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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特意改变什么,我爱你,所以,我愿意做这些。”艾朗也拥着他,闻着他发间熟悉诱人的清香,又笑了:“你别多想。”
“你敢说不是因为我以前要求你要温柔你才改变的?”木则然在他颈间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更喜欢以前那个粗野蛮横不讲理又臭脾气的艾朗。”
“我真的那么差劲?”这次换艾朗叹口气:“你竟然还喜欢?”
这个问题,木则然也纠结。
可事实是,他确实喜欢。
更确切地说,是爱得无法自拔。
如果一开始见到艾朗,艾朗是这么温柔体贴的一个人,木则然估计连正眼都不会看他。
就是因为艾朗的真男人性情,才会让木则然有了兴趣,慢慢地,产生了爱。
所以,木则然现在很肯定地说:“对,我喜欢。不仅仅是喜欢那么简单,而是爱,刻骨铭心。我第一次对你动心,或许就是你把我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时候——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闭嘴!”艾朗颦了眉:“胡说什么呢!”
“对!”木则然猛地兴奋了:“就是这个表情!维持!别动!朗,爱死你了!”
艾朗很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接下来,木则然很兴奋,从他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在给他挑刺,目的就是让他赶紧恢复以前的样子。
艾朗哭笑不得地任他摆布。
车祸之后,改变的人,除了艾朗,还有许卓。
木则然威风过后,是不习惯,开始让艾朗改回来。
其实,莫天问也有点不习惯。
但跟木则然不一样的是,莫天问虽然也有不习惯,但人家乐在其中。
不习惯是肯定的,以前那个你自己上赶着巴结讨好宠爱的人,突然之间,和你身份对换,变成了他巴结讨好宠爱你,这种滋味,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看吧,木则然就没这个福分。
事实证明,莫天问也没有。
一开始,他的确是有乐在其中。
至少,许卓口手并用帮他的那一次,就足以让他**愉悦,乐得差点升天。
但等他从医院里回来,一进门,就听到厨房里的动静,然后看见厨房里的人是许卓时,这种快乐,瞬间就转换成了心疼和不舍。
他醒来看到许卓瘦了这么多的时候,就恨不得把手下那些人全部杀了泄愤,那时候就打定主意要把他家小王子养得白白胖胖,回来的路上还在想今天晚上做什么饭,结果一进来,就看见许卓在厨房里忙活,他不心疼才怪了!
许卓在厨房里的处*女作,还是莫天问上次发烧时候煮的粥,也就是说,许卓除了知道把米洗干净放到锅里煮之外,其他的该怎么弄,他一无所知。
所以,他请了大厨过来指导。
莫天问进来以后才发现厨房里不是许卓一个人。
他阴沉着脸,一把把许卓拉过来:“谁让你进厨房的?”
许卓被他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撞到他胸膛上。
大厨吓得直接停了手上的动作,站得笔直,叫:“老大。”
莫天问直接冷言一声:“出去!”
大厨一句话不敢说,眼睛都不敢多看一眼,走了。
剩下莫天问和许卓,大眼瞪小眼。
“哥,你怎么了?”许卓抽回自己的手,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生气了?”
莫天问看着他身上的围裙,虽然穿上很可爱,但似乎更适合用在“特别诱惑”的时候穿——想想,一身瓷白肌肤的许卓,全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能够遮体的,就是这么一件普通的围裙……
只是用想的,莫天问觉得自己就一阵气血翻涌!
嗯,下次可以试试……
一定要试试!
“哥?”完全不知道已经被YY了的许卓还在拉着莫色狼的衣服下摆:“哥?”
