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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骗人,不能容忍,帝江你动手吧……”梅尧在旁边淡淡说道,还叹了口气。
“我靠,我是骗过你,你不至于这么这样报复我吧!”道士瞪着梅尧涕泪横流,悔不当初。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这道士喜欢扮作那同一个和尚呢?
☆、温情小羔羊
罹海一手摸着下巴一边慢慢绕着那自称叫素耿的人踱步,思量片刻,道:“就这样贸然解决掉你,有点可惜了”,道士赶紧谄媚:“还是帝江大人有眼光,小的可以在大人手下打打杂,听凭大人随意调遣。”
梅尧也不甘示弱:“这臭和尚满嘴谎话,最爱背后使手段,加上有点小本事,现在不动手,以后肯定会被反咬一口。”
“我自法子让他乖乖听话!”罹海斜睨着满脸小人之色的道士道。
修道多年的素耿心下惶然,这两只神兽赫然是打算联手来整他了,这应该如何是好呢,本来听说帝江颇傻,以为自己能驯服帝江,让修仙之路平坦些,却没想到却招出这些麻烦,不待他伶俐的眼珠子完整的转完一个圈,罹海一只手按上他的眉心,然后一个红点就出现在他的额头上。素耿感觉眉心上一痛,心知不好,忙掏出水镜端详看自己的脸究竟被糟蹋成什么模样。当他看到眉心上那一个红点后,惨嚎一声扑倒当场,“大人怎么如此对我,让我道不道僧不僧的呢!”
罹海用鄙视的眼光瞥了素耿一眼,淡淡的说道,“视觉效果倒是其次,你若是敢心生背叛之意,这个叛印将破坏你的大脑,让你从此浑浑噩噩,不要以为转生就可以去掉这个叛印,只要我不死你生生世世只能服从于我。”
素耿闻听此言,心知再演戏或是作假已毫无意义,便恭恭敬敬的垂首立在帝江身后,“是,帝江大人。”
“不用摆出一副寡妇脸,这个叛印虽是限制了你,但同样可以将你的法力提高数倍,只要你勤加修炼提高数十倍也不在话下,除了受制于我之外,没有别的坏处。”罹海挑了挑指甲缝里的污垢淡淡的说。
素耿随时心中不满,也只能去了脸上的凄苦笑了起来,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罹海受不了的挥挥手,“算了算了,你还是寡妇脸吧。”
站在一旁看戏的梅尧突然心中有隐隐的不安,这俩要是联手起来,自己便危险了。
罹海倏地转过头,饶有兴味的看向梅尧。
梅尧终究不是天生神兽之躯,肩膀微微一颤,突然想起自己的志向是攻遍天下,于是又挺了挺胸让自己站得更挺拔。
“貔貅可是好东西,我打算带着你,如何?”罹海摸了摸下巴,瞳孔的颜色变深,眼神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哼!”梅尧冷哼一声,突然又觉得这一反应傲娇了,于是有些恼怒道,“我可是神兽貔貅。”
罹海强势的一把搂住梅尧的腰,几乎整个人贴了上去,“我知道,我知道,我便是从了你又便如何?”
这神兽说话没头没脑的,梅尧只当他在调戏自己,更是怒气上涌,冷然推开他道:“你光会说些漂亮话,你可知从了我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只能在下面,这样你也愿意?”
“这又有何不可?!”罹海面对梅尧的过激反应却是淡然一笑,眼神定定地望着梅尧:“我本非凡俗之物,在这天地之间混沌度日已达数千年之久,却未尝领教过世俗之情感。以前只觉得世间万般自在最妙,不过如今……”话音渐落而望着梅尧的眼神却越发执着!
☆、神兽迷魂汤
梅尧未曾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被那坚定而深邃的目光锁住,竟也无法抽离,不由得想起当初,也有个人用这样的目光望着自己……
最开始要找帝江,其实是别有目的的,帝江万变,自然也能将自己变回一个人——至少能还梅尧一朵菊花——可是没想到到天山后的这些天遭遇,心境已大为不同,生而为人毫无乐趣,但作为貔貅,法力无穷,攻德无量!
梅尧定了定神,眯眼回馈着罹海热切的目光,没错,我是攻,我就要压倒他!
