的骆令之这么快就急著撇清与前妻的关系。
                  果然是他的作风啊!
                  看著记者会转播至此,夏智衍真想给自己两巴掌。之前还谆谆告诫阿哲他们少跟自己提骆令之的事,现在自己竟然眼巴巴
                  地盯著记者会实况。
                  这个人,不过是个「旧识」。像其他男人一样,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跟他的生命不再有交集。
                  但是,想起上次在校园里的偶遇,即使是惊鸿一瞥,还是看得出骆令之的意气风发。
                  和今天简直判若两人。
                  看到这样的骆令之,就觉得他绝情冷淡的态度似乎是可以原谅的。
                  再抬眼,骆令之已经振作了精神,面对记者另一波提问。
                  「在这里对鸿硕旗下企业的股东们呼吁,我骆令之不会让集团面临分裂,这次的风波的确有劳大家费心,但丝毫不会动摇
                  鸿硕求进步的信念,也希望大家对我们有信心。」
                  镜头前的男人的眼中已经恢复了光彩,平稳有力的语调令人感到振奋。
                  于是,在夏智衍意识到之前,放松地吁了一口气。
                  哑然失笑。现在的骆令之是什么状况、什么态度、值不值得同情、值不值得原谅,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哔」的一声关掉电视。
                  早该关掉了。
                  即使当事人出面开记者会说明一切,不代表舆论会就此平息,后续的爆料、各家媒体自以为是的独家报导,以及双方支持
                  者的口水战通常还会使话题延烧一段时间。
                  不过,这种混乱的情况在骆氏的乱伦事件中并没有维持多久。
                  除了惠勒药厂相关人员及范氏全面拒绝对一面倒的证据发表任何评论以外,骆氏传出骆师严病倒住院的消息,更是重要的
                  转戾点。
                  这么一来,大家的焦点便转向鸿硕不得不提早面临的接班人问题。
                  各方推测,骆氏父子应会为范瑞芳的红杏出墙导致失和,甚至断绝关系,而原本众人一致看好骆令之将接手鸿硕,也势不
                  可行,甚至引发集团内新旧派系斗争致使鸿硕声誉、股价皆受重挫。
                  但骆师严在此关键时期传出轻度中风,己住进京星医院特等病房静养。如此一来,原是众所瞩目的龙争虎斗却演变成和缓
                  而自然的权力转移。鸿硕内部董事会的结论是,骆师严被柔性劝退,由骆令之接掌鸿硕董座且归并鸿德生技。
                  加上乱伦事件的余波,众人心知肚明,骆师严要东山再起已是无望。
                  一个高佻的身影停伫在病房门口,似乎踌躇著。骆师严叹口气,将之招入。
                  「我以为,你不会想来看我。」
                  「怎么会呢爸,我是您唯一的孩子啊!」
                  骆令之微笑,取过床头花瓶动手换起花,「您也知道,刚接手鸿硕,很多事都还不上手,所以拖了一阵才有空来看您。」
                  背过身忙碌走动的儿子,脚步却是相当轻快,一点都不像刚接下重担的样子,骆师严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儿子。
                  「你也真有办法。为了逼我退位,狠心连瑞芳都拖下水,只为了造成我们『单独』在饭店会面的『事实』。我想,消息也
                  是你一手操作的吧!
                  骆令之像是没听见,自顾自继续整理带来探病的食品。
                  「不辩解,就当你默认了。自从你和瑞芳定下来之后,表现—直让我
                  很满意,你的冲劲和企图心让我认为你终于能全心全意为接手鸿硕做准备,却没想到你会来这么一手。」
                  骆师严原本虚弱的眼神闪过一道光。
                  「我猜想,你是为了那个孩子!」
                  骆令之终于停下动作,缓转过身,面对父亲。「爸,一直到现在,我所做的一切仍是一心一意只考虑鸿硕的将来。」
                  骆令之定定看著父亲,「您给我的一切是很多父亲给不起的,我感谢您。但也因为这样,我伤害了我最不愿伤的人,我不
                  恨您,只是,不得不这么做。」
                  「没错……你果然还是为了那个孩子,」骆师严不顾身体的状况,激动起来,「所以宁可让你的父亲身败名裂早知道当初
                  就该不顾—切废了他!」
                  怨毒的眼神丝毫影响不了骆令之。「爸。」
                  他仍持著平淡的语气,「趁我还愿意叫您一声『爸』的时候,请您听我的劝,您年纪不小了,请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我
                  不希望在您身上看到什么『意外』。」
                  「你……」
                  骆师严周身血液一阵上冲,随即又觉一身冷颤。
                  自己的时代,果真过去了吗?
                  骆令之冷冷看着父亲颓然躺卧病床,恍若无事地,优雅地步出病房。
                  第十五章
                  第一次段考的考程刚刚结束,难得下午不必研习,夏智衍抱着轻松的心情整理随身物品,准备回家度过得来不易的半天假
                  期。
                  直到校长的脸出现在办公室。
                  「夏老师,下午还没有别的安排吧!」
                  「是……」
                  校长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答?
                  「那太好了,刚好。」
                  校长拍手大笑,「麻烦你稍后移驾到大会客厅,请尽快喔!有位贵客等着见你呢!」
                  「好……」
                  每次校长找他总不会有好事。要嘛就是学生成绩,要嘛又是学务处该处理却没处理完的问题。
                  总之,都是些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贵客?
                  信他的人是傻子,多半又是上学期被当掉的小浑蛋搬救兵出来讨饶了。
                  一面哀悼着自己即将面临的讨厌命运,一面打开会客厅的大门。
                  大错特错。
                  这次校长没有诓他,来者确实是个贵客,但仅限于对校长而言。
                  「来、来,夏老师,上次你身体微恙,无缘拜见董事长,今天一定要好好聊聊。」
                  方校长卖弄腹中远少于脂肪量的墨水,转头向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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