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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仙去却很认真地看着她,像是在品味着她这句话的直实性。但是这时虚灵的身后却突然出一个人,这人如一缕黑烟,虚灵却格外的警惕。
“你可知道他是谁?”李慕仙问道。
虚灵审视着,说道:“千罗江流云,我自是认识。”
“呵呵,没错,你认识他,叶清雪与陈景千罗门的,但是你又知道他们千罗门真正的灭派原因吗?”李慕仙问道。
“听说是得了一些灵宝和秘密。”虚灵说道。
李慕仙说道:“当年参与灭千罗派的人中就有一个我,可惜当时一念之差不但被陈景逃了性命,还失去了我一条手臂。要是当时知道那个狼狈而逃的千罗弟子能有今天,无论怎样我都会将之斩杀于千罗山中。”
“时至今日,行犹未晚。”虚灵干净利落的回答着。
“是啊,并不晚,虽叶清雪与陈景那时活了下来,但是从今天起,千罗门依然要灭派了。”李慕仙最后微着说道。
第九九章 灵山世尊
虚灵转过身来看着江流云,这江流云已经不再是她记忆之中江流云,而是浑身笼罩着黑煞之气,脸色在黑煞阴森之气之中仍然显得惨白。
“你还活着?”虚灵惊讶问道。陈景讲过许多事,但是对于霸陵城中的事一直都不愿意提及,在他的心中,霸陵满城二十多万人的死亡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不过,这并影响她知道江流云当时也在霸陵。
“我当然还活着,叶清雪、陈景这两个欺师灭祖之人不死,我又怎么会死,要杀我,又岂是那么容易。”江流云的声音就像是一阵阴风,听了让人心中发寒。
虚灵又仔细地打量着他,站在那里的李慕仙说道:“那陈景是一定要死的,不光是我要他死,而且天下的水域之中的神祇都欲夺其神碑,他一个人怎么守得住。”他朝虚灵说着这些,虚灵却并不理他,只是看着江流云说道:“霸陵鬼域又岂是那么容易出来的,尤其是江真人,你与霸陵城因果纠缠已经让你永远都离不开霸陵了。”
江流云嘿嘿冷笑,并不说话。
虚灵回过头来看着李慕仙,说道:“小女子不过是天地间的一个孤魂野鬼,仙君为何要与我说这些。”
李慕仙微微一笑,正待开口回答,一片晦涩的光华突然照了过来,他心中大怒,眉心之处浮现一面黑色的三角小旗,黑色的光华闪耀将一那片罩下的晦涩光华挡住,然而当那片晦涩的光华消失时,虚灵也已经消失无踪了。
在这昆仑被破开之时,远在千万里之外有一座山名唤灵山,天下灵气充沛的山川皆可称之为灵山,但是一说到灵山,人们便会想到这极西贺州的灵山。
此时的灵山之上的修行者不知是在何时起在天地间行走之时自称为僧,意为佛祖前的修行者。而灵山之上每过数十年便会有一个佛子履世,步入红尘之中体悟大道,若是开悟,便会回灵山,当上一位灵山上的佛祖圆寂之时,佛子便是新的佛祖。
灵山上人修行者向来神秘,一般人并不了解他们的佛子是怎么出现的,只知道他们有下得山来的僧人常言缘法二字。
此时灵山之上的大雄宝殿之中正有一僧高坐云台,云台似实还虚,上面坐着一个灰衣和尚,比起云台下面端坐着的那些和尚来,他身上灰衣显得更加的陈旧了,像是风雨之中渡过了无数日夜,染上了天地间的岁月痕迹。
“世尊,吾昨夜静坐入定之中观有天河倾泻,不知此兆映何事?”
云台之下分边各坐一排灰袍僧人,左手第一位的一个灰袍僧人手捏莲花印朝坐在殿主云台上的和尚问道。
灵山上的修者僧人从来都不称佛祖,只称世尊。那世尊回答道“一千三百年前,封神战起正浓时,有天河倾泻席卷天地,天地间的无数大神通都未逃脱,尽皆没于那天河之中。你所观,必定是残留世间之法象。”
“世尊,那天河为何物,尽是如此神通。”
“世间有言,一剑破万法,一剑生万法。此话便是源于一人,此人曾持一剑破尽世间法术,又凭一剑施展出举世无双法术神通,一千三百年前倾泻的天河便是那一剑所生的法术,从此世间才有一剑破万法,一剑生万法的说法。”
“天下间先天剑器截教通天教主便已占其四,又以诛仙剑阵最为宏大中正,诛仙剑名也最盛,不知天下间还有何种剑器能与之相比?”
