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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禹和盛鸣轩在乡村别墅度假,窗外流水淙淙鸟鸣阵阵,明媚的阳光从简约的木框窗子投射进来,满屋都是惬意的气息。
盛鸣轩翻了个身将胳膊搭在泽禹赤|裸的腰间,无意识地粘上去,说了句梦话。
泽禹已经醒了,正拿着手机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给盛妈妈回复短信,只言片语他害怕对方嫌他冷淡,可他又确实说不出什么热情洋溢的话来。
这次跟盛鸣轩回家过年,泽禹狠狠被盛老爷盛夫人喜欢上了,盛大哥更不用说,同性恋的弟弟肯把女人带回家已经是天大的让步,他还能挑什么毛病?更何况泽禹变成女人以后,不但看上去貌美娴静,而且他还有个绝技,就是做饭,有这么一个巧手媳妇,想来也不会委屈了盛鸣轩。于是一家人皆大欢喜,高高兴兴地过了年。当然,盛鸣轩之后怎么“肉偿”都是房内之事了,不提不提。
泽禹好不容易写完短信,正要按发送,结果盛鸣轩忽然在他腰上一抓,他手一抖把刚编好的短信给删了,干干净净一字不拉。
“……”泽禹无奈地回头,“大清早的惹火,不怕我现在把你办了?”
盛鸣轩笑了笑,只说了一个字:“来。”
泽禹被他弄得火起,一把撺住他身下那要命的玩意儿。
盛鸣轩微微哆嗦道:“下手轻点,小心废了我。”
“废了也好,你就安心做我夫人,我会好好待你的。”泽禹学着他大哥的调侃语气,可惜由他说来却一板一眼正直严肃,实在怪异。
盛鸣轩:“噗……宝贝,没有那两把刷子就不要学人家故作风流了,咱们要的是实际。”
泽禹恼羞成怒地按倒他:“对,实际。”我这就实实在在的把你办了!
两人在小别墅的大床上滚了两趟,泽禹摸着盛鸣轩汗津津的背若有所思道:“说起来好久没见到大哥他们了。”
盛鸣轩疲乏地嗯了一声,“学弟只有十天年假,现在应该已经回公司了吧。”说完他又有点感伤:“要不是陪你在这里胡天黑地,现在我也穿着西装坐在办公室里呢。”
“想穿西装有什么难,这种衣服脱起来更有趣味……”
“?!”盛鸣轩大惊失色,“你还来?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唔……”
开春后泽滕又回到模特公司上班,他之前旷工用的是生病的理由,这一去就收到许多嘘寒问暖的关照。
泽滕做弱柳扶风状斜躺在藤椅上,旁边孙总监笑得满面春花儿,“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说,最近这段时间跑去哪里风流快活啦?”
“家有悍妻,我哪敢风流快活,这不是去岳父家拜年了嘛,岳父对我还很满意咧!”
“岳父?”孙暮白一愣,“你说谭琛的老爸?”
泽滕大惊:“你怎么知道?”
“你俩的关系我早就看出来了!”孙暮白啪啪地拍着手上那份合同,“来吧美人,签了这个,保你过个愉快的愚人节!”
“……”泽滕好奇道,“愚人节就是专门骗人的?要是我骗小琛,他会不会生气啊?”
“不会不会,愚人节开玩笑都算不得数,不过那天要骗人也挺艰难的,就看你自个儿的本事咯!”
泽滕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愚人节这天是周五,谭琛回到家兴高采烈地说:“泽滕,我在杂志上看到你了!头发剪短了也很帅嘛!喂,要么今晚出去定个位子,帮你庆功……”
回答他的是一片肃静。
谭琛纳闷地抓抓头发,泽滕说过今天会提前下工回家,怎么比他还迟?
不爽地把崭新崭新的杂志丢在沙发上,谭琛走进厨房打算先做点饭等泽滕回家,一开冰箱,他赫然看到一根冰棍。
谭琛:“……”
他将那根冰棍取出来,大惊失色地发现泽滕冻成了L型,冷冰冰硬邦邦,在墙上敲了两下,咚咚作响——老天爷,这都能直接当槌头使了大哥!
谭琛握着冰棍儿似的白痴蛇急得汗如雨下!再看手中的泽滕,仿若圆寂大师一般淡定,浑身裹着一层白花花的冰渣子,把个谭琛心疼得菊花一紧……
谭琛焦虑地满屋子乱走,最后视线定格在锅上!
