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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见崔伤的只不过是个身材、面貌长得跟肖公公比较像的太监而已。
崔伤虽觉得他跟赖玄天所述的不大一样,但并没有起疑。
在正常人四眼里,太监总是神秘的,有些变化也是在所难免。
这太监姓彭,见着崔伤,皮笑肉不笑地道:“尊驾就是崔伤?”
崔伤施礼道:“小人崔伤见过肖公公。”
“我跟你父亲算是老朋友了,你也不必拘于俗礼。”
“谢肖公公。”
“你有什么事?”
“请公公屏退左右。”
彭太监略一犹豫,轻轻一挥手,左右便退出大堂,并将门关上。
他这“略一犹豫”,表现得恰到好处,在崔伤看来,这多诈的太监不正符合肖公公的性格吗?
彭太监道:“有话尽说无妨。”
崔伤道:“谢公公。”
他伸出左手,又道:“公公,请看这是什么?”
他的手心有一张纸纸条,彭太监看不清是什么,道:“这是何物?”
崔伤起步上前,似欲将之呈上。
便在接近彭太监的一刹那,崔伤袖里突然闪出一道剑光。
剑光一闪即逝,没入彭太监胸口。
彭太监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等变化,突然明白肖公公叫自己冒充他的用意,又惊又怒又怕,戟指崔伤,痛苦地道:“姓崔的,你……你……”
崔伤诡秘地笑道:“你这个祸国殃民的阉贼,如此杀了你倒算便宜你了。”
“是……是杀侯派你来的?”
“不错!杀侯已与天宫宫主联盟,欲铲除阉贼,至于那个昏君……”
忽听外面有人尖细地笑了两声,道:“崔伤,我险些中了你的诡计。”
崔伤大惊,剑锋一扫,已将彭太监人头砍下,厉声道:“外边何人。”
大厅的门被震开,一大批人涌了进来。
中央一个壮汉头戴龙冠,身穿赭黄袍,面貌与宣德王有几分相似,只是面色苍白,显是沉湎酒色之故,正是宣德王的弟弟、当今皇上,旁边一人面白无须,不是肖公公是谁?
崔伤虽不认得皇上,但对皇服却是很熟悉的,惊道:“你是皇上?”
皇上道:“你敢骂我是昏君,我要诛你九族!”
崔伤随口骂皇上是昏君,丝毫没有弑君之意,忙道:“皇上,我……”
肖公公厉声打断道:“崔伤,你杀错人了,我才是肖公公!”
崔伤这才明白上当中计的是自己,哪有时间思忖原因,抽身就跑。
崔伤的武功当真了得,随着惨嚎声响起,一大片宫廷侍卫倒了下去。
大厅中,不断有人倒下,有人冲进来,不断有人惨呼,有人猛喝。
皇上和肖公公被保护在外围,直瞧得惊心动魄。
眼看崔伤招架不住,小筑外突然喊杀声四起,数十名蒙面人冲杀进来。
原来,杀侯和赖玄天害怕崔伤出不来,早在小筑不远处伏下了人马,听得筑内有人厮杀,便来相救。
双方好一场鏖战!
崔伤见来了强援,精神大振,竟被他杀出一条血路。
小麻子暗叫不好,蓦地使出十八跑轻功,越过人群,左掌一伸,“呼”的拍出。
这招“凤栖昆梧”,势快力猛,再经小麻子运用赤阳内功心法使出,尤其厉害。
此时敌我混乱,他虽使出龙凤双绝掌,周围也没人注意。
崔伤骤听得背后风声凌厉,大吃一惊,急忙回剑反撩。
岂知小麻子忽然撤掌。
他虽然撤掌,却有十几个侍卫挡住了崔伤的杀招。
“当”、“啊”一连串响声中,有兵刃被磕飞,有人手腕被削断,有人被剑招逼退。
崔伤这救命一剑果然了得!
可小麻子就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突然擎起一剑,奋力斩落。
“噗”的一声,血花怒溅,崔伤脑袋是避开了,左臂却被砍个正着,顿时血淋淋地掉在地下。
崔伤禁不住一声痛呼。
小麻子忍不住笑道:“少宫主,我的这一剑不赖吧?”
