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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记得了。”裳衣有些伤心,为什麽,她都不记得了,关於他们前世的记忆,她一点儿也没有感受到。
见她伤心,申屠裔轻吻她的额,“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们这不是在一起了吗?最重要的是今生相伴,前世的记忆什麽的,这世上也没听说有几个人有的,不要在意。离天亮还早著呢,睡吧。”
“嗯。”偎进他的怀里,闭上眼。你有前世的记忆是因为我,因为一直惦记著要来找我,是这样的麽?裳衣觉得很幸福,在幸福中进入梦乡。
十一、新友
江南和夏侯湛尘用一个月的时间,把北方各个地方踏了个遍,连山旮旯都不放过,这日终於又回到了申屠堡。
申屠堡的守卫都知道这位西方的霸主是他们堡主的至交,见他到来也不用通报让他们自己走进去。
“累不累?”夏侯湛尘牵著爱人的手向自己在申屠堡中的住处走去(四方之霸是至交,各自在自己的府中给好友都留有专门的院子,随时都欢迎进住。),见爱人脸色有些苍白,忙问道。
“有点。”一个月的游玩,虽然不用他做什麽,但於他的身体来说也是有些累人的,幸好湛尘处处关心无微不至的照顾,不然他就累惨了。想到昨夜爱人的温柔,江南脸微微发烫。
夏侯湛尘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家单纯爱人想到了什麽,看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润,甚是诱人,忍不住偷了个香吻,还赞叹道,“真香。”
“湛尘,你做什麽?”江南羞得满脸通红,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吁了口气,幸好没人看见,这可是在别人家里啊,他竟然…。。什麽时候沈稳冷漠的湛尘竟变成了登徒子了呢?江南甚是疑惑并且苦恼。
“南,你太诱人了。”言下之意是都是你的错,是你看起来太可口了,我才会忍不住的,这可不能怪我。
江南嗔然,瞪了他一眼。
“好,我不说了。等下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夏侯湛尘没忘了爱人的身体经不起折腾,需要休息。
“嗯。”江南笑了。
两人继续边走边聊。
“怎麽了?”江南忽然间停下脚步,不走了,夏侯湛尘也知道跟著停下来,问。
“你有没有听到琴声?”江南侧著头,在认真辨认在什麽。
“琴声?”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爱人身上,因为在申屠堡不用戒备什麽,也就不会留意周围的动静,这会儿静下来一听,当真是有琴声,而且听起来弹得很不错的样子,在江南的熏陶下,他即使不懂弹琴,也多少学会欣赏一些了。他耳力比江南好,自是听得比江南真切。“是有琴声,好像是从那边的院子传过来的。”
“我们过去看一下。”江南满脸渴望,知己难寻,这琴声悠然飘逸中又带点忧伤,抚琴这应该是个有心事的人。
“你累了。”夏侯湛尘不赞同。
“不是很累。”江南申辩。
“不行。”夏侯湛尘继续反对,他知道他爱琴,可那人既然在堡中休息过後再寻便是,他还能跑掉吗。
江南知道他的心思,“也许他知道来申屠堡做客的,等下就走了。我就看一下,说两句话。”江南保证,一双清澈明亮的眼期盼的看著他。
“好吧,就两句。”夏侯湛尘拉著他往琴声传出的院落走去。
两人走进悠清小筑,只见那边凉亭里一白衣公子端坐於琴前,眉目如画,气质出尘,垂眉抚琴间,不禁让人误以为是天仙下凡。旁边石椅上一位侍女打扮的清秀少女托腮凝视著白衣公子,目光崇拜。
两人在十步之处停下了脚步。
