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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潇云转过身来,扒拉着男人的手臂抱在怀里,满怀期待地问:“婚礼我做伴娘,你能不能屈尊大驾去做个伴郎?”
伴郎?陈子敬冷眼斜睨,“你觉得呢?”
“没戏……”她气馁地躺回自己的位置,一脸无精打采,“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去参加艳艳的婚礼,一点都没把我的朋友当朋友。”
他不想去,自然有不想去的原因。他这身份一出场,恐怕会抢了新郎的风头,加之他如今不良于行的这条腿,去了更加会增加话题,砸场子不是?
莫潇云却只想着自己最爱的男人都不能陪同出席最好朋友的婚礼,心里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转过身去准备睡觉。
一只男性大掌探过来,毫不迂回地直接往她身上敏感部位摸去,莫潇云心里有气,一把拍开,“你干嘛呢!莫莫睡着了!”
男人四平八稳的语调:“她不睡着我能有机会做吗?”
“……”
每天满脑子就记得做做做!
活着还有没有别的目标了?!
“我太累了。”她敷衍着,忽然又想到什么,转过身来盯着男人灼热深邃的眼瞳,道,“我想过了,怀不上就算了。正好艳艳已经怀孕两个月,我可以网上买个假肚子挂身上,等艳艳把孩子生下后,我就抱过来给伯父看看。”
陈子敬听得一愣,剑眉蹙起,“你开玩笑吧?!”
“我认真的。”她压低声音,很怕女儿醒来把这对话听了去。没好气地瞥了男人一眼,她忍着尴尬和羞愤道,“天天被你这样弄,我怕我还没怀上孩子,小命不保!这下问题解决了,你总可以放过我了吧?”
那副口气,仿佛每晚的“功课”对她来说是折磨痛苦一般。
可以想见的,陈子敬冷峻的面庞立刻黑沉一片,盯着女人认真的眉眼看了又看,满腔热血和激情都冷却下来,他躺回去,语调不带一丝起伏:“你觉得我每晚对你那样……就只是纯粹的为了让你怀孕?”
“不然呢?”女人天真无邪地瞪着丹凤眼。
陈子敬铁青着脸,没说话,盯着理直气壮瞪着他的女人,浑身冰冷。
忽而转个身,他率先生气地躺下去,一副不想多言冷战的模样。
莫潇云一愣,盯着他线条刚毅冷厉的侧脸看了又看,实在不明白这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怎么心眼就比针孔还小!
气就气吧,惯不得这臭脾气!
只是没想到,这一气竟就是一个星期。
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但彼此见面表情淡淡,对话简洁,更像是公式化的交代一般,没了你侬我侬的旖旎缠绵。
赵雅芳都看出端倪来,悄悄问莫潇云是不是吵架了,她忙着给女儿做营养餐,闻言无所谓地道:“谁知道他在气什么,估计是复健不顺利吧——”
说到这个,赵雅芳心里也有些沉重。
这般尊贵高傲的男人,若真是一条腿……
莫潇云心里何尝好受呢,原本打定主意是要陪他一起做复健的,可他莫名冷战,她也懒得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了。
实际上,一个星期的冷战对某人来说已经到了极限,好几个晚上他都差点忍不住投降示弱了,可一看到床上不等他独自带着女儿熟睡的女人,他就气得牙痒痒!
就不知道哄哄他吗?!明明是她有错在先的!
*
哄睡了女儿,已经九点了。
可是艳艳的婚礼在即,她做为伴娘团的负责人,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提前准备,于是悄悄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陈子敬在浴室里郁闷了好久,左右纠结着今晚要不要议和,好不容易做出决定出来准备上床,谁料那女人干脆直接下床走人!
一股子怒火腾起,他不客气一把钳住那只皓腕,将人整个拉回来,“你够了没?!”语调低沉,冰冷生硬。
莫潇云触不及防,被他大力一拉,关节都似要脱臼,碍着刚刚熟睡的女儿,虽然她满眼怒火,可还是按捺住,低声问:“你什么意思?”
“一个星期不理我,你说什么意思?”
“是我不理你吗?我怎么觉得是你不理我呢?”
还狡辩!
