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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麻子望了望四周峭壁,道:“距离最近的便是西面的崖顶,我们到那边去,让我用飞抓攀上去。”
宣德王道:“这能行吗?”
小麻子道:“试试看!”
四人游到西壁,宣德王道:“小麻子,你将飞抓给我,让我来。”
小麻子道:“不!你将伯母和宜儿抓紧了,不要让水冲走。我身体轻,又久使飞抓,或许能上去。”
他仅着水性纯熟,脚尖在水面上一点,身形凌空跃起,飞抓挥出,朝四五丈高的峭壁抓去。
“啪”的一声,火星四溅,石壁太硬,飞抓未能嵌入。
小麻子连试几次都未成功。宣德王等三人均生失望之感。
小麻子忽然倒翻了几个跟斗,嘴里叫道:“十八跑!”
原来,他施展刚学会的十八跑轻功,以脚代步,居然在峭壁上倒走了几步,然后运足内功,挥出飞抓。
这下成功了,飞抓嵌入峭壁。小麻子稍一借力,身形上升了数丈。
安宜郡主忍不住大声喝采。
小麻子所处的位置是高了,但却无法立足,刚把飞抓拔下来,身子就落了下来,沉入水里。
小麻子冒起头来,又以十八跑轻功倒走,然后挥抓,再次升高数丈。
这下小麻子学乖了,竟然又以十八跑在峭壁倒走,倒走之中,他将飞抓拔下,再一挥,又钉住了。如此一来,他离崖顶就只有五丈左右。
宣德王一家三口抬头观望,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
小麻子运起赤阳内功心法,双脚在壁间一撑,像一只大鹰般飞了起来。
不待身形落下,他已拔出了飞抓,使劲一甩,恰好搭住了崖顶的一块石头。略一用劲,人已到了顶上。
他成功了!
小麻子不敢耽误,割了许多柔韧的树皮,跟飞抓绞在一起,约有二十丈,累得满身大汗。
但他顾不得歇息,垂下“长索”,叫道:“只能系一个人上来,不然树皮会吃不住!”
宣德王夫妇毫不犹豫地做“长索”系在女儿腰间。
安宣郡主推辞不得,只得应允。小麻子慢慢拉扯,她便上去了。
宋王妃不会武功,用的时间最长。
最后一个是宣德王。他根本不需将“长索”系在腰上,双手互换,灵猴一般迅捷地攀了上去。
宣德王、宋玉妃被困居大洞十余年,此时上得崖顶,禁不住喜极而泣,拥在一起。
安宜郡主兴奋之下,浑忘了身置何处,接连在小麻子脸上亲了七八个吻。
小麻子偷眼一瞧,见宣德王夫妇都笑眯眯地望着自己,脸不禁红了。
半晌,小麻子问道:“伯伯,我们人是出来了,但到哪儿去呢?”
宣德王长叹道:“我贵为王爷,本是当朝皇上,谁知连个落足的地方都没有。”
他犹豫片刻,道:“除了到丐帮总舵,天下虽大,却到处是皇上和杀候的势力范围。”
宋王妃道:“你不怕连累了丐帮?”
宣德王道:“米扬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也清楚。朋友遇了难,不到他那里。又到哪儿去?”
小麻子心道:“仅听宣德王这句话,就知道丐帮帮主米扬豪气干云、义薄云天,是个值得深交的好朋友。”
安宜郡主笑道:“太好了,我马上就可以见到……”正要说出人名,却突然间住口了。
小麻子心想:“宣德王和米扬是刎颈之交的好朋友,这是无庸置疑的,但不知他们还有什么秘不告人的关系?”
如果他询问,宣德王或者安宜郡主一定会说出来,但他并没有问。
小麻子道:“去丐帮的途中,我们都得小心了。”
宣德王苦笑道:“我十几年未露面,皇上必定早以为我死了。他之所以仍然派杀侯寻找我的行踪,也许目的是挑起与丐帮的祸端。”
小麻子点点头。宋王妃叹道:“就算皇上和我们擦肩而过,也未必能认出来。”
小麻子笑道:“但愿他以为你们不在人世,但愿他认不出你们来。”
他又问道:“丐帮总舵在哪里?”
宣德王道:“河南。”
“哇!这么远?”
