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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无一丝温度的提醒。
她一怔,随即咬了咬唇,却没敢再说出让他不悦的话来。
“我身体不舒服,回房了……”
见她脸色确实有些憔悴,男人没再阻拦,只是盯着她一身黑色皮衣打扮的背影,眸里若有所思。
高挑纤细的身材,匈如山峰,腰如沟壑,臀如蜜。桃,尤其是那双笔直匀称的长腿,被这皮裤一包裹,更衬的臀。圆腿长,让男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象着被它们缠在腰间的感觉--无疑,这是一个绝色尤。物。
昨晚陈朝功交了罚款离开时,还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一晚上都在回味着路上偶遇的警花,甚至后悔没去局子里关几天。
这个女人,放在男人面前,就像一块诱人之极的蛋糕,任谁都想咬一口。
可他知道,这个女人并不好“吃”。
莫潇云刚回房躺下,男人便推门进来,她不耐烦的扬声:“你今天能不能去找别人?”
他没说话,径直走到床边将一杯红糖姜水放在床头柜上,“喝了再睡。”
不冷不热的留下四个字,他又转身出去,还不忘轻轻带上门。
莫潇云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到床头柜上的红糖水,丹凤眼忍不住泛起疑虑。
起身端过水杯,她心里更是微微一跳。这糖水温度适宜,不是很烫,刚好到能喝的地步,显然是提前几分钟准备好的。
第005章 你再这样看我可是要收费的()
第005章你再这样看我可是要收费的
又忆起推门回来时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莫潇云止不住多想:难道是他昨晚看出她来大姨妈了,所以没在外面厮混早早回来给她准备了红糖水?
不,不可能。
瞬间她便否定了这个想法,嘴角浮起自嘲的冷笑。
她是谁,无名小卒一个;他是谁,权倾半国的“太子”。她只是他花钱租用的玩偶,哪里够资格让他牵肠挂肚,这般上心照顾?
一口气喝下红糖水,从嗓子眼到小腹都暖暖的,莫潇云再度躺下,很快沉入梦乡。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身体舒服了许多,她舒展一下筋骨开门出去,一眼看到客厅沙发上还坐着的男人,动作一僵。
他居然没走?
屋子里恒温恒湿,男人穿着一件手工定制的深色衬衣,衣袖挽起露出线条健美肤色养眼的小臂,一双包裹在昂贵布料里的长腿优雅交叠,膝盖上放着银灰色的商务电脑。此时,那修长的手指正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俊脸冷肃不带一丝表情,只是高挺鼻梁上那个无框眼镜让他冷漠的气息多了点人情味。
既然有公事要忙,为什么不去公司,窝在她这里算什么?
虽然这房子也并不属于她,可现如今毕竟是她住在这里。
忽然意识到他最近过来的频率越来越高了,莫潇云皱了皱眉,心里有些烦躁。
“怎么?不认识我了?”沙发上忙碌的男人忽然开口,视线依然盯着电脑,“你再这样看我,可是要收费的,你那么缺钱,付得起吗?”
隐隐攥拳,她不客气的还击:“你当你是什么人?出来卖的?看你一眼还得付钱?”
键盘上飞舞的修长手指猛然一顿,连曲起的关节都散发出震惊不悦的气息,而后男人扭头过来,摘了鼻梁上的眼睛,嘴角勾起笑,眼底却射出寒光:“女人,你最近很是嚣张,难不成是找到了下家?”
知道这人一开口就是侮辱人的话,莫潇云不理会,又准备回房。
“都这个点了,你不做饭还干嘛去?”身后传来男人命令式的口气。
她倏地转身,气得还未说话,又听男人声音传来:“这几天你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了,总得做点别的补偿一下吧?不然你以为每个月二十万那么好拿?”
应有的作用……
莫潇云咀嚼着这几个字,粉拳气得攥紧,直到秀气的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陈子敬,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用不着这么毒舌的提醒我!不就是一顿饭么,你不怕毒死,我就做给你吃!”
