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陈真道。
“那天晚上!刚到广州的时候!我从始至终只告诉过你一个人!”曹斌怒道。
陈真莫名其妙道:“什么事?”
曹斌连话也不想和陈真说了。
陈真:“我绝对没有提到关于你的任何事,这点我很清楚。”
“不是你说的。”曹斌道:“难不成是我说的吗?”
陈真想起来了,考虑片刻,而后道:“不,我们都被他耍了。”
“我不会配合你的。”曹斌答道。
“不不。”陈真说:“稍等。”
“郑衾是为他们好。”曹斌说:“法阵是我协助设计的。”
“法阵在哪里?”陈真说。
曹斌不说话了,陈真道:“就在驱委的地下。”
“你们想做什么!”曹斌说:“你会害了项诚和小多!”
“郑衾和你说话时,摘下过墨镜吗?”陈真道。
曹斌:“……”
外面传来轩何志的惨叫,大吼道:“别打了!你们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啊!”
“你自己听吧。”陈真拉开门,外面传来轩何志被逼供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咱们好歹也一场兄弟。”轩何志道:“不要这样!我都告诉你们行了吧!别打了!都要输光了!”
外头,三人打牌,轩何志嘴角带着血,被镇妖绳捆在一张椅子上。
“你们这样没有任何好处。”轩何志说:“明天王主任一发现我不在,就会引起警觉,偷袭有像你们这么蠢的吗?!”
项诚:“谁叫你没事站在拐角那里?”
“是!”轩何志答道:“是我蠢!我最开始就不该过去和小多说话,我对你们这么好,结果被你们利用这点友情,把我揍了一顿……别炸!!要没了!别打了,你们停下来,听说我不行吗?!”
“老实交代吧。”可达把两个王扔出来,说:“你到底知道多少事?”
“你们不要这么残忍嘛。”迟小多说。
大家当着轩何志的面,用他的钱打扑克牌玩。桌上放着轩何志的钱包,钱包里一大叠钱,谁打扑克牌赢了,就直接从轩何志的钱包里把钱拿走。
“我什么都不知道!”轩何志说:“最先是乔大师找到我的,他让我和你们套近乎,和你们当朋友。”
迟小多看轩何志时,有点难过。
轩何志又说:“郑老认识我师父,因为他有龙瞳,乔大师也是他的手下,以前乔大师饥荒的时候差点饿死,是郑老救了他,我一直以为郑老是好人……别啊!”
可达从轩何志里的钱包里数出四百,放进自己口袋里,轩何志又说:“我都全说了!你们还做什么!不打了啊!把钱还我可以吗?!”
周宛媛:“你说慢点不行吗?!我还没赢到钱呢!你的钱都被他俩赢走了!”
“继续。”项诚洗牌,递给可达翻一张,朝轩何志说:“去广州的时候,你是不是和他通消息了?”
“是是是。”轩何志情急叫道:“小多你牌不好,别选地。主!待会会被他们炸的!炸了就是双倍了!”
迟小多横了轩何志一眼,说:“我一直把你当朋友呢。”
轩何志也有点内疚,三人又开始打牌,项诚帮迟小多抽牌,扔了个3在桌上。
轩何志马上又说:“我保证,我只给乔大师通了两次消息,一次是项诚的脸变了,你们回广州住下的时候。一次是跟着你们进重庆。其它很多时间里手机都没信号!”
“公海上头那道雷是你放的?”项诚说。
轩何志答道:“不是我!这个绝对不是我!”
“你朝他通报消息了没有?”
“没有!”轩何志说。
“为什么不告诉他?”项诚问。
“我想放你们走。”轩何志说:“小多喜欢你,我觉得你俩在一起不容易。”
“后来你们离开北京,郑老让我跟着,要保护你们平安抵达圣地,干掉血魔。”
“金刚箭呢?”项诚问。
“我不知道。”轩何志说。
“来打一把两万的吧。”可达说。
“我真的不知道啊!”轩何志大吼道:“你们不要这样行吗?”
迟小多红着眼睛,愤怒地看着轩何志。
轩何志又怂了。
“我知道他的账户和密码。”迟小多拿出那张卡,难过地说:“他在圣地说过的,我们来打十万一把的吧。”
“不要——!”轩何志大吼道:“不要这样!我说!我都说!”