梅尧一脚踹开那素耿,“我们现在不需要你,你自己哪凉快哪呆着去!”素耿点头,二话没说便开溜,罹海朝那狂奔的背影补了一句,“别跑太远,离开我超过十里那叛印会自燃的!”
狂奔的素耿怨念的回过头绝望的瞧了一眼这俩变态,然后跌跌撞撞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哼,别看他这幅样子,他的道行或许并不在你我之下,只是他会审时度势,知道此刻我方得势,该顺从为妙。”罹海望着那背影,不自觉地发挥了捕快的职业病。
“你身为神兽为何要扮作捕快?”难道活了千百年的人性格都会扭曲得喜欢自己没事找事做,学人家名捕破案玩?
“真的是太寂寞,像你这种当然不会体会到了,等你再过几百年,你就知道身为神兽是有多苦痛了,不过还好,我遇到了你……”说话间,抬手挑起梅尧的一缕头发,在自己脸上不断撩拨,“你不觉得,这里只剩你我,时机大好么……”
“你……不会想就在这……”梅尧又开始有些害羞。
“是啊,就这里不行吗?我听说貔貅好久了,可是现在才第一次见到,你变回原型让我开开眼吧!”说罢,罹海用力地拍了拍梅尧的肩。
梅尧心下骇然,灵巧的躲过罹海的掌气,磕巴的说道:“不是吧,难道你还想变。。变回原形了再,我我还没准备好……”罹海听着一愣,而后会过神来哈哈大笑,须臾,嘴角抽搐着道:“你真是太好玩了,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然后摸着下巴,正色道:“我决定了,这次我要先谈情”接着走向梅尧,双手搭在其肩膀上,盯住梅尧那躲闪的墨色的双眼道:“我要追你!”接着趁着梅尧愣神的功夫,“啪嗒”一口亲在梅尧的腮帮子上,然后抵额道:“你,我要定了!!!”
“从此你便跟着我吧,君若不离,我便不弃。”罹海看着梅尧认真的说。
梅尧呆呆的喏喏道,“我要是离了呢?”
“那就把你找回来。”罹海如此正色说道。
看着这个男人严肃的表情,梅尧觉得,也许跟着他会很不错。
罹海突然举起手,打了一个响指,然后片刻之后,素耿便蹿到了两人面前,“大人传召小的,有何吩咐?”
“走,回京城。”
虽说不知道罹海所说的君若不离我便不弃是不是真的,但是一路上,罹海真的是竭尽全力的为他安排一切,知道他喜欢奢华一路上都是寻最顶尖的客栈歇脚,知道他喜欢清亮的长袍便屡屡找绣坊为他亲自设计袍子。虽说从面相上来说,薄唇的人最是薄情,但是梅尧不禁想沉迷在这种被人宠爱的感觉里面。
虽然一路慢慢吞吞的,但是一个月后,三人还是到了京城——越京。
作者有话要说:神兽的甜言蜜语就似迷魂汤,药力极强,让人一不小心言听计从~虽然梅尧去了京城,可是天山的故事并没完哟~~
☆、京郊好风光
到底是京城,一进城便是满眼奢华,饶是如梅尧,也是狠狠地被刺了一下眼。不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无论是哪朝哪代都是常事,京城的西北角便是贫民窟,在这里生活着的人们虽然是辛苦的挣扎着,但总也比一些小地方的贫民要好受一点,终究是京城。
罹海的住所是离贫民区不远的一条小巷里,房子不大但是布置的简朴清新,至少在梅尧看来没有什么难以忍受的。至于素耿,则是乖巧的说,“我睡柴房就可以了。”
罹海将梅尧安排在了主卧,自己则暂时的蜗居在了书房。
罹海的公事其实还是很多的,但是每隔两三天他都会抽出时间带着梅尧在城内四处玩玩转转,梅尧也就安心享受着被人眷顾着的感觉。
这样风平浪静,受人宠爱的日子,梅尧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了。虽然罹海偶尔会出言调戏他几句,或是有一些较亲密的肢体碰触,但梅尧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尊重与喜爱,这分真情让梅尧冰封已久的内心也渐渐融化,甚至产生了就这样和罹海相守下去的念头。
此时京城里正是春光潋滟,草长莺飞的时节,人们纷纷脱去厚重的冬衣,结伴出游踏青,不用说那些鲜衣怒马的公子哥儿,就连不少大家闺秀都带上家仆丫鬟,乘着绣撵软轿去那郊外游玩。这可让素耿按耐不住了,他不断撺掇着梅尧,一张生花妙嘴把梅尧也说得有些心动,于是同罹海一合计,三人也结伴往城外踏青而去。
郊外风光正好,梅尧也忍不住提出心中疑惑,“帝江,你乃天山之神,本应常驻天山,为何却成了这京城捕快?”
