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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帝】:……
【金少】:哎!算了,就当我自作多情!我爆了【艾娃】的船,全部家当40亿ISK,全给【艾娃】做补偿吧!
【黑帝】:……
******
小金兄汤足饭饱回到寝室,回归网游!
没两分钟——
小金兄:“我嘞个去?!这什么情况?!我被【黑龙军团】踢出去了!!”
小金兄:“我嘞个去!!!【黑龙军团】干嘛通缉我?!”
小金兄:“我嘞个去?!【Darkness军团】的副会长【夏木】居然说要保护我?!!我啥时候认识的那个牛B人物?!”
花木溪躲在床上装睡,心虚地窃笑不止!
于是,由于花木溪郁闷到半疯癫的欠抽行为,小金兄平平淡淡的网游生涯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轰轰烈烈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60章 孙正皓真正的隐瞒
众兄弟都归寝,花木溪晃荡出去吃夜宵,猛然想起:后天就是孙正皓外婆的生日!
和孙正皓结交之后,每年外婆的生日,他和李思达都回去混个热闹;高中他逃到遥远的地方,错过了外婆三次生日!
他义无反顾地拨通孙正皓的手机,嘿笑:“后天外婆生日,这次我买蛋糕吧?!”
孙正皓突然加速了呼吸,浓浓重重地噤默不语,随后,自顾自地挂断了电话!
花木溪懵懵愣愣地嘀咕:“搞什么?目前不是冷战期吧?”
转而呼叫李思达:“喂,后天飞虎外婆生日,按惯例去吧?!”
李思达的呼吸声也明显异常,而且很震惊地脱口爆出个“你”字!
花木溪又懵了:“怎……怎么了?你朋友不想做,飞虎外婆的生日总得虚伪一下,照顾老人的心情!”
李思达隐忍地哽咽了片刻,挤出几个字:“飞虎他外婆寒假就去世了!”
与这一时刻,花木溪傻呆呆地感受到——‘崩塌’的滋味!
******
外婆对于孙正皓来说,意味着唯一的亲情!她的逝去,孙正皓是怎么挺过来、熬过来、而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花木溪是想都不敢想!
他坐上夜班公交,执着地去孙正皓和外婆居住的地方;公交车嗡嗡地驶过市中心广场的喷泉,干涩的眼睛、和鼻子一起酸痛难忍。
回忆里:小时候,他和孙正皓偶然看到外婆跳进喷泉里拣硬币;后来,孙正皓把喷泉池子当‘天然钱包’使。
有一次孙正皓蹲在池子里捡硬币,被外婆看到,外婆哭了很久,之后她就再没去喷泉里捡过硬币……
多年后,每次回忆起那件事情,他和孙正皓都会立刻酸得眼眶通发红——那是乞丐一样的行为!为了生计,外婆自己可以不要自尊,却无法忍受,把外孙带上没有尊严的生活!
——那个穷困、虚弱的老太太,善良、温柔、亲切……
******
门外,花木溪象征性地按了几下门铃,又敲了几次门板——
尽管他很清楚:孙正皓和杨一几个混在一起住,这座老旧的楼房里没有人在!
这是花木溪第一次亲身感受到‘生离死别’的心痛和无奈,他盘腿坐到门口,背倚门框,沉浸入声控灯熄灭的黑暗中,许久、许久,他和黑暗、和寂静融合为一体!
一阵隆隆的电梯上行声打破了寂静。‘叮’一声响,电梯门在这一层打开,里面的孙正皓走进声控灯明亮的光芒中,看到倚门沉睡的花木溪——脸上的泪痕、睫毛上的水珠清晰未干!
孙正皓呆立到灯灭,和着黑暗缓缓地靠近,跪在花木溪身边,把他的脑袋和肩膀一同搂住、紧紧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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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卧室里,挂着一副遗像,花木溪仰望那慈爱祥和的笑脸,有些浮肿的眼睛朦胧出新一层水雾!
他推开门板、轻轻走出外婆的卧室。
孙正皓正盘腿坐在沙发里发愣,那强健精瘦的身体,在空旷的房子中——灰暗、孤寂,强烈地散发出消沉颓废的气息!
花木溪突然莫名其妙地把满腔幽火转移到什么都不说、什么都隐瞒的家伙身上!