迟小多眼泪忍不住就出来了,轩何志红着眼睛,说:“迟小多!你居然这么对我!”
“你先背叛我的!”迟小多也朝着轩何志吼道。
“钱包也拿走。”项诚说:“这种人,送他东西做什么?”
迟小多扑哧一声笑了。
“换我了。”齐尉接了可达的位置。
“别打了!”轩何志看着桌上的那张卡,嘴里不断哆嗦,说:“圣地根本没有什么金刚箭!”
所有人停下,轩何志说:“郑衾只是让白老师放消息,想把你们和血魔一起引去圣地!因为只要这样,血魔就会被你们干掉!”
“如果我干不掉血魔呢?”项诚又问。
“他就在旁边的。”轩何志说:“当时他就在巫山!他要取血魔身上的龙血,和龙瞳混合在一起!”
“为什么?”项诚说。
“他不想死。”轩何志说:“他朝我的师父请教过长生之道,天地间的生灵,寿命都是有尽头的,他和血魔以前协力,杀掉了一条龙,他抢到了龙瞳,丁海川抢到了龙血。九华门,在很久以前就是专门找龙驯龙的。”
“可是龙也是有寿限的。”轩何志说:“龙只能活个几百年……只有天魔才能千年一轮回,自体更新,一千年接一千年地活下去。”
“可是一旦成为了天魔。”迟小多说:“他也会失去自己不是么?”
“现在有了龙血和龙瞳,他就能改造自己,变成一条龙。”轩何志说:“再把魔种化进龙躯里,这样他就会变成一条……”
“魔龙。”
——大家异口同声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轩何志说:“是我师父告诉他的,我师父也在找天魔,如果成功了,这条龙就会用蜕鳞的方式,完成重生的过程,每隔一千年……就……就是这样了。”
“金刚箭呢?”项诚说。
“我不知道!”轩何志说:“我真的不知道!!他也不知道!”
项诚道:“走,老婆,去取钱。”
轩何志突然平静下来,说:“你们去吧,我密码早就改过了。”
“试试无妨。”项诚带着迟小多出门去。
轩何志:“回来!回来啊!我是真的不知道!”
“钱包谁要?”可达挟着钱包,曹斌走出来,说:“给我吧。”
“我他妈就知道你看上这个钱包很久了!”轩何志终于疯了,朝曹斌吼道:“曹斌你这个人渣!每次都盯着我的钱包看!”
陈真:“……”
可达:“……”
周宛媛:“……”
关门声响,轩何志撕心裂肺地一声大喊:“别走啊——”
项诚关上外面的防盗门,和迟小多对视,迟小多简直无语了。
“我们来谈谈吧。”陈真看了眼表,说:“距离他们走到最近的atm那里,大概还有五分钟。”
“这是工行的!”轩何志怒道:“跨行要收手续费的!”
“没关系。”陈真一脸同情地说:“反正是你的钱。”
齐尉说:“你存这笔钱存多久了?”
轩何志没有回答,看着数人。
“我是真的不知道。”轩何志说:“你们杀了我吧。”
项诚和迟小多在门外听到对话,里头一阵沉默,项诚便拍拍门,可达喊道:“天王盖地虎!”
“你烦不烦啊!”周宛媛终于忍无可忍了。
“你们自己定的暗号说出出进进都要对的!”可达说:“现在还怪我啊!”
项诚朝门里说:“宝塔镇河妖,你们有完没完了!”
“三点了。”陈真说:“不要大喊大叫,把钱还他吧。”
迟小多噙着泪,看着轩何志,大家把赢到手的钱扔出来,迟小多给轩何志整理好,齐尉给他松绑,轩何志哽咽道:“谢谢……”
迟小多说:“我再给你五百吧。”
轩何志差点哭了。
“好的。”陈真说:“欢迎轩何志和曹斌回到组织。”
曹斌一手扶额,齐尉开了罐啤酒,朝他递了递,曹斌喝了口,疲惫不堪。
“施法地点就在驱委地底下。”曹斌说:“地脉的连接点上。”
所有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曹斌说:“驱委为什么建在灵境胡同,是有原因的。这里是天脉与地脉的交汇点,最早叫做‘灵济宫’,曾经有人在这里设庙宇修行,连通了天地二脉。”
陈真铺开设计图,地下分为两个大区域,挖得非常深,第一个区域是库房,第二个区域是监狱。
曹斌说:“在地底下,还有一个第三层,第三层只有一条通道,与电梯井连通,是个水泥的封闭空间。天地二脉在驱委顶楼避雷针上,和地脉的点下互相交汇。”
陈真说:“你确定?”