陈子敬气得不能自己,大手上来掐住她的脖子就要吻,莫潇云哪里肯从,左右闪躲,可还是被他用强制服,狠狠吻住。
“陈子敬,唔——”她吃痛地挣扎,可这男人力气太大,她挣不脱,只能尽可能地把身体往后仰。
男人如影随形,她觉得呼吸都被堵住,胸腔里氧气不够,连带着胃都有些不舒服,她不由得皱眉,低声道:“我不舒服……你别这样——”
陈子敬只以为她是推托之词,当然不理,抱着她一把收紧,将她抵在床边的墙壁上,吻的难舍难分。
那种反胃的感觉再度涌上来,尤其是在他伸进舌头深吻时更加明显,她脑子里哄地一声,忽然想到什么,忙去推这人。
陈子敬怒了,都一个星期了!生气还不够吗?他都主动求饶了还不行吗?
女人,果然不能惯着!
这般一想,大手更是放肆地在她腰间身上游戏,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
可莫潇云心里惦记着那事,更加不肯从,想要解释可那人的舌头堵在嘴里,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无奈之下,挣脱一只手,狠狠一巴掌甩上去!
察觉到男人铁青泛着寒冷的表情,莫潇云心跳惶惶,想要解释却觉得有一股暖流从胃里泛上来,她“呕”的一声捂住嘴,连忙冲进卫生间。
陈子敬愣了愣,忽然脑子里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什么,拖着那条行动不便的腿赶紧跟进去。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莫潇云扶着洗手台干呕,吐了点酸水出来,接了水漱口,不理他。
男人急了,扶着她的后背轻轻拍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
“能怎么啊?你天天晚上那么辛勤地耕耘,你说我能怎么?难道真以为我们俩之间谁的身体有病?!”
莫潇云扶着洗手台干呕,吐了点酸水出来,接了水漱口,不理他。
男人急了,扶着她的后背轻轻拍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
“能怎么啊?你天天晚上那么辛勤地耕耘,你说我能怎么?难道真以为我们俩之间谁的身体有病?!”
第243章 恭喜恭喜这叫什么?功夫不负有心人是不是?()
这般一想,大手更是放肆地在她腰间身上游戏,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就不信给她里外收拾一顿她还能拿乔!
可莫潇云心里惦记着事,更加没心思,想要解释清楚却被男人带着强势气息的舌头堵在嘴里,她除了发出破碎的呜呜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只手越发乱来,她本能地抬手护在腹部,怕他蛮力伤了那里,可陈子敬只以为她是在抵抗,不客气地划开她的手。
莫潇云低呼一声,再也来不及阻止多言,无奈之下,挣脱一只手,狠狠一巴掌甩上去!
激烈火热的动作霎时停住,莫潇云看着男人铁青泛寒的脸庞,心跳惶惶,刚张口准备解释,一股子暖流从胃里泛上来,连带着整个脊背都如电流过境一般痉挛起伏—魍—
“呕——”她白着脸捂住嘴,连忙冲进卫生间。
陈子敬怒不可遏,满脑子只想着被她甩了一巴掌要如何讨回公道,忽见她捂住嘴往浴室里冲,几乎是本能地,他也拖着那条行动不便的腿,以最快的速度追进去。
“怎么了?不舒服?”他皱眉,盯着女人颤抖起伏的玉背,见她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是不住地呕酸水,上前帮她顺顺气檎。
莫潇云接了水漱口,没好气地斥他:“你说我怎么了?你自己整夜整夜地耕耘,你说怎么了?难不成真以为我们谁在那方面有病?!”
身后高大冷峻的男人愣住,眉深目遂却是傻愣愣的样子。莫潇云漱完口缓过劲来,直起腰从镜子里看着男人呆傻的模样,没好气地横了一眼,兀自转身出去。
陈子敬后知后觉,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既有欣喜又有担忧,一瘸一拐地又跟上去,一贯低沉的语调有些颤抖:“你是说,怀了?”
“没怀!”女人口气越发不好,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
原来,这人再高冷再孤傲再尊贵,这种时候也跟平常普通男人没有区别了,傻呼呼的样子真叫人心疼。
功夫不负有心人呢,这是真的怀了么?