他冲到沙发正前方,怒火在胸口烧灼、烧痛了眼睛:
“是我不该知道,还是我不配知道!你的事情我已经云里来雾里去,什么都靠猜的、什么都靠撞的!你真的打算彼此疏远到熟人都算不上吗?!”
孙正皓的脑袋有点儿疼、思绪挺混乱,他保持闭目养神的姿态,平平静静的声音却怎么听怎么怒气横生:
“对于你,我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心情,是你自己不想听、不想问、不想理会!这么多年,参杂情欲的‘友情’才是个笑话,你在我辛苦保持距离的时候,不停地贴过来,是太相信我的人品和定力、还是根本没把我对你的感觉当回事?”
“你什么意思?”花木溪顿时炸了,怨念和怒火搅和在一起钻进脑袋里嗡鸣:
“是我贱得自己粘着你,让你看得到、吃不到,让你为难、厌烦?!”
孙正皓脑袋有点儿疼、思绪挺混乱、苦闷着心境自暴自弃:“确实是这个意思。”
花木溪的‘智商’被燃烧的恼怒摧毁掉,腾地窜到沙发上,拽死孙正皓的头发、朝准鼻子和嘴巴就挥拳揍上去!
孙正皓头皮被头发揪痛、火烧火燎,锁紧眉头吃痛地低声咒骂,左手拦下花木溪暴怒的拳头、握住反拧到身后,右臂环过花木溪的腰背、将他猛拖到沙发里,牢牢地按在身下!
身体以这种姿势被按压禁锢,咫尺贴近的距离,连呼吸都揉在一起——花木溪一时间竟不知所措地松软身体,复杂的情绪澎湃汹涌,委屈、哀伤、还有一丝抱歉和自责,眼睛酸涩到刺痛难耐!
无力——这是孙正皓心痛、头痛的情愫!他放松臂力,给花木溪自由,冷冷酷酷的面孔隐藏不住所有的温柔:
“我的人品和定力经不起考验……我外婆去世,我没有了约束,将来会变成什么样的人……所以,不想跟我,请在我还懂得体谅和尊重你的时候,保持距离。”
花木溪切齿,将泪水克制在酸涩的眼眶里!他翻身爬到沙发后面,歪躺着、蜷缩在孙正皓看不见的角落,却越憋越忍越停不住、无声无息地泪水滚落。他蹭蹭涕泪横流的脸,缅怀:任性的、简单的‘小时候’——
得不到想要的东西,随便哭;
受到一丁点儿委屈,随便哭;
稍微疼了痛了,随便哭;
心情不爽了,也随便哭……
长大之后的事情——
不是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那么美满;
不是自己‘不想怎样就可以撇开责任’那么简单;
不是所有的人,都会一直呆在某一处,自己想念的时候就能够见到,那么永远
……
******
孙正皓后躺在沙发靠背上,心口被烦闷的情愫堵得死死!他打个疲惫的呵欠,低低沉沉:“送你回家。”
花木溪蹭干净泪水、鼻水,坐直坐正,与孙正皓背面相对,嗡嗡隆隆的鼻音浓重:“我一二节有课。”
孙正皓绕过沙发,与花木溪面面相对,坐在地上仰望花木溪红肿的眼睛和鼻子,眉头锁得很紧、双目眯缝深沉:“走吧。”
花木溪将后脑抵住沙发靠背,定定地看着孙正皓,软软地念叨:“外婆去世,你没有了约束,但是,不管将来怎样……都别让她失望。”
“……”孙正皓烦躁、冷厉的面孔猛然一紧,许久才渐渐平静。
******
孙正皓送花木溪回学校,转到校门口的时候,宿舍楼门禁时间已经过去,两人默默无语地各自走开。
上午,浑浑噩噩;下午,李思达找到花木溪面前,默默无语地带着他找到孙正皓外婆的墓地,祭拜。
鲜花和水果摆在墓碑前,李思达哭丧着脸,有抽泣的鼻音:“我知道的时候,外婆的葬礼已经结束了,孙正皓那家伙瞒得严严实实……”
所以,刚开学的时候,飞虎才会冲动地对他做出那种事情?
——花木溪盯着墓碑上笑容温暖的照片,双目眯缝在长长的睫毛下面、陷出浓浓的阴影!
