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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明国的的城楼为了防止敌军偷袭,降低风险,通往守城城上的楼梯都极为狭窄,只能容下一人半。
所以,当南宫初臣近乎失魂落魄地从城楼下来时,没发现正好有一个人要上来,於是竟然撞了上去,“抱歉!”匆匆道歉,便要下楼。他急切地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让自己舒缓情绪,不然他害怕自己会没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不过,自己的步伐却怎麽也迈不下去了──有人扯住自己的手!
南宫初臣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戴著月牙面具,只露出眼睛以上部位的男子正挑著眉头看自己。
不想在这个地方多逗留,更不想泄露自己的情绪,南宫初臣只想息事宁人,赶紧走人:“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不过现在有点急事,麻烦让我走好吗?”
不料那男子却突然上了个台阶,与自己同站一阶,在这个狭隘的空间里,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站在一起,几乎算是紧紧贴在一起,而那男子竟然还嫌这样不够,干脆将脸也贴了过来,一双桃花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自己。
“你,你这是做什麽?!”本能地後退反抗,不料自己的後背都已经紧紧靠著城楼,但他仍是贴了过来。
忽然,一种极为可怕的压抑的气氛向自己袭来,在自己还来不及将他强行推开的时候袭来,使得自己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一般,只能干瞪著眼看他似是审判、似是挑衅又似是调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
终於,在自己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他撤回了所有的气压。但下一刻,自己放在身後的手就被揪出来,而他,紧紧地扣住自己的命脉!!
在自己还没出口质问之时,他就像丢垃圾一样地甩开自己的手,低低喃了一句“难怪!”,复又皱著眉头看著我:“怎麽回事?”
“啊?!”南宫初臣被他质问和责备的口吻问得一愣一愣的,奇怪,这话不是应该自己问吗?
眉心拧紧,似乎很不满意自己居然没能一语参透他话里的意思,而且似乎很无奈地开口:“你的内力怎麽会消失?”
第四章。疯子墨帝上
心下大惊,疑问随之出口:“你……你怎麽……?”
虽然南宫初臣表面上全是惊讶,但面具人还是没有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暗,略微提高音量疑惑地问道:“该不会是城楼上那个暴君吧?”
暴君?
虽然没有得到回复,但那个面具人却似乎已经笃定了是何人作为,叹口气,那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从惊讶到鄙视再到怜悯,拍拍南宫初臣的肩膀,叹口气:“我知道这家夥的口味有点重,但没想到竟然连毁人十几年功力的事情都干得出来。本来呢,如果是别人弄的,兴许我还能帮你,但,哎,那个死变态的事情我还是不要插手了。”
说完,也不管南宫初臣是什麽心情什麽表情,直接以自以为非常潇洒华丽的转身准备向城上走去,不料──
“啊……”
南宫初臣探出脑袋,低头看著刚刚那个看起来似乎非常厉害,此刻毫无形象以四脚朝天的形状躺在地上,嘴里不断骂骂咧咧的人,无语地抚额,原以为碰上能救自己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个疯子。还好,刚刚没开口询问他能帮我是什麽意思!不然自己不仅露馅,还会丢脸。
“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偷袭,不准毁我形象,不准对我这麽英俊潇洒,风尘脱俗……”
自动屏蔽城楼下那个疯子的疯言疯语,南宫初臣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城楼,他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刚刚竟然与这个疯子靠那麽近,而且还差点相信他了。
南宫初臣消失的时候,正好是面具人终於整理好自己的行头,再次以谪仙一般的形象,飞上城楼,一见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的人,立即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撕咬!
终於停止战斗,荆皓月坐在地上才喘著粗气,面具人则干脆整个人躺在地上装死人。
用脚踢踢‘尸体’,荆皓月一边骂道一边诅咒道:“你这个疯子要发疯怎麽都不懂得挑地方,居然跑到我越明国的城楼上来了。幸好那些将领和士兵都走了,不然把你当刺客用箭射死你,让你死後浑身都是洞,投胎也没有一户人家要你。”
‘尸体’闭著眼睛,口气也不好地说:“难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去投胎就有人家要吗?”
