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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四周观望巡逡的人群皆发现产生纠纷,均都抱着隔岸规火的心情,不约而同围拢过来。郭必克冷冷一笑道:“原来你还是个雌的,要知道……嘿嘿,根本就不找你问讯,因为……”
白衣少年狠狠一扯头巾,露出如玉般的秀发,果然是位红粉佳人,她娇声回敬道:“谁不知道我‘鹰中彩燕’苗翠花惯以男装行道扛湖,你说,因为什么?”
“因为天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打动小爷的铁石心肠,而小爷更懒于和女性打交道!”
这几句话,答得是又狂又绝,只把那素性孤芳自赏,眼高于顶的“鹰中彩燕”苗翠花,气得娇躯直打哆嗦,但却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三名蓝衫老者见状,齐都大怒,最右一人冷冷道:“小辈柯人门下,难道不曾听过尊长提及本帮威灵天下之名?念在初犯,自断一臂,免得老夫出手取你狗命厂郭必克剑目一轩,目闪寒芒,冷然一扫三人,道:“凭你也配!就是三人齐上也不管用—一”
话音一顿,指着那神情肃穆,面容清瞿,却始终不发一言的中年人,又道:“除非这位上来,大概可以支持个十来招!”
他说话的神态,傲然中又带有三分鄙视之言。
三人互望一眼、同声中晚道:“乳臭未干的小子,凭你也配向本帮传功护法挑战!‘黑鹰三杰’正要试试你的能耐。”话落,各自凝集功力,并排向郭必克逼来。
那白衣中年人一张脸上死沉沉的,始终不露笑容,更不见他开口,这时忽然绽唇微笑,缓缓道:“三位坛主退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此人似是令出如山,那三名蓝衫老者闻言,立即恭身应是,退至白衣少女身旁,而她却怔怔打着郭必克,心中波澜起伏,说为出是什么滋味!原因是郭必克与她苦心追求的一位少年英雄太相似了,除了口音之外,她几乎已找不出任何一点相异之处,而郭必克的孤傲丰姿与一种不可思议的男性魅力,似乎是另一人所缺少的,因此“鹰中彩燕”苗翠花不禁芳心怦怦跳动,甚至于自己也不明白这原因是简单抑或复杂。那白衣中年人微微一笑,道:“这位老弟尊姓大名,兄弟先介绍自己,我是‘黑鹰帮’传功护法马腾,江湖匪号‘铁笔勾魂’……”
此人名望在武林中确是威震八方,虽然唬不了初履江湖韵郭必克,却大大震慑了当场!
郭必克冷哼一声,道:“我姓郭,不管阁下是谁,假如没事,我就要进,‘鬼谷’一行,无暇奉陪阁下闲谈,但你若存心找碴,郭某自然愿意当场解决!”
“铁笔勾魂”马腾冷冷一笑,方待回话,蓦地,一阵破锣似的怪笑传来,只听一人哇哇大叫道:“乖乖,不得了,不得了!‘铁笔勾魂’一露笑容,就是准备出手杀人,小娃儿还不躲开点,让老骨头替你顶顶!”
声落人至,哈哈!原来是个又老又脏的叫化子,高仅三尺,满头乱发,咧开一副又黄又黑的门牙,突如其来的跃落郭必克和马腾之间!“铁笔勾魂”马腾一见来人,神色立变,嘿嘿笑道:“原来又是你这老不死的疯丐,三年前挨了本座一掌,还敢跑来现世,难道想再尝尝本座‘鹰爪掌’的厉害不成?”
那老叫化子正是游戏风尘的一位奇人——“疯丐”洪家旺,闻言哈哈笑道:“马大护法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吧,你那‘鹰爪掌’也不过如此,比鸡爪掌强不了多少!连我这精血两败的老叫化子都打不死,还有什么值得吹嘘的,来来来,老叫化子正要找你连本带利讨一笔帐,向小伙子吹胡瞪眼,算哪门子狗熊!”
话毕,猛然向郭必克挥手说道:“小娃,胆气够壮,阅历毫克,年轻人火儿可别太旺,休看你肩阔臂粗,论骨头你并不比老叫化硬,去,去,‘鬼谷’千万进不得,凭你那点门道,还不是冤枉多送一条小命,去,去!”
郭必克为之啼笑皆非,可是他颇为这老叫化子的一翻呵护所动,怔了一怔。笑道:“老前辈,郭某既敢向马护法顶撞,你平白闻来搅局,岂不有点狗拿耗子,至于进不进‘鬼谷’应由郭某个人决定,老前辈代为操心,那更是皇帝娶妻太监着急,未免犯不上罢吧!”
