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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再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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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病入膏肓,接近入土了。”
  “哦,所以你不明白他为什么给你这个把事情闹大的机会,”言香屿灵光乍现,眼睛一亮,“他如果只是要账簿,完全有很多别的机会。”
  “不错,”南宫绡赞许的一笑,“最简单的一个,就是拿着袖刀在你脖子上一横:‘账簿来换’,我就完全傻眼了。”
  “呃……”言香屿嘴角一抽:“绡你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也,不想这个样子啊……”
  南宫绡瞥他一眼,意味深长:“你就不怕我扔下你逃走?”
  言香屿愣住,像是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半晌才道:“你可以这样做的。”
  南宫绡一挑眉毛:“怎么讲?”
  “如果我不重要……不能作为筹码,就不会被利用,绡也就不会被要挟。这不是很好么?”言香屿慢慢说道。
  南宫绡身子若有僵硬,低着头呐呐的笑着,看不清表情,似是无意识的附和了一声:“很好……么?”
  却听言香屿接着说道:“虽然不想让绡为难,也不想总是依赖你,给你添麻烦,但是,实际上,我心里面……是宁愿……”
  他停下步子,抬起脸迎上南宫绡的目光,一鼓作气把话说出来:“我宁愿可以被别人利用而要挟到绡,也不希望你真的放弃救我而离开,我不想自己,对于绡来说,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忽然之间,两相静默。
  夜很静,空气中有草木清醇的芬芳,南宫绡注视着言香屿微微紧张的脸孔,听着他略略急促的呼吸,心里像是被什么轻轻咬了一口,有种难耐的痒,一分是异样的隐痛,一分是古怪的甜蜜,柔软而温暖。
  然后,他就笑了,灿若春花,美丽不可方物。
  “你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人?”南宫绡轻轻笑着说道,伸手把言香屿温柔的拥抱住,环住他的肩:“你在说什么?难道我看起来就这么无情?”
  言香屿自然而然的勾住他的身子,用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不好意思的蹭蹭:“你当然不可能那么做。可是,这样太任性。”
  “任性啊……”南宫绡喃喃笑道,有种难言的放松与释然,“可是,我却觉得,小言任性一些,才让我有一种真实感。”
  “嗯?”言香屿不解。
  “因为,明明你和我是差不多的年纪,你却比我显得老气横秋许多。”南宫绡笑道。
  “啊?是这样?”言香屿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抬起头看着南宫绡:“真的是这样?”
  “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生气,现在,你总算有一点像是年轻人了。”南宫绡伸出手指,抚一下言香屿发,低垂下眼睛无声微笑。总算是,有一点,让我觉得可以真正……靠近你了。
  “那就是说……”言香屿若有所悟,忽觉肩上一紧,赫然被一把拖住,平地翻跃出去两丈,刚刚他们所在的地方隐约划过一片水样的光芒,一道人影无声无息的翩然而至,长衣广袖飘然若仙。
  “就是说我完全可以把刀压在你脖子上要挟他了。”来人轻笑,懒洋洋的低沉嗓音,袖里的刀早已先发制人,轻巧的切、挑、割、斩,一气呵成,铺天盖地的招呼而至。南宫绡一手拖着言香屿,一手连挥以钢针力敌,脚下移形换位,瞬间便转了六次方向九次身法,每一次都是堪堪避过,险要至极。
  来人正是梅纤骨。他一面毫不手软绝无放水的进攻,一面笑着存心戏弄:“看来,二位的感情好得很啊,害我都记起不好的事情了。”
  南宫绡四两拨千斤,一针弹开刀锋,缓息一口,身子一倾一转,直刺梅纤骨肋下,居然笑应一声:“哦?是什么不好的回忆?”
  梅纤骨故意将眉头一簇:“就是,和刚才很相似的场景啦。”袖刀斜推,刀势绵绵,密不透风。
  南宫绡手中钢针不过三寸,一向是近身缠斗,以巧占先,所以身法必须十分灵活。而梅纤骨则有意加重刀上力度,以控制南宫绡始终在一个不近不远的难堪距离,不仅增加了二人的风险程度,也在心理上给与了极大的扰乱。仿佛再近一步就可以得手,却偏偏一分一毫都近身不得,所有招术所有动作都被有力地局限、压制。不出一刻钟,南宫绡已经汗透重衣。更要命的是,他的旁边还有一个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的言香屿。
  “怎么样?乖乖交出东西吧?反正也不是你的,何必如此以命相系?”梅纤骨气息不变,语调悠然。
  说话间,一刀挑在言香屿左腿上,划开一道长长的血口。
  他好歹是个杀手不是?向来知道用最有效的法子。
  果然,南宫绡面色一变,疾退出丈外。
  气息甫定,南宫绡侧身挡在言香屿身前,右手紧扣满把钢针,微微一笑:“你就这么肯定,我一定带着那个东西?”
