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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
“嗯。”项诚心不在焉地说,示意迟小多开房门。
迟小多一边开门一边问:“项诚?”
项诚提着两人的包,站在走廊里,看着走廊尽头的陈真。
迟小多问:“你有心事吗?”
“没有。”项诚眉毛一扬。
迟小多打开门,两人推门进去,陈真给了他们最好的房间,外面是青翠的山景,迟小多的一声哇还没出口,项诚便关上门,把包随手一扔,抱着迟小多,把他顶在墙上开始吻。
“唔……”迟小多两手顺着项诚的衣服撩上去,两人恨不得把对方衣服扯了,项诚几下脱掉背心,现出健壮的上身,抱着迟小多推着他走,一路走一路脱,进了浴室,拧开热水。
“烫吗?”项诚问。
“嗯,刚好。”
热气里,迟小多舒服得快要融化了,他感觉到项诚翘起的那个顶着自己,项诚拨开浴帘,摸到手机,按了几下,开了首歌。
迟小多红着脸,握着项诚的那个,倚在他肩前,热水冲刷着他们的身体。他感觉有好多话想对项诚说,却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从前天傍晚,他们再碰面的时候开始,项诚就仿佛有什么心事。
迟小多抬起头,看着项诚刚毅的脸。
项诚低下头,吻住迟小多的唇,接着给他打肥皂,手掌从他的肩上一直摸到脚踝。
“啊。”迟小多感觉到肌肤相触的刺激感,令他欲罢不能,项诚不住咽口水,再让他转过来,一手搂着腰,另一手在迟小多的胸膛和小腹上来回抚摸。
“好舒服……”迟小多说:“那个……那个……项诚……”
“以前做鸭的。”项诚说。
迟小多笑了起来,差点滑倒,项诚忙抱着他,让他坐下。
“要那个吗?”迟小多问。
“要什么?”
“我要……那个。”迟小多说。
“要什么?”项诚又不解问。
迟小多:“……”
项诚眉眼里带着笑,却不正面回答迟小多,认真地给他按摩,迟小多的手也开始乱摸,顺着项诚的胸肌摸下去,摸他的腹肌,两人贴在一起蹭来蹭去,裸|体上全是湿滑的沐浴液。
他们坦诚相对,互相抱着,项诚仿佛怎么亲吻都吻不够,冲洗过后,项诚让他坐下来,泡在热水里,迟小多玩着项诚的那个,跨坐在他腰上。
“自己坐上来,慢点。”项诚说。
迟小多有点紧张,刚进去的时候非常痛,他紧紧咬着唇,项诚屏住呼吸,几次尝试后,迟小多顺利地坐了上去,项诚没有动,只是抱着他的腰,两人相对,迟小多搂着项诚性|感,□□的脖颈,手指挠了挠他的肩背,一层汗泥。
项诚的双眼注视着他,那温柔令他彻底沦陷。
“不要动。”项诚的呼吸急促,说:“憋太久了,慢点,一动就射。”
迟小多笑了起来,跟着项诚的节奏来,起初非常缓慢,等两人都进入状态后,他把自己完全交给了项诚,那感觉就像浩瀚的水流不断积聚,冲刷着他的意识,一点点地累积成洪峰,一瞬间淹没了他。
比起那天夜里仓促而忙乱的整个过程,这一次迟小多已经完全适应过来了,他舒服得发抖,并发自内心的爱着项诚。
那夜给他的感觉是刺激与喜悦,这一次更多的是自然与幸福感,快感来得实在太强烈,项诚的冲击越来越快,仿佛天崩地裂,更似乎越过了他的身体,直接刺激到了他的灵魂里。
半小时后,迟小多已经快晕过去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的,项诚抽出,让他站起,用浴巾给他擦干净。
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迟小多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直喘气,脸上的红还没有消褪,听见项诚在浴室里洗衣服,音乐声传出。
“……深秋山顶风微凉,恋人并肩……傻傻看夕阳……”
迟小多想到前天傍晚的山顶,不禁笑了起来。
项诚居然还听着音乐,一边跟着唱歌,声音在洗手间里的效果很好听。
“希望我爱的人健康,个性很善良……”
迟小多莞尔道:“项诚?”
