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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令人后悔的迷奸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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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尖已经涌到了顶峰,积聚的所有能量,只为了下一刻的排山倒海。
怎麽能这样……这是陈甫最後能思考的话。他绝望地闭眼,又缓缓睁开。有什麽在那一瞬破裂了,意志力被冲垮。他忽然伸出一手,牢牢捏住陈意亭的肩,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对方的肩膀捏碎。陈意亭像一头发情的狼,目光中皆是嗜血的绿光。二人胸口剧烈起伏,四目相对,他看到陈甫墨黑清澈的眼,目光深处压抑已久的欲望在翻腾。
预想中浑身发软的药效一直没有来,反而是醉酒和汹涌的性欲让平时温和的男人爆发出在陈意亭意料之外的力量。
如果配药时告诉大夫对方下药的对象是个男人,或许方大夫会在药里搀一些麻药。到最後陈意亭都没明白过来问题出在哪儿了。





☆、三

陈意亭眼看著大哥在自己的压制下强坐起身,心想怎麽回事,这人的力气怎麽这麽大?
只是一个慌神,对方已经伸出一条手臂勾住他的腰。陈意亭只觉眼前景物快速飞转,眨眼间被掰倒在地。他的浑身一丝不挂,後背重重撞上冰凉的地,脊骨几乎被摔成一截一截。他顾不了那麽多,立刻敏捷地弹坐起来,又再次被对方狠狠摁到地上。敏感的狐狸嗅到了危机的气味,瞳孔骤缩,抬腿试图往大哥的肚子上狠踹一脚。在双腿的腿肚被对方钳制住後,立刻支起身子,一拳往陈甫脸上招呼过去。
陈甫清瘦的面孔顿时红了一块。他喝下的药已发作到极致,已是翻脸不认人了。这一拳让意乱情迷的人意识到了陈意亭的双手碍事。他将身体牢牢卡在对方的双腿间,就去捉陈意亭的手。陈意亭被迫分开双腿,胯间被对方腿间的硬物抵著。双臂被对方铁钳一样大力的手压在冷硬的地上,羞辱的模样好似遭遇土匪强奸的妇女。他目瞪口呆地看见大哥双目赤红,瞳孔放大,那张温厚文气的脸充满了野兽般的欲望。
他忽然觉得这情况有点好笑。这太好笑了,在上面的那个应该是他!陈意亭想笑,虽然这时候他笑不出来。脸上只有仇恨的表情。
他管不得那麽多,与陈甫扭成一团,像两只初生的猫狗在打架。几度想翻身又被摁回地上,骨头撞得嘎啦响。陈甫索性用膝盖压住弟弟的一条腿,用身体迫使他张开双腿。陈意亭的腿被压得痛苦不堪,疼得眼冒金星,觉得快要被压断。踢打间陈意亭一身白肉上都是擦伤,脖子上都是咬痕,甚至被咬出血。
感觉到对方男人的象征在自己腿间戳来戳去,陈家二少爷的自尊心被践踏到极限。他用尽最後的力气推开陈甫的脸,咬牙切齿说,“大哥,是你逼我!”他艰难地伸手够到自己的西装,就去找藏在西装口袋里的手枪。
是你逼我!他疯狂地想著。
陈意亭在一堆西装布料中慌忙乱抓,手指刚触到冰凉的枪管,手腕就被陈甫压住。他惊恐地感到臀瓣被分开,男人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他的股缝间,正在往里挤。他吓得一张俊脸充满著惧怕,大叫,“不要啊!大哥!”
这一声大哥叫出口,身上的人明显地一顿。陈意亭趁此机会猛地挣开右手。却在他抓住手枪的枪管时,手腕再次被人抓住。当啷一声,手枪脱手,在地上滑出几步远。陈甫长手一伸,抓住了那把手枪。
看到枪到了陈甫手里,陈意亭的心中升起了极大的恐惧,脸变得煞白。那瞬间他感到了死亡的威胁,用大得离谱的力气推开陈甫,几乎是滚著从他身下爬出来。他不要命地逃出厨房,没跑出几步突然被大哥从身後抱住。他惊惧地叫了一声,企图甩开身後的人。光裸的身躯被火热的皮肤贴上,肢体纠缠在一起。挣扎间桌上的茶壶被扫到地上,砰地炸开了花。
陈意亭被整个压在了桌面上,腹部卡在桌沿,压得他想吐。混乱间踢翻了椅子,挫伤了腿上的皮肤。但浑然不觉。他恶狠狠地睁著眼睛,看著桌上那瓶洋酒,讽刺里搁在他的脸旁边。
男人的性器已经挤入他的身体。因为後庭干涩,近乎痉挛的收缩,却被失去判断力的人强行进入,使得进入的过程变得尤其痛苦。陈意亭凄惨地闷哼了一声,低声道,“大哥,你放了我吧,求你!大哥,以前我求你你什麽都答应……放了我吧!”
出乎他的意料,身後的人真的停了下来。一手压著他的背,半根性器插在他的身体里,剧烈而灼热地喘息著,一言不发。但是停了下来。
真是一个愚蠢而又温柔的人。那一瞬陈意亭这麽觉得。
