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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则然知道了,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要吗?”
果然,艾朗出声了。
木则然更加拼命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出来。
艾朗的手劲加大了些:“不要?”
木则然脸色已经不复刚刚的苍白,因为难忍的**整张脸涂上了一层誘人的红晕,喉结不安分地上下滚动,颈间的动脉一汩一汩地搏动着,早已暴露了他渴望的地方被艾朗握在手里,随着艾朗的力道而期待更多。
艾朗的吻慢慢往下,停留在他的肚脐位置。
艾朗细细打量这个可爱迷人的小漩涡,忍不住伸出舌尖去碰触那处凹陷,探进去,沿着内/壁舔舐,满意地听到木则然的低吟从喉咙里涌出来,在齿缝间溢出。
木则然觉得世间最卑鄙的人,莫过于这个死人脸了。
欺负一个生病的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明明对这个死人脸心灰意冷了,可为什么还对他的挑逗如此敏感?
甚至,这种感觉,是以往那些人从未给过他的。
更要命的,那个被艾朗侵略过三次的地方,此时竟隐隐有了几分嗜人的空虚感觉。
他……。想要。
可是,这话,如果说出来,他会死的。
一定会死的。
会被自己气死,会羞愧而死。
以后,在这个死人脸面前,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艾朗松开了手,以吻蘀代。
“啊……。”木则然猛地弓起身子,受不了他如此的热情和誘惑。
艾朗肯定是第一次,但之所以有这些花样,得感谢现在无所不能的网络世界。
离开的这些天,他可是看了不少所谓的成人片子,当然了,都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
也因此,学了不少好东西。
就比如他现在做的这件事。
说真的,之前看的时候,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那个地方,竟然真的可以吞下去?
怎么可能?
想想,都觉得恶心。
可现在吻着,艾朗似乎根本忘记了自己之前的感觉,一切都凭着自己的心意来做自己想做的事。
吞下去的时候,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感觉到木则然身体的紧绷和他倒吸冷气的声音,他张口就含住了。
接下来的事情,很是顺理成章。
木则然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那男人在他最难熬的时候,竟然松了口,心底就跟一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的难受,木则然本就不是意志多么坚定的男人,那声“给我”流泻出来之后,艾朗便彻底带着他上了绝妙的天堂之巅。
木则然觉得羞愧的感觉根本来不及,甚至说,根本就无暇去有那些感觉,一波一波的快感顺着尾脊传上来,体内的空虚终于被人填满的时候,他的双腿也终于缠上了那强劲的腰身。
艾朗的动作其实很温柔,即使用了大量的润滑,可他还是不敢快了,愤怒过后,积淀在心底的对木则然的爱恋让他不由得放慢了身下的动作。
这是一种能要人命的折磨,他难受,木则然也不见得就好过。
“你他妈的没吃饭吗!”木则然咬牙怒吼:“生病的人是老子!你他妈磨磨唧唧到底在干什么!”
开闸的洪水什么样?滚落的山石什么样?倾盆的大雨什么样?
看艾朗的劲头就知道了。
如果说一开始还顾忌木则然的身体,那么在看到那男人同样沉醉其中之后,他便再也无法控制地摆动腰身,愉悦自己,也填满了他。
后来,木则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双手是什么时候解脱的,反正,当那能让人眩晕的愉悦传来之后,当那**余韵一点点浸润在周身,当他能勉强睁开眼睛,才惊觉,两个人的礀势,纠缠在一起,那般甜蜜。
“放开我……。”愉悦之后,男人的声音带了几分誘人的沉醉。
艾朗多半个身子的重量放在了床上,大手揽着木则然的腰身,下巴搁在木则然的颈间。
“还好吧?”艾朗的声音里没有了以往的冷漠,随着这句话,他的大手缓缓移下去,在那个地方轻轻按了按。
木则然似乎此时才想起自己刚刚那娇媚求饶的模样多么丢人,脸上绯红一片,偏偏生来第一次,有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身子瘫软得动不了,只能任那男人的大手为所欲为。
“你个禽兽——不,禽兽不如…
…。”木则然声音半点威慑力也没有,软软绵绵的,带着余韵里特有的磁性性感:“我怎么就遇到你了……。有你这样的人吗?”
