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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入境,立刻遭受披斯国高手围攻,过关斩将,好不容易才会合‘二元花圣’及‘三元道圣’,彼时二人正是身陷重围,苦斗不支,老衲自然立即冲入重围,三人合力之下,居然使波斯国高手伤亡极巨。
“不过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这些高手只是先锋的头一批,其后乘胜深人,又连续遭遇重重险阻,波斯国高手血流成渠,元气为之大伤,而老衲却也犯也生平少有的极重杀孽!“经过十数次浴血恶斗之后,终于突破一切阻扰,会晤了当时波斯国第一高人‘古兰神君’,第二高手‘苏丹天师’,尚有七名一流高手,可谓已休波斯国武林精华于一堂!“吾等三人当然据理力责对方违背武林道义,既然邀约‘天朝三圣’印证武功,就不该出而反而,沿途卑鄙暗算或是仗众欺寡,谁知盘询之下,‘古兰神君’及‘苏丹天师’,居然声称不知此事。
“随后,两人又声明与我等三人已成生死大仇,撇开沿途伤人之事不谈,就以那波斯国第三高手霍梅伊负伤勉力赶回波斯国,未几即不治身死为题,坚决表示:除非‘夭朝三圣’能将彼等击败,否则‘波斯国’高手必将荼毒中原武林!“被迫无奈,吾等三人唯有决一死战!“双方约定以三场一决胜负,若是‘天朝三圣’获胜,波斯国高手永世不人中原,反之,结果不问可知!“情势如此,夫复何言?吾等三人互一高议,决定由‘三元道圣’出战波斯国七名一流高手,‘二元花圣’负责力斗‘苏丹天师’,至此,第一高人‘古兰神君’则由我这后来居上的老僧对付!“于是,一场关系天下武林安危,国家尊严的大血战,沉重地压在:天朝三圣’双肩,谁教我们名倾天下呢?“第一场,七名波斯国一流高手布成阵式,请‘三元道圣’一战,此人本是‘天朝三圣’中功力最高的一位,生就一副娃ㄦ脸,手段极辣,所练武功‘阴阳道’虽近乎邪门歪道,但他素行却是方正已极,也因此而不能达最高境界。
“那场恶斗真是令人目眩心战,波斯国高手布下一种诡异阵式,以多凌寡,硬攻强势,情形危殆之至!所幸:三元道圣’功力不凡,心神镇定,又知已之胜负实关维持武林安危,维护国家尊严,是以终于在极苦之下,赢得极为惨烈之胜利!‘第二场,波斯国第二高人‘苏丹天师’满怀怨愤,飞扬拔扈,狠狠指名叫阵! ‘二元花圣’岂甘示弱,立刻下场应战!这位婆婆脾气刚烈,妇道女流却善使一对铁锤,武功走的全是至刚到猛的路子,独门‘霸王举鼎七十二式’,招招连环,力能劈山扛鼎,变化鬼神莫测。“但她有一个怪癖,也许由于早年曾有一段伤心往事,故而恨尽天下男女,为人落落寡合,极其难惹,一年潜修,此婆武功更见神妙,若非对手乃是波斯国数一数二的绝强能人,早已获胜多时!“那波斯国第二高手,人高马大,但武功却偏于诡奇阴毒,所使兵刃是一根细如发丝的外门宝刃,其长四尺,专取七孔五窍及全身百脉八处穴道,硬软自如,宝刀利刃难伤,可谓防不胜防。
“这场恶斗更是石破天惊,风云变色,令人目夺神眩,叹为观止。
“‘二元花圣’锤起处如奔雷惊电,大江滚滚,攻势绵缔无绝,而‘苏丹天师’外门兵刃捷如灵蛇,猛若毒龙,招式奇诡毒辣,立还颜色。
“起初双方以快打快,后来逐渐成以内力苦拼,足足恶斗了一日一夜,方始分出结果—
—两败俱伤!‘二元花圣’右眼残瞎,那‘苏丹天师’却是双腿俱断,结局惨厉得令人不忍目睹。
“一胜一和,吾方己立于不败之地,老衲信心大增,但却是未敢有丝毫怠慢轻忽。
“第三场开始,老衲自命剑术冠绝天下,是以迫不急待持刃决战,所以胆敢如此作法,也是因为老衲所用兵刃‘精舍利无影剑’乃千年前圣憎遗之降魔神兵,江湖通称为:降魔无刃剑’只有剑柄却无刃锋,但在双手凹槽内却缀有一枚圣僧神骨、一枚北极精金及一枚拇指舍利,执剑挥动,立时精芒暴涨旋转如轮,令敌手目眩神夺,先丧三分斗志。
”而且此剑无坚可摧,尚有一桩奇处便是挥动之后,若是对方未练就‘天人一脉’一类功力,除非于一定角度才能辨清老衲身形,故而谓之无形无影,似人似鬼,来无影,有无风,恰如鬼神。
“当时,那波斯国第一高手‘古兰神君’慨然答允,遂即撒下一件绝奇兵刃,便是这根‘齐天大圣棒’……”
郭必克一直默默静听,只见这位空门隐侠—一自己的新拜思师,追叙往事时所流露那种悠然及飞扬激昂之态,分明毫无佛门高僧应具的谦谦和穆气质,由此可见昔年‘一元佛圣’仗剑天下,所造杀孽必不在少。
听到这里,他不禁惊“啊”一声,怔怔问道:“这‘齐天大圣棒’难道竟是波斯国故物?”