崔伤觉着这声音非常熟悉,惊怒地道:“你是小……”
“麻子”还未出口,他断臂处一阵剧痛,便说不下去。
可崔伤当真坚忍,竟乘众人惊喜之机杀了出去。
“噗嗵”一声,崔伤跃入一个大池里,须臾间潜游到对岸。
众侍卫追赶不及,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砍翻阻挡的御林军,越奔越远,到最后再也看不到。
救援崔伤的蒙面人绝大多数被杀死,遭擒的虽不承认是杀侯的人,但对皇上和肖公公来说,这些都并不重要了。
不消肖公公进谗言,皇上急返京城禁宫,传下圣旨,尽囚杀侯家小及九族,以逼杀侯就范。
皇上暗道:“昔日诬陷、谋杀宣德王的秘密,只有杀侯知道,我得先封住他的口,不能让百姓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于是,他就“搜集”很多杀侯当年私通宣德王、后又与之反目的罪证,当然还有勾结江湖盗匪天宫的罪证,予以公布。
小麻子又进言道:“杀侯武功高强,又养着一大批死士,天宫更是高手如云,朝廷若派大军围剿,恐怕不利,不如请丐帮帮忙。”
皇上犹疑地道:“米扬跟宣德王是连襟,他会帮我们吗?”
“宣德王谋反,米扬却忠心为国,而且他跟杀候有仇,咱们何不保存朝廷实力,要丐帮卖命?”
皇上立即准奏。
于是乎,全天下到处捕杀杀侯和天宫宫主赖玄天。
而杀候也不甘示弱,四处散播当年皇上欲奸淫宋王妃、胁迫自己谋杀宣德王的绝密,一时间天下议论纷纷,难辨真假。
一日,肖公公把小麻子请到府里,低声道:“曾笋,有杀侯的消息了。”
小麻子道:“他在哪里?”
“尊州附近。”
“公公如何得知?”
“你救了我一命,又对朝廷极为忠诚,已算是自己人,对你说也无妨,皇上早收买了杀侯身边的人。”
“谁?”
“恶道。”
“他?”
“这消息绝对可靠,皇上的意思,你和丐帮迅速赶到,将杀候及其余孽一网打尽。那时,你封妻荫子,自不待言。”
“谢皇上和公公,曾笋感恩戴德,永不敢忘。”
“那你就赶快去办吧。”
“常言道狡兔三窟,被他逃跑,那可就后患无穷了。”
“你有何妙策?”
“我的意思是……”小麻子伏在他的耳旁又说了一阵子。
“太妙了!就依你所说。”
小麻子即和乔装改扮过的宣德王、技魔以及执法长老、米菲、安宜郡主、甜妞等人火速赶往尊州。
剿杀行动秘密展开。
***
杀侯一着错,全盘皆输,又悔又恨,几乎吐血。
他恨的只有一个人——小麻子。
崔恢逃回天宫养伤,自然也告之砍断他左臂的是小麻子。
如此不难推断,破坏行刺肖公公大计的就是小麻子!
倘若杀侯身在京城,掌控数万守城兵马,皇上也不敢轻举妄动,偏偏自己在赶往京城的途中出了事。
亲朋族人尽被拘禁,他自知若去投降同样难逃一死,索性拼个鱼死网破。
他的身上虽带有可以调动数十万军队的大印,可此刻他成了叛逆,又失了势,谁也不肯听他的。
没办法,他只得率领数千名近侍突围。
经过数次大战以及二十多次小战,杀侯的身边只剩下三百多人,四大高手之一的霸生也战死,他那威震江湖的洞金指再也瞧不见了。
这晚,杀侯逃到了离等州不远的长江,自己坐在船上,大多数人守在江畔。
他站立船首,极目远眺,不由生出悲切之感。
难道英雄已末路?