“汝只知诛仙,却不闻青颜。”
“青颜?青颜为何物?”
“青颜出自于混沌之中,被凤凰所得,后被凤凰宫四太子之一孔宣赐于他的侍剑童子南落,南落悟得无上妙法,凭此剑杀戮无数,被我教佛佛祖与道祖联手封于轮回之中。却不曾想,轮回之中的南落再悟通天神通,在封神大战之时从轮回回来,一剑化天河,一夕之间天下修者凋零,不复闻仙神。”
宝殿之中一时静悄,无人说话。
云台上的和尚又继续说道:“他那一剑化天河已经不再是普通的法术神通,而是融入轮回之力,融入巫族法咒到他那酝酿了数百年的剑道杀意之中,这才一夜倾泻,化为天河,无孔不入,无人能挡。我教佛祖也是在天河之中身受重伤而归后,将当时发生的事记录下来后但轮回转世去了。”
“世尊,天地如此广阔,他即使是神通再大,又怎能让所有仙道之上的人逝去呢?”
“他改的是天地,当时天现轮回玉盘,六道俱映于其中,那无边剑咒散于天地之间,仙道之上者皆是与天地共通,自是无人能逃。即使避于洞府之中也在岁月之中死去。”
大雄宝殿之中个个脸现惊惧之色,世尊眼看众人,唯有数人面色如常,其中一个问道:“世尊,彼时有我佛祖道祖、妖皇祖巫皆是天道之骄子,与天地同寿,现世可还能出如他们那般的人物。”
世尊抬眼看他,他记得这是身俱神通而投灵山的一位佛子,佛号木真。
“彼时天地初演,念念皆成法,天地无法则。吾观此时天地,束缚重重,将再难再现彼时之强盛。”世尊说道。
“这是为何?彼时天地与此时天地又有何不同。”木真额头有一只闭着的眼睛,只是那闭着的眼睛上有一道淡淡的剑痕,让人一看之下不禁会猜测他的那只眼睛是否还能睁开。
“灵山之外的你与灵山中的你可相同?”世尊问道。
“自是不同,彼时我魔念缠身,今时的我灵台通静。”木真说道。
世尊不置可否。他说道:“人尚且日日在变,年年不同,岁岁有惑。何况天地。”
他看诸人不解,继续道:“南落能凭一人之力挑动天地轮回,一夜之间让天地间充满剑咒,改变天地,其他人也能。”
“世尊是说佛祖吗?”有僧问道。
“不光是佛祖道祖他们,我们也能。”
“我们?”诸人不解。
世尊微笑,抬手之间手中多了一颗莲子,抛于地上,地上出现一滩泥地,种子转眼之间生根发芽,长出荷叶,又有一朵荷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荷花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能被殿中的人闻到。
“这大雄宝殿可有改变?”
“没有。”有僧人回答道:“此荷花看似成长,让大雄宝殿发生了变化,但是却是出自世尊之手,转瞬即逝,不可长久,是以不能称之为改变,花消逝之时,大雄宝殿依然是那个大雄宝殿。”
世尊点头,抬手挥出一道金光,金光出大雄宝殿击在殿前一座石像之上,那是一排狰狞的龙像,因为每一座石像之上都有着龙族的特征,殿中诸人都知道那是九部天龙之像,而被的击碎那一座是最未一座。
“现在可有改变?”世尊问。
“有,九部天龙,只余八部。”
世尊点头,缓缓说道:“我们于天地间行事存活就如那荷花,而佛祖行事则如击石像,我们的改变是暂时的,而他们的改变是长久的。”世尊看环视众僧,继续说道:“南落行法,天地为之改变,曾经的妖族天帝布周天星斗大阵,天地为改变,巫族十二祖巫立都天神煞台立六道轮回,天地为之改为。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天地是被他们所改变过了的天地。而这些都是很容易察觉到的,还有难以察觉到的,如我佛之法象。天地间本无我佛法象,因有我佛成佛之时在天地间留下烙印,是以我们这些后来者都能通过观想持诵而令其显形。”
说到这里,他突然闭眼,低声念“接引佛祖”法号,声落之时,在他的头顶却突然大放光明,一个人坐于那金光之中。众人视之,竟是目眩刺眼,难以看真切,只隐隐看到金光之中有一人盘坐,相貌与那接引佛祖的画像相似。
这股宏大中正的佛气让殿中的一个个念诵接引佛祖的法号,在他们的念唱声中,那金光更亮,冲出大雄宝殿,将一片虚空映成金色。
“因有接引祖佛,所以天地留其法象。”世尊声音在金光之中传遍灵山,殿内人人默言不出声,感受着那股中正平和的佛气。
佛光并长久,只一会儿便又消失。
这时有僧人问:“接引佛祖是否还能重现天地?”
