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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了他红红的一张脸,耳根子都红了。
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扭头看向周岗的眼睛,脸色泛着潮红,连眼睛也是湿漉漉的,问:“你不看电影,看我干什么?”
“看床戏的时候,身旁人的表情要比电影本身更有意思。”周岗说:“以前没看过?”
“怎么没看过。”艾冬冬颇为豪气地说:“我七八岁的时候就看过了,做全套!”
周岗笑了出来:“可我看你怎么这么激动,咽了好几口唾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哪有……”艾冬冬有点心虚,也不知道周岗说的是不是真的,他恼羞成怒,突然伸手往周岗的胯间摸了一把。
周岗本能地躲闪了一下,却还是被他摸到了,艾冬冬立马得意地笑了出来,缩回手,扬起了眉毛:“你不也很激动?”
周岗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的神色,可是嘴角却扯开了,痞痞的伸开腿往床上一躺,用胳膊肘靠着被子,悠悠地瞧着他。艾冬冬说:“男人看见光着身子的女人起反应很正常,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那儿有做全套的,看不看?”
艾冬冬愣了一下:“啊?”
“我那有日本片,想不想看?”
艾冬冬抿了抿嘴角:“不看!”
“为什么?”周岗笑的更不怀好意了:“你这年纪也该普及普及性知识,我有你这么大的时候女人都搞过好几个了。”
艾冬冬露出了很惊讶的神色,双膝跪在床上,说:“我不是不敢看,是不想看。”艾冬冬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搞老搞去都是老一套,没什么意思。你要是男的搞男的,我就愿意看看,新鲜!”
周岗更乐了,伸腿蹬了艾冬冬一下,被艾冬冬笑嘻嘻地躲了过去,本来的尴尬气氛也一扫而光,艾冬冬从床上爬下来,说:“其实我也硬了,不信你看!”
他说着就把自己腿间的小帐篷拱起来给周岗看,周岗枕着胳膊说:“这么浪?”
艾冬冬已经习惯了周岗的粗言粗语,根本不当一回事:“虎父无犬子,干爹都浪,做儿子怎么敢不浪。”
“你过来!”周岗坐起来勾了勾手指,嘴上笑着,语气却有些威胁的意思。
艾冬冬立马软了,笑嘻嘻地凑上来:“干爹,我开玩笑呢……哎……”
周岗捞着他的脖子就把他捞过去了,艾冬冬叫嚷着爬上床,头却被周岗按到了他的胯下,艾冬冬的脸腾地就热了,一时之间方寸大乱,可是奇怪的是,他并不是害怕或者尴尬那么简单,他竟然还是激动的,兴奋的,又很不好意思。
因为掺杂了这些复杂的情绪,他到底挣扎就有些欲拒还迎,周岗按着他的脖子问:“咱们俩谁浪?”
艾冬冬红着脸说:“我浪!”
周岗眸子一黯,艾冬冬天生的风骚淫|荡,年纪轻轻的时候已经初露端倪。
艾冬冬趴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停止了动弹,老老实实地趴在周岗的裤裆下头,灼热的呼吸都喷了上去。周岗反而觉得有些尴尬了,松开了艾冬冬的脖子。
艾冬冬坐起来,蹭了蹭鼻子,笑了。
“坐好,老老实实看电影。”
“哦。”艾冬冬坐正了身体,这一回不靠着周岗了,笔直的盘着腿坐在床上,眼睛也老老实实地盯着电脑。
床戏已经过去了,电影又进入了黑帮片的节奏,枪战和赛车戏份不断,看的非常过瘾。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艾冬冬跟周岗扭头一看,是个狱警,看见周岗也在估计有些惊讶,赶紧打了个招呼,周岗点点头:“一块看?”
那狱警估计是想跟周岗套近乎,很高兴地进来了,周岗拍了拍身边的床沿:“坐。”
“不了不了,我站着就行,什么片?”
艾冬冬自告奋勇报了名字:“很好看,刚才刚过去一段飙车戏,特别牛!”
那狱警就笑了出来,搓了搓手,在旁边很认真地看着,艾冬冬笑眯眯地爬过去问:“不知道长官你怎么称呼?”
“姓艾。”
艾冬冬立马坐了起来:“是艾草那个艾?”
谁知道对方还没有回答呢,周岗就闷声笑了出来,笑着扭过头来:“谁想挨操?”