繁星点点,一阵江风吹来,杀候破灭荒地打了个寒噤。
只听得身后脚步声细碎,一个美丽的丫环拿了件披风过来,道:“候爷,夜风寒冷,请您把披风穿上。”
杀侯虽然喜欢女人,但极少和这些丫环们淫欲。
他喜欢玩弄一些成熟、风情万种的女人,比如奸尼,比如海外的艺妓。
他总是想:“这些丫环们还嫩得很,经不得摧残,又太不成体统。等她们都长得成熟,我再一个个地摘取、品尝,不亦快哉。”
这个送披风的叫冰冰,小麻子曾想吃她豆腐,但没成功。
杀侯转过身来,见着冰冰,眼睛不禁感到一亮。
不知为何,他腹下的欲火突然急蹿上来,忖道:“不知下觉中,丫环们都长大了,腰细细的,腿长长的,胸部坚挺,屁股鼓鼓的。她们被官兵所擒,哪有清白可言?能不被轮奸致死已算侥幸了。”
杀候下定决心:“回到船舱,立刻和奸尼大战,然后,便把众丫环一个个地喊过去,彻底地玩一番。”
冰冰已从杀候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什么,但并没有回避。
杀候一时性起,捏了捏她的脸蛋,叹道:“好嫩的皮肤。”
冰冰不语。
杀侯的手已摸到了她的酥胸。
冰冰只是微微颤抖一下,丝毫没有拒绝。
她感觉到杀侯的手已滑入她的衣襟,一张俏睑儿不由红了,唇间已有呻吟。
毕竟,她是处女之身。
杀侯道:“你的乳房好有弹性,也好温热,不像你的名字,冷冰冰的。”
冰冰呻吟道:“多谢……啊,啊……多谢候爷夸赞,嗯,啊……”
杀侯暗笑道:“如今的女孩子,稍微一碰,就呻吟不止,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或许是看得多了,听得多了。”
他使劲捏了捏,又想:“奸尼服侍我多年,我应该先去‘照顾’她。她若见我先跟小丫环戏耍,会不高兴的。”
他对冰冰耳语道:“你别走远,等一会儿我喊你进去。”
冰冰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含羞带笑地点点头。
杀侯忽然觉得自己非常年轻,充满了活力,大步走入舱内。
奸尼已在床上等他。
一颗光溜溜的脑袋枕在香枕上,瘦身的缁衣将丰满的胴体劫得玲挑剔透。
她的姿势非常诱人,只要是男人,就受不了这种诱惑。
何况淫欲已起的杀侯?
杀侯走向床边。
奸尼柔声道:“侯爷,别那么烦恼了,我俩彻底地做一次,保证你会将所有烦恼都忘掉了。然后,你就精力充沛,你依然是以前的侯爷。”
杀侯将她搂入怀里,叹道:“我的小尼儿,难得你这么忠心、体贴。”
奸尼道:“我生是侯爷的人,死了也是侯爷的鬼。”
“可我已不是侯爷了。”
“侯爷,我相信你完全能够东山再起,卷土重来,杀死那个可恶的阉贼。皇上是被阉贼的花言巧语迷惑住了,总有一天他会醒悟过来的。”
“知我者,小尼也。”
“侯爷,要不要替您擦拭一下那柄所向无敌的‘枪’?”
“这个时候,你还愿意?”
“我一辈子都愿意。”
“那就来吧。”
杀侯躺下,奸尼缓缓解开他的裤带,温柔地“擦拭”着……
杀候已开始呻吟。
奸尼赞叹道:“候爷,你的枪真挺直,真坚硬。”
她顿了一顿,又道:“就凭你这支枪,也可以将肖公公杀得人仰马翻。”
杀侯雄心顿主,大声道,“对,我岂能输在那太监的手里?”
奸尼点头,继续抚弄。
杀侯吟声大作。
奸尼轻声问道:“是不是开始?”
杀侯喘息道:“我……我已经受不了啦。”
奸尼褪下衣裤,一场大战就拉开了序幕。
杀侯销魂畅快,一点也没感觉到死神正一步步向自己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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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大捷
小麻子已到了江畔。
他发现江心停泊着几艘船,料想杀侯就在上面。
长江两岸树木中不时有刀光闪烁、人头晃动,无疑是杀候的部属。
小麻子遂将肖公公交给自己的国令取出来,对执法长老道:“你持着此令,速速调集官兵,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他又对其他人道:“你们依计行事,我潜入水里,去打探一番,假如能伺机杀了杀侯,岂不更好?”
在数里之外,小麻子就潜入江心,他的游泳之技天下无双,又在黑夜,并没人发现。
大船已近。
小麻子远远看到甲板上俏立一人,不正是那个小丫环冰冰吗?
冰冰脸色平静,但眼眸里却闪动着几分兴奋,甚至还有一分忧虑。
她在兴奋杀侯召唤自己吗?她在忧出自己禁受不住那阵阵的狂风骤雨吗?
冰冰不走,小麻子也不敢冒头,心想:“若不是瞧她长得漂亮,早一掌将她毙了。哈哈,冰冰,你如何不尿急?”
他望了冰冰一会,又想:“肖公公说,只要我这个时候来,恶道就会在船舷接应,可他人呢?”
忽然,小麻子暗喜道:“来了!”
恶道果然出现。
他见冰冰站在甲板上,微微一怔,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