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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魔导士科比李奥在政见上,是完全持对立立场的死敌。
按照常理来说,自己的儿子和政敌的侄女是很难相处到一块儿的。
而那个女孩子尽管穿着的衣裙极为粗俗,不过本人看上去相当的清纯,绝对不像那些到处可见、虚荣肤浅的贵族娇小姐,垂涎于自己儿子的名望和地位,或者是盲目的为自己儿子的外表魅力所迷惑而主动投怀送抱的。
联想到那扇破碎的窗户和那一地的玻璃碎屑,以及这女孩身上那条致命的伤口,这位做母亲的开始怀疑,自己的儿子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手段将这个女孩弄到家里来的?
毕竟对于自己儿子的性格,做母亲的是相当清楚的,如果自己的儿子真的对那位女孩产生了好感,他真的会不顾一切的,完全不择手段的将那个女孩弄到手里。
在这一点上,这个孩子和他的父亲完全一样,这甚至是这个家族所固有的性格所致。
正是由于这种性格,自古以来,这个家族因此有过多少不幸,发生过多少惨剧。所以这位母亲暗自决定一定要尽自己的所能,帮助儿子实现他真实的愿望。
她可不想看到悲惨发生在自己儿子的身上,而对于这个受到诅咒的家族来说,这种事情是最为危险而又可怕的。
任凭你是怎样伟大的英雄豪杰,也同样会在这件事情上面撞得个头破血流,弄得个身败名裂,这几乎是几百年来缠绕在这个家族身上的一道枷锁,是一个致命的梦魇。
这一切都是源于那道诅咒,那道可怕的诅咒。
原本自己的儿子那种对于爱情玩世不恭的态度,在某些方面也是出于对这种诅咒的恐惧,而想要依靠沉溺于泛滥的肉欲,远离真正的爱情,来彻底摆脱那道紧紧锁固住他的古代诅咒。
但是显然当威力无穷的爱情之神扣响大门的时候,他以前的那些努力无疑是完全白费的,他仍然无法逃脱命运的作弄。
想到这里,这位母亲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一方面看护你那位可爱的心上人,另一方面,我想听你说说,你是怎么和这位小姐认识的。”
海格埃洛并不想就这个他极力想要回避的问题展开进一步的话题,不过显然,他对于自己母亲提出来的任何要求,从来不知道应该怎样拒绝。
海格埃洛无奈的看着母亲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只好顺从的就近找了一个沙发坐下来,然后从最初怎样见到费纳希雅小姐开始,一五一十的将所经历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给自己的母亲听。
他母亲自始至终在一边饶有兴趣的静静听着,她是一个绝佳的听众,既不随便插嘴,任意打断别人的话题;也不东问西问,企图打探出别人所有的秘密。
正因为如此,海格埃洛才能够一点一点的逐渐理顺自己的思绪。
很多原本他相当忧虑而对此心事重重的问题,经过这样冷静下来一思考,很快便迎刃而解。
现在,他真是相当感谢自己的母亲,确实在这种情况之下,自己最需要的就是像母亲这样的一个听众,好让自己尽情畅谈郁闷着心头的问题,让自己有机会冷静下来,从头到底好好思考一番所有的问题和问题的所有细节。
当海格埃洛将一切全部一口气说完了的时候,他也早已经在心里作出了决定。
而对于这一点,做母亲的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她对自己儿子的判断能力一向是相当有信心的。
不过,她并不想问儿子到底是怎么样决定的,这一方面是因为她心里已经可以猜想到儿子的决定到底是什么,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不想强行去左右儿子的生活。
儿子作出什么样子的决定是他的自由,自己如果不赞成这个决定,顶多对此袖手旁观,如果这个决定符合自己的心意,那么自己可要在背后好好的帮些忙,以便让自己的儿子能够称心如意。
正在这个时候,原本处于昏迷状态中的恩莱科,慢慢清醒了过来。
尽管处于昏迷状态,不过对于周围发生的所有事情,恩莱科都一清二楚,身边的那些事情好像全部在他的梦境之中又发生了一次一样,恩莱科甚至能隐隐中感到在梦境中海格埃洛公爵最终所作出的决定。
恩莱科现在可是头痛万分,那个梦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最为可怕的噩梦,他多么希望那仅仅是一个梦幻,可惜他相当清楚那个梦,完全是由那个魔物莫斯特用神奇的魔法力量创造出来,用以沟通现实世界和自己内心世界的梦。梦境中的一切是完完全全真实的,他可是陷入了更深的危机之中。
看到费纳希雅小姐醒来,海格埃洛第一时间内冲到了那些沙发搭起的简易病床边上,他温柔又深情的看着美丽但脸色苍白的费纳希雅小姐。
恩莱科看着飞快的跑到自己身边,紧张的注视着自己的海格埃洛公爵,公爵那种深情而又陶醉的眼神,让他感到不寒而栗,他心里暗暗叫苦,看得出来这家伙动了真情了!
