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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何况掌局的是叔叔……我曾怨过,为什麽你这家伙一点动作也没有……连联络我也没有……」
「我……」宇武卿本来想说些什麽,裴濬却把食指在了唇上,意示他不用再说下去了。
「左边那个小房间出去的话,可以错开喔……小武。虽然勋的方式错了,但他对你可是真心的喔,叔也有自己的子女,他又怎麽愿意大权旁落勋这个侄子,为了你勋可是很拼命的……」裴濬上前一步,抓住了宇武卿的手,然後亲了他。
「唔!」宇武卿瞪大了眼。她她她……居然把舌头伸了进来,还搅来搅去!
「再见了,小武,之後就是敌人罗!」裴濬眨了眨眼,然後推了宇武卿一把,催促他离开。
宇武卿浑浑噩噩地快步离去,脑子乱成一团了,现在连他自己也搞不懂是什麽状况还是什麽心情。
总之为了不要和裴旭勋那家伙有交集,还是先离开再说。
先说好,他宇大爷可不是孬种不敢见那个混帐王八蛋啊!
而是像那种脑袋秀斗的白痴疯子,林杯和他多说无益啦,到不如不要碰到凉快些。
事与愿违,宇武卿才走到二楼手就被人抓住了,然後发现大事不妙——妈啊,那个混帐王八蛋脚程有这麽快吗?刚刚明明还有一大段的距离啊!
可恶啊,看到那张脸就一肚子火!
宇武卿用力一甩,另一拳马上挥过去,裴旭勋没放手,用另一手挡在宇武卿手腕内侧,接下了那拳。
没揍到人,宇武卿换用脚,於是裴旭勋终於放手,不过却演变成两人对打的模式。
乒乒乓乓一路撞倒了不少东西。宇武卿一个回旋踢却被抓住了脚,裴旭勋一个使劲就让他摔到了墙上。宇武卿反应慢了一步,被裴旭勋抓住了双手抵在了墙上。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宇武卿一边喘气一边恶狠狠瞪着裴旭勋。
「这个耳环是怎麽回事?」裴旭勋仔细端察了下,当他看清耳环上的英文字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干你屁事啊!」
☆、蛊焰44(腹黑医生攻粗鲁黑道受)
「这个耳环是怎麽回事?」裴旭勋仔细端察了下,当他看清耳环上的英文字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干你屁事啊!」
裴旭勋正想动手把那耳环弄掉时,却被女人纤细的手给缠住。
「抱歉,我找我的男伴找好久了。我们差不多要走了,请问你找他有什麽事?……」
裴旭勋本想推开那女人,但一看到来者是谁时,犹豫了许久还是面有不甘地放开了手。
「回去了!」突然出现的白镌挽住了宇武卿的手,对裴旭勋点头致意後,就打算离去。
「那个缩写是怎麽回事……」裴旭勋的声音传来。
白镌转头。「婓氏的公子,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别太感情用事,那对你没有好处。」微微一笑。
闻言裴旭勋抿唇,持疑地看了宇武卿一会後还是甩头离去了。
宇武卿沉默着,直到被白镌带上了车後才开口。「你这家伙为什麽会在啊!」宇武卿其实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打死他他都绝对不会承认他被一个女人救了。
「跟朋友一起来的,看到你就过来找你罗。」实际情况是因为被表哥硬性委托,只好充当暂时的褓母了……不过这些话当然是不可以说的。
宇武卿狐疑地看着白镌。「喂,你这女人到底是什麽人啊,光是你来就很奇怪了,然後为什麽裴旭勋那个人渣会乖乖听你的。」
白镌在憋笑,除了讶异原来表哥家的小兽还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外——最好笑的是没想到她有生之年居还然能被人这样询问啊!
「我啊……噗……说起来就是某个黑道的女人罗……」当白镌这麽说时,前方驾驶座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怎麽了,亲爱的,你对我的说词有什麽意见吗?」所谓的女人又不是只有一种。
驾驶座的男人迟疑了下,一脸尴尬地摇了摇头。
「所以你的男人就是他啊……」宇武卿看了看驾驶座那个一看就知道是外国人的青年,不认识,是国外的帮派嘛?
