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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之禁脔作者:午正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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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脔忽地没了事做,生出点困意,坐在一旁犯困,身子一软,靠在谢拂身身上。
  谢拂身微微斜眼看着阿脔,貌似不在意的问道,“阿脔,你这几日都去了墨兰那?”
  阿脔懒懒答了。
  “你待墨兰倒是带着股子亲切……”谢拂身手里一顿,笔下一停,窗中吹过丝夜风,吹得烛火闪跳了一下。
  阿脔语调慵懒,还带着点鼻音,好似半睡半醒,“王妃待我好,就像我姐姐一般。”
  谢拂身没想到阿脔说出这么一句话,心里一呆,又是一喜,“原来是姐姐……”
  阿脔越来越困,也不搭理谢拂身,把重量全压在谢拂身身上,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日上学,到了学堂门口,浮翠把那十页纸张折的整整齐齐交给阿脔,“公子,您的课业。”
  阿脔璀然一笑,接过那叠白生生的宣纸,进了屋。
  谢善渊见阿脔来了,弯着眼给阿脔打招呼,“阿脔,你课业可做完了?”
  阿脔得意的把那叠纸放到桌上,“这么点字,早写好了!”
  谢红豆听到阿脔语调轻快,仿佛受了感染,心里也跟着快活起来。
  谢锦渊端坐着身子,依旧不搭理阿脔。
  外头忽地起了阵风,那风吹进屋里,一下子把阿脔的那叠纸吹了起来,阿脔惊了一声,好在风不大,只是把纸吹落在了地上,阿脔连忙弯着腰捡着纸。
  谢红豆和谢善渊也跟着帮忙。
  谢锦渊微微低头,看着落在地上的宣纸,眉头一拧,那字体,绝不会认错,乃是谢拂身写的。
  待阿脔拾好纸,谢锦渊早就抬起了头,好似什么也没看见。
  谢拂身今日下朝早了点,回到府里,琢磨着阿脔还为下学,谢拂身心念一转,一个人到了幽兰居。
  院子口的小丫鬟正在打扫落叶,忽地见到谢拂身刚要下跪传唤。
  谢拂身拂了拂手,“无须喊了,我自个儿进去。”
  谢拂身顺着廊子进到院中,待到屋内,只听屋里元墨兰和晚色正在说话,言谈间提到“阿脔”,谢拂身便停住了脚。
  元墨兰拿着个绷子,正在做女红,帕子上绣着朵看得正好菊花。
  晚色斟了盏茶,端着道,“王妃,您歇歇,喝口茶,这是新近的普洱,年份说是极长,是上好的熟茶。”
  元墨兰微微一笑,“放着吧,若是好,等下午阿脔来了,对点子牛乳给阿脔尝尝。”
  晚色笑道,“王妃您对阿脔真是没话说。”
  元墨兰绣着菊花的花瓣,一针针精心细绣,“我总觉得和阿脔投缘,看着阿脔就像感觉菩萨还是眷顾着我,过了这些年,也给我添了个孩子。”
  晚色笑的心酸,“我瞧着阿脔也是极喜欢王妃您,所以才时常过来和您作伴,处处透着亲近。”
  谢拂身轻轻转身出了院子,看着明媚的骄阳,觉得微微刺眼。谢拂身和元墨兰年少夫妻,想到元墨兰当年失子,心里也不好过,但“处处透着亲近”这几个字却扎进了谢拂身的心里。
  谢拂身噙着丝笑,能和阿脔透着亲近的只能是自己,永远,只能是,自己。