对!烧锅温水把泽滕丢进去泡泡,很快就能解冻了!
说干就干,谭琛将冰棍儿夹在腋下,利索地在锅里倒满水打开电磁炉,估摸着温度差不多了,便将泽滕丢进去。
谭琛一边祈祷一边小心翼翼地控制水温,蛇身上那层冰渣子没多久就融化了,它僵直的身体也呈现出弧度,谭琛见状,轻柔地将它取出来塞进厚厚的鸭绒被里裹好,这才掏出手机给泽禹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谭琛抖着嗓子问:“你哥冻成冰棍了,会不会有事啊?”
“……它怎么会冻僵?”
“……昨天买了只烧鸡,冰箱门没关好,它钻进去了。”谭琛瞎扯一通,把责任全推到了泽滕身上,反正那家伙是畜生,智商低下是应该的……问题是它现在还像具尸体一样没有动静!
泽禹默了一阵,道:“琛哥,蛇是冷血动物,如果大哥没有法力护体,温度太低的话,是会冻出毛病,你等等,我马上过来。”
谭琛万念俱灰地挂掉电话。
盛鸣轩疑惑地看着刚把饭端上桌的泽禹挂了电话就开始急匆匆地穿衣服,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泽禹头也不回:“我大哥钻冰箱冻僵了,琛哥现在很着急,我得过去一趟。”
盛鸣轩愣了几秒,道:“泽禹,你大哥不是这么没脑子的人吧?再说,今天是愚人节啊。”
“愚人节?”
“就是专门跟别人开玩笑的日子,你想想,你大哥怎么会故意整自己,还不是想惹学弟心疼?他们两口子闹着玩,你就不要过去凑热闹了。”
泽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差一点就上当了,他们真是太狡猾了。来吧,咱们继续吃饭。”
这边厢可怜的蛇嫂谭琛魂不守舍地回到卧室,拥住那床鸭绒被。
怀里的白痴蛇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豆粒大的眼睛死气沉沉。
谭琛茫然地紧了紧怀抱,脑中走马灯似地闪过和泽滕一起生活的画面。
他每天早上对他乐呵呵地笑,耍赖打赌要钻进他的被窝一起睡,在他有难时义不容辞地挺胸而出,他赖着他撒娇,像小孩献宝一般捧上辛辛苦苦做好的食物端到他面前,希望他能尝一口……
明明昨天还活蹦乱跳的爱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真的束手无策了,这才发现自己在面对爱人时是那么无力。
谭琛嘴唇发干,在泽滕依旧没有丝毫起色后,终于近乎崩溃地说:“泽滕,快醒醒……”
怀里的被子突然微微一动。
谭琛仿佛过电般一抖,浑身僵住!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往棉被中间看去,用浓重的鼻音小声唤道:“泽滕……?”
“……”
他急躁地叫着:“泽滕,你是不是醒了?泽滕?!”
谭琛激动地去摸它,结果摸了几下没反应,就在他绝望地以为刚刚那不过是幻觉的时候,怀里的白痴蛇突然一跃而起,在床上无比欢快地扭动起来!
“太感动了!你第一次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叫我!”
泽滕一边扭一边吐信子,这一下诈尸直把个谭琛惊得瞠目结舌!直到泽滕扭累了,他才如醍醐灌顶,一把抽过床边那本硬皮精装版《创意风暴》兜头朝泽滕砸了下去!
“杀人……不,杀蛇啦!小琛你别这么粗暴……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还难受着呢!”
谭琛一愣,忙将书丢了,“哪里难受?”
“身上,好冷,骨头都僵了……”泽滕一双豆眼儿可怜兮兮地看他,细长的信子耷拉着,像小尾巴似地动了动。
谭琛心疼地把它拽到面前,“对不起,我刚刚只是太……诶?”
泽滕见他神色一变,赶忙紧张地将信子收了回去,歪着脑袋努力卖萌。
谭琛居高临下地盯着它,脸色越来越黑,身后散发出一片沉沉的低压,额前青筋根根绷紧,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他、娘、的……敢吓唬老子……嗯?”
泽滕菊花一紧,当谭琛说话尾音翘起时,就表示他出离愤怒了。
怒气值突破MAX的谭琛一把抓住泽滕的尾巴将白痴蛇拎在半空,来了几个三百六十度飞天大转轮!喝呀呀呀!!
