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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麻子笑道:“可你若非太好色,至今也没人会怀疑到你身上。”
淫僧叹道:“谁叫我是淫僧呢?每当我看到赵俊与司徒妻做爱时那激烈的场面,那玩意儿几乎被欲火烧焦了。唉,都怪我一时冲动,引得赵俊动了杀机。”
他忽又一叹,道:“但司徒委确属人间尤物。”
小麻子骂道:“枉你是武林高手,却如此不要脸!”
淫僧淫笑道:“我还有更不要脸的事情要做哩。”
他的手掌忽地一扯,“嗤啦”一声,米菲胸前衣衫碎裂。
小麻子、米扬怒火万丈,偏又无可奈何。
小麻子恶狠狠地道:“淫僧,你若敢欺辱米菲,我定将你剁成肉酱!”
淫僧吻了一下米非的脸颊,忽然道:“你们让我走出去,并且由米扬亲口答应,我就放了来菲,绝不食言!”
他知米扬乃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极重信诺,一言既出,绝不更改。
米扬毫不犹豫地道:“淫僧,只要你放了菲儿,小麻子和丐帮绝不再为难你。”
淫僧笑道:“太好了。”
众人虽不愿放淫僧走,但又有什么办法?呼啦一声,让出一条路来。
淫僧押着米菲前行。
忽然,一人尖声叫道:“司徒风,你不要走!”
正是司徒妻来了。
她的眼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定定地望着司徒风,道:“你终于醒过来了,还认得我吗?”
小麻子大喝道:“他不是司徒风!”
司徒妻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他不是司徙风是谁?”
淫僧心中一动,冲着司徒妻道:“爱妻!”
司徒妻颤声道:“你要走?”
淫僧道:“我做了对不起帮主的事情,只好远走高飞。”
司徒妻咬了咬牙,道:“我要跟你一起走!你不能撇下我。”
淫僧忖道:“临走前,我若能带走一个美人,途中倒也解去很多寂寞。”
他深情地道:“爱妻,咱们隐居到一个别人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做快活夫妻去。”
司徒妻笑靥如花,飞一般奔去。
米扬急叫道:“拦住她……”
可司徒妻奔得极快,淫僧挥了两下手掌,阻拦的弟子顿时被吓退。
淫僧一伸臂,已将司徒妻搂入怀里。
小麻子却没有阻拦、忖道:“司徒妻虽然一向欲火冲天,但并没有被欲火冲昏了头。对了,她刚才瞪我的眼神似乎很特别……”
淫憎拥住司徒妻,欲火又升,忍不住摸了摸她的乳房,笑道:“爱妻,你的房……”
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凝结住了,再看心口,已多了把匕首!
便在此时,小麻子展开“十八路”轻功,冲近前去,抓住来菲和司徒妻。
淫僧用劲想击死二女,怎奈心脏剧痛,一耽搁,二女已被小麻子救回。
淫僧瞪着司徒妻,道:“你……你为何……”
司徒妻平静地道:“你是淫僧,你们所说的话我早就听到了。你杀了我最爱的人,我怎能放过你?”
她所说的最爱的人是谁?
众人都以为是司徒风,小麻子却知道不是,她最爱的人是赵俊。
淫僧恨极,猛喝一声,扑向司徒妻。
小麻子挥掌迎上。
他深知淫僧内为奇强,轻视不得,第一次使出宣德王所授的龙凤双绝掌中的一招“龙翔云雾”。
这一掌威力奇大,淫僧重伤之下,哪能抵挡得住,顿时被击得飞上半空,待跌下地来,已心脏爆裂,气绝身亡。
他若不是太过好色,想占司徒妻的便宜,也不会死了。
司徒妻忽然跪下,道:“帮主、执法长老,我私通赵俊,做了对不起丐帮、对不起司徒风的事情,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只求你们能照顾我的孩子!”
话声未绝,她的衣袖里又翻出一把匕首,直向胸口插落。
小麻子早有防备,手指一弹,司徒妻匕首脱手飞出。
米扬、执法长老虽知司徒妻要自尽,但均没有阻拦。
因为,他们都认为她该死。
执法长者沉声道:“司徒妻背叛丈夫,死就死了,你为何要阻止?”
小麻子道:“司徒风早已被淫僧杀死,她哪来的丈夫?”
