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紧闭著眼,两手撑在床单上,并不是痛的表情,而像是在回味被插入那一瞬间的刺激。我对自己的尺寸还是很有自信的,所以看到他脸上更透出一层红色,不由得意起来。
我坐起来,仍旧按著他的腿根,开始向上顶,海反而失去了之前的强硬,弯下来搂住我的脖子,头靠在我肩上,随著我快而有节奏的抽动呼吸中带出长长短短的呻吟。过去我没有和男人做过的经历,不清楚同性恋者肛交的快感从何而来,不过海确确实实给了我不一样的感受,他那与众不同的甬道时而贴著我的性器蠕动,时而强烈地收紧,仿佛天生是为了性交而存在。
很快我就按捺不住了,一骨碌将他按倒在床上,托高他两瓣圆臀,更加用力地进出,他背著加剧的快感刺激得尖叫了一声,两手揪住了枕头,嘶声呻吟,性器也不知何时又挺了起来,随著我的动作胡乱摇摆。
我想我疯了,开始只把这当做一道甜点,反正非做不可,对方是男是女是不是纯人类都不重要,只要彼此都能满足也就没什麽不好。可是当他被我插得丢盔弃甲尽情喊叫,性器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就喷出一道白液时,我眼睁睁地看著那些精液溅在他胸腹间,竟然也丢人地精关失守,射在了他身体里。
糟糕!精液留在里面的话万一……我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海一把捞过我的脖子,将我拉近他然後用力地吻住了我。
他的智慧实在是不断超越我的认知,上一次我不过是稍微有所表示,他也能触类旁通,迅速领悟了接吻的道理,滚烫的舌热情难当,不断扫过我的口腔内壁,如果说刚才是我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彻底沦陷,现在也可以说他的入侵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几乎就忘记了上一秒锺在想什麽,忘记了我和他真正的关系,嘴上情不自禁地作出回应,就连还来不及抽出的性器也渐渐地又兴奋起来。
就这样,海硬是缠著我做了两个多小时,本来就很久没好好休息──而且还总是以不健康的姿势睡觉的我被他放过以後腰痛得跟要断了似的,连洗澡的力气也没有,任他圈著我的背,一条腿挤到我两腿间,纠缠著睡了过去。
──
短小,但毕竟是肉
袋人10
同居的每个晚上海都想把我拐到他身体里去,但是本著健康是革命的本钱这一理念,我大部分时间都严肃拒绝,一周最多有两次看他上火得眼睛都红了,不忍心,就陪他做。
我不知道有没有做出来的感情,或者在照顾他这麽长时间里,我对他的感觉不再是研究者对被研究者的照顾,在办公室里加班或者堵车在高架桥上时,想到他饿著肚子等我回去,就会非常烦躁。
想要他什麽都好,饿不著冻不著,对他各种撒娇和挑逗,也越来越没抵抗力,甚至发展到了早上醒过来时候被他迷糊地挤过来蹭一下也忍不住兴奋起来的程度。我在心里不住地提醒自己不能越界,但野草却总是将根茎伸到边界之外放肆生长。
这天应酬结束,我喝了点酒,快十点了才搭公交回到家,想到海没有吃晚饭,就在楼下的熟食店买了一只烤鸭。
海没有像平时那样在起居室的地板上玩拼图,我喊了他几声,他才慢悠悠地从卧室里出来。
“快来吃饭,让你饿了这麽久。烤鸭还是热的,刚买的,怎麽样?”我打开纸袋递给他看,他眼睛一亮,抓过纸袋就往卧室里跑。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每天都在起居室吃饭,今天怎麽想到要去卧室里吃?不行,弄脏了地毯我还得洗。赶紧追进去要阻止他,却惊讶地发现他撕下一条鸭腿,正蹲在地上把鸭腿递给躺在地上的一个木雕人偶。
我困惑地走上前去:“你这是在干什麽?”海不理我,继续把鸭腿往木偶嘴边送。
“那是摆设又不是活人,它不会吃的,来我们到外面去。”我试图把他抱起来带出卧室,他却奋力挣扎,发出凄厉的叫声,吓得我只好赶紧松手。
这到底又是怎麽一回事啊。我弯腰看著他,看他反复用鸭腿戳那木偶,木偶全无反应,最後他把烤鸭扔在地毯上,抱著木偶哭了。
瞬间我明白过来,心里像针扎一样疼。