气冲冲地进了厨房,她心底里狠狠骂着那个衣
冠
禽
兽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一定不会做出当初的决定,一定不会惹上这个阴晴不定,冷漠残暴的恶魔
可是,若不是他,这世上她唯一的亲人,也就离她而去了吧。
“下周请假,跟我出去一趟。”厨房门口忽然传来一个清冷矜贵的男声,吓得她一刀切到了手指,顿时雷霆大发,“你是鬼吗?走路都不带一点声响的?我下周有事,跟你去什么鬼地方?”
第006章 还有最后一年,希望你安守本分。()
第006章还有最后一年,希望你安守本分。
怒气发泄出来后,看着男人冷若冰霜的脸庞几乎冒着寒气,她才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平复心情。
平日里,她是不敢这样对待“金主”的,可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本来就情绪不稳,他又故意挑衅,实在不怪她没好脸色。
厨房里陡然安静下来,令人窒息的那种。切破的手指垂放,殷红的血迹滴落,指端微微抽痛,她再没做饭的心思,硬着头皮准备出去。
男人却一动不动。
她有一米七二,女性中绝对的高个儿;可纵然这样,站在他面前也只到下颚。
靠得近了,他身上凛然寒气便笼罩过来,仗着自己身手了得,她准备不客气的推开这人,却在抬手的一瞬间被他钳住了白细的手腕,低沉的声音满含怒意:“莫潇云,你摆脸色给谁看?当初可不是我逼你签的那纸协议,现在这又是要闹哪样?”
她也知道自己今天的怒气有点莫名其妙,可要她开口道歉,实在是说不出来,便只能沉默。
男人盯着她紧抿的小嘴,彻底爆发。
一把将她拽出来摁在厨房的移动门上,男人高大坚硬的身躯整个抵着她,俊脸压下去,直接吻住她柔嫩的唇瓣。
莫潇云看到他眼里的寒冷,感受到他凌厉的气息,忽然有点害怕起来,还来不及说什么,男人的舌已经霸道的伸进她嘴里,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强势。
天旋地转,四肢无力。
她本能的想要反抗,却又忽然想到什么,倏地打消这个念头,任由他亲
吻发
泄。
匈前的纽扣已经被男人解开,修长的手指不客气地滑进去,渐渐摸索着到达她如玉般的后背,指尖灵活一挑,暗扣两端分离,她的一边被男人掌控。
女人一个月最特殊的几天,他明明知道,却故意这样做,莫潇云明白他的意思。
只是,可笑的是,她也明知道这几天不可以,但这副身体已经在他的挑
逗下,动了情。唯有紧紧用毅力压制,才没有发出那可耻的声响。
男人一切动作骤然停止,离开的唇勾起冷笑,她听到他讽刺地说:“也是怪我,当初协议签订就是为了做这个的,我差点搞忘了。”
小脸僵硬,眼神别开,她当做没听到这话。
薄唇轻启,男人继续吐出让她更加无地自容的字眼:“你也就是这张小嘴了得,再厉害的身手,不也在男人的亲吻下软了四肢么……是我调
教的好,还是——你生来如此?”
“陈子敬你够了!”女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双眸燃着火,想要推开他,却徒劳无功。
男人暗黑眼眸不带情绪,盯着她白瓷般细腻的小脸看了看,一把放开她,身形带着清俊和冷漠:“还有最后一年,希望你安守本分。”
防盗门关上许久之后,莫潇云才从忡怔中回神,眨了眨眼吐出一口浊气。
指间伤口的血液已经凝固,很快就会结痂,可心里面却像是破了一个洞,鲜血淋漓,而且那个洞越来愈大,无法缝补。
第007章 都二十年过去了,至于还无法忘怀吗?()
第007章
都二十年过去了,至于还无法忘怀吗?