执法年老愣了愣,道:“可……可还有一个淫僧假扮的司徒风吗?司徒妻私通赵俊,这不是有违妇道和帮规是什么?”
小麻子长叹道:“就算淫僧假扮的司徒风还活着,可他能算一个正常人吗?”
他望着哀怜无助的司徒妻,道:“司徒妻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有自己的需要,包括欲望和真情!难道你们就希望她一辈子守活寡,生活在痛苦与寂寞之中?”
米菲大声叫道:“小麻子说得太精彩了!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六妾,可以续弦,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再嫁?为什么就不能重新找一个男人?”
她又对米扬道:“爹,你口口声声说丐帮人人平等,事事公道,我看你对女人的看法就不平等、不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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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借刀杀人
米扬默然半晌,道:“菲儿说得不错,我承认对女人有偏见。从今以后,我不仅自己要改正,还要丐帮弟子改正。”
执法长老等人默不作声,他们都在想,如果自己是司徒妻,会不会这样做?
小麻子道:“司徒妻,你就安心地在总舵住下来,不要再寻短见了。你死了,孩子怎么办?你放心,没有人歧视你。如果有,我绝对不会饶了他。”
米扬道:“小麻子说的不错,你就把丐帮当成自己的家吧。”
众人都点头。
司徒妻激动得流泪道:“多谢帮主,多谢小麻子,多谢小公主,多谢众位兄弟。”
米菲道:“其实我们都得感谢司徒妻,若不是她杀了淫僧,不仅我要受辱,淫俗也早就扬长而去了此事传出,丐带的脸都要被丢得精光。”
众人又一片点头。
小麻子感叹道:“杀侯插在丐帮总舵的一根‘钉子’终于被拔去了。”
米扬道:“实不相瞒,我在杀侯身边也埋伏了一根钉子。”
小麻子道:“他是谁?”
米扬神秘地道:“不告诉你。”
***
“钉子”既被拔去,小麻子就放心大胆地对付杀侯了。
一日,他扮成大贾,乘车赶往京城。
随行的不仅有执法长老、技魔,还有他的二妻一妾。
途中,小麻子免不了要与三女颠驾倒凤,所幸他御女有术,能令三女均感满足。
到了京城,先找了家客栈住下,小麻子携着“见面礼”,去求见肖公公。
他所带的不仅有珠宝珍玩,还有黄金白银,总价值绝不会低于三万两银子。
岂知看门的看了礼单,头也没抬,道:“公公事务繁忙,没空见你们。”
小麻子没办法,第二天又加重“砝码”,两个看门的也各送了两千两银子。
这下看门的笑了,竖起手指算了半天,道:“后天下午来吧。”
小麻子道:“我有非常要紧的事见公公,能不能请您安排在今天?”
看门的不耐道:“你能后天下午见到,已经是我们看你确有紧迫的事儿,提前安排的。”
小麻子暗骂:“妈的,见肖公公一面,也得花掉十万两银子,那他岂不是富甲天下?”
他知道此事急不得,苦熬了一天,终于见着了肖公公。
肖府豪华富而自不待言,连他自己也处处透着富贵气。
他很高很胖,皮肤白白的,跟谁说话都非常和蔼、客气,可谁都知道这个肖公公的心里藏着一把刀。
肖公公失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麻子道,“小人曾笋。”
肖公公笑了,道:“曾孙?你的名字起得有趣。”
小麻子暗骂“你才是我曾孙子呢!不过,收你这太监做曾孙也不光彩。”
他道:“不是孙子的孙,而是竹笋的笋。”
肖公公掂了掂小麻子的礼品,道:“你想做什么官儿?”
“谢公公关心。不过,我不是为此事而来的。”
“那你想干什么?”
“为杀候之事而来。”
肖公公的目中立即闪过一丝疑虑之色,眉毛也坚了起来。
他从一个低贱的太监一跃而升为皇上最宠幸的红人儿,深知权力之重要。
文武百官中,几乎已没有人敢跟自己作对了。
唯独杀侯。
一山不能容二虎,可杀侯的势力太大,根深蒂固,肖公公对他也有几分忌惮。
此时,他一听小麻子是为杀侯而来,立生警惕。
小麻子取出一物,道:“公公可识得此物?”
