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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声哗哗传来,她想象着男人洗澡的模样,忽然觉得紧张害怕起来,视线瞥到沙发背上搭着的衣服,有两摞,想到孙炜栋的话,走过去。
都是黑色衬衫,同色系的西裤,况且只穿了半天的衣服,也看不出哪一摞是干净的,那一摞是穿过的。
唯一的办法,拿起来闻一下喽。
穿过的,会有他身上的气息。
没穿过的,应该是纯洗衣液的芬香味道。
她脑子未来得及多想,伸手提起一件衬衣,刚刚凑近放到鼻端,忽听身后传来响动,吓得一惊回过头去。
浴室门边,男人修长挺拔的身躯伫立,五官俊美,嘴角勾起,哂笑道:“莫小姐,你未经允许闯入我的私人领地,还拿着我的衣服嗅来嗅去,是不是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
男人光着上身,只在腰间围着酒店的白色浴巾。
那人太高,浴巾围着不及他膝盖,刚健有力的大长腿就那样露在外面,上身结实性感的腹肌上,还有流淌的小水珠,埋进腰间的浴巾消失不见了。
莫潇云愣在那里,一时就忘了如何反应,一张脸,热烘烘地燃起来,红透成煮熟的虾子色。
男人说完,寂静的空间里传来“啪嗒”一声,他指间夹着香烟,脖颈微垂,香烟送到唇边,点燃。
“盯着一个刚洗完澡衣服都没穿的男人看得目瞪口呆,莫小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高大的男性身躯迈开步子,缓慢优雅地朝她走近,直到,离她一步远的距离,他邪魅狂狷地朝她喷出一口烟雾,清冽迷人的嗓音越发低沉,“难道,莫小姐是来试试陈某是否不能人道?”
“咳,咳咳——”呛人的烟味窜进鼻孔,莫潇云不由得咳嗽起来,这一咳才猛然回神。
强制镇定地扔了他的衣服,凤眼冷厉地斜睨,语调更是凌人,“陈子敬,你到底什么意思!就因为昨晚我没答应回到你身边,你就这样为难我们?”
“我们?”男人微微垂眸,吐出一口烟圈,眼睫复又抬起,眸光深不可测,“我们——是指你跟那个姓席的?”语调里浓浓的酸味毫不掩饰。
她一愣,脑子里忽
然清明,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抓错梗了。
难道不是因为昨晚的事?
而是——今天早上电梯门口,她险些摔倒被席鹤轩抱住的一幕?!
可他当时反应那么冷淡,还让她心里凉了一下,怎么这人就不动声色地对付人家?
腹黑狡诈!
不过,能找到问题所在也不错,解释清楚就好了。
莫潇云冷静下来,认真严肃地说:“我跟席总只是普通上下级的关系。或许是见我独自一人带孩子辛苦,他对我有些关照而已,但工作上也同样严格要求。如果我跟他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那我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照样拿工资,可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凌风一直想进军内地,但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这次跟你们华商的合作,席总是很重视的。你如果真得不相信我的能力,我退出这个案子就是了,但合作不能取消。”
男人静静地抽烟,眉深目邃的迷人模样,她一番话说完,他依然无动于衷。
直到,那根烟抽完,他才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皮,朝她不冷不热地看过来。
“我的女人,有什么能力,我自然清楚。”冷不丁,他来了这么一句。
莫潇云心跳一乱,皱眉:“陈子敬,你不要再说这种话。”
“给我更衣。”男人扔了烟蒂,盯着她。
“……”女人愣住,怀疑耳朵幻听。
“没听清?”
“是不是给你穿了衣服,合作就不取消?”她捏着拳头,紧声问。
男人清冽如霜的语调轻扬,“可以考虑。”
可以考虑,那就是还有希望。
莫潇云咬了咬唇,取了沙发上他没穿过的那件衬衣,硬着头皮走近。
男人刚沐浴过的身躯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混合着他本来强烈阳刚的气息,她一靠近便觉得脑子眩晕,可还是暗暗深呼吸压抑着翻滚的心潮,“抬手。”
男人不配合,一动不动,深刻的眉眼低垂,定在她嫣红灼热的脸蛋上,“你怎么知道这件是没穿过的?”