  中秋作伴

  阿脔和谢拂身乃是八月初一回的馥城,这时间已过,到了八月十五,中秋。
  秋风来得瑟缩了一点,院外的茉莉花也凋谢了大半,树叶也变得不再翠绿,带着丝浅黄,给这秋景增添上几分凄凉秋色。
  王府里今夜也很是热闹,张灯结彩,下人们也是喜气洋洋,今夜皇家夜宴,谢拂身下午便和元墨兰进了宫,合宫夜宴去了。
  谢拂身特意嘱咐小厨房做了一桌好吃的,阿脔吃过饭,和清秋浮翠一块坐在院中,抬头看着那轮圆满明亮的月亮发呆。
  桌上摆着各色馅儿的月饼,糖炒板栗,各色小点心,清秋和浮翠也陪着阿脔发呆。
  清秋给浮翠使了个眼色,浮翠会意,挑了个云腿月饼笑嘻嘻道,“公子,您刚刚就没怎么吃下东西,现下定然饿了,不如尝尝这月饼,里面加的都是上好的火退,可香了!”
  阿脔低头看了眼月饼,没什么心情,摇了摇头,“你们吃,我不想吃。”
  清秋挽了个笑,“公子,你可知厨房杜师傅生了个儿子,起了个名字叫什么?”
  阿脔不感兴趣,还是摇了摇头。
  “杜子腾,可不就是肚子疼么!”清秋说着自己笑了。
  阿脔实在笑不出来,转过头。
  中秋合家团聚,其乐融融,阿脔不觉也受到了这气氛的感染,想到自己生于镜湖,却不知父母是谁,现下到了这王府,也没个亲人,这么一想,阿脔心里堵得慌,越看那圆月,越是难过。
  阿脔玉雕一般的人,平日里虽然容易恼怒,但也是小孩子脾气,来得快去得快,大多时候都是欢快高兴的,可见日却郁郁不乐,看的清秋和浮翠担心,也不忍心他难过。
  浮翠抬眼,笑着叫道,“公子,王爷回来了!”
  阿脔抬头,见到谢拂身穿过月牙们,朝着自己来了。
  谢拂身一整晚心不在焉,想的都是阿脔,不知道阿脔一个人在王府怎么样,好不容易熬到宴会结束,回来却见到阿脔好似在难过一番。
  “都下去吧。”谢拂身朝着清秋和浮翠道。
  两人便退下了。
  谢拂身坐到阿脔身边,语气带着浓浓的关心,也带着股子化不开的温柔,“阿脔,怎么了?”
  阿脔听到谢拂身柔言暖语,眼圈红透,仿佛一朵在凄风苦雨中的花朵,随时都要凋谢一般,“我想镜湖了……”
  谢拂身心里一紧,连忙搂住阿脔,万分不舍阿脔难过,哄着阿脔,却也是说出了心底的话,“这就是你的家,乖,我就是你的家人……”
  阿脔吸了下鼻子,横了眼谢拂身,眼底装着十分的看不上,“你?”
  谢拂身看着阿脔,真是又气又心疼,伸手掰开了个月饼,低了一半给阿脔,正好是个双黄月饼,两人一人一个,“中秋时,两人分着吃个月饼,便不会分开,这样我便一生一世陪着你,可好?”谢拂身身披月色,月色倾洒,洒满谢拂身肩头,眼中柔情顿显,比那月色还要令人心醉。
  阿脔抬头,接着那皎洁的月光,在谢拂身的茶色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心里像那棉花一般柔软起来,接过月饼,咬了一口,闷声道,“难吃。”
  谢拂身也咬了口月饼,轻笑道,“是难吃,可和你一块吃,就好吃了起来。”
  阿脔不自觉挑起了嘴角。
  谢拂身吃完月饼,把金福全唤到一边,轻声嘱咐了一番,金福全连忙出了院子,不多会,带了套木匣子进到了院子里。
  金福全把那木匣子王两人面前一放,退下了。
  阿脔啃着月饼,好奇的看着那木匣子,“这是什么?”
  谢拂身拍拍手,拂去指尖的碎屑,笑着站起身来,“皮影戏。”
  阿脔眼睛一亮,惊喜道,“皮影戏?”
  谢拂身站到木匣子旁,打开箱子,细细摆出东西,还真是在木匣子之上搭起了个小戏台。
  那戏台背景简单,就是张泛黄的牛皮纸,两边横着个镂空雕花的木栏,戏台虽小,却还是有模有样。
  谢拂身拿出两个皮影,一个头梳发髻,看来是个女子,另一个头戴布帽,看来是个书生。
  谢拂身坐于木匣子之后,手里拿着两个皮影,放在那戏台上轻轻唱了了起来。
  阿脔连忙拍手叫好,津津有味的看着这皮影戏。
  这戏里讲个是个穷书生进京赶考,没想到路上遇到了个有钱人家的小姐,两人心生情愫,可是遭到了小姐家里的反对,两人便私定终身,书生前去赶考,许下诺言,等到高中那日便要迎娶小姐。小姐日日在家盼着,最后书生高中,终于和小姐成了亲。
  谢拂身演到了最后,乃是两人成亲的场景,书生上前搀着小姐,嘴里唱道,“我日日透骨髓相思病缠,怎当你临去秋波那一转,我便是铁石人也意惹情牵。幸得今日心愿了,愿普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
  待到最后一句唱完,阿脔看得高兴极了,没想到谢拂身还有这么一手,笑逐颜开,齿如含贝,好一个璀然一笑玉齿寒。
  谢拂身放下皮影,走到阿脔身边,朗目疏眉,低下头笑着问道,“可好看?”
  阿脔真心真意的点头,“好看!”
  谢拂身大笑起来,那一低头的温柔,宛如破云而出的暖阳,仿佛这京满腔的柔情,积攒了那么久,都是为了等他。