喝,申屠这小子何时认识了这般的人物,要不是他刚成婚而且声称是前世恋人今生挚爱的,夏侯湛尘忍不住要想,他不让我和子夫、东离他们知道他堡里住著这般天仙似的人物,是想金屋藏娇,怕我们会跟他抢。不过,即使他不得不承认这白衣公子的样貌和气质都比江南胜出那麽一点点,他夏侯湛尘爱的永远都是他的江南,其他人,於他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不要怪他夏侯湛尘会想到金屋藏娇这一层,自从他认定江南以後,每次见到两男子举动稍微亲密或者他觉得两个人看起来就是般配的话就会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江南一听那琴声,一看那白衣公子,心中暗暗赞叹,心下想要结交的念头更加坚定了。
曲终。
江南边拍手边走过去,嘴里还直赞“好琴,好琴”,幽画听到声音抬头,见一位俊俏的白衣公子微笑著向自己走过来,身旁跟著一位高大挺拔眉目俊朗的黑衣男子,微微有些诧异,也微笑著,算是回礼。
“在下江南,请问兄台高姓大名。”江南白生生的手掌一拍幽画的肩膀,呵呵笑道。他这动作这说话的语气都是学江湖上那些人士的,没办法,谁叫他热爱听江湖侠士的故事,且跟著夏侯湛尘到江湖上走了一趟就沾上这习惯,这跟他翩翩公子的形象一点也不符,不过他人长得精致也不会难看就是了。夏侯湛尘嘴角抽了抽寻思著以後再也不带他出去见识什麽江湖豪侠了,出去见著了也要躲得远远的不让他看见。
幽画被他拍得一愣,不知这文弱公子为何要拍自己,他当然不知道什麽江湖的,自然不知道江南为何要拍他的肩膀,但结合他的话语一想,随即一想便明白他这是在跟自己打招呼,大概是哪里的习俗吧,幽画如此想道,便微笑著学他轻拍了一下江南的肩膀,道,“在下幽画,很高兴认识兄台。”
小紫当然知道这两人是谁,他们可是申屠堡的贵客,见江南竟然打自家公子,瞪圆了眼,刚想出口质问他为何要打人便听到幽画回话了,也就没开口,继续瞪著江南。但很快她就被夏侯湛尘投过来的冷冰冰的目光吓得缩了缩脖子。这人,好凶,比堡主生气的时候还要吓人。
“幽兄你的琴声好比天籁!”江南拉著他的手,相见恨晚。
“江兄谬赞。”幽画微笑著回道。
“呵呵。”江南开心的笑,“我们是朋友罗?”
“是,江南唤我幽画便可。”
“太好…。。”
“南,”夏侯湛尘一把拉开他的手,嫉妒之火燃於双眸,“已超两句话,回去休息。”拉著他就走。
“湛尘,你…。。”江南反抗无果,只好扭头对微笑著看他们的幽画道,“幽画,你明日还在这里吗?我明日来找你。”
“在。”幽画加大声音。
“一定要等我。”被拉到门口,一把横抱了起来,几个起落已经不见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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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关护
幽画看著他们离去的方向,猜想他们应该是爱侣吧。转头问小紫,“小紫,他们是谁啊?”
“他们…。。又冷又凶的那个是堡主的至交,与堡主齐名的西方霸主夏侯湛尘,那个白衣公子听说是他的‘妻’。”男人嫁给男人,小紫觉得这没什麽的,他们看起来很般配,挺养眼的,就是那个夏侯湛尘凶了点。
“他们,很恩爱呢!”幽画看著院子门口,目中有羡慕之光。
“公子不觉得奇怪?”
“奇怪什麽?”
“他们都是男的。”
“你觉得奇怪吗?”
“也没有啦,有些羡慕呢。”
是啊,很羡慕啊!幽画在心里如此回道。
幽画这琴是申屠裔亲自寻来送给他的。前几日吴月林来这里聊天的时候,听小紫说公子昨夜因为腿酸,一夜没睡好(这是她早上看公子神色有些疲惫,一问之下才知道的),当下心疼的劝幽画不要这麽频繁的去看梨花了,且眼下梨花也落得差不多了,没什麽好看的。幽画默然,去东院变成了四天一次。
小泉现下每晚都要抽出时间去找小紫聊天,从小紫那探知幽画的每日里都做了些什麽。这是申屠裔授意的,当晚小泉就将此事禀告了堡主并得知幽画除了看书没什麽事做了觉得有些无聊。於是第二日申屠裔就亲自去寻了把好琴送给幽画,不要问他为什麽要送琴,下意识的他就知道他会弹琴,且还挺欢喜的。於是就又了今日江南闻得琴声寻将过来,跟他结为好友这一幕了。
“说吧。”申屠裔放下手中的事务,对小泉道。
“今日幽画公子在凉亭里抚琴刚好被游玩归来的江南公子听到,江南公子寻了过去,两人一见如故,结为好友,约明日再见。”小泉眉眼不动,一板一眼的说道。
“江南。”夏侯当做宝的“妻”,寻思了一下觉得没什麽好担心的便问,“还有吗?”