想想梦境中,他为了拯救自己而万分焦急的情景确实让自己感动,不过正因为这样,反而更加麻烦。
虽然和这个人接触的时间极为短暂,不过自己仍然可以清楚的感到他是那种不达目的绝不甘休的人物。
恩莱科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但是全身无力,恩莱科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圣光治疗魔法所造成的,要不然自己也不会那么脆弱。
想当初在克丽丝的实验室里,他三天两头要受到比这严重得多的超级重伤,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状态。
看到费纳希雅小姐挣扎着想要起来,海格埃洛殷勤的伸出手来,不过,他对于自己的这个行动充满了不安,他相当担心费纳希雅小姐仍然记恨在心,如果一旦自己被美人拒绝怎么办?
海格埃洛的母亲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看到一向沉稳果断的儿子,现在居然表现出一种患得患失的神情,她真是相当满意,看来儿子已经作出了正确的选择。
对于这个决定自己是极其满意的,从现在开始,自己得好好想些办法,好让事情圆满的发展下去。
海格埃洛呆呆的站在那里,他犹如一个囚徒等待法官的裁决一样,充满了紧张和期待的心情站在那里。
当他看到费纳希雅小姐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终于伸手拉住他的手臂时,那种高兴和兴奋的心情是无可抑止的强烈。
当他将美丽的小姐那双略微显得粗糙的手握在手里时,一种无比幸福的感觉洋溢着全身。
对此海格埃洛实在是搞不懂,自己从来不缺乏美女,他见过多少美丽的胴体,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幸福过。
不过,他轻轻的握了握费纳希雅小姐的手,这双手倒不是因为经常需要劳作所以变得粗糙的,手上有好几块老茧,不过从部位来看,又绝对不是由于经常接触武器而留下的那种骑士和战士经常拥有的老茧,这更像是由于经常攀墙爬树而留下的痕迹。
他想了想,一开始见面时,看到这位美丽的小姐那像猴子一样灵活爬栏杆的身手,禁不住暗自好笑,这算是什么古怪的爱好啊?居然有喜欢爬树的贵族小姐。
不过只要她喜欢,自己绝对支持,到时候就算是把这片庄园里所有的房子都拆掉,全都种上香蕉树,那也完全没有问题。
站起身来的恩莱科看到海格埃洛公爵仍然呆呆的拽着自己的手,他连忙迅速的缩回了手,和往常一样,悄悄地将手缩到背后,努力的擦拭干净。
这一切看在周围的仆人和那位夫人的眼睛里,所有的仆人面对自己严厉的主人实在是相当想笑,可就是不敢,一个个鼓着腮帮子,怪模怪样的站在那里。
而那个做母亲的,则用扇子轻轻的掩住嘴,暗暗在那里偷笑,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对于这样的阵势居然如此稚嫩,枉费了他卡敖奇第一情圣的名声。
“我想我应该回家了,天色实在是太晚了,家里人肯定等急了。”恩莱科说道。尽管他并不想回到那个恐怖的公主身边,不过留在这里更加危险。
听到费纳希雅小姐提出回家的要求,海格埃洛实在是失望透了,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幸好这个时候,他的母亲为他解了围。
“这怎么行呢?如果你这样回去肯定会让科比李奥大人误会的,一旦有了误会想要澄清就麻烦了,我们两家在朝廷上下都是有极大势力的,这种误会极有可能产生很多不良后果的,与其费心进行解释,不如费纳希雅小姐你留在这里,等到完全康复了再回家,以示我们的诚意。”
说到这里,萨洛迪公爵夫人已经自说自话的吩咐仆人们收拾房间去了,以她如此深厚的待人处世功力,她还会看不出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到底是什么性格吗?
