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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
樱少闲伸手把药草手上的茶杯停住,放在一边,夹了菜到她的碗里。“呵呵,主子都下命令了,这也不听?”
一下就冷了下来,然后宫阳就在耶律哲一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一边的‘小二’倒是行动快,马上在宫彻阳面前就摆上了新的碗筷外加一杯已经斟上了的酒。耶律哲看出来了,这个小二绝对是血虐门中的人,一般客栈的小二可没有这么高的轻功。已经对这些人眼光产生免疫力的耶律哲,早就学会忽视了。只是还是有些不喜欢在这么多人的大堂吃饭,雅间要清净许多。而这里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物,好像在看猴子一样的围观。
樱少闲看着窗外,笑容越发的灿烂。“呵呵,草儿可把锦囊带好了?”樱少闲放下筷子,摇着扇子轻问着身边埋头吃鱼的药草儿。由于身高关系,看起来很是饿坏了的孩子。很是好笑。
药草儿点了点头,把挂在脖子上的小玉葫芦拉出来给樱少闲看。当然樱少闲所谓的锦囊就在这小玉葫芦里装着。“哥哥的话,草儿都记着呢。呵呵,这可是草儿第一次任务才不会失败呢,放心吧。草儿会把美人哥哥照顾得好好的,那哥哥也别忘了答应草儿的事情啊。”
樱少闲点了点头。手指一伸,在耶律哲袖子里的小蛇就钻了出来,回到了樱少闲的手上药草儿拉住樱少闲衣服的下摆,大眼睛望着要离开的哥哥。“哥哥,以后也把头发这样束着吧,呵呵,看起来开心多了。”
耶律哲听到这里都抬头看着樱少闲,这还是自己看到他以来的第一次束发,只不过是看起来没有以前那样……魅惑了,也许是多了一分魅惑也说不定,那张面具的效果实在是有些太神秘,再怎么看都是一美人掩着面容。从出了血虐门两个人好像都没有说过话,沉默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连一个玩笑都觉得有些累了。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但是实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是想说的太多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总觉得下次见面又会是不一样的情景,那个时候还会是以前那样的君子之交吗?感觉,感觉这一走一切都会发生变化。“少闲。”就在樱少闲准备离开的时候,耶律哲破口叫住了他。下次见面还指不定是什么时候。
樱少闲却是没有回答,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耶律哲眼神一沉。“宫阳照顾好药草。”没有任何违背的的意愿,拉着樱少闲的手就向着外面拽。刚才上菜的小二手里已经拿着利器了。宫彻阳也是一把匕首放在了小二的身后,只要小二有动作,宫彻阳也有信心在之前先解决了这人。他是不会让耶律哲有危险的人。
耶律哲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轻。完全是漫无目的的拖着樱少闲在走。樱少闲也是由着耶律哲。耶律哲就是生气,拉着樱少闲的手也越来越紧,不难发现樱少闲的手都泛着红色了,而且关节的地方还互相摩擦着。可以想象耶律哲用了多大的力气。你要让他怎么不生气,从一开始他都是把自己排除在外,自己每次努力的想去靠近他的世界,每次都被他无情的推出去。为什么连和他才认识几个月的言风都会比自己更加看得透他,还有那个他甘愿背离世界的人又是谁?那个人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就算是这样自己也想帮他啊,就算是这个世界也一样,自己有这个能力不是吗?这样将自己排除在外算什么,在他眼里自己连这样的利用价值都没有吗?为什么会让自己觉得,距离这么遥远?樱少闲,你有没有看见过我的害怕。自己真的比想象中还要爱你,既然对自己没有感觉就不要对自己这么好。
泪水顺着柔美的脸庞滑落,中间包含了多少的心痛,多少的感情,多少的时间只有耶律哲自己明白,也许这是连耶律哲自己也不能够明白的。他可以忍受樱少闲重要的人不是自己,至少自己还可以在一边继续爱着他或者是断了这段感情,可是他们是朋友,不是吗?为什么连自己叫他一声都可以当做没有听见。