艾冬冬立马黑线。
“我说的是植物那个艾草……”
艾警官耸了耸肩:“周哥怎么在这儿?”
“他是我干爹!”艾冬冬赶紧说:“他怕我无聊,过来跟我一块看电影呢。”
艾警官果然很惊讶的样子,试探性地看向了周岗,可是周岗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一直盯着电脑看,似乎并不没有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艾冬冬就继续说:“艾警官你坐啊,别客气。”
艾警官笑了笑,并没有站很长的时间就走了,估计他过来,也只是要跟周岗打个招呼。艾警官走了之后,艾冬冬就又爬回了他原来的地方,又坐到了周岗的身边,继续看电影。
“我怎么发现你见个人都要巴结?”
周岗忽然扭过头问。
艾冬冬愣了一下:“没有啊。”
他死不承认。
周岗笑了笑,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艾冬冬却心虚了,继续解释说:“我没巴结艾警官,我就是想多认识认识。”他说着就笑嘻嘻地爬了起来,爬到周岗的背后,给周岗捏着肩膀说:“我就是巴结也要巴结你啊,我给你捶捶背。”
他说着就一副很谄媚的样子给周岗捶起背来,拳头敲的又轻又快,故意装的要多巴结有多巴结,周岗就乐了,说:“脖子也给我捏捏。”
艾冬冬就又给周岗捏脖子,正捏着的时候,忽然听见周岗说:“要不我跟得意打个招呼,把你放出去吧,你想不想?”
艾冬冬愣了一下,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跪在周岗的背后看着周岗的侧脸。
周岗扭过头来看着他:“看样子郑融这一回估计是伤的挺严重的,等他从医院回来哪会有你的好果子吃,从长计议的话,你干脆早点跑得了。”
“可以么?”
周岗点点头:“赵得意这点面子还是要给我的,就看你愿不愿意。”
艾冬冬忽然有点惊讶的发现,他并不是特别愿意从这里头出去。
“怎么,你还喜欢上坐牢了?”
“坐牢……坐牢有饭吃还有地方睡,吃得饱穿得暖。”艾冬冬说:“说实话,确实比我在外头生活好。”
“那你这意思,就是不想出去了?”
“可是我不出去,郑融回来一定会收拾我的……弄不好他下一次就真把我强奸了!”
周岗一听笑了出来:“那还是轻的,他还可能找几个犯人,给他们点好处,然后让他们收拾你。”
艾冬冬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轮奸我??!”
这一下艾冬冬就惊慌了:“那我要赶紧逃跑才行,我出去,我出去!”
周岗哈哈大笑起来,拨了一下他的脑袋,扭回头继续看电影:“你看你这怂样儿。”
怂不怂不是艾冬冬在意的事情,他在意的是能不能逃脱被摧残的命运。周岗在那继续看电影,他就开始整理他的东西,他想把监狱里头发给他的东西都打包带走。
“干爹,你看看这些东西我能带走么,他们会不会不让?”
周岗回头看了一眼,敷衍着说:“你自己看着拿。”
艾冬冬还是决定试一试,把他到了监狱以来发给他的东西都整理了出来,从洗手间找了一个大的塑料袋装了起来,他爬上床,把被子和枕头也整理了出来,结果周岗就说:“这个就算了,你打算把整个监狱走装走?”
艾冬冬讪讪地缩回手来,把装满了东西的塑料袋放到了床底下,在床沿上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周岗。
周岗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电影吸引住了,根本没有搭理他。艾冬冬在一旁静静坐了一会儿,忽然有些紧张了,不确定刚才周岗刚才的话是认真的,还是在跟他开玩笑。
他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就问:“干爹……那个,你真能跟赵局说放我出去么?”
周岗这才转过头来:“都收拾好了?”
“嗯,收拾好了。”艾冬冬晃着脚看着周岗:“什么时候走啊?”
“等我看完这一点,别急。”
艾冬冬“哦”了一声,在一旁静静地等着,他看着周岗的侧影,心里头忽然有点舍不得。
他想,要不是郑融,他真不愿意离开这里,这里有吃的有住的,虽然要干活,可是还有个周岗在。
他这么一出去,以后估计就不会遇见周岗了,周岗对他虽然也不是那么好,可是至少还曾经让他感受到一种难得的温暖。他对周岗的印象,比他对自己的父亲的印象还要深还要好,他要是继续在这里呆下去,时间久了,说不定周岗真的会收他当干儿子,会改变他的一生。
他这么想着,原本复杂的心情就变得阴沉了下来,他默默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他的那双大红鞋,穿了那么久了,还是那么鲜艳,鞋带子上沾了点脏东西,他弯腰弹了一下,可是没能弹掉。他抬起头来,问:“干爹,你那里有笔么?”