“一元佛圣”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喟然而道:‘但却成为老衲的战利品了!”
。郭必克微微一怔,问道:“如此说来,那场血战必是恩师获胜了……”
沉默片刻,“一元佛圣”以一声叹息打破了寂静,徐说道:“血战之前,‘古兰神君’自持独门兵刃霸道无伦,及至目睹老衲神物利器之后,忽然提议以彼此胜负再赌一下,即是胜者可赢取对方兵刃,因此……这‘齐天大圣棒’也就顺理成章落于老衲之手。
“血战之后,中原吾方赢得惨烈勝利,凯旋奏归。
“那彼斯国高手:古兰神君’及‘苏丹天师’战败之后,居然不失名家风度,殷殷饯别并邀‘天朝三圣’有暇再往切磋!“老衲等三人不疑有他,扰了异邦盛筵之后,遂又联袂返回中原!”
郭必克心中一动,冷冷说道:“毛病大概就出在这席饯别筵上!”
“一元佛圣”神色一整,肃声说道:“为师亦疑心此点——”
顿一顿,接道:“为师偕其余二圣返回中原之后,‘二元花圣’因自感此次血战未胜是件奇辱,故而先行离开,未几,三元道圣’也与为师分手,从此以后,三圣星散,互相再也未闻音讯,也不知他们落得如何光景,但臆度中比我更为凄惨。
“三圣分手以后,为师自以为杀孽过重,决定面壁十年以悟真谛,地点选择了南方,就在衡山派的山阴之处。
“面壁十年,杀心虽敛,但却逐渐感觉功力日退,细一搜穴清脉,居然发现不知何时中了一种无名绝毒,此毒无形无迹,若不设法疗治仅使功力替减而已,一加疗治。立即混入血液不可收拾。
“为师岂甘就此日趋衰微,遂将‘齐天大圣棒’埋藏于衡山少阴峰,而后仗剑遍历宇内,探幽寻觅,甚至曾三登珠穆拉玛峰顶,欲图获取玄玉仙丹,但天道弄人终无所得……”
“一元佛圣”言至此处,一指畏缩洞壁下的长发怪人,冷冷继续说道:“七十年前,为师途经嘎日城,于万山重叠之间,发现孽障昏厥就地,左手各持一棵奇形植物,右手所持是一株碧绿长满髭毛之灌木,枝头三枚其红如火的异果,已被孽障服下二枚,他左手却抓紧半截成形奇芝,但色泽却是乌中泛青,与古藉所载之仙芝形色微有差异,显然,前半截已被孽障吞服!
“为师博觅群籍,颇谱医道,细一辨认,才知道两株植物,一名‘忘忧果’,一名:忘魂芝’,均是天下在数毒物之一,偏又形似成气候之灵药,想是孽障见状猎心喜,囫圇吞枣才致落得如此下场!“孽障未曾变形及疯颠之前,人本甚轩昂英俊,彼时他身旁犹放置一具龙形古琴,琴弦似以地极万年寒铁制成,琴身鳞片坷以真金精缀,龙髭可作点宫之用,显然除了作散心寄情之外,尚系一件奇形外门兵刃!
“见死不救,岂是为师行径,当下运功代他散发毒性,救醒以后,孽障前事皆忘,疯癲性发,并且武功极有造诣,所施招式仿佛极熟,一时却又亿悟不及!“为师为此将他收服,迫隨身侧,继续探寻灵药,也不知费了多少心力,服下多少罕见灵药,除了略长功力之外毒性却丝毫未解!“心灰意冷之外,为师决定施展尚未练成之佛门无上神功‘莲花金光’试行驱毒,不过这‘莲花金光’施为极费功力,必须找一处隔绝人世的隐秘所在,否则一遭外扰,立即真火内焚而化!“遍寻之下,发现此一石洞深藏地心,于是隐居于此迄今已一甲子,这孽障疯性时重时轻,唯一制他之法便是这具龙形古琴,略一拨动,孽障立即凶性收敛,可能此琴与他身世极有关连,同时,他虽前事皆忘,当面交代之事极有灵智应交能力,却也都不算太差,这些年来真亏他苦守洞口,否则为师也无法施展‘莲花金光’自疗毒伤!“可惜的是为师功候不足,是以虽将把绝毒逼出骨外,唯有任其自行宣泄,而这双腿也算废了!”