“我以前贵为王爷,衣食住行均由别人安排,又困居十余年,更对这个世界陌生得很。小麻子,这一切都要劳驾你了。”
“没问题。”
小麻子又对安宜郡主道:“宜儿,红尘滚滚,人心险恶,你可千万不要乱说话。”
安宜郡主道:“我知道。”
下了山,他叫宣德王一家三口在隐蔽处守候,自己到了前边的一个人烟较为稠密的集镇。
小麻子虽然坠入井谷,银子却侥幸未丢,当下买了几套衣服和一些易容用的东西,迅速折回身来。
经过改扮、易容,宣德王变成了一个很有气势的商人。
宋王妃成了富婆,安宜郡主则成了俗里俗气的富家少女。
小麻子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宣德王三人对着溪水一照,忍不往也笑了。
而小麻子则小厮打扮。
至于脸上的麻子,他却没有掩饰,他一向认为这是自己独特的标志。
到了集镇上,宣德王和宋王妃感慨万端,都有隔世之感。
安宜郡主直瞧得眼花缭乱,若不是身处险境,早就问个不停了。
小麻子领着他们进了一家大饭馆,一口气点了十几样菜,还要了一壶酒。
闻着菜香、酒香,宣德王一家三口禁不住暗咽馋液,倘若不是小麻子提醒他们的富人身份,早就狼吞虎咽,大失其态了。
小麻子是小厮,没有这么多顾忌,风卷残云,一眨眼就吃饱了安宜郡主险些流下泪来,不住地想:“还是回到人世好!倘若是小麻子,我们还在那个大洞呢。不,早被淹死了。”
吃过饭,小麻子在了一辆大马车,“主仆”四人赶往河南。
路途遥远,小麻子和安宜郡主不免溜出去偷吃禁果,而宣德王夫妇则将车夫支走,也共赴巫山云雨。
他们毕竟是过来之人,早瞧出小麻子跟女儿的关系已大不寻常,可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切随天意也。
在他们的心目中,已将小麻于当作了自己的女婿。
***
一路无事,这日进入河南境内。
一座县城远远在望,城门口却围聚了很多百姓,个个伸着脖子张望。
小麻子低声道:“莫不是皇上发出的通缉你们的榜文?我去瞧一樵。”
他吩咐车夫将马车拐入另一道路,安排宣德王一家三口到客栈休息,自己则大摇大摆地到了城门口。
贴在城门口的果是一张榜文。
榜文上写着:
兹有朝廷要犯小麻子在逃,若有人将其抓获或将尸体送交官府,赏黄金一千两,提供线索者,亦奖白银五百两,若有知情不报、窝藏逃犯者,则以同罪论处。
左上首还画着小麻子的图像,特别是六粒小麻子,惟妙惟肖。
一个百姓道:“哇,赏金一千两,那够我们讨几辈子的。”
又一个百姓道:“哼,连朝廷都抓不到的犯人,我们能抓到吗?”
一个老者叹道:“河南百姓民不聊生,饿殍遍地,官府不闻小问!他们说是犯人,对咱们老百姓来说,或许是救星呢。”
一个后生忙道:“老丈,说话小声点,小心被官兵听到。”
老者道:“怕什么?我都七十多岁了,孤家寡人一个,还怕死吗?”
小麻子万没料到通缉的犯人会是自己,急忙低头。所幸他人矮,周围的人都没注意。
小麻子见旁边有棵小树,便摘下两片树叶,贴在脸上。挤出人群。
他暗道:“妈的,杀候不是将我当作自己人吗,如何到处通缉我?小祖宗即使被官兵发现也不怕,我还有镇魔鞭哩。”
小麻子自以为无人注意,岂知还是被一个人留意了。
这是个女人,二十六七岁,明眸皓齿,体态轻盈,打扮得妖妖娆娆,是个艳妇。
小麻子挤出人群,察觉身后跟着一个艳妇,但并没有在意。
艳妇就是艳妇,又不是官兵。大不了让这艳妇强奸了!
不过,恐怕世上有很多男人都愿意被她强奸。
小麻子快步疾走。
那艳妇忽地叫道:“小麻子,你不要再跑了。”
小麻子仍不止步。如果止步,岂不证明自己就是小麻子?
艳妇猛地一个翻身,小麻子只觉得香风扑鼻,艳妇已掠到身前。
小麻子暗自吃惊:“原来还是个武林高手!”