  梅纤骨不由自主地扬眉,笑容意味深长:“哦?你没带着?”他依旧是如梅的装扮,也仍是一副柔媚入骨、慵懒撩人的模样,身上的寒气却渐渐冷凝,咄咄逼人。
  南宫绡不答反问:“你认为呢?”
  “我不认为,你会把那个东西看得多重要。”梅纤骨缓缓说道,夜色中一双眼睛明亮异常,闪烁着一种古怪的兴奋和锋利。
  “既然如此,我明知危险为什么还带着它,”南宫绡觉得好笑,“我们本不是你的对手,硬撑下去并无好处,你觉得我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在这博命?”
  梅纤骨不以为然,笑意不减:“当然是因为,你有意拖延时间。”
  南宫绡眼角一吊:“哦?”
  “如你所想,你想知道我另外的企图。你在试探我的底限,看我究竟报以怎样的目的和你接近。”梅纤骨问南宫绡:“是不是?”
  南宫绡微顿:“的确好奇。”
  “我可以先给你一个答案。”梅纤骨道:“我之所以给你暗示,让你猜破我的身份,其实只是不想和那两个废物一起行动,正好借你的手除掉麻烦罢了。”
  “原来如此,”南宫绡点点头,“谢谢了。”
  “至于另外的原因,我很快也会告诉你。只要你让我拿到那本可爱的账簿,早早去跟美人宫主交差。”梅纤骨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言香屿,悠然一笑。
  南宫绡略有惊讶:“哦?当真?”
  “你也说过,我的办事效率比较高。”
  “我可以理解为……”南宫绡捻动手指,钢针银芒烁烁:“赶快办完她这件,接着就是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11

  11
  夜色沉沉,三人对峙而立,一时寂静无声。
  半晌,梅纤骨失笑,声音慵懒悠长,带着上挑的特有尾音,在黑夜里散发出异样的鬼魅气息,危险、深沉。
  “南宫少爷,果然……不可貌相。”
  这话模棱两可,而且听上去绝不舒服。南宫绡恍若不知,含笑回敬:“彼此彼此。”
  “还是不肯?”
  “东西不在,我纵是肯也交不出的。”南宫绡道:“你又何必疑神疑鬼?”
  梅纤骨即道:“好,那就请二位随我回去好了。横竖也是在那座青楼里,大不了我冒些风险。”
  说着,衣袖微微一抬,袖中尖刀锋芒毕露,便要斩杀过来。
  陡听一声脆响,一道长鞭宛如灵蛇出洞,劈头盖脸狠狠抽来。伴随着一声冷哼,人影晃动,四个人一字排开,正好挡在南宫绡和言香屿身前。梅纤骨侧身一退,神色一变。
  “我确实在拖延时间,”南宫绡的声音从四人身后传来,有种无以言说的轻松,“还好,我等到了。”
  他这才转头看看言香屿,慢慢把左手放开。
  言香屿似是有所觉察,显出些许的担忧:“……绡?”