“确定。”曹斌说:“现在的灵境胡同,就是我祖上修的。郑衾问过我这件事。”
迟小多:“啊!”
“你祖上。”项诚说。
“高祖父。”曹斌答道:“曾祖父的爸爸,曹锟。当年他是第五任中华民国大总统,想保住家族风水,就把灵济胡同翻修了一遍,找了不少‘高人’,在那里居住,后来才演化成今天的灵境胡同。轩何志,你说的,关于郑衾的事是真的?”
轩何志不吭声了,坐在沙发上数钱。
“他说,完成他的任务,就让我当部长。”轩何志说:“你们都是世家出来的,丰衣足食,锦衣鞍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家祖宗寒门十代,还没出过个做官的呢。”
迟小多突然又觉得很心酸。
深夜,曹斌提着西装,与迟小多和项诚在夏夜的路边走着,陈真则把他们送到大路上去打车。
“谢谢你。”项诚说。
“不客气。”曹斌答道:“还你们的人情。”
项诚一笑置之,迟小多觉得曹斌一直以来都应该是行动组的,可是偏偏没他的份,总觉得对他不太公平。
“我还是有一件事不明白。”项诚道:“景浩是饕餮,吃什么变什么……”
“我也不明白。”曹斌说:“景浩是怎么变成我的。”
“他应该是在你的身上施展了一个变幻法术。”迟小多说:“移花接木之术。”
“是的。”曹斌说:“在我身上的是移花接木术,但他能变成我的能力,显然不是。因为移花接木术的规则是谁主动施法,受法者才能变成谁。”
陈真突然想到了什么,迟小多回头,陈真却摇摇头。
“各位。”陈真说:“现在已经是七月十三了,我们大约还有三十六小时。”
众人停下脚步,围成一圈。
“七月十四晚上,按照咱们商量好的来。”
陈真说:“子时开始,10点55分,所有人同时行动。”
“第一组:曹斌与齐尉。你们负责切断全楼的报警装置、电源和防御系统,齐尉你负责解决所有的安保人员。曹斌断电后优先点杀掉王雷。”
“第二组:可达和轩何志。”陈真说:“钱包先押在我这里,办完事以后再来取。你们从秘密通道内突进,抵达监狱层后,在监狱层内埋伏。用种子的威力突进法阵层,保护法阵的稳定。”
“你们就这么不相信我吗?”轩何志不悦道。
所有人异口同声道:“是的。”
轩何志:“……”
“宛媛。”陈真说“你是第三组,你负责带领外援,接管驱委的权限,缠住郑衾把守电梯的弟子。”
“我还担心最后一件事。”项诚说。
陈真笑着上前,拍了拍项诚的肩膀,说:“时间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大家,辛苦了,为了世界和平,加油。”
“你在担心最后一件什么事?”迟小多说。
项诚洗过澡出来,看了迟小多一眼,说:“老佛爷的下落。”
“你怕他拿老佛爷当人质吗?”迟小多问。
项诚点点头。
翌日一早,陶然就过来敲门,迟小多才睡了四个小时,呵欠连天地过去见郑衾。
郑衾却一身正装,说:“徒儿,咱们去驱委一趟。”
迟小多与项诚跟着吃了早饭,过马路对面的灵境胡同里去,这是个闷热的夏天,天空灰蒙蒙的,一点风也没有,知了此起彼伏地叫着,叫得人心烦意乱。
进了驱委大楼,冷气扑面而来,迟小多热得衬衣贴后背,才总算好过了点。
“昨天有什么情况?”郑衾走出电梯,前往统战部。
曹斌从一间办公室里出来,跟在郑衾后头,答道:“一切正常。”
迟小多朝办公室里看了一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