莫天问猛地回神,暗恼自己精虫上脑,这会儿了还有心思想这么多,但他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谁让许卓是唯一一个能牵动他所有情绪的人呢。
“过来!”莫天问掩饰地转了身,不想让许卓看见他此时泛红的脸,但他也没忘了在转身之前抓了许卓的手,拉着他往客厅走。
等到了客厅,莫天问也差不多调整好了情绪。
再看许卓的时候,就只见沉稳,不见龌龊了。
当然了,莫天问可没觉得自己的心思有什么龌龊的,对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各种胡思乱想,他觉得,也是生活的一种情趣。
只是,这种情趣现在还不能成为现实,不过,他有耐心,可以等,等他的小王子白白胖胖的时候,正好下口。
许卓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但莫天问一开口,许卓就笑了,是幸福的笑。
因为,莫天问说:“你身体还没好,不好好歇着,怎么能进厨房?再累着怎么办?”
莫天问这是关心他,心疼他呢,他能不幸福吗?
许卓想了想,伸手,勾住莫天问的脖子:“哥,我想给你做饭。”
莫天问心里一暖,情不自禁地就环住了许卓的腰身:“你又不会做……”
许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莫天问心里啊了一声,大脑飞速运转:“一看你就不像是会做饭的啊!看这手,多漂亮,哪里像是做过饭的样子?”
他把许卓的手拉下来,摸着许卓的手指,一根也不放过:“你会弹钢琴吧?这手一看就是艺术家的手!”
许卓笑得眸子弯弯的:“会一点,我平时画画比较多。”
“我就说嘛!”莫天问见许卓没起疑,松了一口气:“一定画得很漂亮吧?有给我画过吗?”
许卓点头:“画过,等下给你看。”
“好。”莫天问的手指流连在带着戒指的那个手指上:“这戒指,真漂亮。”
“是我设计的,这上面的花纹,还是我亲自刻上去的呢!”许卓的语气里,带着爱情里特有的骄傲。
“是吗?”莫天问垂着眸子,睫毛挡住了万千情绪——失忆这事儿,真他妈不是人干的!他多想抱着许卓告诉他自己多想他,多担心他,可现在呢,他只能说这戒指怎么怎么样:“你好棒!”
“你也很棒!”许卓把手抽出来,去捧他的脸,把他拉下来一点,两个人额头相抵,他轻声呢喃似的开口:“在我心里,你是最棒的!”
莫天问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把人紧紧拥在怀里,深情呼唤:“卓,我爱你,我爱你……”
许卓愣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失忆的人,感情来得都这么迅猛吗?
莫天问真是受不了了,跟木则然一样,他也体会到了自作自受是什么滋味了。
好不容易说出了心底的话,还得赶紧给自己的举动找个说辞。
他解释:“可能,潜意识里,还是有你的存在,毕竟,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即使一时忘记了,也会慢慢想起来——我们很相爱,不是吗?”
许卓眸子里亮闪闪的:“真的会想起来?”
莫天问郑重地点头:“真的!我保证!说不定,我明天就想起来了!”
“嗯!”许卓兴奋得耳垂都有点泛红了:“哥,我相信你!”
看得莫大爷一阵脸红心跳心痒难耐,却又什么都不能做,只得赶紧转移话题:“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饭!”
许卓啊了一声,赶紧跟着他往厨房走:“哥,我虽然不会做,但我可以学——真的,我刚刚就在学呢!”
“怎么,我做饭你不喜欢吃?”莫天问直接伸手从他身上把那件让自己胡思乱想的围裙解下来。
许卓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想,想照顾你。”
莫天问穿好围裙,挑眉,伸手捏捏许卓的鼻子:“不用,我照顾你就够了!”
许卓又愣住了——这,这,怎么和以前的爱人,这么相似啊!
难道失忆了,身体的本能反应都还在吗?
他只能这样给自己解释。
其实,不用解释也i挺好,因为,这样的莫天问,无疑是让他安心的,喜欢的,熟悉的。
但他不会因为这个就放弃自己之前的想法,他要对莫天问好,也绝不是说说而已。
幸好有这个机会,让他知道了自己以前的不足,所以,他会弥补,会做得更好。
他靠过去:“哥,我来帮你——我会切菜,真的,不信你看……”
莫天问赶紧从他手上把刀夺过来——吓死他了!刀是随便就能动的吗?切到手指怎么办?“想帮忙?那把这些菜洗了,记得,红色那个里面是温水。”
许卓见他一脸紧张,只觉心里温暖,乖乖地拿了菜去菜盆里清洗,最初得知莫天问失忆那时的不安,此时,也去了大半。
华灯初上,万家灯火,这个时候,人世间最多的画面,就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在用晚餐,不管是大富大贵府邸,还是平民百姓之家,总有那么几分温暖流泻出来,点缀着这个夜晚,让漆黑的夜,也没了那么寂寞。
但,几家欢几家愁,世间有了欢聚,就会有别离,月亮还有阴晴圆缺呢,更何况人?