周岗回头问:“干什么?”
“我想给凯子哥写个便条,告诉他我走了,他现在还是禁闭室关着呢,我也见不到他。”
“自己去拿吧。”
艾冬冬就从床上跳下来,跑到周岗的住处写了一个纸条,然后叠好了,放在了凯子的枕头底下,他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说的,就是感谢凯子这几天对他的照顾,还有要凯子自己多保重。
得罪了郑融,凯子的将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把纸条放好,周岗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收拾好了?”
“好了。”
“那跟我来。”
艾冬冬赶紧把他的袋子从床底下捞出来,跟着周岗往外走走。他原以为周岗还需要先去找赵得意呢,没想到周岗只是找到了一个管事的狱警,跟他说了几句,那狱警为难地说:“可是艾冬冬是赵局送进来的,我们……”
“回头他问起来,你就说我的意思,事儿摊不到你身上。”
那狱警立即爽快地答应了,这种可以不担责任又能在周岗这儿落好的事情他当然是很愿意干的。艾冬冬小声问:“这样可以么,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周岗笑了,说:“你以为赵得意还一直惦记着你这点破事呢,他把你弄进来就是一时生气,现在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谁还管你。”
艾冬冬就嘻嘻地笑了出来,那狱警看了艾冬冬一眼:“那你跟我来吧。”
周岗用下巴戳了戳:“跟着走啊。”
艾冬冬想煽情一把,表达表达自己的惜别之情:“那……那干爹,我走了,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
“少他妈啰嗦了,赶紧滚。”周岗噙着烟笑了笑,用词很粗鲁,语气却很温和。艾冬冬竟有点舍不得了,可是也没有在那磨磨唧唧儿女情长,跟着狱警就走了,只是一走三回头,不断地朝周岗招手。周岗就不像他这么拖泥带水了,噙着烟朝他摆了一下手,算是告了别,转身就回去了。
太阳出来之后,已经从橘红变成了白日,亮闪闪地晃人眼睛。阳光下周岗的背影鲜明伟岸,走路的姿势有一种吊儿郎当的威严。
周岗并没有立即回牢房里头,而是到值班室打了个电话,问了问郑融的情况。
结果对方在电话里有些为难地说:“肿的很厉害,估计是伤到睾丸了,里头出了血。”
周岗挂了电话,心想幸亏把艾冬冬那小子送出去了,不然的话还真麻烦。值班室的那个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问:“小郑怎么了?”
“跟监狱里的人起了冲突,受了点伤。”周岗说着就笑了出来,弹了弹香烟的灰:“这小子后半生不知道还硬不硬的起来呢。”
对方愣了一下,虽然一时没明白过来周岗是什么意思,可还是嘿嘿地笑了出来,打开抽屉掏出了一盒烟,递给了周岗。周岗接在手里,上下看了看:“这牌子好抽么?”
“这个我没抽过,贵着呢,一分价钱一分货,应该错不了。”
周岗就掏出了一根,准备抽一支试试,结果一摸口袋,眉头就皱起来了。
他口袋里的打火机,不见了。
艾冬冬出了监狱的大门,心里头五味杂陈的,带他出来的那个狱警瞅了瞅他,问:“怎么,你还坐牢坐上瘾了?”
艾冬冬没笑也没吭声,抱着他的东西往后头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走远了才从裤兜里掏出来一个东西,是他顺手牵羊,从周岗兜里偷来的打火机。
他这一回偷东西,除了要过过瘾,满足一下自己的手痒欲望,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一个纪念。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留个东西在身边,也不枉他叫了几天的干爹。
所以这一回他偷东西的性质,他归于纪念意义。
郑融的睾丸虽然保住了,可也吃了很大的苦头,疼痛不说,还很丢人,肉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压力让他半个月就瘦了二十多斤,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几乎成个纸片人了,脸上没一点血色。
郑融出了院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找艾冬冬算账,他要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活活操他一千回,操的他爬不起来,操的他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监狱的领导当然也知道了他受伤的事情,虽然不少人可能背地里当成一个笑话看,可面子上还是嘘寒问暖,让他多在家里头休息,郑融说:“没事,我都好了,在医院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