“疯丐”洪家旺一怔,旋即哇哇大叫道:“好小子,居然绕弯儿损起老叫化子来啦,告诉你长翻见识,如果惹上这位马大护法,老叫化子还敢出头代你顶扛,那‘鬼谷’口设下‘阴曹三魔王,信物,相信在场之人,无一敢闯,小伙子,你师父怎么教你这样一个混馄淘淘,难道连一点江湖门道都不懂吗?”
郭必克冷然一笑,忽然面色一变,大喝一声:“鼠辈敢尔!”
人随话起,直往“疯丐”洪家旺身侧扑去!“疯丐”须眉一扬,喝道:“好不识趣的小辈!”
喝声之中,双手连弹,数缕劲风飞袭郭必克软麻穴道!‘砰`”地一响,郭必克卓然企立,夷然无事,还冲着“疯丐”冷冷一笑!“疯丐”洪家旺又惊又疑,回头一望,只见“铁笔勾魂”马腾变成一付铁面青颜,原本苍白而无血气的脸孔,此刻越发惨白,冷汗滚滚而下,身影摇摇欲坠!这下老叫化子可明白过来了,方自哇哇一叫,郭必克已冷笑说道:“马大护法,也许阁下一直是用这种手段来欺世盗名,而郭某最恨这等阴险小人,因此将你所练外门邪功击败,如果静心调息月余,不难恢复,这算是给你一个小教训,黑鹰帮若有不服之意,尽管冲着郭某来就是!”
“疯丐”洪家旺睁大双眼,惊疑交加地打量郭必克半晌,猛然哇哇叫道:“不行,黑鹰帮要找回过节,少不了老叫化一份!”
这时,三名蓝衣老者趋前围护马腾,白衣少女妙目凝波,似信未信地盯着郭必克出神!
四周的气氛蓦然静寂若死,围观的武林群豪并都屏气凝神,以惊疑目光投向郭必克,因为,凭这些武林高手的卓绝目光,居然看不出郭必克用了什么手法,竞将成名赫赫一时的“铁笔勾魂”震伤!简直是太惊人,当今之世,谁能调教出如此高明的弟子呢?武林群雄不禁都揣测着,可是,他们绝未料到,更惊人的尚在后头。
良久,“铁笔勾魂”马腾面色渐渐恢复如常,他怨毒的扫了郭必克一眼,恨恨道:
“八月中秋,马某设席于‘黑鹰城堡’,姓郭的有种敢赴约不?”
郭必克冷冷说道:“‘黑鹰城堡’就是龙潭虎穴,郭某也要闯上一闯!”
“疯丐”洪家旺接口笑道:“这份热闹,老叫化子若是错过机会,这辈子恐怕无缘重见马大护法了!”
马腾咬牙切齿道:“疯丐,少不了你一份,到时别忘记率领你那批丐子丐孙一齐前来授首,三位坛主听令!”“在!”
“传我护法铁令,凡帮中弟子一律退出藏青,同时监视得宝之人,相机行事,走!”
话音一落,这位威风不可一世的武林高手,竟狼狈的率众离去。
郭必克哈哈一笑,笑声中充满无限豪情壮志!“疯丐”洪家旺呵呵一笑,自然也是狂放之笑。
但四周群雄却沉默如故,显然,他们已被郭必克出手一击所震,连笑的心思都没有了。
笑声一落,郭必克忽觉有人挨至身旁,侧首一望,却正是“九头鸟”丁关羽,只见他双手空空如也,“雪山飞狐”的遗体竟已不知去向。
他心中一奇,问道:“丁关羽,你将令师遗体……”
话犹未完,丁关羽抢口说道:“主人请随屑下往‘鬼谷’口,便知一切情形!”
郭必克嗯了一声,忽然掉首向“疯丐”洪家旺笑道:“老前辈如若有兴,何妨结伴一行?”