“除此之外,一切正常。”小泉如此答道。
“去跟夫人说让她先睡,不用等我了。”
“是。”小泉退了出去。
申屠裔发了一会呆,方继续处理手上的事务。
第二日,江南到下午才来悠清小筑寻幽画,他本来打算是一大早就赶过来的,谁知…。。被某位以嫉妒为名男人压在床上里里外外吃了好几遍,以至於一觉睡到下午才醒来,醒来後他就不理某人了径自往这边赶来。
“怎麽,欲求不满?”申屠裔听说他回来了,很识趣的到下午才来找他。一进来就见到一向沈稳冷酷友人阴沈著一张本来就阴沈的脸,怨气冲天的端坐在屋里,不由得出口调侃。
夏侯湛尘瞪了他一眼,继续制造冷空气。不就昨晚做得过分了一点让他迟一点才去找那个长得像狐狸精(夕颜:喂,人家哪点像狐狸精了? 夏侯:滚…。。 夕颜:恼羞成怒!)的男人吗,竟然不理自己不跟自己说话,哼,他的江南一向都是懂事温善的,无论自己做错了什麽,他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不理睬自己,生这麽大气。都是那个“狐狸精”不好!
申屠裔见他不理自己,自行倒了杯茶,品了一口,“你的宝贝江南把你踢下床,去寻幽了。”是肯定语气。
“幽?哼,你倒是什麽都知道。他是谁,叫得这般亲密?”一听到那个狐狸精的名字,他就更气了。
申屠裔被他说“亲密”时的语气弄得心下“咯!”连续快速跳了好几下,明知道他这话是不当真的,但是…。自己为何要在意,努力压下心中的怪异感,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和语气没有异样,“他是我无意中救回来的,没地方去,现在住在申屠堡,我娘、裳衣都很喜欢他。” 申屠裔有品了口茶。
“那你呢?”夏侯湛尘顺著他的话,不假思索的问道。
申屠裔正放下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朋友。”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夏侯湛尘只是随便说的话,并没有注意他的神情,所以没看到他的异样,在听到他说“朋友”时才有些诧异的看向他,他们四人都是不善言辞的人,朋友当然少得可怜,可以这样说,除了其余三人,算得上朋友的可怕再能找出来了。现在他竟说那个纤弱似扶风的小公子是他的朋友,当真令他感到诧异。
诧异归诧异但夏侯湛尘也没说什麽,忽的正色道,“南似乎很喜欢他,他的来历查过没,我不能让南跟来历不明的人来往。”
申屠裔闻言,皱眉,似乎有些不悦,“他绝对没问题。”
他不说查没查只是说没问题,那就是没查过了。夏侯湛尘皱眉,看来这人真的不简单,连申屠都被他迷惑了,哼,小妖精,有我夏侯湛尘在你休想迷惑我的南。看申屠裔极其维护幽画的样子,他也不多说些什麽,查个人的来历,对他夏侯府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便转移话题谈有关商铺上的事。
江南到达悠清小筑的时候幽画刚好午睡起来,见到他便微笑著迎了上去,小紫也很喜欢这位长得精致的江南公子,很勤快的端茶倒水点心侍候。
两人坐定,幽画看了看江南的脸色,关心的道,“江南昨晚睡不安稳吗,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
江南听到他的话再想到那人不顾自己的抗议硬要…。。脸一阵红一阵青再变白,吱唔著道,“有,有一点,我有点儿认床。”他本是不善说话的人,说出这话脸更红了,幸好不会变青了。
幽画看他的神色联想昨日那夏侯公子把他抱起来的情景,他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人,当即猜测出了实情,也就笑了笑,不再问。
两人对自己擅长的琴棋书画都是因为喜欢才去学的,所以聊起来就显得格外投缘兴致也高昂,整整一个下午,经过初步的交流和切磋,两人那个相见恨晚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十三、孕子药
说话间江南得知幽画会做菜,又得出了一个共同爱好。江南一直对做菜很感兴趣,但无论是大哥二哥爹娘还是他的爱人夏侯湛尘都不会让他做这种事的,说他身体不好,怕累著,厨房的人都被吩咐过了,不准他靠近那里,无论他怎样哀求甚至连蹩脚的撒娇都用上了,没用。他们不知道越是被阻止他对做菜就越执著越感兴趣,一直在寻找机会偷偷学,现在得知面前就有一位好师傅,怎能放过。两人商量著要怎样瞒过夏侯湛尘偷偷的进行教学,不知时间飞过,小紫几次想要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