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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把头凑过来,碰到了我的嘴唇。
他笑:“你怎么往左边看,正常人不是都应该往右边看么?我的手搭在你右肩膀上啊!”
其实我知道是他。一般人要凑过来都是直接撞过来,只有沈钎会这样,先把手轻轻放在我肩膀上,然后下巴再搁过来。
我也笑,不予置评。
沈钎皱了皱眉,说:“你这样岂不是很容易就被人亲到?”
“没有别的男生会靠我这么近好吧!”我无语了。
可没想到沈钎听我这样说好像还挺高兴的,又在我脸上亲了两下,才问:“看的什么啊?”
“春风物语,很老的片子了。”本来想找几部同|志电影看看,结果不是被和谐就是要权限,能下载的都是些老片。
“你还看这个?”沈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还没反应过来,回头看屏幕,男主角突然抓住了小受的校服。。。。。。
我看了下播放进度,还剩八分钟,接下来不会全是在滚床单吧?我看了眼沈钎,在心里琢磨是快进好呢,还是快退好?或者直接关掉?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沈钎在我耳边发话了:“去我那边吧,他们都出去了!”
我觉得我全身都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我回头对他说:“我宿舍也没人。。。。。。”
“哼。。。。。。”沈钎低笑一声,拉着我往外走:“你这个床正对着宿舍大门呢,你要表演活春宫啊?”
然后我就乖乖跟着他走了,一路上他的呼吸全喷在我脖子上,一进他宿舍门他就开始热切地吻我,用心地在我全身各处敏感地带抚摸,我很快就被他挑逗起来,热切地与他回应。
他很手指灵活地解我的衣服,舌头灵活地在我耳廓打转,我却突然就有种很陌生的感觉。我觉得他太熟练了,熟练地好像我每天都黏在一起一样,很多连我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地方他却知道,我们在一起也快半年了,做|爱的次数却寥寥可数,放假一般各回各家,在学校下晚自习都10点了,而且宿舍都是人,也没有什么机会在一起鬼混。在我的判断里,我觉得我和沈钎都是那种比较冷感的人,我偶尔去他宿舍坐坐,有几个哥们在那里讲黄|段子,沈钎也没参与,只笑笑继续和我说他自己的事情。
我从他的谈话里听得出来他以前有个男朋友,应该就是他的初恋,他没明说,有时候无意中说起了,也是比一笔带过,我觉得这个也没什么好计较的,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就在沈钎快要进行到关键地步的时候,我趁他一个不注意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看着他半眯着的狭长的眼睛,吻下去,在他耳边说:“不如我抱你?”
我也没真想抱他,说实话,沈钎技巧挺好的,跟他做,在下面比在上面舒服,我单纯地就是不想让他太好过而已,他那根东西抵在我小腹上微微地颤抖着,显然是忍不住了,可沈钎听我这样说,也没恼,笑笑指了指床头,我知道他床头柜里一定什么都有准备,可他越淡定,我心里就越不舒服,他对这个问题的不在乎显得我对这个问题的在乎很莫名其妙,很幼稚。我不满。
很粗鲁地对他,他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耐心地引导我该如何挑起他的情|欲,我亲吻他的头发,很用力地在他身后抽|插,高|潮之后我躺在他旁边喘气,问他:“是不是每个人的身体构造都差不多?”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问什么,随口就问了。
沈钎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太疼,脸色苍白地趴在枕头上含糊地“恩”了一声,就不想说话了,我中指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滑,一直到尾椎,停下来轻轻在那里按了按,沈钎动了动腰,喟叹一声抓着我的手让我别闹,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不去想太多,拖着他去洗澡。
到浴室了沈钎放下裹在腰间的床单,我才发现他后面有点轻微出血,我皱了皱眉头,想起我第一次上他那次,是不是也弄伤了?他那次自己是怎么处理的?
“没事儿,我本来就不喜欢吃辣的,过两天就好了,也不是特别疼!”