项诚没回答,洗衣服的水声刷拉刷拉。
“是你在唱歌吗?”迟小多第一次听见项诚哼歌。
项诚马上不唱了。
迟小多哈哈地笑,自顾自地跟着唱。
“……你的浪漫,只有我懂欣赏……”
“希望我爱的人健康。”迟小多哼着歌穿上裤子,进去从背后抱着项诚的腰。项诚从镜子里看着迟小多,迟小多抓到手机要拍照。
“拍我裸|照?”项诚瞥了迟小多一眼。
“可以吗?”迟小多说。
项诚没说话,迟小多把手机朝上稍微移了点,只拍到项诚腰下漂亮的人鱼线,项诚退后少许,把迟小多的裤子扯下来,把迟小多搂在身前,两人站在落地穿衣镜前,迟小多贴近了点,侧过脸。
“看镜头。”项诚说。
迟小多的腰恰好挡住了项诚的胯|间,穿衣镜里的一幕充满了美感,令迟小多差点喷鼻血,项诚按下了快门。
第59章 篝火
洗好衣服晾上,迟小多心想得把这个照片藏好;太彪悍了。
两人在床上抱着;项诚侧过身,让迟小多把大腿放在自己腰上,一手让他枕着,手臂绕过来;拇指推手机屏幕;看他俩的照片。
迟小多伏在项诚的胸膛上;呼吸着他肌肤的气息;男性的身体气味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令他非常舒服。
他们就这么互相看着,迟小多伸出手;摸项诚的胸膛,项诚眯着眼,非常享受;刚做完一次;很快又硬了,两人抱在一起;蹭来蹭去。
“小多。”项诚看着照片;说。
“嗯?”迟小多问。
“你愿意和我一起吗?”项诚问。
“当然啊。”迟小多摸到枕头旁的布包,拿出铁片弯成的戒指给项诚。
“这个才是我做的法宝。”迟小多面无表情地说,调整了下,拉着项诚修长的手指,项诚的手很好看,手掌轮廓漂亮,指节分明。
项诚握着迟小多的手,不让他戴上戒指。
“我的体内有妖。”项诚说。
“嗯,我知道啊。”迟小多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
项诚笑了起来。
“我是男人。”项诚说,“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当然不会。”迟小多说,“我是基佬啊。”
项诚:“是什么?”
“同性恋!”迟小多哭笑不得,说,“你一直不知道吗?”
“我……”项诚想了想,说,“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把我当哥哥看,可能……对我比对朋友更……黏人一点,你亲我的时候我觉得你喜欢我的,只是我……不太懂这个,我还想过,如果你是女孩子,我一定好好照顾你,不过这样也不错,嗯……”项诚越说越有点不自然,又解释道,“我不是说你是男的,我就不喜欢了,我喜欢你,不……”
“不……”项诚艰难地措辞,显然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语言能力范围,最后他索性说,“不管你是男还是女,是妖还是人,我都喜欢。”
迟小多笑了起来,说:“这么想想,同性恋和妖怪比起来,好像还挺正常的。”
项诚说:“我以前认识一只妖,它有时候变成男的,有时候变成女的……所以……”项诚眉毛动了动,想了好一会,又说,“喜欢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不管是妖还是人的……东西,和他是什么没有关系。”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爱你。”迟小多一本正经地说,“就像你爸爱你妈一样地爱你。”
“是我妈爱我爸。”项诚更正道。
“好的。”迟小多笑道。
项诚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迟小多。
迟小多道:“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懂的。”
“嗯。”项诚说,“那么……我们就在一起。我会……”项诚想了想,表达感情的方式仿佛有点笨拙,迟小多期待地看着他。
“我也爱你。”项诚说,不过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似乎很不自然,迟小多哈哈地笑了起来,项诚脸上发红,稍稍转过去一点,沉默片刻,又转过头,看着迟小多的双眼。
“不管我做什么。”项诚说,“你都和我一起过日子吗?”
“当然了!”迟小多说。
“嗯。”项诚自言自语道,“我也爱你。”
他松开了攥着拳的五指,于是迟小多把戒指戴在他的手上。
“以后我们去英国结婚吧。”迟小多说。
“英国?”项诚有点莫名其妙,说,“为什么要去英国?”