荆皓月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尸体,点头,“那倒也是。”尸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当然,除了那个面具还完好地被戴在脸上,而从破烂衣服中露出的手臂啊,腿啊什麽的,全是紫一块青一块的,再低头看看自己,发现自己到处都是牙齿的痕迹,顿时火大,不解气地抬脚就踹了一脚:“秦晓曦,你属狗是不是?!”
“你怎麽知道的?”‘尸体’惊讶地睁开眼睛。
毫无形象地翻个白眼,荆皓月告诉自己,不要跟这个白痴这个疯子斤斤计较,这才忍住将人一脚踹下城楼的冲动。
得不到回答的‘尸体’突然诈尸,从地上跳起来,一蹦一跳地跳到荆皓月身边,坐下来,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娇滴滴羞答答地说:“皓月哥哥,你,你是不是已经偷偷暗恋我很久了?”说完,还一脸娇羞地躲进荆皓月的怀里。
一脸嫌恶地推开怀中的人,见疯子依旧不依不饶地要靠过来,只好使出杀手!:“秦晓曦,如果你再继续这样装疯卖傻,我就把你捆起来,派人送回墨申。”
秦晓曦一边不情不愿地从荆皓月怀里出来,一边唧唧歪歪:“切,不就是个怀抱,告诉你,你不给我,不知道这天下有多少人排著队等我投怀送抱呢!”
“赶紧!”荆皓月双手做出‘请’的姿势,那眼神是如此的炙热,那表情是如此地迫不及待!
自讨没趣的秦晓曦安静了一会,那双桃花眼转了转,又想到什麽好事,再次不怕死地靠近荆皓月,一脸八卦的且讨好地望著他:“哎,哥,你怎麽将弟妹的武功废了啊?!”
抚额,无力地纠正:“嫂子。”
“勺子?”秦晓曦饶饶脑袋,眼睛眨啊眨:“因为一把勺子而引发的血案吗?”
终於,有人崩溃地爆发怒吼:“他是你嫂子,不是弟妹。白痴!还有,我咬字从来都是清清楚楚,不要用你那嗲死人不偿命的语调学我说话,否则我一定把你扔回墨申。”
此时此刻,一向眼高於顶的荆皓月突然非常佩服一个人,那个居然可以忍受这个疯子这麽久而没有一起发疯,而且还能那麽爱他的人。
低下头,漂亮的羽扇颤了颤,染上亮晶晶的水珠,哽咽著:“哦!”
“妈的!你再给我这麽不正常我就,我就,天啊,地啊,我错了,我不应该自作孽将人留下来啊!”荆皓月那些威胁的话语在见到秦晓曦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泪光点点之後被咽下,只好仰天抓头长叹。
站在远处,静静守卫的封四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笑出来,但那不断抖动的肩膀却泄露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哎,原本以为,墨申皇帝会是皇上的归宿,没想到……算了,主子们的感情不是我这个奴才能过问的,像现在这样,皇上放松片刻,放开心怀用心地去笑,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早已将眼泪练得收放自如的秦晓曦收起泪水,再次八卦地靠近荆皓月:“哥,你别岔开话题啊,你为什麽废了嫂子的内力啊?难道是他在床上一直跟你抢主动权?而你又刚好内力比他差,所以为了保住上面的地位,找机会在他饭菜或者茶水里下了药?”
为了自己不会在自家城楼上吐血身亡,荆皓月决定对身边这个人彻底无视,站起身,拍拍尘土,整理一番衣服,对远处人喊道:“封四,如果不想让我日後计较你的偷笑知罪,现在就将这个疯子拖走,至於拖到什麽地方,嗯,我看天牢最近缺了一个人,就他补上吧!”
说完,对依旧一脸八卦的人回眸一笑,然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脚尖点地,迅速离开。
而收到指令的封四为了自己的後半生不会太过悲惨,也就顾不上弑君之罪(当然,因为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君主),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秦晓曦身後,点了他的穴道,一面歉意地说道:“墨帝,奴才得罪了。不过,奴才也是身不由己,日後您要报仇,记得冤有头债有主啊!”
第四章。疯子墨帝中
低头一看,墨帝居然还没从皇上的回眸一笑百媚生中回过神来,暗暗叹气,没想到自家皇帝的倾国容貌一点也不比这墨帝差啊!否则这样自恋的墨帝怎麽可能被自家皇帝一个笑容迷得‘神魂颠倒’以致对自己毫无反抗能力了呢?
