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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电话铃声大作,吵杂的声音回荡在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著实有些吓人。
苏染抬头看了看挂在对面墙壁上的电子钟。
七点五十分,这个时候怎麽还有客户来电话?
有些不情愿地将电话转接到自己的线上,苏染懒懒地开口:“喂……”
“你是谁?”
带著压迫的男人声音传来,语气不善。
“我……我是市场部苏染。”
苏染眉头一皱,对这种连基本电话礼节的都不懂得人非常不爽──问别人之前,不知道要自报家门麽?
“周莉莉她人呢!”
男人提高了音调。
敢这麽直呼市场部头头的名字,看来是个大人物啊……
而且声音有些熟悉,是哪位经理不成?
思及此,苏染放下了奶茶杯子,恭恭敬敬地答道:“市场部今天刚完成了一个大CASE,周小姐带著TEAM的人去KTV庆祝放松了,所以现在大家都不在。您是……”
“放松?她还有心情放松?”
电话里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大CASE,她的大CASE做完之後交到了谁手上?你问问周莉莉,有她这麽做事的麽!”
“啊?”
苏染一愣,随即伸长脖子朝著周莉莉办公桌的方向望去──一张光碟大大咧咧地躺在档框的最上层,俨然就是市场部连续奋斗了一个月的成果。
明明记得周小姐说要在下班之前交给销售课的耿经理的啊……
苏染只觉得一排黑线从脑袋上滑下。
这麽说,现在和自己说话的,就是耿家的二少爷,负责公司销售的耿剑宁?!
“那个,您指是最新的房地产开发促销活动的策划稿麽?”
苏染尴尬地说道,“已经做好了,要不明天……”
“君悦饭店三楼丁香厅,八点半之前送不到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
不等苏染反应过来,电话哢嚓就被挂了。
“搞……搞什麽飞机啊!”
t苏染放下电话听筒,欲哭无泪地看看周莉莉桌子上的光碟,又看看墙上滴答滴答作响的时钟。
t“早……早知道我也去唱歌了啦!怎麽会这麽倒楣!”
t关上电脑,拿起公事包,苏染抄起那张今後想起都会咬牙切齿的光碟,拼著命往门外跑去。
t
t
t幸亏过了下班的高峰期,八点半还差两分钟,苏染跳下计程车,朝著电梯方向一路狂奔,引得大堂的人纷纷翘首侧目。
t“丁香厅……丁香……”
t苏染睁大眼,马不停蹄地看著一扇扇紧闭著的包厢大门上的铭牌。
t“玫瑰……百合……”
t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猛然看到不远处的包厢门口,一个身著灰色西服的男人,正靠著墙壁,双手互抱著看往自己的方向。
t“你很准时。”
t男人看到苏染一身狼狈,就差没有像狗一样大喘气的样子,满意地勾起嘴角。
t“耿……耿经理好……”
t苏染从包里掏出光碟,恭敬地双手呈上。
t耿剑宁伸出手,手指修长,指甲修成乾净俐落的椭圆,一看就是有这良好教养的男人。
t一身阿玛尼最新款的西服,勾勒出男人华丽的身材曲线,价格自然也抵得上苏染几个月的工资。
t苏染偷偷地打量著平日里只能远远观望的耿家二少爷。
t停滞的鼻梁,仿佛罗马雕塑一样坚毅的下巴,嘴唇居然是菱形的,却也不见一点女子气,反倒是衬得一双剑眉下的细长眼睛格外的邪气。
t老天爷真不公平,有人三餐吃不饱还长的对不起观众,偏偏又有人生下来就是太子爷不算,还长了一张让明星都嫉妒的脸。
t不过好看归好看,耿氏集团的人上上下下哪个不知道,他们的二太子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一张扑克脸可以让你在炎炎夏日畅爽冬天的清凉,就差在脸上挂一个牌子──上头写著四个字:生人勿近。
“耿经理,我先走了。”
苏染摸了摸口袋里的发票,想著这个月报销的截止日是几号,今天这多出来的开销到底算是他们市场部,还是隔壁销售部的。
至於耿剑宁──不好意思,爷的牌太大了,小人伺候不起。
“你会开车麽?”
耿剑宁问道。
“啊?”