李思达喉咙梗塞:“听杨一说,飞虎一直高烧不退,在他外婆遗体、遗像前静坐,呆呆愣愣的、整个人都傻掉了……直到虚脱、昏倒,被他们几个送到医院里躺了几天,才勉强活过来……”
******
离开的路上,花木溪在副驾座里,软绵绵地歪着身体,有意无意地随口念叨:
“胖达……我花木溪一直觉着:对飞虎、对你,是掏心掏肺、关键时刻可以两肋插刀的至死之交,这还不够亲、不够近吗?怎么会成为现在这种……这种动不动就要‘保持距离’、动不动就‘被隐瞒’的状况?!”
李思达脱口而出,带着积怨许久的烦恼:
“因为你太被动了!得过且过,被逼到不得不有反应的时候,才会认真对待!况且,我们各自有各自的人生,不可能一直停留在没心没肺、没责没任的时光……为自己考虑、为家人考虑,为彼此考虑,或许‘距离’是最好的结果!”
“明白了……”花木溪目光幽幽地瞄着李思达的侧脸。
“真的假的?!我一句话你就开窍了?”李思达嘲讽。
花木溪辛苦地挤出一丝调笑:“你这种智商的都‘看透了’,我不可能还‘困惑着’……”
李思达斜到路边,一个急刹车,怒恼了精致的面孔:“滚!”
花木溪避开视线,将额头抵在车玻璃上,望着人行道上穿梭不息的路人,呆得像只木桩!
作者有话要说:
☆、第61章 花木溪的酒品1
次日,棒球队发现了一件极其恶劣的事件——球场里,练习投球用的十来个护网,每个护网正中都被砸了一个洞,洞的形状和棒球的周线完全吻合!
等于说,一夜之间,有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用极端强悍的控球力、或者超级强劲的球速和力量,将投球用护网破坏了个遍!
温芮奉邱教练之命,去学校保安部调出监控,在视频里,恣意破坏公共财物的家伙,被拍得一清二楚!
迅速地,温芮强忍震惊和喷笑的心境,将视频带给安暋芽矗挥谑牵矔‘暄在吐血和抽搐的双重情愫中,坚持看完了长达半个多钟头的‘表演’!
主角是——花木溪!
他拖着一筐棒球,晃荡到球场中央,举目四望,静止了四五分钟,突然灵光乍现,将十来个护网拖成一字排开;
然后,打了鸡血一般,捡个棒球当麦克风,边唱边绕着球框跳迈克杰克逊的“Dangerous”;
唱着跳了个四五分钟,终于进入正题:用极其潇洒、而风姿卓绝的Pose,对准护网投快速直球——球在同一个护网,分毫不差地砸中一点——每平均十球,一个护网就‘洞’了!
温芮将爆笑的冲动压制在微笑中:“知道原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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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起伏波动的情愫调整到平静,安暋衙闱康ǖ亟ㄒ椋骸扒氨玻0彩业募嗫赜伤涸穑课蚁胝胰税颜舛问悠迪簟!�
温芮将监控所在地和负责人的名字写成一张字条,隐忍:“速度吧,这段视频要是流传出去,木溪又该置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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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溪被孜孜不倦的手机铃声吵醒,之后,他发现:自己只穿着一只内裤,而且睡觉的地点非常——陌生!
出门张望:像是宾馆里的一间客房;开窗查看:东边,遥遥远远地呈现了【成南大】的校门。
明确自己身在熟悉的地盘,顿时松懈了紧张的心情,宿醉的头痛便开始汹涌澎湃地发作!
他耷拉着脑袋,脖子一动不敢动,以避免引发太阳穴的绞痛。摸索着从散落在地板上的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没力气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喂……”
喉咙好痛,啊!声音好嘶哑,啊!怎么回事,啊!
“木溪,”是杨一的声音:
“你下午有课,阿皓让我打电话喊你起床。”
“……”花木溪梗着脖子,困顿地冥思苦想。
“呵呵……”杨一的声音突然转成极端暧昧的调调,神秘秘地调侃:
“昨晚太激烈,下不了床,下午的课就翘了呗。”
‘激烈’二字犹如一剂优良的药引子,将花木溪浑浑噩噩的记忆打开,昨晚的事情,如走马灯一般如数回归大脑!
花木溪僵硬了、石化了……许多时间之后,羞愧难耐的骚动,冲破理智的束缚,化作一声惨叫——嘶哑而凄厉!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昨晚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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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隔壁寝室小李兄的、女朋友的生日。
傍晚,隔壁寝室隆重待客:有酒、有肉、有生日蛋糕,还有偷偷溜进来的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