疯子被关进天牢,荆皓月终於能够获得一丝安静,揉揉眉心,疲惫地靠在浴池边上,不知不觉竟然累得睡过去。
一个身影,在看到荆皓月睡著之後,静悄悄地走了进来,站在浴池上面,静静地看了一会,蹲下身子,拿起旁边的搓澡布,一下一下,温柔地为他擦拭著。
其实在听到脚步声时,荆皓月就已经醒了,不过太累,懒得睁眼。
一边享受著舒服的服侍,一边语重心长地谆谆教诲著:“曦少,你说,如果你能这样正正常常地,温温柔柔地活一天,至於现在跟著那只公老虎过著提心吊胆的日子吗?怎麽说,咱们也是指腹为婚,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怎麽舍得把你送入虎口呢?!”
闭著眼,伸手指指自己的右肩,在後面人听话地擦拭右肩的时候又开始唠叨:“曦少,那只公老虎对你好不好?如果不好就回来吧,我这偌大的後宫还怕多养你一个吗?!”当然,前提是你能一直这麽温柔体贴贤惠。
没听见後面的人回应,荆皓月又叹道:“哎,我差点忘了,你的心眼小,不可能容忍後宫有那麽多人,而且还是女人。算了,如果你实在活不下去来找我,我就委屈一下自己,遣散後宫。怎麽样?这下应该满意了吧?”
嗯,後面的人总算回答了,但那个人的声音却完全出乎荆皓月的意料。
“皇上身上这些咬痕就是那个曦少留下的吗?”
荆皓月被这个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话语吓得立刻转过身,看著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人,荆皓月突然有种想要杀人的感觉。
是,是杀人而不是自杀。
都说和疯子呆久了自己也会变成疯子,荆皓月此时此刻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放松到没认真去辨认脚步声就开始胡言乱语!!
没有理会荆皓月似是惊讶似是恐慌的眼神,南宫初臣将搓布放入水中,洗了洗,复拿起来,掰过他的身子,继续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温柔地帮他擦拭著後背。
荆皓月愣愣地被他转过身子,低下头认真地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腰上,以及没入水中的腿上,没有一处不是布满今天的与秦晓曦大战的痕迹,估计後背会更加严重。
那麽……
这不是非常暧昧的情景吗?
南宫初臣为什麽没有生气?为什麽不吃醋?难道他真的不喜欢我?
在荆皓月思考、懊恼、愤怒,以致最後将所有罪责都算在秦晓曦身上的时候,南宫初臣已经帮荆皓月洗好被,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他将手中的布放在浴池边上,脱下自己的衣服,跳入浴池中,再次拿起布,游到荆皓月正对面。
“初臣,朕……”
不容荆皓月说话,初臣一手按住他的额头,让他後昂,一手拿著不擦著他的脖子……
一排又一排的牙齿印,从脖子以下开始,没有一处落下,胸前那两颗樱桃周围也没有逃避命运。
眼神越来越暗,眉心越拧越紧,嘴唇越抿越紧,不知不觉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吃痛地皱起眉头,不过荆皓月却没有出声,心中也甜得跟蜜似的,原来,这块冰块还是懂得吃醋是什麽东西的。
不过,他下手未免有点太重了吧。
算了,让他出出气也好,不然憋出病,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完了。
可是,似乎,我没错啊?!为什麽要让他出气??
越想越不对,终於,荆皓月伸手抓住已经魔爪伸向自己的命根子并打算出气的人,挑挑眉头:“你打算毁掉下半辈子的性福?”
南宫初臣直视著他,毫不畏惧却又带著嘲讽之意:“皇上说笑了,微臣哪有胆子去毁掉您的下半辈子呢?”
闻言,荆皓月拿下放在自己额头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下:“朕的南宫将军连上阵杀敌都不怕,这点小事又怎会害怕呢?”整天整夜整个脑子里想的全是要上战场,鬼才相信你的胆子能小到哪里去!!
抽回自己的说,南宫初臣又将话题扯回起点,冷笑一声:“即便微臣真的有胆子,只怕毁掉的也不是我的下半辈子,而是那个曦少吧!”
轻笑几声,果然被我猜中,“所以,你是打算以牺牲朕的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