艾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唇角,即使确定了自己的心思,可还是第一次有了想怜惜一个人的想法:“只要你乖,我保证让你舒服……。”
“艾朗,你是存心想气死我吧?”木则然咬牙,可那声音怎么也没有什么威胁力。
“怎么会呢?”艾朗身子往上面蹭了蹭,侧身,手支头,看着他:“你死了,我怎么爽?”
木则然抬腿,一脚踢过去。
“劲儿不小。”艾朗轻易地制服他:“怎么,咱再来一次?”
“好啊,弄死我算了!”木则然这时候有点破罐子破摔的自嘲:“艾朗,当初我喜欢你,真他妈的瞎眼了!”
“我说了,那女人,是我妹妹,所以,别吃醋了。”艾朗好似没听到他的话:“那你告诉我,你和南宇算什么关系?”
木则然立即炸毛了:“吃醋?谁?我?吃你的醋?你做梦吧你!我病了才吃你这死人脸的醋!”
骂了一顿又想起他刚刚提到南宇,木则然顿时觉得抓住了一个能打击他的机会:“我和南宇什么关系?你不是都看到了?他说的什么,你不也听到了?”
“本来打算放过他的。”艾朗在木则然耳边吐气:“听你这么一说,看来非得弄死他了。”
“你敢!”木则然心里一惊,眸子睁得老大,想起身推他,身子却还是没有什么力气。
“死在我手里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了。”艾朗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多他一个,也不多。”
这话,木则然不敢不信,刚刚那劲头立即没有了:“你,你,你别乱来……。你敢动他,我和你拼命!”
艾朗懒懒地抬了抬眼皮:“拼命?你有这个实力?当然了,我不介意送你一程,你们两个既然这么相爱,黄泉路上有个伴,也不错。”
“魔鬼……。”木则然心里在滴血,无比后悔当初怎么就勾搭了这么一个危险人物。
这时候,他才知道当初莫天问说艾朗不是他能招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的确,这种近似变态的男人,的确不该招惹啊。
“你想怎么样?”分清事情的利弊,木则然觉得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这件事——当然了,目的,就是甩开这个变态。
“没想怎么样。”艾朗起身,随手把衣服穿上,回头看他一眼:“去洗?”
木则然不想动:“那我们——艾朗,看在莫天问的份上,你以后放了我,行不行?”
识时务也是木则然的一个优点,和变态男在一起太危险,以退为进也是战场常用战术。
“放了你?”艾朗下半身光溜溜地站起来随手捞过裤子穿上:“让你和南宇双宿双飞?你觉得,我是那么好心肠的人?”
“天问……。”
“老大管不了我的事。特别,这还是我的私事。”
艾朗随手挑起自己的子弹头,朝着木则然扔过去:“洗干净,不想南宇去见阎王,那就乖乖的。”
他转身就走,猛地回头,果然看见木则然恨恨地盯着他。
他耸耸肩,又朝着木则然走过去,弯腰捡起自己的内裤,顺带着,把木则然的也舀在手里:“看在你生病的份上,这一次,我来洗。不过,以后,这活是你的。”
木则然一把把自己的抢过来:“不劳尊驾!”
“怎么着?”艾朗好整以暇地在床边坐下,倾身靠近他:“力气多得没处使了?咱再来一次?”
木则然猛地把内裤砸他脸上:“滚!”
艾朗面无表情地把内裤拉下来,什么也没说,起身走了。
木则然睁着眼瞪着天花板——如果这世上真有后悔药卖的,他要买!他一定要买!倾家荡产也要买!
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不,他不要。
凭什么要他的一份真心去换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一张脸?