“问你会开车麽,有驾照麽?”
耿三少有些不耐烦。
“考是考出来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苏染挠挠头回答。
他才毕业了一年多,现在每个月的薪水刚够交房租和日常的开销。买车对他来说实在有些遥远。
“一会我醉了的话,你送我回家。”
耿少爷皱眉,“那些老家夥一会儿一定会拼命灌我。偏偏今天司机又被派去接其他客人了……我的车子就停在下面的车库里,认识麽?”
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苏染为难地点了点头。
“恩,就这样吧。”
耿剑宁招了招手,苏染奴性发作,跟小狗一样地进了包厢大门。
第四章
三小时之後。
将烂醉的耿剑宁拖进了车子的後座,苏染手扶著法拉利的方向盘,为难地看著後视镜。
耿剑宁果然料事如神,那帮客户喝酒跟喝水一样,虽然耿剑宁已经算得上是海量,还是被人灌趴下了。
法拉利的手感就是好,这方向盘的质感就是有高级的味道。
但是……但是……
“耿经理,耿二少……”
苏染哭丧著脸,“您倒是告诉我,您家在什麽地方啊!”
耿家是本市大户,对於很多人来说苏家的地址就像是本市的市政府大楼一样地熟悉。
可惜苏染只是一介小民,还没有资格知道这麽伟大神圣地方的所在。
於是仰著脑袋,考虑了大约十分钟,苏染决定带耿剑宁回家。
回他苏染的家。
当火红的跑车驶进了苏染所住社区的小巷子的时候,苏染一下子想起了灰姑娘的南瓜马车开在了欧洲平民窟的陋巷中那是如何的情景。
当然了,现在耿剑甯是高贵的王子殿下,他苏染则是老鼠变成的车夫。
幸好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不然这种车子,开到这种地方,一定会引起围观。
虽然已经没有住在过去那个菜市场的小破屋里,但是这个社区也是个标准的庶民集中地,鸡犬之声相闻,东家长西家短,在半小时之内就能传遍。
苏染无心做公众人物,以最快地速度把耿家少爷半拖半拉地搞上楼後,苏染还做贼心虚似地朝门外看看,好似他绑架了耿剑宁。
耿二少酒品极佳,喝醉之後只乖乖地躺著睡觉,不叫不闹,让苏染少了很多麻烦。
死老百姓心态作祟,苏染没胆子把耿经理直接扔在地板上,只得将他拉到了自己睡的单人床上。贤慧如苏染,不但亲自为耿少爷脱去外衣和皮鞋,还为他掖了掖被脚。
苏染从橱柜中拉出备用的棉被,在地上为自己打了一个地铺。
做员工作到这个份上,真是天见可怜。
忙完一切,苏染嗅了嗅自己的袖口──
一股酒味。
看著耿剑宁睡的昏死,一时半会儿没有醒过来的样子,苏染拿出换洗的衣服,决定去冲个澡。
多少年後,苏染每每想到那时候无知的自己,就会掬一把伤心泪。
苏染在浴室里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总算是将一身的疲惫抛之脑後。
他这边洗的不亦乐乎,全没有感觉雾气腾腾的浴室里多了一个人。
耿剑宁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寻著水声摸到了浴室。
苏染平日单身独处惯了,在家也没有锁门的习惯。
於是半醉半醒的耿剑宁,在打开了半掩著的大门後面,看到了一幅美人沐浴图。
苏染不算标准意义上的美人,起码和美少年三个字没有多大的关系。
他偏高,偏瘦,皮肤也是常年在外打工晒成的小麦色。
脸蛋也是男人的脸蛋,中等偏上的容貌,不见媚态,只有英气。
这样的男人,一点都不符合耿剑宁的口味。
偏偏,他有一把好腰身。
不似女人般的纤细,苏染的腰就像是把浸了油的鞭子,有力强韧,充满了力量,也充满了诱惑。
当然了,那沿著腰身下去的臀部也是极好的,日後让耿剑宁爱不释手。
耿剑宁打开门,看到的就是一片烟雾蒙蒙中,一段蜜色的腰,两瓣丰润的臀,大喇喇地跳进他的视线──那是因为苏染刚才手滑,不小心把肥皂掉在地上,正弓著腰捡肥皂呢。
耿剑甯从来是没有节操的,於是他准备遵循自己的欲望。
於是苏染只觉得突然被人抱住,接著就被压在了墙壁上。
“什麽人?耿经理……放手啊……”
苏染大吃一惊之後……那是更加大地吃了一惊。
明明应该躺在外面的耿二少怎麽莫名跑了进来,还把他压在瓷砖上。非但如此……现在浑身赤裸的苏染,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有什麽东西抵在了他的身後。
耿剑宁的两只手正压制著他的双手,那麽背後那热热的东西,只有一个可能……
恼羞成怒的苏染,翻过肘子狠狠地对著耿剑宁的面孔就是一击。
没有想到会遭遇反抗,耿二少捂著差点被打出血的鼻子倒退了两步。
“耿经理,您这是做什麽!”