对于这个会轻易让自己儿子骗回家来的女孩子,至少容易上当是这个女孩最为致命的弱点,萨洛迪公爵夫人决定抓住这个弱点不放。
所以她迅速的作出很多决定,一点都不让这位有点迷糊的小美女有过多思考的机会,反正把这个小姐弄得更加迷糊就成了。
只听萨洛迪公爵夫人对着众仆人吩咐道:“快快,你们快去把楼上的房间好好收拾一下,东楼靠最左边的那间房间,记住好好收拾干净,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都给我统统收拾干净。”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夫人提高了嗓门慎重指出这一点。
海格埃洛在旁边直听得如同坠入五里云团之中,他实在是弄不懂母亲为什么把费纳希雅小姐安排在自己的卧室之中,难道母亲想要自己趁机搞定费纳希雅小姐?
不过,这样会不会太操之过急,这位小姐可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人物,万一得不偿失可就完蛋了。
以母亲如此深厚的处世功力,难道母亲会看不出这一点?但是,当着费纳希雅小姐的面,海格埃洛又不好问自己的母亲。
萨洛迪公爵夫人将来不及拒绝就已经被弄迷糊了的费纳希雅小姐,送进为她专门准备好的房间后,心满意足的回到了楼下客厅。
只见客厅中仆人们正在忙忙碌碌的将沙发推回原来的位置。而她的儿子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母亲大人,您刚才的安排是???”海格埃洛迫不及待的问道。
“哈哈,连你也没有看出来呀,我将那位小姐安排在你的卧室里面休息,明天一早,你就去大魔导士科比李奥大人家,一方面给他们送个信,一方面道个平安。而我则去把我的那些闺房好友都请来作客,顺便让她们看看你的这位心上人,而等她们看到那位小姐睡在你的卧室里面,你猜猜她们会怎样想?”说到这里那位夫人露出了与她的年龄极其不相称的顽皮笑容。
完全惊呆了的海格埃洛楞楞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从来没有想到母亲是这么一个足智多谋的人,他为自己有这么一位多谋擅断的母亲而感到无比幸福。
只见那位夫人站起身来说道:“现在实在是太晚了,今天我也太累了,一切等明天再说吧,我亲爱的儿子,晚安。”
说到这里,夫人又想了想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对了,在事情没有完全稳妥之前,你另外找一间房间当作卧室吧,千万别操之过急,那个女孩子同你以前带回来的那些可完全两样,心急可吃不上热豆腐哦。”
说完,萨洛迪公爵夫人走出大厅,她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一点都看不出疲惫的样子。
恩莱科自从进入了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后,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他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正常,可到底哪里不正常,他也说不明白。
恩莱科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四周。
只见靠着东面的墙壁有一排陈列柜,在柜中摆放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那里面最显眼的就是一个巨大的用龙牙雕刻而成的号角,大大小小用各种材料制作的笛子,也在柜子里面占了很大一块地盘。靠着柜子的最左面,相当有次序的排着一列画板。
恩莱科轻轻的抽出其中的一两张,很显然这些画出自于同一个人的手笔,可以说那位作画者相当有天分,恩莱科可以从画面中清晰的看出其中想要表现些什么,恩莱科兴之所至将所有的画一张一张抽出来看,这些画的绘画技巧一张比一张成熟。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绘画的内容越来越缺乏新意,特别是最后那些画,几乎千篇一律全部是人物肖像,而这些肖像中起初的一两张还包含了某些深层次的内容在上面,而越往后越陷入一种纯粹炫耀技巧的状态之中,随着技巧的纯熟,那些画的内容越加无聊,到了后来就全都成了女性裸体绘画了。
恩莱科失望的将所有的画放回原来的地方。
万般无聊的恩莱科这时感到疲惫交加。他一头倒在床上,这张大床柔软而又舒适,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