“疯丐”一生游戏风尘,嘻笑无常,不拘小节,此刻由于适才的走眼,心中老觉得不是味道,闻言讪讪笑道:“小老弟,‘鬼谷’口设有‘阴曹三魔主’的信物,看看当然可以,但千万不能莽撞行事……”
一面说着,心中却暗暗忖道:“奶奶的,真是瘸子的屁般——邪门儿,刚才(缺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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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情海孽缘
俯首而视,这片盆地略呈葫芦形状,盆地中央布满了鹅卵碎石,一道极为明显的湿地,如一条长带弯弯曲曲的盆口,似是昔日遗留之河道陈迹。
河床尽端,盆口正对一条狭长深遽的峡谷,此刻,谷之前,河床之上,林林总总地围聚了一大批武林人物——为数不下二三十位。
郭必克心闪电般泛过一丝英雄盖世的雄心,蓦然仰首发出一阵宛如龙吟般清啸。
当悠长而响遏行云的啸声,划破空间,惊动谷下群雄掉首来观之际,他猛然一提全身真气,将一口至清至纯的罡气提足,舌乍春雷,大喝一声。手挽丁关羽臂弯,宛似一支脱弦之箭,电驰星旋般地疾泻下谷!山势是如此陡峭,假如要丁关羽单独人谷,他尚且战战兢兢,何况以这等捷快的速度?眼看着谷底愈来愈近,他不禁猛一闭眼,暗暗叫苦不止。
蓦地,丁关羽只觉身形微微一震,人已落于实地。
当下心头一宽,睁开双目,只见郭必克已缓缓走向群雄,慌忙尾随侍行。
的确丁关羽说得丝毫不错,郭必克仅从投射过来的惊讶目光中,便可清楚地分析出在这“鬼谷’前的一些群雄,个个都具有上乘功夫,大部分都在适才所遇之“铁笔勾魂”及“疯丐”之上。
他心中微微一震,忖道:“‘阴曹三魔王’是什么玩意,居然能够震慑住这么多武林一流高手?”
于是不由兴起一拳震惊天下的雄心,准备斗斗所谓“阴曹三魔王”!原先环伺“鬼谷”
前的武林群豪,同样亦为郭必克之突如其来而震惊非浅,概括一点来说,这批人虽不算已将江湖精华全部网罗在内,但亦可谓千古中选一的好手,其中包括方今各大门派的翹楚,以及方今黑白两道有数高手,真是人才济济,龙虎毕集。
郭必克迈着沉稳的步伐,唇边隐约挂着一丝傲笑,青布长衫裹住他那健硕的身材,令人有玉树临风之感。
走近群雄之后,他星目含威一扫,侧首问道:“丁关羽,那位是你本门尊长?”
其实,目光一扫之下,早已望清右方立着四位黄衣僧人,均都道貌岸然,约有五旬左右年纪,其中一人,双手将“雪山飞狐”遗体端端正正捧着,四人面上均现出悲愤已极的表情!
丁关羽抢前一步,俯耳说道:“小的对那四位叔撒了点谎,说是恩师被‘追魂阎罗’重伤致死,‘乾坤剑诀’已落人老魔师徒手中,并假借恩师遗命小可追随相公,至于您来历却未提及,主人如若有兴,何妨乘此良机,一举天下闻名!”
郭必克坚决地冷冷嗯了一声,微拱双掌,向四名黄衣僧人道:“小可姓郭,不敢请教四位高僧尊讳?”
那四名黄衣僧人闻言,同时合十还礼,捧定尸首的僧人正容笑道:“贫僧悟善,这三位是贫僧师弟,悟真,悟妙、悟谛,不知少侠有何见教?”
郭必克微微一笑,道:“原来是‘天山四悟’,久仰盛名,日前在下巧遇令师兄‘雪山飞狐’为‘追魂阎罗’所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令师兄临终遗命其徒丁关羽,归于小可门下,正因小可初次出道,此后所作所为未必尽合人情则以特此奉告四位,请上达贵派掌门,就说郭某之意,拟令丁关羽暂脱天山门下!”
此言一出不仅“天山四悟”幡然动容,就是丁关羽亦大惊失色,其余武林群豪更是哗然私议。
丁关羽慌忙连连摇手,呐呐道:“相公此事万万不可,这样岂不逼令小的欺师灭祖?”
郭必克面色一寒,冷漠得像一尊石像,生硬的道:“假如你不愿意,就不做我的跟班也罢!”
须知他如此作法,一来是由于偏激性格使然,认为天下事尽可率性而为,不必顾忌一切世俗浅见,二者是昔年之事与九大门派息息相关,若要查知究竟,难免与九派之一的天山派交恶,那时投鼠忌器反为不妙,因而此举实有深意在内!丁关羽虽是计谋多端,一时亦悟不出其中道理,闻言之下,正感左右为难,蓦然—一“天山四悟”齐喧一声“阿弥陀佛”,悟善沉声说道:“阁下虽于天山门下略有恩惠,但岂可藉此要挟,使本派弟子做出人神共愤之事?”
郭必克冷笑一声,仰首向天徐徐道:“废话少说,只问你们肯不肯转达!”
“天山四悟”左顾一眼,悟善暴怒叱道:“阁下如此张狂,就凭嘴皮子上酌功夫吗?”
郭必克收回冷寒冰也似的目光,冷冷扫向“天山四悟”,蔑然笑道:“那你用不若管,也不配管,好罢,假如你们‘天山四悟’不太服气,少爷有一公允之法在此!”
话音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