“……”闻出来的。
她不回答,他也就不动。
女人咬牙,声如蚊蚋,却恨恨地恼怒:“这件没你身上的味道。”
“哦?”男人似乎越发来了兴趣,脖颈凑近,黑色犹带着水珠的头颅挨到她颈边,“我身上……是什么味道?”
他说话时,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敏感的肌肤上,莫潇云几乎是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羞恼愤恨:“陈子敬,你离我远点!”
“害怕?”男人挑眉,却笑着,“你不是说我有身患隐疾不能人道吗?那还怕什么?”
小肚鸡肠的男人!
非得逼她把早上挖苦的话一句一句收回去?!
为了合作案,她忍!
“陈总您血气方刚身强体壮,哪会有什么隐疾,我一时冲动胡说的,您大人大量还请不要放在心上。”指尖紧紧攥着衬衣,只想一手下去将这昂贵不菲的衣服抠出几个洞来。
这人怎么能这样可恶!
英俊性感的嘴角扯出满意的笑,可深邃漆黑的眸底却浮起几丝不怀好意的光芒来,“是不是身强体壮,也得试过才知道,来都来了,不如——”
“陈子敬!”实在是忍无可忍,莫潇云一把将衣服扔在他脸上,“你够了没!成天对我不是动手动脚就是言语戏弄,有意思吗?你这样的身价何必做出与身份不相符合的事?想要女人,要什么样的你跟我说!我这个东道主负责帮你解决这点需求还是没问题的!”
她凭着一股子冲动破口而出,后完后气喘吁吁,套装下包裹的胸口剧烈起伏,瞪着男人的眼恨不能射出飞刀来。
面前一直嘴角含笑满不正经的男人,忽然沉了眉目,面色冷凝,幽暗深邃的眉眼聚集起风暴,愈发深不见底,“够?怎么够!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你都能负责解决是不是?那好!我要你,就要你!你能不能满足?!你不是想要替那个姓席的争取合作案吗?行!进屋去!等我舒服了别说是一个合作案,十个都行!”
“你无耻!”她一巴掌甩上去,却被男人精准地捏住手腕,下一刻,脚底离地,她被男人直接扛在了肩头上。
“啊——陈子敬你个混蛋!你要是敢乱来我恨死你!”她歇斯底里地吼叫,拳打脚踢,高跟鞋掉了,衣服也乱了。
可男人不为所动,魔怔一般似的扛着她进了卧室,一把扔上床。
摔得头晕目眩,可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翻身坐起,要逃,可是男人扑上来,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她尖叫一声本能地用另一腿踹过去,谁料脚趾竟勾到了男人腰间浴巾上的酒店商标,于是——乱蹬乱踢间,那条浴巾也被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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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把一个男人弄成这样又撒手不管了,太没人性()
摔得头晕目眩,可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翻身坐起,要逃,可是男人扑上来,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她尖叫一声本能地用另一腿踹过去,谁料脚趾竟勾到了男人腰间浴巾上的酒店商标,于是——乱蹬乱踢间,那条浴巾也被拽了下来。
激烈紧张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呆滞,莫潇云瞪着那人,眼神控制着不乱瞄,可眼角余光还是不可避免地扫过那人腰间。
性感的人鱼线……
愤怒的热血瞬间添加了一贴催化剂,她觉得浑身燥热,热得都要烧起来。
男人却停住,不再对她怎么样,一双古井深潭般的黑瞳灼灼地盯着她,直盯得她手足无措,方寸大乱。
“看……看什么看!”她强自镇定,心绪已经整个乱掉了,脑子空白喉咙发干,说话嗓音都在抖,“穿上衣服行不行!”
