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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与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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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他竟然、竟然哭了……”
  一边看著眼前疯狂的景象,一边打著手枪的宁子臣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不可思议的跑近宁子羽。只见那张比女子还要姣好的美丽面孔上,纤长的睫毛如垂死的蝴蝶般不停颤抖,狭长倔强的黝黑深瞳中,竟蓄满水光。这种楚楚可怜的脆弱模样,和平时冷峻高傲的冰山外表相比,竟是异想不到的豔丽。
  “呵呵。”
  咧著嘴角,宁子臣以征服者的面孔笑得残忍,“终於看到了啊!”用舌尖小心地汲取那点珍贵的水珠,唇下狭长的黑眸重重一闭。
  “你这个样子,分明是想让人重重地操你!”
  掐住宁子羽尖削的下巴,宁子臣强行将自己冒著腥臭体液的性器插入青年温暖的口腔里,“好好含著,真想知道你的岳父和未婚妻看到你这副贱样究竟会是什麽表情!”
  很快,摄象机发出“滴”一声提示音,宁子臣一边提著裤子,一边将光碟中的内容传给网络那一端,某个不知名的帐号里。




十三 营救

    距宁子羽失踪至今已经过了三天了。
  李寄秋对外宣称“总裁身体抱恙”才勉强主持大局,而搜寻宁子羽下落的行动也在暗中扩大范围进行。没有勒索电话,也不敢公然报警,在担忧和紧张的双重压力下,李寄秋已经能至少有四十八小时没合过眼了。
  由於宁子羽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铁碗手段,要找出谁是绑架宁子羽的幕後黑手就如大海捞针般困难,而根据保镖们的回忆来看,宁子羽最後一次露面,身边只跟著他的私人司机老张。李寄秋亲自问过老张,老张说总裁让他把车开到郊外的梧桐树林边就吩咐他自己开车回去,而派出跟踪老张的人也向李寄秋报告,没有在老张的行为举止上发现任何异常。
  重重地纠紧眉头,派出的第五批人已经将西郊的梧桐树林找了十多遍都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照这样下去,对方也许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放了子羽,子羽究竟会在对方手里受到怎样的待遇,李寄秋连想都不敢想。
  三百多平方米的总裁办公室就如宁子羽还在时的简洁、干净,李寄秋早已失去在人前沈著冷静的模样,而是焦急地揣著双手来回踱步。办公室里的空气静谧到低垂压抑,除了李寄秋衣裤的摩擦声,来自工作台上电脑的提示音也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为了避嫌,对电脑这类办公室中的私人物品,李寄秋一直避免触碰,而自宁子羽失踪起,连续三日都响起的古怪提示音让李寄秋再都忍不住好奇。
  点击鼠标回到桌面,电脑提示的是一个远程IP发来的音影文件,文件根据发来的时间还自动分为1、2、3。点开今天发来的“3”,从有些摇晃的镜头中,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类似於仓库的地点,白炽灯的光芒在画面中显得尤为黯淡,等镜头彻底稳定下来,先响起的是个男人高亢得滑稽的声音,“对,就这麽干,等等,我先把镜头再拉近点。”
  随著镜头的移动,起初在角落中不停蠕动的三团肉色才得以清晰地展现原貌,竟是三个背对镜头的赤裸男人,一前一後有节奏地在一具雪白的身体上不停抽动。
  这是什麽?李寄秋不由皱起眉头,谁这麽无聊,到处乱传家庭式摄象机录制的多人春宫片?
  “喂,大黑,过去点,你挡住镜头了,根本拍不到宁大总裁的脸嘛!”
  镜头又是一阵晃动,正干得起劲的男人凶恶地将摄象机一推,镜头终於拍到三条男根中间的那个青年。
  只见一条紫红的男根在青年嫣红的嘴唇里凶悍地抽插,而另一条发黑的巨大肉棍正抵在青年光洁平坦的小腹上,搓弄著青年萎靡的性器,真正进入青年身体的只有一人,那人的XX是三人中最粗的,以极快的频率狂烈的贯穿著青年的身体。
  “嘿,把宁大总裁的脸再抬高一点嘛,这样也根本没法拍呀!”
  正在强迫青年口交的男人粗鲁地骂了一句,用力地抬起青年的下颌,将青年苍白的脸彻底暴露在镜头前。
  “很好,很好!”
  拿著摄象机拍摄的男人将镜头拉近,对青年的脸来了个特写。
  !!
  李寄秋的眼睛倏然圆睁。
  “哟哟,大总裁,你今天的状态不佳嘛,怎麽无精打采的?难道他们喂了你两天都还没有喂饱你?”
  青年狭长的凤目深深敛起,凉薄的唇在男根的大力进出下变得深红妖异,苍白的脸色因呼吸不畅而透出薄薄的粉红,竟让青年看上去如一枝盛放的毒花般诱惑荼靡。
  “子羽!”
  隔著液晶屏,李寄秋双肩发抖,指甲将掌心掐得血肉模糊都浑然不觉。
  那些混蛋!他们竟然……!!
  “哼哼,既然宁总裁这麽不满意我这些兄弟,我这个做大哥的又怎麽好意思怠慢,一会儿我特别为您准备的贵宾就要来了,你就好好期待吧~哈哈!”
  居然是宁子臣那个杂碎!!
  李寄秋深深地抽了口气,一拳打在工作台上。
  他并非没有怀疑过宁启云正妻生的那几个子女,可单凭他们几个手中的势力,根本丝毫都奈何不了子羽的!宁子臣这几年更是在码头做集装箱搬运,听他的口气,居然有人在为他效力,怎麽回事?
  双眼赤红的盯著显示屏,李寄秋飞快地拨通手下电话,“迅速调查宁子臣的去向,快!”
  可就在这时,显示屏里的小方框里,竟传来几声狗叫的声音。
  
