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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要试一试。”
小麻子叹道:“不必了。”
梁纯纯道:“为什么?”
小麻子道:“奸尼说得很对。难得她对杀侯一片痴情,就满足她的要求吧。”
奸尼道:“谢谢。”
小麻子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奸尼动人地一笑,道:“此时此刻,我很高兴。”
“你还高兴得起来?”
“侯爷是我这一生中最爱的人,他能逃生,我怎能不高兴?”
“如果他死了呢?”
“那我就可以在阴间跟他相会,岂非也是一件高兴之事?”
小麻子心里竟为之一酸,解开她的穴道,递给她一柄刀。
奸尼目注杀候逃跑方向,叫道:“侯爷!”
声音未绝,刀已插入心脏。
***
杀候得数百名黑衣人相救,本以为是天宫中的人,谁知为首一人突然跪在地下,道:“侯爷,下官迎接来迟,罪该万死。”
杀侯想起他挥剑杀敌时的情景,迟疑道:“你是一剑见红、尊州知府陈无为?”
陈无为道:“正是下官。”
“请起来。”
“谢侯爷,下官久慕侯爷威名,只是一直无缘拜识。实不相瞒,我对肖公公所作所为早已看不下去,可惜职低言微,今闻侯爷遇险,特来护驾。”
“你的消息挺灵通的。”
“那小麻子命人调走了很多官兵,我初时很纳闷,后来才打听出来。”
“对了,你的儿子陈威就是被小麻子所阉割,是吧?”
“所以我恳请候爷日后活捉了小麻子,能交于下官处治。”
“没问题。”
“谢侯爷。”
“陈大人,若不是你……唉……”
“侯爷,此地不宜久留,请速速跟我到尊州敝府暂避。”
“那样招摇,岂不被他人得知?”
“下官此番前来,带出了近千名官兵,且预备了很多官兵衣帽,请侯爷您委屈一下,装扮成官兵兵,那样就不会有人疑心了。”
“难得你想得如此周到。”
事到如何,杀侯也别无选择,就遵从了陈无为的安排。
一个时辰之后,杀侯等人到了尊州陈府,陈无为亲自在秘室里摆下宴席,为杀侯接风洗尘。
杀侯好久没吃过这么可口的菜,这么醇香的酒,感叹不已,接连挟了几口菜塞入嘴里。
突然,秘室的门“啪啪”作响。
陈无为喝道:“何事?”
门外有人惊惶地道:“陈大人,大事不好,可能消息走漏,朝廷派人搜查来了,请您和侯爷尽快回避。”
杀侯的眼里立时现出狐疑之色,斜睨着陈元为。
陈无为慌得跪倒,道:“侯爷,请你相信我。”
“搜查的人到了,我们该怎么办?”
“敝府有一条秘道,下官陪同俟爷躲过搜查就没事了。”
“你不在府中,他们岂不会疑心?”
“下人对他们说我有事出去了,他们抓不到我,也没办法。”
“只好这样了。”
杀侯的部属仅剩数十,为躲避搜查,全都跟着进了秘道。
秘道极为宽阔,还有灯火、干粮、清水。杀侯稍微放心,问陈无为道:“这条秘道通往何处?”
陈无为道:“通至一条陋巷,如果追兵搜到此秘道,咱们就跑出去。”
杀侯点点头。
他见陈无力跟随自己进了秘道,又看不出他出卖自己的破绽,便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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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运筹帷幄
陈无为关切地道:“侯爷,您歇息一会。如果有事,我再叫您。”
杀俟心想:“说不定过一会儿还有场大战,此时应该养精蓄锐。”
他遂将双目闭上。
岂知便在此时,陈无为白手自袖里翻出,已多了一把半尺长的利剑,闪电般刺向手侯咽喉。
陈无为号称“一剑见红”,剑法之高可想而知。
他知杀侯不防备,必定躲不开自己这一剑。
可剑就在咽喉前停住了。
这并不是陈无为突然改变主意,而是剑锋已被杀侯双指夹住。
杀候森然道:“姓陈的,你因何要杀我?”
陈无为道:“我是朝廷命官,岂能与你一同造反?皇上和肖公公早派人来通知我,叫我假装救你,实则是把你诱入绝地。”
“秘道就是绝地?”
