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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谁?”薇薇好奇地问。我和路特都没有搭理她。
路特说的没错,总好过见不到,与其一边赌气一边担心海到底怎样,不如直接到他身边去。
第二天我就收拾东西上路了飞机,带著笙井教授的介绍信前往首都B市。
海的状况比我想的更糟糕,从我们分开到现在,已经跨过了一整个寒冬,他的头发长长了许多没有人想到需要修理,整个儿地缩在被窝里,只露出毛发纠结的脑袋。
负责接待我的人站在我身後唠唠叨叨,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只伸出手慢慢捋著海粗硬的头发。
“让我和他单独相处一会儿好吗?”等他唠叨完,我转头问。
那人很是佩服我的工作热情:“您不用先去休息吗?”我苦笑,这种时候我哪里还需要休息。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海,我赶紧摇了摇他的肩:“海,是我,快醒醒。”海嘟囔了几声,微微睁眼,眨了眨,当认出我来後,立刻弹坐起来。
“海……”我微笑著将他搂进怀里,他先是僵硬得好像没反应过来这是怎麽一回事,接著发出一声尖叫,两手死死抠住我的背。
照顾他的那段时间他怀孕过两次,但中间不长的时间里他还是和普通男人一样,需要每天剃胡子,现在抵在我颈边的下巴意外地光滑,我还没来得思考这是怎麽回事,海已经抓住我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摸去,同时呼吸急促地要把我按在床上。
我吓一跳,赶紧缩手:“等一下,这里不能做这种事,有监控摄像。”猛然被自己摸到的东西惊得动弹不得。
被他握著的手摩擦过柔软的胸部,长了些赘肉的腰侧,然後划过一道圆润的弧线摸上了皮肤紧绷的肚子。这触感我太熟悉了!
“海,为什麽……”
话还没问出口,已经有人通过监视发现这边的不对劲,冲过来“解救”我,我无法向他们解释,只得老实地被拉开,而海大概以为我们又要分别,发了疯地挣扎,三个年轻健壮的男人竟然按不住他。
其中一名工作人员为难地转过头来对我说:“金先生,麻烦您先到休息室去吧,等他冷静下来您再来怎麽样?快去拿镇定剂来。”
我本来没说什麽,一听到镇定剂立刻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别用镇定剂!听我说,找一间安静的房间,什麽监视器都别有,谁也别来打扰,我有办法让他安静下来。”一开始他们并不相信我,在我反复强调加之海奋力反抗下,他们终於退步了,将值班室借给了我。
安静的环境和我的拥抱终於让海冷静下来,心有余悸地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放,同时以他惯有的野兽派吻法在我脸上各种啃咬。
“好了海,没事了,乖……”我安抚地回吻他,被他迅速缠住了舌头,连话也说不出来,虽然还有点害怕被人监视著,但分别的时间毕竟太长,他又这麽热情,我实在推不开,就顺著他脱掉了毛衣和长裤。
值班室的单人床有点挤,海的肚子里又揣著个不知打哪儿来的孩子,我必须十分小心才不会弄伤他,但他却一点儿不能领会我的好意,一个劲儿地扭一个劲儿地蹭,搞得我心惊肉跳。虽说他的体质特殊,突然不知打哪儿冒出一个孩子来我不至於生气,但要完全不介怀也是不可能的,我一边含著他的乳头轻轻地咬,一边心情复杂地抚摸他圆鼓鼓的肚子。
海显得非常激动,性器把宽松的棉布长裤撑得老高,热乎乎的手也在我腰上摸来摸去,亢奋得我有点担心他会休克过去,不过紧接著发生的事却比他休克更让我目瞪口呆。
就在我们都已经按捺不住,我褪下他的裤子准备插入时,他突然侧转身大张开腿,就见下身的入口被逐渐撑开,一团粉嫩嫩的肉色被一点点挤出来,直接吓软了我。