  
  是纯种的德国牧羊犬,每一条狗直立都有一米六七,被下过药且正处於发情期的三条大狗由一个黑衣人牵进仓库,只在铁门打开的一瞬间,宁子羽飞快地抬起眼睛,看到门外的小片空地後,就是无边无际的蔚蓝。
  这麽说来,这几天自己都是被关在某个码头的废旧仓库里。
  “呵呵,贵宾来了。”
  放下摄象机,宁子臣狗腿地跑到三条咧著嘴哈气的狼狗面前,狼狗尖利的獠牙和吊在嘴边的长长口水,都让宁子臣浅褐色的双眼里浮出残虐的光影。
  “宁大总裁,你看,既然男人已经满足不了你,那麽我就请动物来帮你,它们每一只都是纯种的哦,从小就吃生鹿肉和春药长大,每一条的精力都是普通男人的三到五倍哟~你看,我怕一条满足不了你,就特地给你弄来三条哦,我对你好吧?”
  兴奋的笑了笑,欣赏那双美眸由黯淡无光变为愤怒燃烧的冷冰,宁子臣发现自己的下体又变硬了。
  三天里,自己在这妖精身上发泄的次数比过去三个月还多,这妖精白花花的身体就有那麽一种魅力,瞧那几个起初还自恃敬业的黑衣打手,现在就一条条发情的公猪般变著法子在那妖精身上泄火,宁子臣就知道,贪恋这具美妙身体的人,绝不单只有自己。
  想看他痛哭,想听他呻吟,哭是见到过了,美丽青年倔强不屈的泪水,哭得让所有男人都自豪不已,同时又让人萌生出一种更深层的施虐欲。而被连续玩弄三天,只注射了葡萄糖来维持生命的青年却出奇的倔强,只在痛到无法忍受时,才发出极细小的呻吟。
  所以“弄痛他、弄哭他,让他像狗一样讨好地求自己操他,舔自己的生殖器”这个疯狂而火热的愿望就深入宁子臣的心里。
  “来来来,你们几个,全部让开,让我们的贵宾和宁大总裁先亲近亲近。”
  三条经过训练的大狗在黑衣人的呼哨下朝被强摁在地上的宁子羽走去,其中一只最为高大的狗先凑到宁子羽面前,在宁子羽惊愤、耻辱的注视下,舔著他沈睡在草丛中的粉红欲望。
  “哈哈!”
  大狗赤红的厚实舌头先从宁子羽疲软的根部舔起,到了欲望的顶端,更加快了频率。
  “滚、滚开!!──”
  暗哑的嗓中发出惊惧的声音,被兽类肆意亵玩的身体产生的怪异感觉让宁子羽根本喘不过气。而四周注视著他的眼中,是比兽类更可怕的异光,这样被狗玩弄的美丽青年,显然更能勾起违背人性的阴暗情欲。
  “呵呵呵,看来我们的大总裁对请来的贵宾感到很满意啊!来,其他贵宾也不要客气,我们的大总裁可是对你们也很期待啊!!”
  恶意地说完,宁子臣朝牵狗进来的黑衣人点头示意,黑衣人立刻会意地吹了声口哨,其余两条大狼狗也开始训练有素地玩弄起宁子羽的身体。
  兽类肥厚的舌头如灵活的蚯蚓般钻进宁子羽的小穴里,比人类更长的舌尖,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不断开拓,上下移动地舐舔,那种出卖人类尊严的耻辱感和内脏都被舔到的可怕感觉让一直坚持不求饶的宁子羽发出求饶的呻吟,更可悲的是,在身侧大狗一直持续不断的舔弄下,宁子羽桃红色的欲望竟在三天中头一次站起。
  “呵呵,看来果然还是贵宾比较容易满足你啊,你看,无论我们怎麽讨好你,你的那话儿的软趴趴,而我们的贵宾一舔就有反应了,啧啧,真是天生欠操啊!”
  “滚……滚开……”
  宁子羽也知道,这样的求饶只能满足看客们更变态的癖好,可是强烈的羞耻感和与兽类苟合的恐惧让他力气尽失的身体,只能作出如此可悲的反应。
  “哈哈,看来光舔的还不行,好吧,那我们就如你的意,让贵宾尽情地操你。”
  而那条被下了催情药的狗似乎也早就等不及了,两只前爪爬上宁子羽的腰部,只等待主人一声命令就将红彤彤的XX插入红肿的後穴里。
  也就在这时,废弃仓库的生锈大门被人“咚”一声踢开了,大量自然光线的涌进,晃得仓库里的几个人完全睁不开眼睛。等门口那个逆光的修长身影“砰”地踢上门,仓库中的几个人脸上都明显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特别是来者那双阴郁的冰蓝色眼睛扫过被强压在地的宁子羽,在场所有人都明显地感觉到仓库内的气压在不断降低。
  “你们找死。”
  性感的薄唇中吐出令人心悸的话语,无视黑衣人迅速掏出的枪支,来者闪身朝离他最近那个黑衣人拿枪的手回旋踢去。