“不错!”
陈无为说着,弃剑、跺脚。翻身。
秘道内灯光齐熄,两侧“飕飕飕”射出无数暗器。
陈无为所站之地,正是开启机关之处,他脚下一使劲,机关便启动了。
杀侯双掌疾舞,暗器尽皆被反击回去。
可他的手下却死了大半。
陈无为仅着道路熟悉,黑暗中,眨眼间掠出数丈。
杀侯在黑暗中亦能看清周遭情景,厉叱一声,飞身追击。
忽然,天崩地裂般一声响,秘道党被炸塌,大量的砖石泥土乱溅如雨。
没等陈无为、杀侯明白过来,又是三声巨响。
这是火药爆炸之声。
利用陈无为将杀侯引人秘道,正是小麻于向肖公公献的奇策。陈无为怎敢不从?
原计划由宣德王、执法长老等高手进人秘道来个瓷中捉鳖,谅杀侯插翅难飞。
可经江中那一战,小麻子心有余悸,改变了策略。
他命人将营库里的火药搬来,奸笑道:“杀侯,我倒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是这火药厉害!”
几声巨响之后,秘道已成了废墟,没了声息
小麻子道:“杀侯完了,陈光为也完蛋了。大功告成!”
米菲道:“陈无为固然该死,他的儿子陈威也该见阎王。”
小麻子笑道:“陈小太监已成瓮中之鳖,跑不掉的。”
说毕,他和米菲、执法长老去捉陈威。
除无为既死,府中乱成一团,陈威没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小麻子等人围住,只抵挡了几招,便被米菲一剑刺死。
杀侯身死,震动天下,皇上和肖公公都乐坏了,并在景阳殿接见了小麻子。
宣德王、米扬则扮成小麻子的随从,站在身后。
杀侯功高震主,知悉皇上太多绝密,他这一死,皇上多年心病得到根除,欣喜若狂,怎能想到宣德王、米扬会经过易容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小麻子心想:“皇上四周站着很多太监和传卫,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湛然有神,显然都是高手,得想办法将他们支开,由米扬和宣德王对付。小祖宗我独身一人,智擒皇上。”
肖公公也高兴异常,道:“曾笋,你立一了如此大功,皇上正要好好地犒赏你,还不赶快谢恩。”“小麻于跪下,道:“谢皇上恩典,谢公公栽培。不过,这些都是皇上洪福齐大,公公深谋远虑,小人只是出了点力气而已。”
肖公公道:“哟,没想到你还居功不傲。挺懂事的,很好。”
小麻子脸色忽转凝重。道:“皇上,小人有一句话不知该讲不当讲?”
皇上道:“尽说无妨。”
小麻子迟疑地道:“杀侯临死前说了一件事情……”
皇上心里格登一下子:“莫非杀侯身上还有当年朕杀兄篡位的证据,快断气的时候交给了曾笋?”
他急问道:“什么事?”
小麻子眼睛朝左右望了望,道:“这……这……”
皇上更确定了,道:“是不是不方便讲?”
小麻子道:“此事非常绝密,请皇上屏退闲杂人等。”
皇上听小麻子没说出这件事对皇上非常不利,旁人不能听到,略为放心,暗想:“不管怎么说,事后都得找个机会将知悉此事的人通通杀了,曾笋也不能留。”
他一挥手,道:“你们都退下。”
肖公公深知伴君如伴虎,天威难测,自己知道的秘密越少越好,否则迟早有一天会弓睬杀身之祸,所以一见皇上挥手,马上退出大殿,其他人也退了出去,包括宣德王、米扬。
宣德王转身之际望了小麻子一眼,小麻子恰巧也在望他,并朝众大监和侍卫眨了眨眼睛,宣德王心领神会地出去了。
殿中只剩皇上和小麻子两个人,一时鸦雀无声。
皇上听说这个“曾笋”会点武功,但并没有放在眼里,更想不到他是小麻子,走下座椅,和颜悦色地道:“曾笋,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小麻子双膝跪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檀木匣子,双手高高呈上,道:“杀侯所说的话,小人不敢说,请皇上看了匣子里的东西就明白了。”
皇上伸手接匣。
他看了看匣子,终于开启。
小麻子见皇上的视线都聚集到匣子上,右掌潜运龙凤双绝掌中的一式“龙翔云雾”,猛地拍向拿上腹部。
皇上大吃一惊,急忙后退,双手不由自主地将木匣掷向小麻子。
小麻子的掌力击在匣子上,碎屑纷飞,喷射出一大片黑烟。
他早料到自己这一掌击不中皇上,而皇上必下意识地将匣子扔了,因此在匣里暗藏毒烟。
皇上急忙闭气,飘身后退。
他的反应当真了得,这一避简直比风还要迅捷。
可惜他自做了皇上之后,锦衣玉食,不理朝政,好色贪杯,身体大不如前,怕吃苦,更将武功荒废许多,猝遭袭击之下,怎能避得过小麻子的真正一击?