他真的很厉害,知道怎样说会让我把心痛的感觉放大到极点。我轻轻抚摸他的身体,他真的瘦了很多,锁骨突出来很多,形成一个漂亮的肩窝,水煮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在那里汇聚聚成一小汪水。
洗完澡我给他把床单和被套都换了,让他再睡会儿,要是饿的话我去给他买饭。沈钎摇摇头说柜子里还有吃的,我拿出来一看全是水果之类的东西,他从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橙子,我接过来用水果刀削皮,沈钎趴睡在床上看着我。他们这间宿舍在最东边,即使是冬天的时候,屋子里也时常亮堂堂的。这是有光线从窗子里射进来,照在他脸上,形成好看的光晕,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沈钎奇怪地看着我:“你平时就是这样吃橙子的?”
“怎样?”我问。
“怎么跟在削苹果皮一样?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吃法,不是都直接切成四瓣了吃吗?”
“一整个吃起来比较爽嘛!”我笑,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橙子皮比苹果皮好削多了,对力道的掌握也没什么要求,我很快就削好了,考虑到他在床上不好操作,怕弄脏床单,我给他切成了丁丁块,放在他的瓷碗里递给他。他看着我好久都没有接,我把碗放在床边了,正要去洗手,沈钎拉住了我的手。
“快放手,我手上黏糊糊的,一会儿把你的手也弄脏了。”我想抽出来,沈钎握得更紧了。
“王夜熙,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他问。
“。。。。。。”
“你不要爱上我,只要喜欢我就好了。”沈钎放开我的手,低低地说。
我很想说,你就当我是喜欢你不就好了?可是我没有说,那天气氛太好了,我实在不想破坏,于是我点点头:“好。”
很久以后我在一本阅读周刊上看到周国平老师的《谈悲观、执著、超脱》。
那上面有一句话, 悲观本源于爱,为了爱又竭力与悲观抗争,反倒有了超乎常人的创造。
我想,沈钎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有一点悲观主义的,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有些时候难免会受人生虚无的飘忽感侵袭。区别在于,有的人被悲观主义的阴影笼罩住了,失却了行动的力量,有的人则以行动抵御悲观主义,为生命争得了或大或小的地盘。而沈钎,就是后者。
只是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沈钎已经北上念大学去了,他说过要留在武汉的,自己却走了。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不小心把沈钎送我的那个Mp5的内屏给捏碎了,去修一下得花150,我考虑再三,自己去买了个新的,索尼的。
那个台电的Mp5里面还有一张沈钎以前的照片,也看不清了,我笑,眼不见为净。
2012年5月,发生了两件大事。李皓乱搞师生恋,害女老师怀孕,给予留校察看处分,取消一切重点大学保送资格;王夜熙五月分班考试作弊,取消考试资格。
这两件事让我记住了三个人的背影。
第一个是一个叫揭云的女老师,老师大学刚毕业,年轻漂流,未婚先孕。我永远都会记得,那天早上,她趁没人的时候,偷偷跑到办公室递完辞呈然后一个人离校的背影,我记得她走出校门的时候大呼一口气的样子,就好像她已经完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一样。
第二个是李文君,在所有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理静观事态发展,或者干脆漠不关心地继续做自己的试卷的时候,是李文君站了起来,放着自己未答完的试卷不顾,追着监考老师赶出考场,不顾形象地大喊:“老师,王夜熙绝对不可能作弊,我是他的同桌,他平时做英语试卷的时候,老师不在大家都挨在一起讨论答案,他理都懒得理我们,还反问我们这有什么意义,这样的人怎么会作弊?”