孩子看上去有些不一样,和他第一个夭折了的孩子不一样,和我们的女儿也不一样,总觉得不像是刚出生的婴儿……我胡思乱想著,海已经将孩子拨到一边去,再次扑向我。妈的,我敢保证前两次他可没这精力。
孩子不哭怒闹,团在一边睡觉,海的样子更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条腿顶进我胯下,摩擦著我软下去的性器。我……惊魂未定於是毫无反应,他於是不满地嘎嘎叫了几声,转过身将它含进嘴里。
我仍然满脑子问号,海已经自作主张地将髋部压低,已经湿润了的性器在我下巴上蹭来蹭去,我只好用手轻轻握住,张嘴去舔两团肿胀的囊袋,听到他难耐的鼻音,才重新找回点状态。
互相口交并不能满足他,海很快又翻转过来,扶著我的肩慢慢坐下去──不得不说我为他的生理构造肃然起敬,几分锺前才从这里爬出一个孩子,现在竟然能吸得那麽紧。
整个过程中海都按著我的肩不许我动,自己则卖力地扭著腰,甬道里一阵阵收缩,我被他弄得溃不成军,握在手里的他都还没射我就在他身体里一泄如注。
开始我还有些担心,如果他做一次不满意耽误时间太久会不会有人进来查看,还好他大概是这一次投入了全部的激情,射过以後向後一倒靠在我大腿上就不动了。
“海,起来把衣服穿上,要不然一会儿人来了解释不过去。”虽然我也累得够呛。
海懒洋洋地不肯从我身上下去,一只手像是不经意地抬起来放在胸口,我以为他是想要平复心跳,没想到他手指在胸部挤挤按按,乳头处竟然流出一滴白色的乳汁,与此同时,蜷在角落里睡觉的孩子醒了过来,四肢并用地向我们爬过来。
袋人18
整理好事发现场,我深吸一口气开门,外面并没有人把守,总算比最坏的预计要幸运。
海十分无辜地坐在值班室的床上掰手指,吃饱後的孩子重新钻回到他肚子里──咳咳,不得不承认,我刚才又被吓了一跳──看起来他和进门时候没什麽两样。
大概是通过走廊的监视器看到我出来,海的研究组长马尔福,也就是写信给我的那个人带著几个同组成员赶过来,我和蒙特利自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握手的时候也不忘较劲儿。
“金先生也看到了,033的现状实在是让人担忧,自从它被送到这儿来,几乎没有那天是太平的……”马尔福教授是个中年发福的大叔,絮絮叨叨起来前後重复,说来说去不过一个意思,就是他们觉得海患了某种罕见的绝症恐怕活不了了,但是不敢向部长说明,希望我能有办法。
我越听脸越黑,且不论他们的绝症论是怎麽产生的,千方百计把我骗过来,搞半天是做替罪羊来了,现在我是海的看护员,於是他有个什麽三长两短就是我的责任了──我恶狠狠地瞪向蒙特利,那家夥竟然还得意地笑。
马尔福教授还算仁慈,看出我累了(我是真累了),於是大方地放我去休息,要我下午再到他办公室去。我原打算到宾馆去洗个热水澡,走到半路突然想万一就我离开这一会儿他们把海折腾出个什麽毛病赖给我,那不是亏大了啊,於是又紧急返回。
海仍然在值班室,於是我得到批准後,将就著在值班室睡了个午觉,期间被各种骚扰不用说。
下午上班时间一到我就来到马尔福教授的办公室,大叔正喝著提神的咖啡,见我进门,就叫秘书也给我冲一杯。
“金先生,听说033在X市的时候生过两个孩子,你能给我详细说说吗?”
我喝著不加伴侣的咖啡,苦得咽不下去,被他这麽开门见山第一问,差点呛到:“啊,需要详细到什麽程度?”
马尔福教授捋了捋八字胡:“比如有什麽性状改变啊,怀孕周期啊,情绪波动之类的。”
“性状基本和人类女性怀孕征状相似,平均四个月左右,没什麽明显的情绪波动。”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海和我之间那些纠缠不清的事,不过抛开那些,他似乎也没什麽特别之处。
“只有四个月?”马尔福教授似乎很吃惊。
我以为他知道第二个孩子早产的事,於是又补充:“第二个孩子出了点意外,大概只有三个半月大的时候早产了。”
“三个半月!”这回他更加吃惊了。
“……有什麽不对吗?”
大叔腆著肚子从椅子上起来,一脸严肃地逼近我:“金先生,如果你说的是实情,那我们就有大麻烦了。”我嘴角一抽搐:“什、什麽大麻烦?”