凶巴巴训着,她瞥过头去避开,可是男人一丝不挂的模样已经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浑身匀称紧实的麦色肌肉,不像大壮那般的贲起夸张,每一丝每一寸都是恰好到处的完美,阳刚而性感,无形中彰显着暗地隐藏的深邃力量,叫人抓狂,热血沸腾。
记忆不可遏止地倒退,停留在三年前两人一次次耳鬓厮磨的画面上,想象着这副充满阳刚之美的男性身躯霸着她为所欲为的模样——心,毫无预兆地抖了一下,心灵深处竟涌出一股巨大的空虚和深深的渴望。
天……
她竟无比怀念起那些日子。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知羞耻了!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还没到三十岁啊…醢…
一定是三年多没有男人,有点寂寞了而已。
可为什么,跟格格和大壮朝夕相处时,也经常看到他们穿着大短裤光着膀子来来去去的模样,她却从来都没有产生这种冲动?
唯独对这个男人,对这个可恶透顶恨之入骨的臭男人……
“我这还什么都没做,怎么你一副已经到了的模样?”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带着戏谑,悠悠然忽而响起,莫潇云一愣,一时羞得恨不得躲到床空里去——
真是疯了疯了!
她居然这个时候发花痴!居然在这个时候色起来!
她就是这辈子都得守活寡也绝对绝对不能再跟陈子敬发生关系!
心里狠狠骂着自己,她回过神来赶紧跳下床,可是出去房间必须绕过床尾,而男人就那样淡定从容地站在她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她从身边路过。
按说这种尴尬窘迫的境地,放着有的人,身上没穿衣服多少有些不自在甚至羞怯吧?
可这人,竟一点点异样都没有,那无限慵懒,随意自在的模样,跟t台上引领时尚的顶级男模没有区别!
他怎么能这样不要脸!
简直就无耻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平日里就是个存在感十足的男人,何况这个时候?莫潇云根本就不敢看他一眼,低着头盯着地板无头苍蝇似的就要冲出去,可男人稍稍移步,动作那么急速却还不失优雅,她就那么猝不及防地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靠!这人胸膛为什么这么硬!她鼻子都要断了!
“啧啧……”头顶他的声音又传来,冰冷而恶劣,“把一个男人弄成这样又撒手不管了,想逃之夭夭。莫小姐,你未免太没人性。”
她脑子充血,手足无措。
弄成这样?弄成什么样了?
她又不是故意的!
那人却继续说:“不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下来真得会患上隐疾不能人道?”
这个时候?什么时候?!
他们分明什么都没做好不好!
可是,紧贴的身躯却明显感觉那具僵硬迷人的男性身体不可忽视的强烈变化。
莫潇云呆了,急了,慌了,乱了。
“陈子敬,你别——”她终于抬头,话未说完,男人头颅俯低,她看到那双眼里不容忽视的强烈漩涡,下一刻他已经强势地吻了下来,那样迫不及待,等不及似的。
孤男寡女,衣衫不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莫潇云吓坏,相比柔弱的身子在男人铜墙铁壁般的怀里抖成风中落叶,一边挣扎一边嘶吼出来。
可分别三年,这一幕在男人梦中演练了无数遍,此时身体犹如脱了缰的野马,哪里还受理智管控,他只知道如果今天放她走了,他会痛不欲生,说不定真得从此以后不能人道。
反正女儿都那么大了,她恨又能恨到哪里去。
男人这般乐观地想着,将她扔上床,覆上去——
*
莫潇云下午没去公司,跟席鹤轩请了假。
电话里,她声音犹在颤抖,席鹤轩关心地问出什么事了,她只说没什么,身体不舒服,请假半天。
在外面晃荡了许久,心情依然压抑沉闷得紧。
来这座城市三年了,她没有结识到关系特别好的女性朋友,反倒跟蒋夏和官格成了好闺蜜。可不管怎样那两人终究是男人,今天发生的事不方便跟他们说。
最后忍不住,给远在江城的艳艳打了电话。
她们习惯于每天晚上聊聊视频发发微信,除非是有紧急的事情,一般都不打电话的。
所以杜艳华一接起电话就意识到什么,关心低声地问:“潇潇,怎么啦?这个点儿不上班?”
莫潇云坐在公园的藤条长椅上,低着头长发垂落,只有这样才能盖住嘴角的破皮和脖颈处的吻痕。
“请假了,下午不上班。”她低声寥落地说,嗓子微哑。
杜艳华便明白,真的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