小麻子的真正一击是左手一抓。
他的身法是十八跑,手法却是由一网打尽中变化而来。
小麻子明白皇上虽猝然遭袭,防守仍然极为紧密,只有一个地方不易防护,那就是下身。
小麻子的一抓,恰恰抓住了皇上下身的那个宝贝。
쪻上只觉得一阵剧痛,吓得一声尖叫,顿时不敢再动。
小麻子嘻嘻笑道:“皇上,我这招‘抓阴手’不错吧?”
皇上听他的语音突然变了,惊怒交集,道:“你……是谁?”
小麻子道:“小麻子。”
皇上惊恐地道:“你不是曾笋,是小麻子?”
小麻子道:“是。”
他笑了笑,道:“皇上,你是当今天下最大的老大,这玩意儿也挺大的。”
皇上叱道:“下流!”
小麻子道:“这说的是实话,怎能是下流?”
他手掌略一用劲,皇上便“哎哟”痛叫。
“不是下流是什么?”
“是……是上流。”
“这还差不多。”
天下所有的男人都非常珍惜自己的“宝贝”,但最珍惜的人恐怕莫过于皇上。
为什么呢?因为皇上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如果嫌宫里的女人不漂亮,还可以继续选妃,实在不行,微服私访,看中哪个女人就抢入宫里。
像这种几乎能够玩尽天下美女的男人,岂不害怕失去“宝贝”?
这皇上也差不多,见“宝贝”被对方所制,魂飞魄散,但也感到奇怪:“我叫了几声,外面的人应该听到,如何不进来救驾?”
皇上定了一会神,道:“小麻子,你可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
小麻子道:“我抓你下身这玩意儿,怎么就是死罪了?”
“你这是冒犯君王,死罪一条!倘若你能松开手来,我念你是初犯,还能饶你不死,否则……”
“别吹牛了,皇上!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被你吓唬?”
“你……”
“其实你根本就不是皇上!”
“放肆!我不是皇上谁是皇上?”
“其实我就是奉了皇上的旨意,特来抓你这个假皇上的。”
皇上脸都白了,颤声道:“小麻子,你敢谋朝篡位,你……你……”
小麻子见皇上吓成这个样子,大为得意,道:“我真的是奉了圣旨来抓你的。皇上,难道你忘了自己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吗?”
皇上念头一转,失声道:“莫非是宣德王?”
小麻子道:“你很聪明。”
“他在哪里?”
“你们刚才已经见过面了。”
“莫非就是你的随从之一?”
“是呀,可惜你知道得太迟了。”
皇上面如土色,体似筛糠。
小麻子笑道:“皇上,你怎么吓成这样,连这玩意儿也在抖。哎哟,这玩意儿在我手掌中一抖动,好像‘自慰’一般,变得越来越粗……”
正说到这里,皇上那玩意儿倏地变小了,滑如游鱼,一下子从小麻子手掌中脱出,同时左手骄指如戟,疾戳他的腰下章门穴。
小麻子万没料到皇上的“要害”受制,竟然还能够反击,又正自得意非凡,哪能闪避得了,只觉得腰下一痛一麻,章门穴已被戳中,劲透经脉,顿时全身动弹不得。
皇上长松了口气,擦擦额头的汗水,大笑道:“小麻子,现在你纵有三十六变,也无法施展了。”
小麻子气愤愤地道:“你……你简直不是人?”
“我如何不是人了?”
“如果是人,怎么能将功夫练到那玩意儿上去?”
“实话告诉你,我练的是‘缩阳功’。”
“没听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