艳妇妩媚地一笑,道:“小麻子,你又不是聋子,怎么装作没有听见我的话?”
小麻子道:“你说我是小麻子?”
“你当然是小麻子。”
“我不是!”
“只要你将脸上的树叶揭下来,就是榜文上的小麻子了。”
“你是官府的鹰犬?”
“不是。我是你的朋友。”
“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哎哟,你不要对朋友这样不礼貌好不好?这样会伤我的心的。”
“我一向不喜欢纠缠我的人,漂亮的女人也不例外。”
“你夸我漂亮?我太荣幸了。”
“你又不是属猴的,请你休要顺着杆儿朝上爬。”
“如果我不是猴子,谁又是猴子?”
小麻子盯着她,不解这样的一个艳妇,如何自称是猴子?
艳妇朝小麻子抛了个媚眼,道:“别人都夸小麻子非常聪明,可在我看来,你一点也不聪明。”
小麻子心中一动,失声道:“你是巫峡三猿之一?”
艳妇眼波流动,道:“不错,我就是二姐方芮。”
小麻子恨得咬牙切齿,忖道:“原来,这也是我的仇人之一!”
方芮道:“我知道你并不是真正的小麻子,而是霸生的表弟大虎。”
小麻子道:“你知道得不少!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芮压低了嗓子道:“奉‘小公主’之命,特来请你去一趟。”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见了小公主,你自己问她好了。我可不敢乱说。”
小麻子忖道:“假小公主是我的既定老婆之一,我当然想见她,但我先得将宣德王秘密送到丐帮。”
他笑嘻嘻地道:“请你转告小公主,过十天半月的,我自会去找她。若你有耐心和诚意,就在这里等我。半个月之后,我仍来这里和你联系。”
方芮暗想:“假小公主已经说过,谁能找到小麻子,将有重赏。我在这里恰巧碰到小麻子,焉能让此机会从我身边溜走?”
她深吸一口气,使得丰满的胸膛更加突出、诱人,道:“如果你跟我走,保证好处多多。”
小麻子暗忖道:“想用美女计引诱小祖宗,门都没有。不过,顺水推舟,却也是我的拿手好戏。”
他斜眼双眼,紧盯着方芮那已经怒凸的乳房,呐呐道:“不知有哪些好处?”
方芮一阵笑,使得乳房颤颤巍巍,呼之欲出,道:“难道你看不出来?”
小麻子道:“从外面看蛮大的,不知真实情况如何?”
方芮笑道:“方芮的奶子你看了就忘不掉。”
小麻子暗骂:“不要脸!”
香风四溢,方芮已解开衣衫,那饱满雪白的乳房果然令人忘不掉。
小麻子噢了噢,道:“好香!”
方芮道:“你闻到的只是我的体香,如果你吃了我的奶子,更是香极了。”
“难道这是最香的东西了?”
“不是。”
“还有比它更香的?”
“当然有了。”
方芮一指私处。
小麻子嗤笑起来,道:“人人都知道,那里常常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骚气。你那里又不是用鲜花做的,怎会有香气?”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这里虽不是鲜花所做,但比鲜花更香,虽不是美味佳肴所做,但比美味佳肴更好吃。”
“我不相信。”
“如果我让你看了,闻了,吃了,你觉得满意,就跟我走?”
“行。”
方芮颇为自信:“男人见了我的奶子已经神魂颠倒,更别说见了我的私处了。小麻子这小鬼必定会乖乖地听我的话。”
她解开裙带,慢慢褪下内裤,将私处完全暴露在小麻子眼底。
一阵风吹来,方芮私处果有沁人心脾的香气。
小麻子心道:“这淫妇的私处必定洒了香水,不然绝不会这么香。想蒙我小麻子,葡萄成熟——还早得很哪。”
他皱起鼻子,一阵猛噢。
方芮道:“如何?”
小麻子道:“闻不到。近几天我有点感冒,鼻子不通。”
“那你就走近点。”
“你不怕我奸了你?”
“那我还求之不得呢。”
小麻子依言走近。
方芮忖道:“小麻子闻到香味,见到私处,会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饿狗一般……”
小麻子伸出双手,看似要拔开“幽深的黑丛林”,哪知掌上突然运力,“啪啪”两声,击在她腰腹之上。
方芮痛得惨叫一声,倒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