“起初是一直在那的,每天过得浑浑噩噩,毫无乐趣,直到十年前我却偶遇到另一个四凶神兽——穷奇,他云游四方,好不逍遥,于是我被他的经历打动,也开始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于是我来到了京城,阴差阳错下遇到了一个人,你知道我是帝江,帝江如果遇到高尚的人便会大肆施暴,但是遇到恶人就会……这次去天山,也是因为完成那个人交给我的任务,可没想到,在遇见你的两天前,我又见到了那只穷奇,这次他已带着自己爱人;而且看起来是那么幸福……所以我也不甘落后……”
“你带上我,不会是因为受了他的刺激吧……”梅尧有些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有一定的原因,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说罢,握着的手又紧了紧。
罹海犹豫了一下问道,“在你的心中,何为善,何为恶?”
梅尧对于这个奇怪的问题有点不明白,思虑片刻答道,“善恶均与我无关,与我无关的事情我无法给出答案。”
罹海深深看了梅尧一眼,“罢了罢了,本不该对你说出这样奇怪的话,你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够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梅尧本是懒惰的人,当下也不多想,只是懒懒倚在罹海怀里小憩。
☆、青梅遇竹马
不远处的有炊烟升起,春风夹杂着少男少女的欢笑声吹拂而过。三人被这喧闹声吸引住,往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三人之中,一人乃修行之士,两只为神兽,视力远超常人。那一行人是七男三女,三名女子中一名打扮的甚是奢华,另两名则是梳着丫鬟髻;七名男子中一人作书生打扮衣着考究想来应是书香门第的公子,一人身宽体胖衣着华丽无比奢华想必是富庶之家的公子,一人身着短打装束有些像江湖侠士但布料看上去不奢华却是极品的材质想来也是哪家的公子之类的,剩下四人两人跟着那书生两人跟着那胖子,想来是家丁仆从之类。当梅尧的视线移到那一身江湖气的公子的身上,身体突然开始颤抖,随即扶额一脸痛苦。罹海却是没发现梅尧到底看了谁,只道是梅尧身体不适。便扶着梅尧到一处安静的溪边坐下,“终究是因为不是天生神兽的原因才会如此吗?”梅尧苦笑着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倚在罹海的胸口闭上眼。至于跟在两人身后眼睛咕噜噜乱转一气的素耿,慑于着两只的淫威,也不敢多说什么。
那个人——是沐缘。
时间要倒回到几年前,在他被沧墨掳走之前。那个时候的他是一户书香之家的幺子,虽比不上富庶之家,终究也是衣食无忧,父母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甚是和乐。而沐缘的父母据说是出身草莽,后来为了安静的生活金盆洗手隐居到这个小镇上,和梅尧做起了邻居。梅尧从小便是生得一副好容貌,不要说是男孩子,便是镇上最美丽的女孩子也是比不上的。沐缘虽说比起梅尧自然是差上一截,但也是眉清目秀英气逼人。大概是因为梅尧太漂亮,镇上的小孩子都不大乐意和梅尧一起玩,更有甚者那些嫉妒梅尧的男孩子和女孩子还会悄悄的欺负梅尧,他的心里认定沐缘便是在那个时候。梅尧被拖进一条小巷子里,十几个孩子围着他推打,白色的袍子弄脏了,美丽的小脸沾上了黑色的泥土。那个时候,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树上跳到墙头上饶有兴味的看着这群孩子,清脆的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响起,“你们一群人欺负一个算是什么,有本事和小爷斗上一斗。”
那群孩子一看是沐缘,倏地散开跑掉了——沐缘的出身可是都听镇上的人传说过的,那可是以前拿着刀枪到处杀人的,不小心被杀掉那就太可怕了。“真是一群没用的家伙。”只比当时九岁的梅尧大两岁沐缘不满的冲着那群孩子逃走的背影嘟囔着,然后一把拉起倒在地上的小梅尧,细细的帮他拍去衣服上的灰尘,擦去小脸上的泥土,“你还可以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