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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本顾左右而言他,支支吾吾地拖延着时间,最后被沈丛宇盯着受不了了,做了个投降的手势:“OK,是我干的行了吧?我只是看你平常总是跟着裴诩文一起,他总是能够钓到妹子,而你连跟在他后面喝个汤都做不到,就帮了你一把,而且这事主要的策划者是常学启,我只是个负责拍照片的而已。”
这句话让沈丛宇听不懂了,常学启?常学启会担心他找不到女朋友?袁本你他妈的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么!这种理由都可以信?!他沈丛宇明明就是个……
哦,对了,袁本不知道他是个基佬。
沈丛宇扶额,事已既此,他也没有什么挽救的方法,这个时候如果还要上校园网发表什么言论反而显得做作,只能指望这件事情就那么慢慢消停下去。学生嘛,顶多就把这件事情当做一个临时的八卦来讨论罢了,他又不是有多倾国倾城,值得那么多人惦记。
而且,他知道去质问常学启是得不到任何靠谱的答案的,索性就放弃追究这件事情的想法了,装不知道似乎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而就在袁本回到自己班上后,看到沈丛宇一时没有回来的意思,就抓着常学启说:“老子给你背了这个锅,满意了?!我就知道当时在那个角度拍照片就容易把仇恨引到我身上来,你和裴诩文给老子等着!”
“哎哟哎哟,袁老板你能者多劳,就多麻烦一下咯~~”常学启拨了拨刘海,“再说了,沈丛宇帮你勾搭妹子,你还不是应该投桃报李一下~~”
袁本哼哼了一声,他的确是抱着要报答一下之前沈丛宇帮他拉进自己和于妍关系的意思,所以才答应了这两个人的计划,要不然这种明显没有好处的事他怎么可能去做?
常学启看袁本没有计较下去,松了一口气,不禁想起来一周前裴诩文和他的一次对话。
当时常学启对裴诩文执意要让向来低调的沈丛宇在全校学生面前秀一把的举动实在不理解,因为他们露面的情况越多,他们之间的事情就越容易暴露出来。
而裴诩文则和他解释说:“我是觉得,如果我们能够先入为主地给大家一个我们两个关系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印象,就能让他们觉得我们之间做一些你我不分的事情也没什么奇怪的了。况且这年头卖腐的往往都不是基佬,那些女生顶多就是YY一下我们,不会当真的。而且,我是觉得,假如我们的事情暴露了,提前帮他拉到一些好感也是好的。你也知道我……”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觉得这样有点自恋,不过还是继续说,“我的人缘比较好,而他从来都不露山不露水的。假如让别人知道了我们的事情,都只会给他扣上一个基佬的帽子,或者只是把他当作是我的男朋友,而不是沈丛宇那么就会有很多人戴着有色眼镜看他了。但是现在就让别人注意到他,让别人知道,沈丛宇其实是一个并不比我差的人,那么到时候,就算我们运气不好被人发现了,至少我们是处于同一个地位上的,不会有人带有偏见。”
常学启狠狠地拔掉了一根树枝上的树叶,咬牙切齿又欲哭无泪地想,凭什么自己要喜欢上一个渣渣直男,为什么他的真命天子不是裴诩文,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嘤嘤嘤……
不对,似乎还是陈以谦那个假正经更倒霉,好歹王熠韦算是和他在玩玩暧昧了,刘成泽那个二逼可是确确实实只是把陈以谦当“最好的好基友”而已~这么一想,常学启的心里就舒服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冷成狗了……
问了好基友,似乎只有用微盘比较靠谱,也许就用这种方式来放肉了……?