  “对不起。”南宫绡笑得三分牵强三分苦涩:“我们还是暂时分开好些。虽然……其实我不想。你随叶写画他们先走一步,我随后就到。”
  言香屿呆了半晌,微一点头:“好。”
  “放心,我有分寸。”南宫绡握一下他的肩膀,又说道:“找到落脚的地方就赶紧包扎一下伤口,抱歉……害你受伤了。”
  言香屿再一点头,抬眼看了南宫绡一会,终是没说什么,轻轻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南宫绡一挥手,叶、木、罗、杨四人各自后退,叶写画与罗舞分别架住言香屿左右臂,木益在前杨司殿后,一行人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梅纤骨懒懒一笑,却仿佛比刚才更冷。
  南宫绡则一扫阴霾,满面春风。现在,他的弱点他的顾忌都已不复存在,以一对一,还不知谁输谁赢,鹿死谁手。
  手指轻轻一捻,指尖银芒刺目,南宫绡的笑容如水,眼底杀气弥漫:“难得被职业杀手追杀,这种机会,该好好珍惜才是。”
  说话间,钢针已经弹出,如丝、如线、如芒,如影随形,稍纵即逝。刚才有言香屿在,南宫绡担心他被误伤,一直近身搏击,耗费大量精力,此番展开手脚,自是毫无顾忌,随心所欲,全力以赴。
  梅纤骨挥刀,刀光潋滟刀气纵横,竟是别有一番旖旎的风情。他一身长衣广袖的女子装扮,伴着刀光,更是无比魅惑,风情万种。
  ——只是,杀人的风情。
  依旧轻巧,依旧悠闲,仿佛很慢实则异常迅捷,往往在被风情所惑之时,人已断魂。
  南宫绡钢针出手,人随即合身切入,转眼便已在刀光之中,指尖银芒疾闪,身子穿梭往来,刹那间一气攻出一十九招,招招巧妙又不失刚劲,一时竟同梅纤骨势均力敌。
  “原来,南宫少爷并非浪得虚名。”梅纤骨懒懒低沉的嗓音在刀光之中想起,若有感慨:“只是,杀人和打架,多少都是不同的。”
  南宫绡一笑:“愿闻其详。”
  “杀人,讲究的,是不择手段。”梅纤骨忽然扬眉一笑,意气风发,刀身一斜,脚下诡异的一转,上半身已贴在南宫绡身体左侧,一刀割在南宫绡后颈。
  南宫绡本能的缩身,滑步,疾退出两丈,还未站定,梅纤骨尖尖的袖刀刀尖已经指在他的咽喉。
  血沿着后颈缓缓流下,伤口似乎并不是很严重,南宫绡知道那是梅纤骨手下留情。
  梅纤骨微笑,左手抬起,手掌上密密麻麻钉着一排钢针,足有十五六枚之多,每一根钢针都力透掌背,针尖银芒烁烁,带着异样的腥红。但是,关键的骨骼和筋脉都被巧妙的避开了。
  梅纤骨正是以此牺牲一只手的代价,缓住了南宫绡的攻势,在千钧一发之际,自招式的短暂空隙之中一击而中。
  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利益。
  “我跟你们这些所谓的侠义之士不同,也没有身为王孙贵胄不可摒弃的高傲自尊,”梅纤骨笑得懒懒,笑得淡然,既没有嘲讽也没有悲哀,完全只是陈述事实:“我要的只是单纯的胜利,你死我活的;没有道德底限,只有不择手段。你信不信,我随随便便就有几十种法子置你于死地?”
  南宫绡笑笑。他的血正在流失,加上之前还有多处伤口,现在还能站着已是相当艰难。
  “难得我如此好心,如此有兴趣陪你玩,南宫少爷,”梅纤骨似乎刻意加重了后四个字的发音,“你好歹也该有一点诚意吧?虽然不能杀你,折磨你的方法我也有不少的。”
  “还是账本?”南宫绡微微喘息,笑容有些许的惨淡:“你倒是敬业。”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也是要吃饭的。”
  “那就……带我回夏子陵那里去。”南宫绡道。
  “果真要回去?”梅纤骨摇头叹息:“你知道,那个老板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摆平的。”
  “所以,我才把东西寄存在他那里。”南宫绡气息渐乱,神色也越来越难看:“没人会把那种东西带身上的。”
  梅纤骨道:“我倒不觉得你会这般介意那个东西。”
  “呵呵,”南宫绡勉强笑笑,“也可能是一点也不介意啊。”
  “哦?那么,刚刚那位言公子呢?”梅纤骨目透狡黠,语音绵长:“你该不会以为,那个宫主找了我就会乖乖坐在家里等消息吧?”
  “这个……还不至于。”南宫绡报以微笑。
  “你不担心?那四个人虽是高手,却不一定是萃湘宫的对手。”梅纤骨盯着南宫绡的双眼,笑意如冰:“那个人,没有武功。”
  南宫绡嫣然一笑:“那又怎样?你也看见了,刚才他本能的在闪避。就算没有功力,他也不是一个普通人。而且,你觉得大多数人会戒备一个没有武功的人么?”
  梅纤骨眉尖一动。的确,在刚才动手之时,言香屿的身法动作都很巧妙,与南宫绡的配合更是天衣无缝,否则,就在自己刀下,拖着一个大活人的南宫绡早就丢盔弃甲一败涂地了。言香屿在尽最大的努力帮助南宫绡。或者说,是互相协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是不是,他们早已经将生命彼此维系?
  “你也知道,除了武力,人还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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