世尊摇头说不知。
这时突然有僧人问:“世尊,昨夜我突然心生烦躁,无法入定,遂出室静立观天宇,却看到了九天之上有一座雄浑宝殿若隐若现,不知这应何兆?”
世尊抬头看成大雄宝殿的顶端,那僧又道:“后为我再以神通观之,只见繁星满天,并无大殿浮现。”
“天庭曾浮于九天之上,名灵宵宝殿,或许你所见之殿便是灵宵宝殿。”世尊说道,他虽然佛法高深,但毕竟只是与在座诸人相比,比起千年前的人物来说自是差之甚远。
这时又有一个僧人道:“当此天地变剧之时,我灵山是否应当入世?”
世尊沉思着,众僧也都是议论着,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世尊说道:“此事且待过些时日再说。”
“我灵山和昆仑曾被世人尊为天地间的两处修行圣地,现在昆仑被破是否象征着天地大劫又起?”
“劫数无处不在。”
“司雨神碑出世,看来,天下变乱在即,信仰之争,必定生灵涂炭。”
“司雨神碑为三品神位,昆仑的封禁又解,而法光师弟又见九天之上灵宵宝殿现世,可见天地间那股一刹那禁锢天地的法则已经解开。”世尊说道:“吾昨夜观天地,看到天地间有数处之地神光冲宵,必定是又有人得了神碑,且都在三品。”
殿中诸僧惊诧。
人人心中不禁涌起了一种天地剧变在即的感觉,只是这种剧变离他们又像是比较遥远,因为他们修的佛法,非是神道中人,而此时天地间的剧变都来自于曾经两代天帝立下的神碑。
第一百章 夫唯不争,故无尤
人们一般将一千多年前那次天河大劫前称之为洪荒时代,那是一个没有秩序的岁月,是一个万物生灵杂居,不分主次的天地,每一种生灵都是在天地大熔炉之中挣扎存活,法力神通高者不计其数;那也是一个百花齐放时代,没有文字,没经传立于世,那些生灵皆师从天地,后世的法术神通经藏都出自于那一个时代。那也是一个最自由的时代,没有道德的束缚,一切凭本心行事,只要有足够的实力做什么都行,不必在乎世间诸灵的眼光,因为没有谁会感到奇异。
再后面的人们,却是将天河劫后的一千多年时间称之为时迷失时代。
天道迷失,众生迷失,道无期,神无归。
后世中人有些将泾河蛟龙挟一河灵力而上昆仑的事迹视为迷失时代的结束,又人认为泾河中另一位河神陈景水淹昆仑才是迷失时代的结束,虽然仍然也有人不同意这个说法,但是却是人人都认为这是一个有着重大意义的事。
泾河之神陈景得司雨神碑,水淹昆仑,这还只是开始。
昆仑之北有一河名青源,河域之中有一神祇与河名命名,传说他本体为一棵青源草,生长河眼附近,不知得了何种机缘开灵得道,他在大战正烈之时挟一河神祇兴浪而上昆仑。
昆仑之西有一河名怀阴,河中有一神名叫洪情,本是一个书生,落水之后成水鬼,在经过数百年后,竟是一举统御了整条怀阴河,这次也同样的带着河中的诸多妖灵兴浪而冲上了昆仑。
昆仑之南有一河名南天,河中一神祇名叫土娃,本是河边渔民,一次打鱼却网起了一座石碑,见碑有着密密麻麻的字,心血来潮之下将石碑搬回了家里,在一天晚上,强盗来到他的渔村,他心中胆怯,四处躲避,最终躲在了石碑之后,看着家里人被杀害,依然不敢出来,但是最终仍然是被找到,被强盗提着他的头撞在了石碑上,强盗以为他死了,抢了东西之后离去,但是土娃最终并没有死,最后又过了多年,终是成了南天河中的神祇。
这三人选的时机最巧妙,是在陈景与昆仑护教弟子无尤中箭之后出现的。
浩荡的河水将昆仑变成了一片汪洋,玉虚宫已经完全被河水吞没。
对于南天河土娃与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