  学琴

  中秋一过,谢拂身便派人寻了个琴师,专门来教阿脔。
  阿脔那是千万个不愿意,早上要上学堂,下午好不容易得了空,本可以好好睡上一睡,然后再到元墨兰那混点点心,这倒好,半路来个琴师,整个下午都得跟着学琴,阿脔真是气得要死。
  阿脔身体做得挺直,心里都是厌烦,连声也不爽快,就等着那琴师一来,给人脸色看。
  浮翠给阿脔跑了盏茉莉花茶,花瓣浮在茶面之上,白中略黄,清香一片,“公子,您喝盏茶压压火,这茉莉花是盛开那季便留下的,香的很!”
  阿脔气鼓鼓的喝了口茶,润了润喉,那茶盏一揭开,果然满室迎香,阿脔气也消了点,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生气?”
  清秋笑了起来,看着阿脔那张满脸写着我很生气的脸,道,“公子最是藏不住事,什么心情,全写在脸上呢!”
  阿脔一听,火又起来,把那茶盏往桌上一放,眼角一挑,那声音说不出的委屈,“我总共就这么一下午的休息,还给搅黄了!”
  浮翠和清秋看着阿脔,一起笑了,阿脔此刻虽然气极,但却像只炸毛的兔子,没让人感到恐惧,反倒是觉出了些可爱。
  “公子,奴才凝弦求见公子。”屋外传来阵细语,这语调清脆轻柔,就像那三月间的柳絮,盈盈绕绕,让人如沐春风。
  阿脔听得这声音好听,可是却不知道这人是谁,便小声问道,“这是谁?”
  清秋笑语,“可不就是那个讨人厌的琴师么。”
  阿脔咦了一声,“这声音真好听……进来吧!”
  “是。”只见门口帘子挑起,一个身穿蓝色衣裳的少年怀里抱琴,不如房中,那少年一路低眉顺耳,隔着十步,行了个礼,站在阿脔面前。
  阿脔听他声音顺耳,心生好感,“你抬起头我看看。”
  凝弦听得阿脔说话,顺着阿脔的意思抬起了头,见到阿脔的相貌,心里一惊,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从前只觉得楼里的花魁最是漂亮,可是和阿脔一比,便什么也不是了。
  阿脔见这凝弦长得清秀,端端一个美少年,心里也很高兴,火气都散了,“你长得真好看。”
  凝弦一愣,面上一红,低声道,“多谢公子夸奖。”
  阿脔接着问道,“你多大了?”
  “回公子,十五。”
  阿脔一喜,笑嘻嘻道,“和我一般大呢!”
  阿脔那灿然的笑颜晃花了凝弦的眼,凝弦不敢多看,连忙别开了眼,神色腼腆。
  阿脔见凝弦一直站着,怀里还抱着琴,连忙道,“你别站着了,快坐,把琴也放下。”
  凝弦这才把琴放在桌上,慢慢坐下了。
  阿脔对外面的世界很是好奇,这会子来了个凝弦,阿脔来了机会,还学什么琴,一下午都在问这问那,凝弦原以为这王府里的人必是高傲得紧,没想到阿脔却是一派纯真,心里也是高兴,一一答着阿脔的问题,阿脔和凝弦说了一下午的话,觉得这“学琴”还真有点意思。

  葡萄

  阿脔早上上学堂,下午跟着凝弦学琴,也没了时间去看元墨兰,但这日子过得倒也紧凑。
  谢拂身今日无事,午间便也没让凝弦过来教授阿脔,反倒是带着阿脔到了花园赏花。
  九月初的天气,花也凋谢了许多,只剩这满园的秋菊还可供赏玩。
  这菊花种类也颇多,树菊、立菊、塔菊、香菊,长得像球,像翻卷,像坐莲,各色各样,看得人眼花缭乱,当真是好一个“轻肌弱骨散幽葩,更将金蕊泛流霞”的美丽景致。
  谢拂身一路牵着阿脔,怕阿脔累着,带着阿脔带了湖中亭坐下,这亭子里于湖中倒也别致,坐于亭中整个花园都可收于眼底。秋风吹过湖面,掀起丝丝涟漪,秋风送爽,吹尽了烦闷之感,送来几许爽快。
  亭子中的石桌上放着个碧玉碟子,碟子上乃是一串碧绿色的玛瑙葡萄,这葡萄颜色细腻明亮,还真是宛如那玛瑙一般。碧玉碟子陪着碧绿葡萄,越发显得一片翠绿。
  阿脔看着那葡萄笑得开心,“这葡萄真绿。”
  谢拂身摘下个饱满翠色的葡萄,细细的剥着皮,只见那葡萄皮薄如蝉翼,一被剥下,汁多肉厚的葡萄便现于眼前,“这是热州多产葡萄,这葡萄便是产于热州,最是好吃。”说完把那剥好的葡萄送到阿脔嘴边,眸如秋水,“尝尝。”
  阿脔就着谢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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