连最起码的尊敬都不给他,这份爱,便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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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距离对莫天问动心的年纪,已经过了快十年了,这么久了,艾朗算是他真心动情的第一个男人。
或许,是老天在惩罚他吧,过惯了花丛中日子的他,也终于尝到了被别人伤害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如果真的向艾朗妥协,那他成了什么?
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吗?
他该好好想一想,到底,怎么才能摆脱那个死变态。
当然了,前提,不能伤害南宇。
毕竟是曾经爱过的男人,毕竟是青涩岁月里第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恋,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艾朗去伤害南宇。
这事儿,真得从长计议。
相比木则然,艾朗倒是悠哉多了。
在浴缸里躺着,艾朗终于满足地笑了。
他似乎,找到制服那个小野猫的方法了。
他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木则然,乖乖呆在他身边就好,不然,两个人都撕破脸,就不好看了。
他的爱情表达方式,很简单。
爱他,他就是自己的所有物,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他。
从此,木则然算是彻底归入艾朗的羽翼之下了,被艾朗用他自己的方式呵护爱惜着,只可惜,这种方式,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
幸好,木则然不是一般人。
说来也怪,就这样折腾了半天,到了晚上的时候,木则然的精神竟然好了许多,下来吃了晚饭,还在饭桌上和莫小河斗嘴,然后上楼,一夜好梦地睡到天亮。
艾朗昨天洗了澡就出去了,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回来。
结果,刚进门,木则然就跟个小蜜蜂似的冲着他跑过来,不顾客厅里还有莫小河沈竹两个人,直接抱住艾朗的腰身,尖着嗓子说话:“达令,你回来啦?渴不渴?饿不饿?人家好想你哦!你想人家没有啦!”
莫小河打个哆嗦:“我的个妈啊,疯了吧?”
沈竹也一阵恶寒。
艾朗直接伸手把他提溜开,一脸厌恶地看着他:“滚!”
木则然又粘过来:“哎呦,达令,你怎么了嘛!你这样人家好伤心的啦!”
艾朗一把推开他,上楼了。
木则然还在下面叫:“达令,快点下来啦!”
莫小河笑得倒在了沈竹怀里。
沈竹也低了头,肩膀一抖一抖地不敢笑出声。
木则然清清嗓子,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自己在沙发上坐了:“有那么好笑?”
“你,你神经了吧?”莫小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木则然恢复了正常面色,声音带着几分冰冷:“你管得着吗!”
沈竹一看他不对劲,赶紧找个理由拉着小河上楼了。
小河一边走还一边笑:“笑死老子了!你看他那个样子,像不像妓院里的老妈子啊!”
从此以后,木则然又多了一个外号——木妈妈。
木妈妈吃完早餐,冷冷哼了一声,换了衣服,直接出门了。
等艾朗洗漱了一番,下来一看,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
刚刚的木则然显然不正常,但不管木则然玩什么花招,他都会奉陪到底的。
喜欢玩?
很好啊。
以后的日子,应该会比他预想的更加精彩。
其实人生真的就是一台精彩的舞台剧,每个人都在上面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李京觉得自己现在后悔了。
离开沈竹以后,那个男人的狂野威猛虽然让他迷恋,但巅峰过去之后,他开始怀念沈竹的细心体贴,而那个男人,每天除了在床上疯狂以为,其他的事,真是让人很无语。
第一,他根本没把李京当男人,什么洗衣做饭统统都是李京的事,他整天一副大爷的模样除了吃,就是玩。
第二,一开始还觉得这男人的狂野是爱他的表现,可时间久了,那男人天天跟吃了伟哥一样地威猛,这事儿谁也受不了啊。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李京现在就特想抽自己。
那天看见许卓,他觉得自己是没戏了,就那样王子一样的人物,他也比不上啊。
可他还是忍不住去了沈竹的住处,结果,看见沈竹抱着莫小河上楼了,而且,一晚上没出来。
李京认识莫小河。
但也仅限于听说过他的名字,知道他长什么模样,至于莫小河是个什么样的人,完全就是听圈子里的人提起的。
远远的,他看不真切,但肯定知道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