要不到时候先来试试JJ的耻度好了……
☆、第四十七章
运动会过后,他们又恢复到正常的学习轨道中,两人依然保持着那种在同学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的恋爱方式,虽然并不轻松,但他们已经十分满意了。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这个洋溢着爱情甜蜜气息的学期眨眼间就过去了。或许是因为在成为恋人之后便默契十足的原因,他们二人期中考试的成绩十分相近,因此在期末考试时,两人便如愿以偿地分在了同一个考场。
对于沈丛宇来说,有了裴诩文的陪伴,即使是最难熬的数学考试也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数学考试结束后,陈以谦一脸嫌弃地看着神清气爽从考场里走出来的沈丛宇说:“瞧瞧你那副样子,像是从考场里走出来的吗?活像是刚刚和出差归来的老公过完一夜的少妇一样。”
沈丛宇不客气地说:“怎么,你嫉妒?我能秀恩爱的人就只有你和常学启,在常学启面前秀恩爱那就是作死,所以只能委屈你了,单身狗。”
陈以谦只是比出一根中指,表达了对他深深的鄙视。
和陈以谦说道这个,他就想起了刘成泽。其实自从上次在校门口外见到过一面之后,沈丛宇和裴诩文就很少见到过他,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现在怎么样了。而且刘成泽又是个直男,裴诩文去试探总显得很奇怪。
沈丛宇也问过陈以谦他们二人的进展,结果陈以谦什么都没有告诉他,只是说自己有安排,沈丛宇也就由他去了。即使是好朋友,也不可能事事都关心。
陈以谦其实并不是唯一值得担心的,另一边,常学启掰弯王熠韦的征程显然前途也并不明朗。但是鉴于之前常学启差点给他们带来茫茫多的麻烦,沈丛宇自然是没心情去管闲事的。
按照W中的传统,考完试后的一周都是要留校的,用来完成一些“上面”传达下来的指令,比如说规定学生必须要完成的实验、一些社会实践活动或是听一些讲座之类。
期末考试结束后的第三天,他们要坐火车去省内的另一个县去参观某革命基地。
虽然说W市算得上是中学里资金比较充裕的,但是学生数量这么多,自然不可能给每一个学生都买一张动车车票。最后,还是要六到八个同学挤一个四人位,还有的同学要么坐在叠起来的背包上,要么干脆站着。
等到沈丛宇挤到他们几个人的位置旁边的时候,位置已经被分光了。被他们从十二班拉过来的裴诩文正坐在位置上,看到沈丛宇过来了作势要站起来。沈丛宇用眼神制止了他,只是把背包往他那儿一丢,就这么站在桌子旁。
他觉得之后有必要抽空和裴诩文谈一谈,因为他觉得裴诩文始终有刻意照顾、谦让他的倾向,但他并不是女生,也不是什么弱者,裴诩文这样子做让他感觉有点别扭。
虽然说他们没有凑足八个人,但是这依然挡不住他们玩游戏的热情。五个人加上他们拉过来的王熠韦,玩不成身份局,他们就分成了两队打3V3。
几个人中陈以谦、袁本和王熠韦水平比较高,而这三人中,王熠韦又是玩得最好的,自然要平均分配实力。最后是王熠韦、沈丛宇和常学启一队,另外三人一队。
刚开始玩的时候,都还挺欢腾的,你杀我一下我杀你一下。袁本喜好指挥,总是指指点点,裴诩文虽然玩的不好,但是他很听话,因此袁本那一方的赢得就要多一些。王熠韦看情况不对,也就开始时不时地指挥一下。
结果不知道是因为常学启和袁本那不死不休而又说不清道不明的“仇恨”,还是因为袁本之前不间断的指挥刷了太多存在感,只要常学启有距离,就要只盯着袁本一个人打,连王熠韦的指挥都完全不管。
一方的全员完全贯彻同一方针,另一方则是四面开花随便乱打,结果可想而知。
输多了人的心情就容易不好,像王熠韦这种比较较真的人就更是心里冒火,到了后来干脆也不指挥了,一句话也不说闷着头想干嘛就干嘛。
偏偏常学启完全没看出来自己惹得王熠韦不快了,还是一门心思地盯着袁本打,嘴上还不饶人地开始编台词:杀了袁本一下就要高喊“接受正义的制裁吧!”;打出了一张“顺手牵羊”就要作结阵状念叨“禁奥义顺手牵羊!”;拆掉了袁本的一个装备还要学貂蝉的台词“失礼啦!”,如同往常一般把节奏拖入了自己的独角戏中。
终于,王熠韦在这样无意义地输了第四局后,就丢了一句“我不想玩了”然后就板着脸走了。
常学启还不明真相地问:“喂,怎么不玩了啊?”
