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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回来了还不快给我出来!”祭司突然朝某个方向大吼一声,“再消失一个看我不卖掉他俩!”他发誓一个月之内都不要再来翡斯卡尔了,这俩小子简直魔音穿脑,比老帝后的地狱之音还让人苦逼!
“……”小忙挠挠头,眼睛滴溜溜瞅着祭司,一挪一挪地蹭到轻风身边,“弟弟,祭司爷爷疯掉?”
“唔……”轻风一脸认真思考状,半天突然“啊!”一声,指着祭司道:“我想起,是苦逼!玛依说,这是苦逼脸!苦逼脸!”
“……”
张伯小心地打量了爱人一眼,发现他的脸上非但没有任何生气的表情,还笑得很温暖。可是,他知道……这才是要进入狂爆的节奏。。。
果然,夏静唯和图佳云泽出现在他们视线中的时候,伟大的祭司说了一句:“小唯,再准备几间树屋吧,玛依决定在你这里住十天,帮你带带小忙和轻风。”
“好啊。”夏静唯接住箭一样射过来的两个儿子,瞅了瞅图佳云泽,只见这货一脸悲剧……
“玛依,你去哪里(了)?”
“去……去找族长爷爷了。你们忘了?族长爷爷每次来都带你们玩。”
“还有好吃!”小忙咬着食指眨巴着大眼睛四处瞅瞅,“族长爷爷(在哪)?”
“还在路上呢,乖乖等一会儿吧。”夏静唯抚了抚两个儿子的头,想要抱抱他们,却发现一只手一直被图佳云泽拉着没松开过!
“明天再放。”图佳云泽似是明白夏静唯的想法,赶在他问出来之前说道。
幸好提里西斯这时候出现了,似乎有事情上报,这图佳云泽才皱着眉头把手松开。
……
“人找到了?”图佳云泽与提里西斯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图佳云泽开口问道。
“并没有,只老帝君在族地里。老帝君似乎有意要与老帝后离婚。”
“离婚?”图佳云泽皱眉头,在琪拉格的生命里可没有离婚一说,那老头子疯了么?
“老帝君对我爷爷说老帝后伤害夫人的事情,所以爷爷现在也在考虑。但这毕竟是史无前例的事情,所以爷爷让我来找您。”
“……找我做什么?我还能帮他说话不成?”图佳云泽说是这么说,却还是跟着提里西斯往族地走去。走了一会儿,他又想起什么似的道:“等一下,我去带上夫人一起去。”这次的事受最大影响的就是他的夫人,得听夫人的意见。
提里西斯于是等了一会儿,结果不光等来图佳云泽和夏静唯,后面还跟着两个小琪拉格。
“提里西斯出出,咯咯。今天没游游!”
“恩,明天我们可以多游一会儿。”提里西撕看了看那个跟他笑眯眯地说着话却始终不肯从夫人怀里下来的两个小胖子道:“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走?”记得以前这两个小家伙不这样的。
“(怕)玛依跑掉。”这一句兄弟俩几乎是一口同声,听得让刚想把他们放下来的夏静唯硬是忍住了。只是这个可以忍,另一样不能忍,于是他对挂在肩上的二儿子道:“轻风,给玛依挠挠脖子。”痒痒死了!他这左肩扛一个,右手抱一个,左手还得给图佳云泽牵着,连挠个脖子都没法儿挠!
“玛依,这里?”轻风用软嫩嫩的小手给夏静唯挠了挠脖子上的某个部位。
“不对,再往下点。”夏静唯说罢又道:“用力点。”
“唔……是这里?”轻风用了点力挠着,听夏静唯应了声是,便问:“玛依,舒服?”
“舒服。”
“那玛依不叫?”
“什么不叫?”问出来的是图佳云泽。他就是看这一大一小交流得这么开心,所以想插一嘴罢了。
结果,轻风挠了挠自己的头,想了半天说:“就是,恩唔,呃啊……图嘎,你慢点~~~这么叫!”
“恩,玛依舒服就叫!”小忙挺是那么回是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听“窟通”一声,提里西斯一个趔趄,掉坑里了……
夏静唯恨不得掐死这俩小混蛋,还有提里西斯兄弟你这慢一拍的反应是神马意思?其实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啊?
……
接下来的路上夏静唯就只说了一句话,那还是在马上就要到琪拉格族地的时候。因为小忙和轻风一直不停地说些不着四六的东西,所以他脸一黑,便不由脱口:“你们再敢乱学玛依就离家出走!”