近似于轻功的步伐,早已经将小镇抛到了脑后。微风扬起,丝丝黑发,屡屡金黄。拉起的蓝色袍子就好像蝴蝶蜕变一样的美丽。金枝樱扇上面还沾着几滴眼泪。樱少闲一个转身,将耶律哲拉到自己怀里,只是这么看是轻轻的一一个移动,却是几十米的距离。耶律哲完全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上面传来了樱少闲带着笑意的声音。“呵呵,你自找麻烦的功夫还真是让人有些欣慰。”金色的眼瞳中倒映出眼前越来越多的黑影。
耶律哲都没有发现去注意有无人跟踪。来的人至少也有三十几人,而且为首那个墨色衣服的蒙面人功夫应该不在宫阳之下。刚才站的地方很明显的还留着两支枫叶状的利器。这是零的人,听天隐也说过零,可是没想到零居然大胆到到这里来行刺。没这么简单的吧,这不是零的处事风格。
“早闻血虐门主外貌异人,果然是没让本使失望。”零中出来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主人之外,就只有四个特使在处理事务,也可以想象这人的功力有多深。
耶律哲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人,看着樱少闲的样子似乎对此人并不感兴趣。“这个人应该是零春夏秋冬中的秋,喜欢用的就是刚才那个枫叶状的暗器,曾经一个人屠杀了整个山庄的人。”
“呵呵,美人对我的事情还挺了解的嘛。在下单名一个炎字,今日是奉了主上之命前来和血虐门门主打声招呼,可没想打扰了门主的好雅兴,被尊称为神的门主,也不过是一介凡人,一样会去烟花之地呢。”炎很理所当然的就把耶律哲当成一名女子了,耶律哲虽然说是人尽皆知,可是身体原因却是极少露面,没有见过也只情理之中。说耶律哲是风尘女子也不过是想讥讽一下樱少闲罢了。但是炎却不知道他口中这位烟花之地的“女子”,可不是外表这么柔弱的。
一片树叶擦过,尽管炎察觉到了却还是没有完全避开,一缕青丝随着风就散开了去。炎的眼中都是杀意怒起。看着出手的耶律哲。樱少闲像是在看戏一样,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但这不代表血虐门,樱少闲就是好欺负的。身后已经出现三个身影,一黑两紫。这中间有耶律哲认识的上次和言风比赛的夜,还有一个以前也是见过“绝”的首领影,还有一个就真的不清楚了,但是耶律哲感觉得到那个人身上浓厚的一股血腥味,也不知道要杀多少人还可以发出这么让人胆怯的味道。先说话的还是那个耶律哲并不认识的人。“呵呵一出关就撞上这么好的机会,我的‘血摄’很高兴呢。”
“涧,你别这么恶心。”夜不免白了一眼舔着嘴角的涧,不去保护那两位护法就算了还跑来少爷这边插班。就算是杀人,夜也觉得涧的手法让人恶心。
“舌头。”影冷冰冰的说了句让涧无比兴奋的话。
“还有他的右手。”刚才竟然敢对着少爷动手,还说出这么无礼的话,这边教训算是便宜了这些人。
“呵呵,真正的炎应该不在这里,这些人……你们看着办吧。”樱少闲笑着吩咐道,零的人不会这么傻,真的安排特使来这里刺杀,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刺杀。就和刚才那个“炎”说的一样,只不过是来打个招呼而已。揽着耶律哲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那个地方影他们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不需要他多说。一直到了一个安静的溪边才停了下来。面对着耶律哲,他刚才不理他并非只是因为刺客,既然他想说什么就让他说完好了,自己也想听听。
想说的太多,明明应该很乱的情绪却反而平静了下来。宛如微风的声音“少闲,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吧。”
算不上请求,也算不上期待。只是想看看而已,不管什么样子他都是樱少闲,不会是别人。只不过是给自己的画上加上一张脸皮而已。
天隐从一开始就跟着樱少闲出的血虐门,只是刚才看见零的人,不免得停下来看一下‘绝’这些人,那个叫‘涧’的人给他的印象太深了。那种血虐真的连自己都觉得办不到。等到在找到樱少闲和耶律哲的时候却看见的是耶律哲吻樱少闲的画面。
小溪水流潺潺,远山樱飞渺渺。这么一个和谐的画面却是让天隐悲哀了起来。哲儿,这个人比我想的还要恐怖。天隐不禁想起了那时,紫色眼瞳变成灰色的样子。这就是我们的命吗? 下一章
35。黎明之前(一)'11/11'
樱盛天下之神隐大陆 上一章 黎明之前(一) 十只手指下伴着河水流淌出美丽的乐律,或许伴着现在的景色并不适合这样的曲子,却是意外的融合。白衣随着风飘扬,丝丝寒意骤起。一件纱衣披在身上,耶律哲不禁一笑“照顾药草辛苦你了。”