「不,他是我在外面的小白脸。」
驾驶座又传来了声响,这次感觉比较像是呛到了,宇武卿从後照镜看到那人一脸无奈。
白镌含情脉脉飘了过去,正巧在後照镜和驾驶座的对上,声响马上停止。
「我有个提议,我想你应该也还没喝够吧,要不要去我那里喝几杯?我家亲爱的有许多不错的珍藏~」
「你怎麽知道我想喝酒?」宇武卿一脸讶异。
「推测。」
「有这麽明显吗?」宇武卿搔了搔头发。
用优雅的动作在宇武卿的杯子里倒满了酒,白镌很满意地望着眼前被她灌得已经微醺的家伙,呵呵,那双眼睛不管怎麽看都觉得很迷人……真是……美丽的生物。
「我听说最近要到日本的货被海关查出了呢,那应该是你们的吧,这个岛国说到最大的制安商,就是宇氏了……切割得够乾净吗?」
「哼,那种事情早就搞定了,安啦……不会扯到宇氏的……咯,不过说起来被查到了也好……那种东西销毁了也好。」前半段是给白镌的回答,後半段说得小声,比较像是宇武卿自己的喃喃自语,要不是白镌听力不错,估计也没听到。
「你讨厌毒品啊?」喔……有意思。
「那种害人的鬼东西……要不你喜欢啊?要不是老头命令,林杯才不干咧,要是林杯当家,绝对放弃所有的毒品买卖啦……」宇武卿嘟哝着。
白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表哥家的小兽真的是个天真的孩子呢,怪不得表哥看起来老神在在其实根本担心得要死,这种时代的领导者要是还存有古时侠义精神的,基本上都会成为挡别人财路的麻烦者,除非比较懂得变通或是能力非常强,不然被除去是迟早的事。
「你还真是善良啊……」白镌盯着宇武卿突然有些感慨。
「嗝,这个形容词不适合林杯啦!」
白镌继续倒,宇武卿就继续猛喝。
白镌甜甜地笑了笑,按下了藏在衣服里的录音笔。接下来吗……就是奸诈的套话时间啦,成功的话就要做为谈判的筹码,免得局面老是一面倒,输表哥输得死死的。
「上次看到你是两年前的事了耶。」开话题。
「唷……是啊,你说!你这混蛋为什麽要骗林杯……」宇武卿一口气又乾掉了那杯酒,然後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
「骗你什麽?」白镌无辜地眨着眼睛,装傻。
「你,你……骗林杯说……未婚妻……结婚……」
「你很在意吗?反正云清枫有没有结婚对你来说又没差。」
「当……当然有,林杯才不要多……名义上的女主人……」
「喔,那没有相关性喔,而且基本上他应该是自己的宠物和老窝在外面,不给老婆知道的那种人吧。」重点是谁可以跟表哥结婚呢?谁逼得了他啊,就一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怎麽可能跟女人结婚。
「吼,你这女人她妈的吵死了,叽叽喳喳有完没玩啊,嗝,问那麽多冲啥!罗唆死了!」框当一声放下酒杯,宇武卿一整个满脸通红。
白镌识相的先闭嘴,乖乖倒酒。
「那你又为什麽常常提到要拆夥的事?都那麽多年了,你其实也没差了吧。」
「嗝,林杯……」宇武卿讲了几个字就突然沉默了。
「其实你是在担心他吧?」
当白镌试探性的目光飘过来时,宇武卿愣了下,随即缩起了脖子。
「对啦……那个死鸟人说起来也是林杯的人啦,嗝……偏偏林杯是个俗辣、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啦……出事了,嗝,护……护不了他啦,硍!」宇武卿边讲边拍着桌子,一副就是醉得不轻。
白镌一整个兴奋——挖到关键发言了!要趁胜追击!
「对了,你不是去见你的老情人,怎样?有天雷勾动地火吗?怎麽是看到弟弟在纠缠你?」
「燃你妈个屁咧!」宇武卿非常大力的往桌子一拍。「还有你以为林杯想要被那个混帐王八蛋又是公的的家伙纠缠吗,妈的神经病。」
「少来,怎麽可能什麽都没发生,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靠!就没感觉了是要发生个什麽鸟啊,林杯连一点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了,是要冲个屁动。」
白镌突然有种想摸下巴的冲动,她开始觉得表哥的宠物惨了,会不会是和表哥相处久了,也开始不正常了?