沈竹走的时候,是一个人。
除了给艾朗打电话说了一声,他以前的那些朋友,都没联系。
甚至,他没给莫大海打电话。
还打电话干什么呢?
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和莫大海联系呢?
没有了莫小河,他的存在,只能是尴尬的。
所以,他离开的时候,静悄悄的。
他选择坐火车,这时候乘客很少,在月台上等待火车来的时候,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不时有嬉闹声传过来,其实没怎么有别离的伤感。
沈竹盯着铁轨,天气阴暗,连带着,铁轨看起来也是阴沉冰冷的,静静地横卧在那里,看着世间的悲欢离合。
这一走,沈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家里已经打电话催了好几次,好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告诉他,但在电话里,又一直不说。
沈竹一开始担心是不是父母的身体出了问题,后来确定不是,听弟弟的语气,好像是好事,沈竹这才放了心。
但,会是什么好事呢?
对于他来说,什么样的事,才能称得上是好事呢?
大概,没有吧。
他的心,还会对这世间其他的人和事产生半分涟漪吗?
他很怀疑。
估计,是不可能了。
那个人的离开,带走了他所有的活力和生命。
现在,即使他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可是,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
但不管怎么说,好事,总比坏事听起来不会那么让人难过,不是吗?
海城,再见了,当我再回来的时候,也许,真的就是物是人非了。
☆、020 喜欢啊,喜欢
木则然出院了。
其实,距离莫天问出院的日子,不过相差几天。
而这几天,木则然觉得过得很滋润。
其实艾朗的问题还没解决,大灰狼变身小绵羊还是让木则然不习惯,但因为木则然的身体原因,很多不方便的事情都是艾朗帮他做,所以,整体来说,两个人的相处,还是很融洽的。
艾朗也说了,这是因为木则然身体有伤,所以他才这么贴心照顾的,等他好了,好好脚的,也用不着艾朗了。
木则然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也就没计较那么多,随他去了。
真实的原因,其实就是木则然在一天天的温柔攻势下,渐渐沉沦,习惯了。
所以说,习惯这个东西,真的很可怕。
出院那天,许卓来了。
莫天问肯定是不愿意让许卓来的,但许卓坚持要来,莫天问又没有什么好的理由阻止,说多了又怕许卓起疑心,没办法,只能让他来了。
木则然也没想到许卓会来,当时就愣了。
这几天,其实许卓也有电话过来,木则然是能不接就不接,但人家了好几次,不可能每次都在睡觉上厕所,最后没办法,硬着头皮接了。
知道许卓知情了是一回事,再说这事儿也真的不是他的错,可真正地和许卓说话的时候,木则然还是心虚。
其实,木则然不怕别的,就怕莫天问和许卓这么多年的感情,因为自己这事儿给毁了。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亲。
如果两个人真的因为这事儿分了,别说莫天问会掐死他,就是他自己也没办法原谅自己。
但许卓的语气什么的,都很正常,完全听不出什么异样,而且真的是把木则然当朋友和兄弟那样来对待的。
木则然强着精神把许卓应付过去了,每每挂了电话就是一身的汗。
艾朗就笑他,至于吗?许卓都说不计较了。
木则然就反驳他,许卓可没说不计较,现在莫天问是失忆呢,等他都记起来了,估计许卓会新帐老账一起算。
先不管木则然的担忧是不是真的有据可查,但他心虚这事儿,是怎么也改不了了。
其实木则然之所以心虚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