李文君急匆匆冲出去的样子,让我觉得我和他,我们两个好像是打从一出生就认识的好朋友。
第三个,就是沈钎了。沈钎和我不在一个考场,到晚上才听说这件事,对我生很大的气,问我为什么要作弊,现在这样要怎么办,我没回答,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件事最后李皓帮我摆平了,把他当|局|长的的舅舅也请出了面,才让我继续留在一班。其实以我那时候的成绩留在一班已经绰绰有余了,连李文君都能做到想都不想地相信我,沈钎却跑过来质问我。我本来觉得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也就去普通班呆一年,真正决定我未来的还是高考。我搞清楚情况之后眼皮都没眨一下,跟着训导主任大步走出了考场,可是沈钎当着我们全宿舍的人质问我的时候,我把下嘴唇都咬出了血,还是没能止住不停往下掉的眼泪。
我一点也不夸张地讲,心如刀绞,也不过如此了。
2012年,我们在高中的最后一个暑假,只放了8天。周是问文化成绩太差,跑下面班去了,乐得见我们补课,天天猫在家里边啃西瓜,边给我发短信炫耀他又把空调开到了15摄氏度。
从5月到9月,沈钎足足有4个月的时间没和我说过一句话,见面了也想没看到一样雷厉风行地直往目的地。这4个月,我看着他的月考成绩从班级第45名变成第30名,最后变成了第17名。
沈钎进前20名的那次,我是全班第9名,但我当时并不知道我自己的成绩。说实话,我看到他进步那么大,心里很不是滋味,以至于晚上外面下很大的雨,我都没发现。现在熄灯时间推迟了,下自习之后可以继续在教室自学半个小时,当然,这个也是我们伟大的班主任千辛万苦给我们申请到的福利,我以前从不把这半个小时当成福利,今天算是能真心感谢班主任一回了。我想静一静,认真考虑一下,我和沈钎现在这样是不是算分手了?哪有情侣一吵架就吵四个月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3 章
我们彼此之间的距离这样近,却总感觉像是在异地恋一样。我苦笑,坐在座位上也不知道干什么,很多人在大声背书,我乐得没人管我,拿着一支笔装作在看书的样子。
好久,我看到有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抬头,是一把伞,于是下意识地问:“下雨了?”
对方‘恩’了一声,我回头看到是沈钎,吓了一跳。
那天晚上回宿舍之后沈钎端着一杯牛奶来找我,我才发现好久没喝他泡的牛奶了,不,是他好久没给我泡牛奶了。
我正站在走廊上给熙哥挂电话,熙哥问我考一百分了没有,我笑着说一百分算个屁啊,在我们高中考个一百分根本没人瞧得起你。熙哥问我为什么,我给他解释了半天百分制和一百五十分制的差别,说到最后我把我自己都绕晕了,对着电话哈哈哈笑,说算了你以后就明白了,可熙哥却说我明白了,我问你明白什么了,熙哥说我明白我哥哥是很厉害的人。
我哑着嗓子干笑了两声,挂断了电话,在心里说,我也就在一个五岁小孩面前比较厉害罢了。一回过头,看到沈钎倚在墙上一脸笑意地看着我,就好像这是他四个月来每天都在做的事一样。
我转身回宿舍,收衣服,洗澡,躺床上看小说,就是不鸟他。沈钎坐过来,脸上的笑意不见了,很忧伤地看着我,问我:“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觉得自己挺贱的,我看不得他这个样子,如果你真正喜欢一个人,一定不会舍得他因你而难过,不管你怎么折腾,最后只是为了证明对同样在乎你罢了。
他这话一说我立马就为他找了无数借口,我甚至开始怪我自己,我他妈就是矫情,直接告诉他我是被陷害的不就好了,偏要装清高装伟大,什么都不肯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会生气了。
我这么容易就原谅他了,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拍拍他的腿,叹口气说:“马上要熄灯了,你先回去吧。”
他听到我开口,眼睛亮了亮,然后看了看手里的牛奶,委屈地看了看我,我只好接过来,一口气喝干净了,把杯子给他,说:“以后不要再送牛奶过来了,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多留点时间好好学习,这次考得挺好的,恭喜你。”
沈钎终于听话地走了,李文君跑过来贼兮兮地问:“你俩吵架啦?”
我反问:“何以见得?”
“他好久都没来了,我还以为他不会再来了。”李文君淡淡地说。
“没吵,高三时间比较紧张嘛,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