努力了个把月没有动静,她都放弃了,这几天就没有再用验孕棒,想不到惊喜来的如此突然。
女人口气很恶地说没怀,陈子敬又愣住,脑子像短路似的反应不过来。
顿了下,站在那儿看着女人抹着嘴边水渍走到床边坐下,犹在平复着起伏的心跳,他吞了下口水,又拖着伤腿上前,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拿了她的手握住,深邃的眸光下移,落在她小腹上。
“真得怀了啊?”他似还在怀疑,一本正经的口气莫潇云听得心头火起,“你烦不烦啊!不想我怀?”
男人刚毅冷峻的面容露出笑来,捏着她的手有些无措的样子,揉揉搓搓,“想!当然想!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怎么不跟我说?刚才那样子多危险,万一我……”
“好意思说!”她实在无语,只能拿白眼翻他。她都表示不想了,这人还偏要用蛮力,这会儿知道检讨了?
挨了训的男人依然高兴,莫潇云转过头来,见他狭长幽深的眸子直愣愣地盯着她腹部,仿佛已经看到那里的小生命似的,表情更加嫌弃。
“瞅啥呢!现在什么都看不出来!”
“嗯。”男人点点头,拉着她的手起身,“走,去医院看看。”
大晚上的,去医院干嘛!
莫潇云拽了下手,“没必要吧……”
“怎么没必要?”男人俊脸一沉,很严肃,絮絮叨叨地,“好不容易怀上了,肯定要仔细做个检查,看看发育的怎么样,顺便也问问医生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要不要补补身体之类的——”
虽然已经当了爸爸,可却是第一次经历自己的女人怀孕,陈子敬把每一步都看得很重要。
莫潇云不情愿,嘟囔着抗议:“不去——我都生了一个了,有经验,哪儿那么娇贵!”
“不行。你有经验我没有,走,赶紧的!”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拉着女人出门,想着她怀孕了不能开车,他又给王隆打电话,而后难得的,主动去找了赵雅芳,让她帮忙看看房间里熟睡的女儿。
两人出了大院时,王隆已经驾车等在门外。莫潇云对这男人小题大做的姿态很是鄙视,可那人却兴致昂扬地又给卫东打电话,让他通知医院最有名气的妇产医生待命,给他女人做检查!
莫潇云实在是没脸去,怀个孕而已,还是二胎,有必要么!
到达医院,卫东竟领着那最有名气的妇产科医师双双候在门诊楼外,见他们下车,卫东笑着迎上前,还夸张地作揖:“恭喜恭喜!这叫什么?功夫不负有心人是不是?”
莫潇云无颜见人,尴尬地笑,陈子敬冷着脸横了兄弟一眼,“你少说句死不了。”
妇产科医师领着莫潇云去做检查了,兄弟俩在外面闲聊。
卫东眼睛扫了扫陈子敬那条受伤未愈的腿,关心地问:“最近恢复的怎么样?有没有知觉了?”
陈子敬一听这话就想抽烟,奈何现在被某人明令禁止吸烟,何况她这怀上了,就更不能闻烟味了,只能作罢。
“就那样,恢复得不怎么好。”
“复健是一个长期而艰苦的过程,不要急,慢慢来。”
“嗯。”
看出他心不在焉,卫东也不再多问,转而关心当下最紧迫的一件事,“你们这二胎都怀上了,终身大事打算怎么解决?总不能人给你两个孩子都生了,还没个名分吧?”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陈子敬就郁闷死,脸色骤然变冷,烦躁得不要不要的,“你今天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是我不愿意给她名分吗?”
明明就是那女的不肯嫁给他!
数次求婚被拒绝,他如今的脸面已经廉价到低落尘埃里了。
说什么没拍婚纱照,不行。
婚纱照是什么东西?他打听了一下,心里是极端抵触的!叫他跟只猴一样听从摄影师的命令,还要对着镜头傻笑,那比杀了他还难!
可是为了博佳人换欢心,他咬牙应下——拍!
她却又说,你这腿行动不便,拍出来的肯定不好看!
这不是摆明了找借口吗?
那破玩意就不能等以后有空闲了再补上?
一想着这茬,心头愁绪更甚,越发想抽烟。
卫东撇嘴,见他一筹莫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