“033它……想必你也看到了,它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但是孩子仍然没有出世的迹象,最早留意到它怀孕的是蒙特利,从那时候算起,也差不多过去了四个多月,也就是说孩子已经在它肚子里呆了五个月,这难道不可怕吗?”
我被他不断逼近吓得直往後缩:“这个这个、这不能说可怕吧,超物种不断出现,研究也还在发展中,各种变化都是可能的,更何况也并不是前两次只要四个月这次就不能五个月……咦?”
我最後那一声似乎给了他希望,马尔福教授双目放光:“金先生有发现?”
五个月的话,那岂不是说那个孩子是在海被带走之前就有的?女儿出生以後我们只做过一次,难不成运气这麽好??
“金先生?”
“啊?哦哦……不是,我刚、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赶紧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欣喜若狂和得意洋洋。
马尔福教授失望地退开,又继续叨咕033这个那个,我几次想插话问他一同被带走的孩子现在在哪儿,但都被他高潮迭起的自言自语掩盖,最後我悲愤地放弃了。
海与其他物种显著的不同之处已经被我发现,如果我没有牵涉其中那麽深,那麽我完全可以将这些发现写成一篇论文,名利双收,可反过来想,如果不是牵涉其中,我又怎麽能发现这些别人都不知道的真相?晚饭时间海歪坐在地板上,抱著一整只烤鸡大嚼特咽,我端著饭盒蹲在他对面,看著看著就忘了吃。我已经成了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因为我在他心里,所以我不能也不会把他暴露在学术界。
或许演一场戏让他们相信海真的得了绝症是一个带走他的办法吧。
从当晚起,我每晚都睡在和海相隔一道栅栏的观察室这边,面对四个角落的监控摄像头,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求欢,无论是抓著金属杆拼命朝我吼叫还是缩在床上发抖,更甚者直接脱光了在地板上自慰,我不得不装傻充愣,默念忍字头上一把刀一万遍。
马尔福教授当然也对海突如其来的发情感到很诧异,我很不厚道地以我对他比较了解为由,曲解成为:“春天是个躁动的季节,没什麽奇怪的。”比起科学研究者的责任感,我还是更在乎对面那个活生生的人。
所有的人都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只除了蒙特利,他或许不知道我和海已经有过一个孩子,但肯定看穿了我们的关系不纯洁,只要一有空,他就会背著手,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卫道者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嘴里啧啧有声,眼里尽是鄙夷,说些含沙射影的话。开始几天我还会窝火,到後面干脆关闭五感,当他是空气,於是研究员们经常会看到我牵著海散步或者教他拼写,身旁总会有个无所事事还特别吵的苍蝇在转啊转。
“我说托尼,你别把这家夥当成猴子了好吧,虽说野人带个人字,可是要想他学会拼写,那根本是难如登天啊,以你现在的能力想上月球,唉……我都不知道该说你理想远大呢,还是说你愚不可及。”蒙特利弯腰看了看我在桌面上拼写的单词,咂著嘴损道。
我不理他,拼了个MILK,然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递过去。海乖乖地伸手接过去也跟著喝一口,然後把我打乱的字母重新拼成了MILK。
这样的教学是从半年前我们还在医院里时候就开始的,间隔了几个月,他还能模仿,这让我很欣慰,但正如蒙特利所说,不知会拼写就等同於理解了语言,要让海真正看懂单词的含义,真的难如登天。
──即使如此也轮不到他来罗嗦!
我又举起一张奶牛的图,给他拼了COW,海照著拼,蒙特利转身去泡咖啡。
“NIPPLE,”我晃了晃手里的奶嘴,然後给他拼了这个单词,海睁大了眼睛看著我的手,“还有FEEDER。”又晃了晃奶瓶。这些都是总部的人为了迎接孩子出世准备的,结果沦为教学用具。
海接过奶嘴和奶瓶摆弄了一会儿,又看著桌面上的两个单词,突然间一手扯开衣领,一手拢住半边松软的胸部,然後看我。
“噗──!”刚喝了一口咖啡的蒙特利瞬间喷了一地,我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只有种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的冲动。
但面对那渴望知识的眼神,我还是硬著头皮拼了BREAST给他看。
蒙特利咳得泪花闪闪,凑过来一看,大声抗议起来:“你这不对,应该是UDDEER才对。”
U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