陈意亭害怕醉酒的人乱开枪,小心翼翼地回头看,同时慢慢将身体往前靠,试图把刺入他身体的玩意儿弄出去。他看到陈甫埋著头,脸几乎贴上他的背。滚烫的呼吸灼烧著他背上的皮肤,让人知道他的身体里有欲望在燃烧。
浑身上下,直到指尖,无法发泄的欲望像点燃的炸弹,一旦烧完引线就要无法挽回地爆发。
“走……”
陈甫艰难地喘息,声音嘶哑地说。他手臂上的肌肉死死地绷住,显示要阻止自己伤害弟弟需要多大的意志力。
陈意亭感到腹部冰凉,是陈甫握著枪的手按著他。他心想必须要拿回枪,但陈甫的力气大得像头驴,他不敢乱动。最好能让他动不了,但又打不过他,搞不好还要被他强奸,怎麽办……
陈意亭像一头狐狸,眼一转,看到桌上的洋酒瓶。想起自己被弄成这幅狼狈涨,心里就升起一股恶气。当即有了主意,抄起酒瓶想也不想就往陈甫头上砸过去。
不料陈甫贴得他太近,这让陈意亭转身的动静显得尤其大。性兴奋让陈甫的反应变快,感到斜刺里有东西朝自己袭来,下意识伸手截住弟弟的手腕。而後他意识到了这是一次攻击。
陈意亭的手腕被牢牢擒住,那一瞬,他在大哥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和愤怒。几乎是同时,对方的身体整个压上来阻止他进一步行动。陈意亭心道完了!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扭著手恶狠狠地按到桌面上。瓶盖没有盖上,烈酒撒了一地。陈意亭手臂几乎脱臼,他惨叫一声,忙喊,“大哥!不要!”
这一回身上的人却没有停顿,用整个身体的体重死死压住他。陈意亭惊慌地睁大了眼睛,紧接著颈上剧痛,被陈甫歇斯底里地咬住。他痛得头皮发麻,剧烈挣扎。忽觉手一松,酒瓶被对方抓了过去。
陈甫抓过酒瓶,将瓶口干净利落地捅入弟弟的後穴,不顾对方惨叫,抬起酒瓶将剩酒往他後穴里灌。酒精铺天盖地地侵袭敏感的内壁,陈意亭觉得身体痛得快烧起来。陈甫灌了一下就将酒瓶扔在一边,一手按住弟弟的腹部,一手分开他的臀瓣,带著满腔与欲火交织的愤怒,狠狠地进入了弟弟的身体。
陈意亭感到肠道好像被烧伤一样热辣,有什麽硬得像石头的东西不由分说地顶入身体,毫无阻碍地冲撞。他痛得咬牙切齿,直捶桌子。只觉得这要把身体绞碎的痛没完没了;一波接著一波。老式公房墙壁薄,叫两声邻里全知道了。来之前就吩咐福子叫得再惨也别管,现在他只能自己忍著。哪怕连分心算计对方的力气都没了。
一旦尝到快感,身上的人就像疯了一样抽插。身体激烈地碰撞,拍肉声和灼热的粗喘充满了房间。陈意亭被顶得头昏眼花,身体不住摇晃。眼前的所有都随著背後的冲撞而剧烈晃动。这样的折磨异常的漫长,有一刻,陈意亭甚至害怕他要被自己失去判断力的大哥折磨至死。
怕,怕到死……
从小就怕他抢自己的东西,他对自己越好就越怕。仿佛这个温厚的人理应得到一切,全世界的人都是他的朋友。而自己这个女婢生的儿子则什麽也不是。把他弄出家门後还是怕,自卑和软弱像是生在身上的暗疮,让他夜夜难眠。每天都要思索干掉挡道的家夥,仿佛稍有松懈他的一切又会回归为零,因为全世界的人都是他的仇人。
得知大哥回了上海,他开始考虑他回来做什麽,变成了什麽样,是不是要找他报仇,抢他的东西。
他绝不容许这样!也绝不容许别人知道自己在怕,所以要践踏他,羞辱他,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但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忍受著那个男人践踏他的尊严。陈甫用身体压著他,他能听到对方激动的呼吸在他耳朵边。他恨这样,恨死了!
狡猾的狐狸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不那麽痛苦。然後低声下气地说,“大哥……你把枪……把枪放下……”因为背後的冲撞,他的声音听上去在颤抖。见对方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又试著说,“是我对不起你,大哥……这些年我一直……呃!”一记猛撞,他咽下呻吟,接著道,“一直在担心你……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後悔……你毕竟是我大哥,我们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是一样的……看在我们爸的份上……我这些年在帮你照顾大娘,你也看在大娘的份上……”
话音未落,陈意亭陡然睁大了眼睛,浑身像遇险的猫一样绷了起来。
陈甫手一伸,将冰冷的枪管塞入了他的口中。
“住口。”
哥哥低声说。