周末正中午,马路上车流如注。陈子敬懒散地靠在车座上,奢华大气的黑色慕尚在阳光下泛着孤傲的光,一如他的主人那般耀眼。
前面像是个新手,车子开的晃晃悠悠,他等了几秒不耐烦,连按了几声喇叭,也不等那司机反应过来让道,他便油门一轰,泛着金属光泽的慕尚车身紧贴着那辆福克斯从右侧疾驰而过,吓得那新车狠狠一晃,险些追尾。
拥挤的马路瞬间变成了fi赛车道,男人也不管自己这一路风驰电掣吓傻了多少司机,只顾着发泄心中郁结不明的怒火。
车子上了外环,他才渐渐平息下来,顿时悚然一惊,不懂这些年在商场上历练出的沉稳和内敛,怎么会轻而易举被一个女人打破。
还是一个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女人
两年了,转眼间她在身边已经两年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是,曾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陈子敬,这两年里,居然只有这一个女人
是的,只有她一个,不过这个事实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二十年前的一幕在脑海划过,男人倏然痛苦的皱眉,只觉得眼前闪过恐怖的画面,有淋漓的鲜血,有死不瞑目的眼,有痛彻心扉的呼喊。
下一刻,刹车猛然踩死,他被惯性甩出去,又被安全带狠狠拉回,重重摔在了座位上。
那种无法自控的感觉海水般蔓延上来,修长有力的手指连忙丢了方向盘,从西装裤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扔进嘴里,干咽下去。
男人高大强壮的身躯脱力一般靠在奢华舒适的座椅上,双眼疲惫地合上,直到安静的空间里传来手机的铃声,他才缓缓抬起眼帘。
“喂。”
“四哥,你在哪儿呢?约好的局,你不来啦?”电话里,陈朝功好奇地问。
男人抬了抬腕表,看看时间后淡淡地说:“今天没空,你们玩吧。”
“喂!”那边还要说什么,他已经合上了手机,再次启动车子,驶向江城最有名的高档别墅区。
陈朝功骂骂咧咧的回去,豪华宽敞的包间里几个男人回头问道:“那家伙怎么说?来不来?”
“不来!不知道谁又惹他了,口气阴恻恻得!”陈朝功说着,又不爽地看向这帮人,“下次你们打电话,我可没这个胆儿了!”
一个看起来斯文俊秀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似乎斟酌了片刻,才说:“他最近似乎情绪很不对劲,都注意着点,有情况赶紧跟我说。”
“老三——”另一个相貌粗犷的男人皱眉,拿走嘴里的烟皱眉问道,“你这意思,他的病……”
“不好说。”
陈朝功也叹息,“都二十年过去了,至于还无法忘怀吗?”
“哎,别忘了心理医生的话,经历那样的打击,他没疯掉就算好的,这些年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已经不容易了。”
“行了,不说这事了,总之对他多点注意就是了。”
第008章 莫小姐也来啦?()
第008章
莫小姐也来啦?
那天不欢而散之后,莫潇云忙着工作也没有记起那个男人来。只是闺蜜的一通电话提醒了她,让她不得不主动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尊贵男人低头。
“潇潇,这个月的钱没有打过来,都过去两天了,你要不要问问他啊?”快下班时,杜艳华打来电话,疑惑地问,“你们……是不是又闹矛盾了?”
这几天忙着一宗数额巨大的诈骗案,她都忘了今夕何夕了,听了杜艳华这话,她才想起已经一周没见过陈子敬了。
“……潇潇?”
“艳华,我知道了,等会儿我找找他。”
下班后,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陈子敬打电话,可接电话不是他本人。陈子敬身边知道他们俩关系的人很少,莫潇云听出对方是谁,客气地说:“孙特助你好,陈子敬呢?”
陈总身边敢直呼其名的人不多,孙炜栋对这名胆大的小警花一直怀有敬佩,口气也很礼貌:“莫小姐,陈总还在开会。”
“哦。”她应一声,交代道,“那麻烦你让他有空给我回个电话,我有事。”
“好的。”
可是,她左等右等,整整一晚也没等到那人的电话。十点钟时,她再打电话过去,居然是关机状态。
总算明白,这家伙是在故意给她难堪。
*
结束冗长的会议,陈子敬回到总裁办疲惫地揉了揉眼角。孙炜栋将文件递过来,斟酌着道:“陈总,莫小姐让您有空给她回个电话,说是有事。”
男人坐起身,方才的疲惫已经消失不见,翻开文件认真地阅读,薄唇轻启:“知道了。”可话虽这样讲,他却伸手拿过手机,直接按了关机键。
孙炜栋顿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