“离嘎出走?”小忙和轻风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们的父亲,因为……玛依的意思好像是要离开父亲走掉。
“不是离开我,是离开你们俩。”图佳云泽非常好心地做了解释,脸上是十足愉悦的表情。离开两个儿子,他的时间自然就会多了,想想都觉得十分美好。
“不要!”小忙使劲抓住夏静唯的衣服,轻风紧紧搂住夏静唯的脖子,“玛依不走!”
“那你们以后就要听玛依的话,不然他真走了,父亲也找不到他了怎么办?就没有人给你们做饭吃,没有人给你们穿衣服,没有人带你们睡觉教你们画画了。”图佳云泽越说就越发现两个儿子脸鼓得越厉害,果然,等他说完了,这两个小子又开始嚎了……
“呜哇,父亲坏坏……”
随着这越加响亮的哭声,原本寂静的四周开始出现一双双或明或暗的眼睛,只是在看清情况之后,它们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地盘,而是又像前一次一样,过来围着夏静唯的肚子蹭了蹭。
夏静唯之前还有些紧张,现在却已经没有那种情绪了。不过图佳云泽却像是吓了一跳似的,赶紧把小忙和轻风给一手一个拎了过去,“对不起小唯,我忘了……”忘了他们家里又要有新的成员。
“呜哇!!!要玛依,要玛依!!!”小忙和轻风使劲扑腾,就是不肯离开夏静唯,现在这样子就好像谁要把他们卖了一样……
“再哭不抱了!”图佳云泽喊了一声,结果这两个小子果断住嘴。就是合着嘴大金豆吧嗒吧嗒掉的样子看起来更可怜。
夏静唯于是忍不住笑着把两个孩子接过来,这时候也恰好到了族地入口处。
进了入口,大伙首先听到的是一阵尖锐的叫声,谁都没有怀疑声音的来源。这么难听的声音,好像真的只有玉曲那个深井冰能发出来……
“不是说人没到么?”夏静唯问提里西斯。
“我离开的时候还没到。”提里西斯忍不住控眉,想不出是谁会帮了这恶女人。
“提里西斯,一会儿帮我多注意着他们两个。”图佳云泽路上的好心情全都占时下班,整个人又变得人模狗样了。
提里西斯应了声,然后跟在两个孩子后头仔细地保护着他们。
“图佳,你心里怎么打算的?”夏静唯皱着眉头,小心地越过地上明显被人为毁坏的水晶画,“如果拜托严叔按我的意思来办,你说严叔会答应吗?”
“这要看你能不能有足够的理由来说服他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图佳云泽笑了笑,“不管你有什么想法,我都会支持你的。”
夏静唯点点头,待走到塔裟根部的时候叫了声严叔,只见屋子里头所有人都齐刷刷回头看向他。包括,那个恨不得杀了他吃掉的玉曲老帝后。
其实夏静唯一直觉得有点儿莫明其妙,这老太太对弟弟不满就不满吧,对弟弟家孩子的配偶发什么疯?!
“好,来得好。”玉曲坐在统帅夫人专属的座位上,看向夏静唯道:“我没想到你居然没死。”
“恩,谁让你有个预感能力十分强大的弟弟呢?作为一个真心爱护亲人的人,他自然会不遗余力地救我。不像有些人那么虚伪,想一套,做一套,还得说一套。”夏静唯说罢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看向严叔笑了笑,“严叔,作为这次事件的主要受害人之一,我想我的想法也该纳入最终裁决要素里吧?”
“这是自然,夫人有什么想法尽管可以指出。”
“那请问严叔,他们离婚了么?或者说可以离婚么?”
“理论上,这是不可以的。历年来没有任何一个琪拉格放弃过自己的配偶。”严叔说罢看了看大家,又道:“不过……规矩也是人定的,想改也一样可以改。”
“你们做梦!奥兰多第六任统帅夫人就是我,也只能是我!休想让玉琤那个贱人得逞!”玉曲怨毒的眼神扫过屋子里每一个人,突然笑道:“再说了,你们凭什么?难道你们忘了?琪拉格是一生一妻的,如果让外人知道老帝君不止有我一个配偶,呵呵……”
“玉曲,你当真不肯让一步么?”老帝君的脸色一开始就十分难看,这会儿更是黑得不像话。
“你想都别想!让我离了婚成全你和玉琤?除非我死!”