☆、四

那一瞬,陈意亭的时间停了一刻,连在身体里激烈侵犯的东西也感觉不到了。浑身乍凉,他呼吸阻滞,浑身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枪管冰凉的触感。
他会开枪!会从嘴里把我打得脑袋开花!
陈意亭吓得腿发软,求生本能,极力想侧过头把该死的枪管吐出来。身後的人感觉到了他的不配合,单手压住他的肩,将枪管又往他口中塞了一寸,显示自己对他的控制。深入口腔的金属枪管压著舌根,令陈意亭不住作呕。他两手挣扎地抓著桌沿,唾液不受控地沿著枪管流下。
陈甫停下了抽插,气息不稳地凑到陈意亭的耳边说,“不要提我娘。”
原本应该无情的话语,从陈甫口中说出来倒像是兄长毫无恶意的责备。但下半身并没有上半身显得那麽宽容。他说完那话突然用力一顶,陈意亭被顶得一声呜咽,连人带桌子都往前滑了一段。还没缓过劲,就被陈甫圈住腰再一次如狂风骤雨般地冲撞。
陈意亭的背脊白而纤瘦,背阔肌因为疼痛和紧张而绷紧,显出明晰性感的线条。腰部肌肉紧实,臀肉白而富有弹性,在一次次击打中抖动。对欲火中烧的人而言,这副脊背无疑是犯罪的根源所在,仅仅是摸上就叫人欲罢不能。
陈意亭的身体不住被顶得晃动,枪管已经完全被唾液湿润,甚至在他口中小幅度地出入。冷硬的金属摩擦著他的唇舌,一次次企图探得更深。陈意亭抑制不住喉咙口的痉挛,後穴也不由自主地阵阵收缩。陈甫被他夹得呻吟一声,理智完全被快感吞噬,压著陈意亭疯狂地冲撞。
“呜……唔唔……”
陈意亭从喉间发出求饶的呻吟。他实在太痛了。热铁一般的物事捣弄著脆弱柔软的入口,毫不温柔地撑开未经人事的甬道,痛得他直冒冷汗。却在枪口的威胁下不敢动分毫,紧闭著眼感受著对方的侵犯。
身体里,烈酒带来的烧灼感久久不退,反而因为激烈的摩擦愈演愈烈。身体在发烫,越来越烫。性器每一次冲入甬道,都仿佛将灼热的欲望灌注进他的身体深处。疼痛之余,不应有快感的地方开始传来阵阵酥麻感。这种酥麻感沿著脊柱上升,悄无声息地漫布全身。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难以遏制地渴望要更多。
这该死的酒!
陈意亭意识到酒里过量的春药灌入了自己的身体,所以自己才会产生这种可耻的感觉。自己被人像女人一样强暴,他还在强暴中获得了快感。这是对他的羞辱,不可原谅的羞辱!
杀了他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他痛苦地紧闭著眼,被迫含著枪管,风流俊俏的脸被汹涌的欲望和愤怒的杀意扭曲。他从来不是个宽容的人,他最怕被人看不起,只要受到羞辱一定会设法百倍偿还。但是这种自作自受的羞辱,被另一个雄性践踏蹂躏却还从中获得了快感,直接将陈意亭的自尊心粉碎。唯有从恨意中获得些许自我安慰。
陈意亭没有自己想的那麽有意志力。对方喝了太多剂量下去,勇猛异常。这对同样受到春药影响的陈意亭是致命的。陈甫很快厌倦了这个姿势,随手将他口中的枪抽出来,带出好几根银丝。他将枪一扔,就拽著陈意亭往卧室去,将他一把推倒在床上。





☆、五

陈意亭被掀翻在床上,身上一沈,被陈甫压住。他随手抓起枕头狠狠按在陈甫脸上,企图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闷死。
陈甫被枕头蒙著拼命往後推,一把扯开枕头,看到身下那张充满杀气的面孔。眉目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却是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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