谁说他不懂不难过,我们以研究的名义把孩子从他身边夺走,他甚至都还没能碰那小家夥一下,也许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死了,一直表现得无所谓,只是因为不知道,今天错把木偶当成了自己失散的孩子,哄了半天也不肯吃东西,大概是明白孩子已经死了吧。
我没去管被烤鸭弄脏的地毯,而是在他身边坐下来,把他搂在怀里。海紧紧抓著那个之前放在橱柜里的木偶,边哭边发出哀号,那种痛苦的情绪感染了我,让我也鼻子发酸,说不出话来。
一直哭到再也没有眼泪可以流,海终於放开了已经捏坏了的木偶,油乎乎的手攀著我的背,整个人紧紧地贴在我怀里,好像需要一个足以安慰他伤痛的依靠。我把他抱得更紧,小声地重复著没事的还会有的,尽管他听不懂,也希望我的声音能给他些许慰藉。
我们这样在地毯上坐了很久,海不知什麽时候睡著了,什麽都没有吃的他肚子咕噜噜叫,但我不敢再吵醒他,便小心地把他抱上床安顿好,然後把木偶连通烤鸭扔了出去,以免他以後看到还会难过。
即使是睡著了,他还是在被窝里微微发抖,好像那种悲伤已经蔓延到了梦里,让他连睡觉也不得安宁,一想到这点,我就惭愧的无以复加。因为怕他半夜里又醒过来哭,我放弃了睡地铺,和他面对面地挤在了单人床上,这样如果他出什麽状况,我立刻就能醒过来。
他睡得很熟,这个夜晚於是格外安静,我却失眠了,一直看著窗外白花花的月光发呆,近在咫尺的脸上仍不时露出痛苦的表情,偶尔哼出一声,我又轻轻拍他的背,他才安静下来。
接近天亮我才迷糊地睡著,没睡一会儿怀里的人动了动,我又被吵醒,觉得眼皮沈得抬不起来,正琢磨著翘班,嘴唇上忽然凑过来一个凉凉的东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伸进内裤里。
“别闹……一大清早的。”我困得根本不想动,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就被他伸了舌头进来浅浅地搅,心也跟著痒起来,不受控制地回应他。
结果我还是被他磨得招架不住,从後面抱著他做了一次,做完之後更是困得连打电话请假的力气都没有,一觉睡到错过中午饭时间。
我慢悠悠地爬起来,海一直在我身边趴著,看我穿好衣服转过去问他:“饿不饿?”
他不出声,幽蓝的眼静静地凝视著我,忽然间我产生了一种微妙而温暖的感觉,眼前这一幕像是老牌电影,两位主角一见锺情後的早晨。我从没想象过自己能邂逅浪漫,於是有好一会儿我舍不得移动脚步,依然站在床边和他对视。
接著,海扑过来抱住我的腰,我们又一同倒回了凌乱的被窝里。
临近高潮时,海骑在我身上用力地扭腰摆臀,发出诱人鼻血的呻吟,他的不加掩饰时刻提醒著我我是多麽令他陶醉,我甚至能不藉由语言去了解他的所思所想,听懂他的渴望,听懂他的满足。
但即使如此,在他偶尔又想起那个失去了的孩子的时候,我还是束手无策,他不时地会四处张望,或者翻箱倒柜,甚至差点从窗户跳出去。被我阻止以後,又会坐在地上发呆,不论我怎麽安慰都不管用。
他的人格好像分裂成了两重,一重是热切地爱著我的恋人,一重则是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无法自拔的母亲,每当人格转换总是性情大变,没有规律也没有契机,上一秒还抱著我不肯撒手,下一秒就可能把自己关在衣柜里死都不出来。每天吃的越来越少,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一个月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抱著他的时候清楚地摸到一根根肋骨,我的心情实在是难以言喻。
──
某花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了,代更
袋人11
“人格分裂?这麽严重的事为什麽现在才告诉我!”笙井教授听完我的话,猛地把手里的书砸在了办公桌上。
我不说话,看著一旁的盆栽。
笙井教授喝了一大口水,气呼呼地问我:“那你打算怎麽办。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它如果疯了你要被判刑的!”