「你是不是和某人在一起久了,没救了?」
「靠!你妈的死女人少在那里乌鸦嘴,还有谁跟他在一起啊,林杯是跟他合作而已好不好!合作!懂不懂啊你!」
「你不是本来就有严重的恐女症,现在连难得有感觉的女生都没冲动了,那不是没救了是什麽。」
「干!嗝……林杯他妈的不用靠性也活得下去啦!」拍桌。
白镌……傻眼。
☆、蛊焰45(腹黑医生攻粗鲁黑道受)
「你是不是和某人在一起久了,没救了?」
「靠!你妈的死女人少在那里乌鸦嘴,还有谁跟他在一起啊,林杯是跟他合作而已好不好!合作!懂不懂啊你!」
「你不是本来就有严重的恐女症,现在连难得有感觉的女生都没冲动了,那不是没救了是什麽。」
「干!嗝……林杯他妈的不用靠性也活得下去啦!」拍桌。
白镌……傻眼。
宇武卿用力拍完桌後,就软软地摊回了桌上,没多久琥珀色的双瞳便被眼皮半掩。
「你要睡啦?」白镌轻轻推了推宇武卿。
宇武卿皱起了眉头,赶苍蝇般地挥了挥手。「唔……吵屁啦……」
「你是不是喜欢上云清枫了啊?」白镌不死心继续摇。
宇武卿赌气似地把头搁向了另外一边。「嗝,狗屁啦,喜欢是什麽鬼东西咧……」本来後面还有话的,不过宇武卿讲到一半就睡着了。
等了很久没下文的白镌探头看了下,才发现宇武卿睡着了。
白镌无奈地笑了笑,按下了录音的停止钮。
「虽然有点可惜,不过至少不是没收获。」带着愉快的心情,白镌派人把宇武卿送回了住所。
宇武卿意识清醒是隔天的事了,环视了一下,发现自己在熟悉的房间里,心顿时安了下来,但随即是头痛欲裂的宿醉感。
跌跌撞撞下床,却不小心滑了一跤,一屁股跌到地上,疼得宇武卿龇牙裂嘴外加脏话连连——这下好了,他妈的头痛加屁股痛,衰毙了。
又跌跌撞撞进了浴室,宇武卿迅速脱光衣物、将莲蓬头开到最大,就任水冲击着身体。
随着脑袋慢慢地清醒,记忆也开始倒带,喝醉时说过的话一一浮现——妈的,是脑神经接坏了喔……都讲了些什麽狗屁啊……
宇武卿用力拍了拍额头,「干……不会真的没救了吧……」
半掩着眸子,他难得开始思考……
六年的时间不长不短,很多的回忆被人点出後感觉都会不一样了……
一如事後他再回想和那个忘恩负义狗娘养的混帐裴旭勋的种种,也会有「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的感触,就算理智上知道裴旭勋是真心的,干——那又怎样!
他妈的他宇武卿凭什麽就一定要接受那个死混帐莫名其妙的感情不可啊!开什麽玩笑,那个王八蛋以为他是谁啊!凭什麽发飙对他做那些事情!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妈的想怎样!法律有规定别人喜欢你,你就他妈的一定要喜欢对方吗,你他妈的混……等等,干,法律法律的这口吻不是死鸟人的用词吗,他妈的该死干嘛学他讲话啊!!
宇武卿顿时翻了个白眼,他居然在心里出现了和死鸟人一样口气的讲话方式耶——天啊,真是太可怕了!
「你是不是喜欢上云清枫了啊?」白镌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宇武卿瞬间呆滞。
终於回神关掉了水龙头,宇武卿有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
他宇武卿大爷不会……真的……吧……
「不!吼吼吼吼!」宇武卿边冲出浴室边抱头惨叫。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林杯怎麽可能会对人动心——还是个穿白袍的医生耶!」
「重点是那个人根本是个该死的愚昧的自大的从不讲真话又很黑心的死要钱双面人庸医啊!!!说穿了根本是个顶着绵羊皮的斯文败类、人渣!!」
「超级混帐王八蛋、又自以为了不起、还自恋得要死的一个人耶!又很常威胁林杯把林杯OOXX整的很凄惨!对林杯讲话尖酸刻薄到极点、老是把林杯贬得跟垃圾一样的混球:又不是有被虐倾向,鬼才会喜欢那种人啦!」
越数落,宇武卿就觉得越绝望,有种越来越悲惨的感觉,他都想四肢着地、头扣到地上了。
因为他每讲一句,心里就会自动浮现,可是死鸟人在oooxxx时曾经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