十四 报复

    时间倒回一天前。
  哼著小曲,接受完李寄秋盘问的司机老张在街边买了盒快餐,朝一幢年久失修的公寓楼走去。
  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凭著自己多年来“老实人”的面具,就连在商场上狡诈多疑的李寄秋除了最初的狐疑外也没对他有更多怀疑。
  这样预料之外的顺利,让老张最初的愧疚心逐渐被作恶後无人发觉的成就感所代替。
  跟在宁子羽身边的五年里,穿惯了高档西服,也看惯了有钱人出入高级场所的纸醉金迷,年逾五十的老张说不羡慕是骗人的,原以为那样奢侈的生活这辈子都轮不到自己,谁知机会自动找上门,又叫他这种做梦都想发大财、干大事的人怎麽放弃?
  掏出裤兜里的钥匙,老张摸索著打开陈旧的防盗门,这一带被政府规划为新兴步行商业区,这幢老旧公寓中的不少住户在获得补助金後都尽快地找到新房搬出去,而老张没有,不是他沈得住气,而是那笔丰厚的补助金早就在上星期与情妇小筠的香港血拼游中花得一干而净。
  陈旧的防盗门发出“吱”一声尖锐的声响,采光不好的小客厅里黑漆漆的一片,只看得清模糊的人影。老张把快餐放在玄关的木柜上,试探地叫了两声:“小筠?”
  没有人答应,空气中只有一股奇特的腥味。
  老张酱黄色的脸上立刻露出一抹淫荡的笑容,小筠那只发骚的母狐狸,又在搞什麽希奇古怪的鬼东西?
  老张和小筠相识在楼下的超市里,已经有个十二岁儿子的小筠体态丰腴、花样百出,正好满足老张这种五十多岁男人亢奋而短暂的性欲。两人自相识後一拍即合,火速同居。小筠不喜欢上班,成天赖在老张家里,花著老张并不丰厚的周薪。
  “小筠?他娘的,人呢??”
  泄愤地作势骂了句,只有在万事依靠他的小筠面前,老张才捡回几分做大男人的感觉。
  卧室离客厅只有几步之遥,老张故意放慢了脚步,小筠那只骚狐狸经常说他干那事之前没有半点情趣,今天他就“情趣”一把让那只骚母鸡看看,一会儿怎麽收拾她。
  “喂,我进来了啊!”
  离卧室越近,那股腥味就越浓,说不上来是什麽味道,混著那母鸡最喜欢的茉莉花香水味,显得突兀又怪异。
  “啪。”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按亮了顶灯的开关,老张裤中已经半勃起的老兄弟也在他看清了室内的景象後,彻底的软下去。
  “这、这他妈的是怎麽一回事情……”
  惊吓得合不拢嘴巴,老张双脚一软,“咚”一声坐在地下。
  只见简易的双人床上,小筠呈“人”字形赤裸裸地倒在血泊中,两团让老张痴迷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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