苏染拉过搭在扶手上的毛巾,围住了下半身。
耿剑甯自然不会回答他的。
现在的耿二少,就像是被人打断发泄视窗的野兽,野兽怎麽会听得懂人说什麽。
在苏染惊诧的眼神中,耿少爷发挥了他数十年来悉心练武的成就──
耿剑甯一个跨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对著苏染的肚子就是重重一击。
苏染应声而倒,疼的弓著身体在地砖上抽搐。
耿少爷单手就拎起了苏染,像是扔垃圾似地抛到的床上。
苏染“嗙”地一声,脊椎和床角撞个正著,他一时之间眼前一黑,四肢都开始感到稍稍麻木。
不会是要瘫了吧?
不等苏染哀叫,耿剑宁提著家夥,什麽前戏都没有,直接就进入了苏染的身体。
苏染只觉得身体像是被利刃劈成了两半,刚才前胸後背那两下根本不能和这种身体从当中被人撕裂的痛感可以比较的。
“你疯啦!出去,出去啊!”
苏染用力地捶打这耿剑宁。
耿剑宁充耳不闻,继续著发泄似地动作。
苏染从小被穷怕了,见了有钱有权的人都不自然地矮了三分。如今也算是他急道了几点,居然恶向胆边生,张口就朝著耿剑宁的肩膀咬去。
虽然此时苏染已经是光溜溜的了,但是耿剑宁还穿著衬衣,连长裤都只是半褪。
苏染那一口怕是用尽了他一生的气力,居然将耿剑宁硬邦邦的肩头咬出好大个伤口,鲜血慢慢地溢了出来,将雪白的衬衫浸成了红色。
可惜耿剑宁这个人却好似没有痛觉似地,依然故我地坐著活塞运动,甚至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苏染感到自己的肠子都要被卷出来了,刚才那股子狠劲和力气全散了,堂堂的七尺男儿,居然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没过过什麽好日子,爹妈早死就不说了,为什麽好好地加个班会遇到这种事情?
被男人强上了能报警麽?
法律上有男人强奸男人这条麽?
不对啊……这家夥是耿家的少爷,恐怕连员警看了都怕的耿家,报警有什麽用啊!
一时间,苏染是又痛有委屈,只想著乾脆死了算了。
作家的话:
不是我偷懒,是我最近都登不上鲜网
第五章
妈的,他苏染是喜欢男人没有错,但好歹守身如玉了二十多年,居然莫名其妙就被人给吃了,这到底有没有天理啊!
哗啦啦,苏染泪如雨下,二十年来的委屈,不甘,寂寞全部宣泄了开来。
说来奇怪,这边连被咬到出血都没反应的耿剑宁,居然忽然停下了动作。
“你哭什麽……”
耿剑甯捧起苏染的脸蛋,用温柔到吓死人的语气问道。
“别哭了……”
低下头,耿二少对著苏染的额头落下轻轻的一吻。
苏染惊的眼珠都要掉了出来──
这,这耿二少一定是练过川剧变脸,一个强奸犯摆出这样的面孔,到底是什麽意思?
难道,耿剑宁是变态?!
听说有钱人家里都出变态,八卦杂志诚不欺我!
八成是听到了苏染内心对自己的评价,耿少爷突然神情一变,拉起苏染的摇杆又开始大操大弄了起来。
……
“姓耿的……我要杀你全家!!”
第二天,当苏染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到了客厅里。
苏染一贯地低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