肖公公讶异地道:“这是杀侯的镇魔鞭!它怎么到了你手里?”
小麻子危言耸听地道:“简单地跟您说吧,杀侯不仅要造反称帝,还要把您给杀了。”
肖公公冷笑道:“杀侯想杀我,已是不止一天了,可我到现在仍然好好地活着。”
他顿了一顿,又道:“你说杀侯要造反称帝,有什么证据?”
小麻子道:“证据暂时没有,但假以时日,必定可以拿到。”
肖公公问道:“你是什么人,因何知道杀侯的事情?”
小麻子反问道:“公公可听说过天宫?”
“半年前,天宫宫主赖玄天想归顺朝廷,谋个职位,给我送了不少东西,也说了不少好话,可我没有答应。”
“为什么?”
“赖玄天在求我办事的时候,还跟杀侯见了面。我若答应了,杀侯势必说我勾结江湖盗匪,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公公所言极是。”
“你是天宫的人?”
“不错!”
“你为何要将此到告诉我?”
“因为……因为我的两个姐姐都被赖玄天强霸为妾,他为了讨好杀候,竟作为礼物送给了杀侯。谁知……谁知她们服侍得不好,全被杀侯处死,所以我冒险盗出镇魔鞭,求得公公信任。”
肖公公平生最恨最遗憾之事就是自己没有那玩意儿,无法与女人欢娱,他一听小麻子的两个姐姐都被杀候所好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夹着怒火冒了上来,道,“杀侯草菅人命,可恶!可恨!”
小麻子暗暗好笑,接道:“我还听说,赖玄天受了杀侯的蛊惑、撺掇,已于近日准备杀您。”
“此事确切?”
小麻子诚挚地道:“据我所知,赖玄天准备派义子崔伤以晋见公公为由,进行刺杀。”
肖公公一拍桌案,喝道:“他敢!”
“那个崔伤的武功可了得,剑法更是阴毒狠辣。公公,您千万得小心,丝毫大意不得。”
“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等他来时,你可命人假扮一个肖公公。反正崔伤不认识您,信以为真之下必定出手。那时,我说的是真是假,一看就明白了。”
“就依你所说,若此事属实,我还要务重地赏你……”
就在这时,一个门人出现在厅口。
肖公公问道:“什么事?”
“天宫有人来了,还有一封信要亲自交给您。”
小麻子心想:“崔伤?他来得正好。”
肖公公的脸色一沉,道:“来的是什么人?”
门人道:“他自称崔伤,是个少年,不知怎的,他透着一股子的寒气,我们靠近他身边都觉得冷。”
小麻子插言道:“也许这就是杀气。”
肖公公不理,问道:“信呢?”
门人将信呈上。
肖公公阅了一遍,道:“半个时辰之后,让他进来见我。”
门人迟疑地道:“他是赖宫主的义子,是不是现在就见?”
肖公公不耐烦地道:“我的话你到底听不听?”
门人吓了一跳,急忙道:“是,是,崔伤还说,他希望在城外的‘琴心小筑’见到您,说那里比较安全。”
肖公公心道:“他哪是怕人看到,而是想杀了我之后好逃生。假如不是碰到‘曾孙’,说不定就被崔伤骗了。”
他和蔼地一笑,道:“崔伤远道而来,不容易,就听他的。”
门人收过赖玄天的很多礼物,对他的儿子也很客气,便将肖公公的话对崔伤说了。
崔伤见肖公公迟迟不接见自己,还以为他在摆架子呢,丝毫不以为异。
***
琴心小筑。
这是肖公公在京城外的一个小天下,他常在此游玩。
玩累了,就喝酒,打牌,玩游戏,找女人对欢作乐。
别以为太监就不找女人寻欢作乐,有的太监还娶了一大群老婆,“生”了一大堆儿子。
肖公公虽没娶妻,但也喜欢女人。
太监玩女人,简直是摧残、蹂躏,女人没死也得接连三个月做恶梦。
肖公公玩女人,懂得适可而止,他最喜欢的是权力。
肖公公听小麻子的意见,并没有命人易容于他,那样反会被精明的崔伤瞧出破绽。
接见崔伤的只不过是个身材、面貌长得跟肖公公比较像的太监而已。
崔伤虽觉得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