药草儿没事就喜欢去找宫彻阳玩,这也是没办法的。改成水路之后差不多都是在航道上,没怎么去城镇。药草没闹着去其他地方就算好的事情了。不过依着潇然那几本书的魅力,暂时药草的天性还不会被发掘出来。
“二皇子传来消息说四公主已经回染雪国了,三皇子依旧没有行踪。”宫彻阳也是刚才接到的消息。毕竟四公主和三皇子当初一起私奔的事情闹得人人皆知,这种不伦的行为的确是让皇上生气了好久,现在四公主回来却不见三皇子的确是有些怪异。
耶律哲也不过是一个有些悲伤的表情给掩盖了,曾经几时是他鼓励自己四皇姐和三皇兄私奔的,只因为觉得爱情这东西是不受屈服的,传统的理念,世人的眼光都没有两个人真的在一起实在。是他们在耶律哲心中为爱情画上了最坚贞的一笔,抹不去的一笔。而现在这样一人独归。爱情可以给你的幸福,开心,满足,到了尽头也不过只剩下悲伤。自己能干什么?即使自己位处高位,即使自己有过人的天赋,可是面对这片大陆,面对他,自己确实那么的渺小,微不足道。“既然四皇姐回来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她的位置就还给她吧。我不会再干涉了。”
“少爷和你说了什么。”宫彻阳能想到的就只有少爷了。从那天耶律哲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宫彻阳就发现耶律哲变了很多,倒也没有问他们出去聊了什么,也以为只是一时的事情。可是都好几天了,耶律哲还是这个样子。连自己都可以看得出他的不对,就更加不用说二皇子了。
“没什么,我累了,先睡了。”耶律哲站起身向着自己房间走去。既然答应了不再干涉这件事情,便没有理由把那些话说给宫阳听了,现在说也只不过是废话一番而已。现在只希望他遵守这一年之约。
宫彻阳看着耶律哲消失。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猜不透他了?少爷,到底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
神隐阁
天隐无聊的看着一边的小猫咪在哪里认真的看着书,‘得神隐者的天下’这句话也不算是乱说,毕竟这些东西很多都是机密。可惜樱少闲没有那个兴趣,不然这个天下或许真的可以得到统一也说不定。就算不靠着神隐阁,樱少闲自身的能力也已经足以了。或许换做是以前的天隐绝对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可是现在却也不得不承认。不过再聪明的人也会有判断失误的时候,就像是现在这件事情。血虐门没有加入的话,也不会照成现在这样三大门派对立的事情,也祈祷没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越来越麻烦了。
“染雪国的四公主原来叫耶律饮雪啊。”慕言风虽然知道有这么一位公主,但是好几次去染雪国都没有见过。至少关于她的传闻还是挺多的。染雪国数一数二的才女,完全不输给其他皇子的才能。这样的公主还是挺少的。
天隐看着慕言风“你对她这么有兴趣?”
“也没有,只是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而已。只是听闻她和自己哥哥私奔了,这种勇气可不是人人都有的,还是有点敬佩吧。至少是自己,绝对不会这么大胆。”慕言风没有回头的回答着天隐的话,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眼神不是一般的寒冷。不过,慕言风说完这句话却是完完全全的感觉到了,那种侵入骨子的寒冷,还有自己胳膊那个莲花印记的地方都在发疼,好像快要把血液冻结了一般。转身看着天隐,却是墨发飞扬,双眼也完全蒙上了一股莫名的怒意。不仅仅是这些,连着湖面都开始结冰了。然后慕言风干了一件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么也没说,只是抱住了天隐。从某种发面来说慕言风很能看清楚别人,发现别人的伤心,悲哀。行为确幼稚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点点的冰瓦解了,湖水中的鱼儿还是一样欢快的游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小猫咪,你想谋杀亲夫啊。”天隐拍了下勒住自己脖子上的那双手。
慕言风一下就放开了天隐,自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