“教授,这是从S市研究中心发过来的传真……”蒙特利这时候恰好敲门进来,看见我先是一愣,继而嗤笑,“哟,这不是托尼吗?小野人的月子做完了没有啊,哈哈哈哈!”
“别笑了!”笙井教授猛地把杯子放回桌上,水弄湿了他刚才看的书。
蒙特利不明所以地诶了一声,把传真放在桌子一角,默默地退了出去。
我并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大胆的构想不意味著眼前的科技能够实现,所以我不敢贸然开口,而教授似乎是把我的沈默理解为了委屈或者倔强,过了一会儿就主动开口了:“算了算了,也不是你想把它弄成这样,它没有智慧,无法进行沟通……”“他有。”
“有什麽?”教授意外地看著我。
“有智慧。他很聪明,只是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学会说话。”
笙井教授讶异地看著我,半天才唔了一声,点点头:“看来你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说说看吧,你有什麽打算。我想你既然来找我说实话,心里一定有主意了,说出来听听。”
我咬了咬嘴唇,犹犹豫豫地说:“他是因为失去了孩子才变得失魂落魄,我们是不是可以创造条件让他重新生一个孩子呢?”
教授看了我好一会儿,好像在理解我那个“创造条件”的真正含义,我於是又补充:“上次的邮件里你不是说只要环境足够好,他就可以进行单性繁殖的吗。那需要些什麽环境条件,我们人工是否能够创造出来?”
“你的意思我懂了,”笙井教授摆摆手示意我不用急著解释,“单性繁殖通常都是在春夏之交,那个时候温度和湿度适中,食物也比较容易捕捉和采集,要我们在研究中心里为它模拟出那样一个环境,且不论耗费的经费,光是数据采集都需要一两年,你觉得还来得及吗?”
我就知道会这样。
“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来怎麽样?”教授又问。
我摇头:“恐怕他不会接受的,是不是自己的孩子,父亲或许不知道,但母亲一定是知道的。”
笙井教授皱著眉想了好一会儿,实在也拿不出办法来,只好对我说:“明天你带它到这儿来,我先给它做个检查,实在不行的话,找人来进行催眠治疗。”
第二天正常工作结束後,我领著海到观察室接受体检,观察室里只有笙井教授,薇薇端著记录簿打下手,看到海走进来就笑嘻嘻地对他“嗨”地挥挥手。
海对观察台有抵触心理,我又哄又劝他才瘪嘴爬上去坐下,笙井教授刚准备伸手替他脱衣服,就看他龇牙咧嘴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薇薇嘿嘿嘿地笑:“哎呀,它被你惯坏了,开始认生了。”
简单的观察没有发现问题,不过海消瘦得很明显却是有目共睹的,连薇薇都捅了捅我,小小声地问:“真的那麽严重呀,都瘦了好多了。”我无可奈何地叹气:“我已经尽力让他吃了。”
“嗯?”正聊著,笙井教授突然发出质疑的声音,我和薇薇立刻将视线转向他:“怎麽了?”
笙井教授缓慢地缩起手,不敢肯定地说:“和上次检查好像有点不一样,带他去分析室。”
分析室一般只对还处於成长中的低龄超物种个体开放,仪器会就指定部位的数据进行监测,逐日对比形成图表以方便检查,像我这样的观察员没有操作这种高精密仪器的能力,这回还是第一次踏进这房间。
房间的面积不大,正中是一个圆圆的高台,正上方也有一个面积相当的圆盘,就好像一个桶被切了中间。笙井教授在房间一角的机器边坐下,然後吩咐我:“让它在上面站著,尽量别动。”
海在我的哄劝下爬上去站好,少不了东张西望,不过这并不影响数据采集,笙井教授让薇薇取来了纸质的档案,手动录入这台没有和数据库联网的机器,然後慢慢等待著图表合成。这期间海又开始闹脾气,不顾一切地要冲出门去,那凄惨的喊声让薇薇眼圈都红了。
“你们过来看。”
我把海牢牢抱住,拖到了机器边,凑过去看究竟有什麽变化。
“托尼你看这里,”笙井教授点著触摸屏,将一张三维图放大,“上次我们发现033怀孕的时候孩子已经有一两个月大了,所以很难判断容纳孩子的器官究竟是什麽,不过这次只有十来天,你看这里。”他局部放大,在图像中人物的腹部有一个形似倒挂著的水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