郭必克“哦”了一声,侧首瞥那长发怪人一眼,心中忖道:“这怪人来历可疑,以后倒要设法查明!”
当下剑眉一轩,朗声说道:“恩师可知他姓名来历,及疯病如何治疗之法?”
“一元佛圣”摇摇头,又点点头,道:“姓名来历,一概不知,治疗之法虽有却极为困难!”
顿了一顿,接道:“像他所中之毒,玄玉仙丹可解其一,但疯癫之症去根却难,除非要受一重大刺激,而此刺激又是他至亲之人所为,这才可能略有希望,否则便须摘取一百零八种灵药,配成一种‘开窍琼液’,才可下手疗洽,‘开窍琼液’药方据说落于昔年与为师同时之一位‘扁鹊回春’之手……”
郭必克闻言沉岭一下,道:“那么恩师怎知弟子今日会来,并且預知弟子姓氏?”
“一元佛圣”微微笑,道:“那是为师灰心绝望之后,回忆生平所为,实在是干天和,猛然大澈大悟,静中参透前因后果,算就涅盘前必有一姓‘郭’之人前来,不过,为师所中之毒除能腐蚀内力之外,尚有减退灵智之厉,因而所知也就止此而已,如今而你我虽仅三日师徒缘份,但为师心愿有托,当可含笑西归了……”
话音一顿,不待郭必克插口,这位空门奇人遂又继续说道:“为师心愿极其简单:第一,寻找昔年施毒之人,将其武功废去,令他尝尝由绝等高手变为常人的痛苦。 第二,设法寻访‘三元道圣’及‘二元花圣’行踪,告以老僧死讯。
第三,夺回为师心血结晶——‘乾坤剑诀’!”
郭必克神色一整,振袂而起,朗声道:“弟子自当尽力为之,不过能浅力薄,只恐难符恩师厚望!”
“一元佛圣”一收笑容,指着前面的两件奇兵刃说道:“为师既命你代了心愿,当然对于未来早在安排,自今而后,这两件奇兵便归你所有,不过‘精舍利无影剑’必须深谙本门独擅功力方可使用,火候愈高,光芒愈淡,练至无形无迹谈何容易?以你天资而言,余下时间已足够粗通本门神通,至少随身携带不致被人发觉,龙形古琴则交你控制琴痴!”
于是——洞中天甲子,寸阴胜万金。
时光髓着郭必克不眠不休的苦学而悄悄溜走,在这短得无法再短的期间,他凭着过人天赋与卓绝毅力,终于使“一元佛圣”点头称可!最使这位身怀绝顶武功而日薄西山的空门隐侠,感到欣慰的是郭必克已超越过他预期中的成就!因此,一个古怪的念头忽然闪过脑海,“一元佛圣”沉吟一下,闭目垂帘,面上呈现运功凝力的神彩。
郭必克不敢惊动,悄悄向那剑柄抓去,入手一沉,几乎把握不住,当下措运刚学会的“降魔无刃神功”,真力凝处,银光登时消敛不少。
他顺手又将龙形古琴取过,望着长发怪人忖道:“这怪人虽说有琴音可制,但终非长久之计,而且他颜容如此丑怪,随行江湖岂不太以惹人注目,只不知如何用‘玄主仙丹’代他回复容光?”
那长发怪人见他一琴在手,面上立现骇然神态,仿佛深恐郭必克拨动琴弦—般。
郭必克徽微一笑,将“降魔无刃剑,藏于腰间,顺手将那片厚茧似的面具抛向发长怪人,口中喝道:“戴上!”
说也奇怪,长发怪人居然服服贴贴地,遵命照办,分毫也不敢违背。
郭必克迈步走至他面前,冷冷道:“自今而后,我便是你的新主人了,如果有违抗,你该知道将受何种惩罚!”口虽如此说法,他心中却毫无把握,不知琴音一奏之后,会有何等反应?但那长发怪人却驯服地点了点头,忽然伸手指着郭必克身后叫道:“老和尚死了!”
郭必克心中一凛,转首一望,只见“一元佛圣”面含样霭笑容,两手双垂,似已沉沉入睡!但这种现象不问可知,正是魂登极乐,魄升西天。
郭必克悲呼一声:“恩师!”
身形一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