“……”
“可是二位这样终究不是个办法,总有一个人需要妥协。”严叔说罢看着夏静唯,“夫人有什么好提议么?如您所言,您是这次事情中最大的受害者,所以您最有发言权。”
“依我的意思……老帝君和老帝后就不要离婚了。”夏静唯笑笑,看了看一脸不赞同的老帝君,又看了看对他的话有些吃惊,吃惊过后又有些得意的老帝后,道:“因为我不觉得他们离婚与否对这一次的事情有什么影响。”
这话一落,提里西斯的姐姐道:“可是只有离婚了安古拉玛族族族长才可以跟老帝君在一起啊,不然对他不公平。”
“大姐说笑了,我和统帅的玛依睿智过人,又怎会看上朝三目四的人。二手货更是不会再要的。”夏静唯说完看了图佳云泽一下,果见图佳云泽一脸忍笑的样子。于是他便继续道:“而且……虽说老帝后有意伤人是有错,可作为统帅始乱终弃难道就没有问题么?”
“我是为了奥兰多着想,怎么能说是始乱终弃?”老帝君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遂反驳道。
“我没说您,您干吗自己对号入座?”夏静唯把小忙的手拿下来,不让他揉眼睛,嘴里的话却仿佛并不是在跟老帝君说。
“……”
“与一个人相恋却又跑去跟另一个人生孩子,本身人品就有问题。”人群中有个憨厚的声音道:“这样的人怎么能是一国统帅?简直给奥兰多丢脸。”
屋子里瞬间静了下来,比较年长的人脸上是懊悔,比较年轻的人脸上则是不屑和鄙视。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在替安古拉玛族族长惋惜。
“看来和我同样想法的也不是没有。”夏静唯寻着声音望过去,随即愣了一下。他就奇怪为什么这么熟悉,却原来是阿兹提罗。有挺长时间都没看见这个小伙子了,看来提里西斯成功了。他于是对他笑笑,才又道:“不过老帝君和老帝后毕竟是坎达尔君王的亲人,所以依我的意思,不如把老帝君和老帝后送回坎达尔。至于我们这边,我想是不会欢迎伤害琪拉格的人的。”
“笑话!谁看见我伤害琪拉格?我伤害你的孩子了么?我伤害图佳云泽了么?还是我伤了老帝君?我不过是唱了首歌而已,可不要乱栽赃。而且你凭什么要送走我们?可别忘了,我和老帝君才是长辈!”
“刚才翡斯卡尔的动物们已经证实,夫人又有了小琪拉格。虽然这很不可思议,但却是我亲眼所见。而且帝后既明知夫人独自在叶丽身上就应该小心管着自己的嘴才是。”提里西斯一字字清晰地道。
“这怎么可能?”玉曲显然不相信。而且不光她不相信,屋子里其他人也都觉得这太夸张了。一代出了两只琪拉格已经是前所未见,提里西斯却说又要有一个?
可谁都清楚,作为族地里的人是不会说谎的。或者说,站在这个位置就不能再有谎言,因为这里是塔裟的根,在他们看来是离神灵最接近的地方。
“我爱我的夫人,所以这就十分有可能。”图佳云泽揽住夏静唯的肩,沉着脸看了看老帝君,“父亲,我同意你们来这里,与其说是相信您,还不如说是看了大哥和二哥的面子。起码,他们一直对我这个兄弟十分不错。可惜你们总是让我失望。所以我想,不管我接下来做什么,大哥和二哥也都会理解的。”
“统帅大人请示下。”严叔摊开双手手心朝上,微微弯着背脊朝图佳云泽施礼。
“从今起,翠之源第六任统帅与统帅失人除名,永远不得再回翡斯卡尔,以及、接近翠之源。”
“放肆!”老帝君摔了手边的杯子,怒不可遏,“我是你的父亲,你有什么资格除我的名?凭什么?你有今天的地位还不是因为我?”
“噗——!”夏静唯一口白水喷出去老远,抹抹嘴巴,“抱歉,只是没想到这世上有这么厚脸皮的人罢了,请继续。”
“……”
“我有今天是因为有安古拉玛族族长,也就是我的亲玛依用心教导,还有族地里的人帮助,却从来跟你没什么关系。你像教大哥和二哥那样教过我驾驭飞禽么?我从悬浮山掉下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