王熠韦只是说:“就是不想玩了,你们玩吧。”然后就走开了。
五个人也不是不能玩,其实五个人是可以玩身份局的,但是考虑到水平差异过大,而且常学启总是太过随性了,很可能不管身份满场乱打,所以他们也就只能作罢。到了都开始收拾东西的时候,常学启都还在念叨要不是王熠韦走了,他们也不会无聊到用三国杀的牌来打斗地主。
事后沈丛宇和王熠韦说这件事,劝他不要不耐烦。王熠韦只说:“要玩就好好玩,不会就乖乖听话,我最见不得那种只随自己高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完全就是当别人是空气。反正我以后是不会和他一起玩任何游戏的了。”
听了这个,沈丛宇只能为常学启默哀。他也考虑过和常学启谈谈这件事,不过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是常学启自己觉得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反而直接跑去和王熠韦对质了,这样只会让王熠韦更烦。
他们坐的火车是慢车,所以并不远的路程也花了近两个小时。下了火车后,他们还得继续坐近一个小时的大巴,然后才到达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
对于参观这种事情,学生们的兴致不高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毕竟不是他们感兴趣的东西,而且从小时候起就没少接受过这种东西洗脑,早就已经产生疲劳了。
好不容易参观完,就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他们得从郊区的展览馆坐车到市内的餐馆。结果这一路上过去,看到的景象却让他们有点吃惊。
虽然说早就知道这个县是全省里出了名的贫困县,但好歹也是个县级城市,结果眼前看到的整个城市都是如同农村一般低矮的两层楼、三层楼的平房。马路上开过的车辆也大都是运货的面包车和在W市完全见不到的三轮机动车,即使到了市中心,也看不到那种大型的商场,只有一个比普通的中百超市要大一些的当地超市而已。
几十分钟的路程里,他们就只见到了一个类似于商品房的小区。而从外观上看,这个由两幢楼房组成的小区却比城市里的经济适用房都要差上不少,更别提和那些高档小区相比了。
他们都是中产阶级家庭出来的孩子,平常游山玩水去了那种乡村,也都是在脑海里有所构想的,自然不可能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而这里却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城市,却简陋成这样,实在是对他们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在这种城市里,自然午饭也不可能好吃到哪里去,虽然说没有吃出虫子之类的东西,但不是淡了就是咸了,而且一盘青菜里面水和菜一样多。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好抱怨的,看到周围的条件那么不好,而且这里又是小餐馆,做成这样也可以理解了。
“话说怎么一个县级城市可以落魄成这个程度,”袁本一边吃一边念叨,“我之前也去过Y县,基本和W市差不了多少啊,这差距也太大了。”
吃完饭,他们就奔向了一个市内的参观点。让他们惊讶的是,这展览地则和全市的画风完全脱节,环境幽雅又气派,停在里面的豪车不少,简直就像是到了高档商业区一般。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可以理解了,虽然说H县是数一数二的贫困县,但也是以红色教育为卖点的地方,自然要接收不少地方来参观学习的单位,因此几乎全县的收入都来自这种宣传。所以,像这种革命展览地豪华一点似乎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啧啧,也不知道我们交的钱只进了多少人的荷包。”袁本看着刚刚经过的一辆挂着本地牌照的卡宴说道。一辆卡宴在W市没什么很奇怪的,但是在这个私家车都见不到几辆的县里,真可谓是身份的象征了。
陈以谦说:“哪个地方都有这种事,只不过我们都看不到罢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要说没有灰色收入的官员能占总数的百分之十,我是不相信的。不过他们贪不贪不重要,只要能做好他们的事就行,其他的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沈丛宇点点头,现在这个社会,要当一个彻头彻尾的清官也不是容易的事。水至清则无鱼,如果自己一定要和其他人划清界限,等待的结果只能是被孤立,然后被打发到一个闲职去提前养老了。所以对于他们这种普通市民而言,到底那些官员拿了多少钱对他们而言一点影响都没有,只有做出实事才是有实际意义的。
结果这次参观,洗脑没洗成,到成为一趟忆苦思甜的旅程了,沈丛宇不禁暗暗想,难道这是学校下的一盘很大的棋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