“国内男的和男的不能结婚。”迟小多笑道。
“不需要。”项诚摆摆手,说,“去巫山,道场拜一下就完事。”
“什……什么?”迟小多问。
“拜天地。”项诚做了个拜的手势,说,“拜完就娶你了,你娶我也行,拜完就算数,办结婚手续什么的,都是凡人的那一套,我们有天地约束着,不需要。”
迟小多:“……”
迟小多说:“现在可以去吗?”
“现在去?”项诚想了想,说,“有点远,巫山一个地方,大日如来的道场一个地方。现在的话……我想想。”
迟小多心想原来是这样啊,因为不动明王是大日如来派下来的吗?忙答道:“不不,我就是说说。”
项诚又说:“道场,有人说在印度,沙罗双树。有人说在阿里,冈仁波齐。回广州以后计划一下,明年不忙,就一起去。”
太好了!迟小多登时心花怒放,他蜷在项诚怀里,朝他脖子上、肩上闻来闻去,项诚笑了笑,眼睛很明亮,看着迟小多拍过的照片,里面是他们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项诚放下手机,看着迟小多,侧过身,把他压在身下,像头冷漠的狼,不住抽鼻子,嗅他身上的气息。迟小多摸了摸他的头,鼻梁与他亲昵地互相蹭,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不管我是什么,变成什么样。”项诚低声说,“小多,你都和我在一起吗?”
“嗯。”迟小多低声答道,“对啊,鸭子。”
项诚的嘴角微微牵了起来,看着迟小多的双眼,迟小多感觉到这一次他毫无润滑地、霸道地抵在自己的身下,登时睁大眼睛。
“放松。”项诚在他耳畔说。
他们感觉到彼此生涩的摩擦,那种毫无快感而言、嚣张而紧密的贴合,以及每一寸进入,都带来最真切、最充实的感觉,令迟小多全身颤抖,他们的呼吸交错,疼痛感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项诚紧紧地吻着迟小多,让他抱着自己的腰,一路进入到最深处。
四楼房间外,齐尉敲了敲门。
方宜兰刚洗过头,头发湿漉漉的,带着洗发水的香气,过来开了客栈房门。
齐尉:“狄老师。”
房里,狄淑敏说:“是小齐吗?进来吧。”
方宜兰帮他们关上门,摸着墙壁下楼,到三楼去,险些撞上在那里坐着的可达。
“吓我一跳。”方宜兰说。
“正想抽根烟。”可达说,“你找谁?”
“宛媛姐呢?”方宜兰问。
可达伸出手臂让方宜兰挽着,带她到周宛媛房外。
405房间:
午后的阳光照进落地窗内,狄淑敏的头发用浴巾包了起来,坐在落地窗前喝茶,点了根烟。
齐尉站在一旁,拿着ipad翻了几下,递给狄淑敏看。
“这是这几天里拍的一些。”齐尉说,“还有我整理出来的一点内容。”
狄淑敏问:“‘眼’为什么没有跟上你们的组?”
“被景浩绑住了。”齐尉答道,“景浩去而复返的原因,我想应该是为了找项诚。”
“培训的时候,项诚总是做噩梦。”齐尉又说,“根据我的推测,应该是被天魔影响了,景浩逃狱后,还想着回来浑水摸鱼一番,毕竟没有人会想到,他逃狱后居然敢再回来。”
狄淑敏打开ipad里的一个加密文档。
里面是几幅照片,大部分是项诚独自坐在墙角的。
狄淑敏没有说话,喝了口茶,手指摸向桌面,齐尉便拿起代糖包,撕开撒在她的杯里。
“我们在湖边休息的时候,项诚离开了大约一个小时。”齐尉把代糖包撒进茶杯后,用勺子搅了搅,茶水的表面现出一丝波纹,内里倒映出两个人的映像。
其中一个人是项诚,另一个人,则是卢安。
“他在劝说项诚加入血魔体的阵营。”齐尉解释道,“他的母亲曾经归属于那个阵营。”
“不。”狄淑敏说,“他妈妈不是血魔体的人,这个很复杂,一时三刻说不清楚。”
齐尉说:“我爸说是的,血魔体派他妈妈过来……”
“我觉得不是。”狄淑敏说。
“为什么?”齐尉不解道。
“女人比较了解女人。”狄淑敏弹了下烟灰,说,“没法解释,总之我觉得她不会是。”
“那么……”齐尉想了想,说,“他没有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