“真够胆啊你!活的好好的居然敢吓唬老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泽滕身上本来就滑溜溜地,被谭琛这么一甩便如一条鼻涕般飞了出去,泽滕在空中进行抛物线运动的时候满脑子都晕晕乎乎地想:太幸福了太幸福了太幸福了!小琛居然这么紧张我,愚人节真是好日子……
一切归于平静后,泽滕变回人形把谭琛扳进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地亲他的脸,亲到最后连啃带咬,仿佛要把谭琛吞下肚去。
“够了,”谭琛抹一把脸上的口水,“饿了就去吃饭,别来啃我。”
泽滕可怜巴巴地问:“你还生我的气呢?”
谭琛白他一眼:“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怎么没在冰箱里冻死!”
“我真冻死了你就成寡夫了,那多可怜……”
谭琛当然舍不得泽滕去死,他发狠地把泽滕的脑袋拉下来,重重咬了他嘴唇一下。
“以后别搞这种吓人的事情,你要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泽滕心中一动:“小琛。”
“嗯。”
“你爱我吗?”
谭琛脸颊微红,“不爱!你白痴的要命,我爱你干什么。”
“我错了,”泽滕贴着他的胸口,听见那里传来有力的心跳声,“小琛,我不会再吓你了,我只是听说今天愚人节,所以才……才想看看你是不是重视我。”
他说着抱住谭琛的腰,讨好地在他肚皮上吻了吻,唇舌下移,咬住谭琛的裤裆拉链向下扯。
谭琛捏住泽滕的脖子,“你干什么?”
泽滕隔着内裤在他下|身轻咬一口,“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道歉用嘴就行……”谭琛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泽滕现在可不就是在用嘴么?
“遵命,亲爱的!”泽滕欢乐地大声道。
泽滕动作精准地用两个尖牙刺进谭琛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锐利的气息从最脆弱的地方刮过谭琛狠狠打了个冷战。
“你那两颗牙……小心点……唔!”
泽滕伸出舌头在那已经半立的顶端湿湿一舔,声音响亮。他抬头笑道:“宝贝,我的牙什么时候弄伤过你?它疼你还来不及。”
谭琛敞着双腿,只能看见一颗乌黑的脑袋在自己拿羞耻之处吞吞吐吐,泽滕剪了头发,微卷而短翘的发梢一下下划过他的大腿内侧,又酥又麻,谭琛受不住,不由得想把腿并起来。
泽滕重重吸了两下,无奈道:“小琛,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谭琛脸红,下意识将腿张开,忽然又觉得十分羞耻。
泽滕调笑道:“该看的早就看过了,连做都做过了,你爱害羞什么?”
谭琛大怒:“你给老子动作快点,磨蹭什么!还有,含着的时候不要说话!”
泽滕的口上功夫早就练得纯熟无比,加上他是蛇妖,一根舌头灵活得像鱼,谭琛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他很丧气,又安慰自己,跟妖怪没必要较劲,毕竟舒爽的是他嘛……
泽滕趁谭琛闭眼喘息的时候,将腰肢卡在他腿间顶动几番,道:“现在该我了?”
谭琛在他的手伸向身后时,顺从地抬起了腰。
他今天出奇的还说话,泽滕不明白原因,只觉得惊喜。谭琛心里却是知道,自己刚才看见泽滕躺在冰箱里冻成冰棍的时候有多恐惧,如今泽滕活生生的在面前,他真是想拥抱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在情事上故作矜持?
泽滕跪下去,从沙发底下拽出一管KY。
谭琛默然,忽而悲愤地说:“你什么时候把KY藏在这里的?”
泽滕咧开大嘴:“藏了好久了!我一直想跟你在家里的每个角落做一次,我还在厨房、阳台、浴室、玄关……都藏了KY!”
谭琛绝倒:“你怎么不藏到天花板上去!”
泽滕摇头晃脑道:“天花板?好主意,反正我是蛇,那里都没问题!”
谭琛又要反讥,忽然身后伸进一根冰凉滑腻的指头。
“亲爱的,放松点,我想快些进去……”泽滕叼住他的耳垂,不住用舌尖舔弄撩拨。
谭琛后穴被逐渐增多的指头弄得微微胀痛,可前端又被泽滕另一只手攥住套弄,他被两拨截然不同的感觉夹在其中,只觉得胸膛发胀,恨不得深深喘几口气。
他被泽滕扶起,一只脚踩着地毯,另一只脚踩在沙发上,泽滕揉捏着他结实的臀部,呼吸变得格外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