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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壶吗?三人心中震撼无比,难不成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有巨大无比的体积。。。。。。
因为尤衡指着的是一个有一人高的铜黄色桶状物,花纹繁杂,带着古旧的金属光芒。
“是啊,装泡澡水用的壶。”尤衡很愉快地说:“任务要求就是水的热度足够高,否则任务分为零。”
每节课有两种分数:课堂分和任务分。学生的分数是在零的基础上往上加,课堂分满分是加十分,任务分满分也是十分。
“什么叫做热度足够高?”巢凤挑衅地说,对于一年级学生来说,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能够强烈地感应火系元素,并将它们聚集在一起。对于将火元素实化出来,却并不擅长,只能化出很小的火苗,尤衡*白廉这明显是在报复他。
尤衡朝他摇摇手指:“乖孩子,不要试图挑衅我,我是个文明人不会对你施行粗暴的□,但是我想可爱的魔兽会很乐意□你的。”
“我这是在请教学习问题。”巢凤对于这个学校的善良特性已经不抱希望了,因此心中也有些忌惮,只是哼了一声,淡淡说。
“请教问题啊,那么作为你的导师,我很乐意为你解惑。热度足够高的意思就是当你将手指伸进水中,会褪掉两层皮。”尤衡轻快地说:“记住一定要仔细检查,不是褪掉一层皮,也不是褪掉三层皮,一定要是二层皮。我希望你识数。”
说到这里,尤衡担忧地问:“对了,你学过数学吧?”
巢凤忍住怒火不屑地说:“放心,在进入叶沙曼德魔法学院之间我在公立学校上过学。”
“说实话,我对公立学校的教学实在没有信心。”尤衡忧虑地说:“你知道,公立学校中几百号人一起上课,这样热闹的班级不像是在菜市场中吗?”
“请放心,我保证我能从一数到三。”巢凤咬着牙说。
“那我就放心了。谢尔文*希伯。”尤衡*白廉的视线投向谢尔文:“你会的是风系魔法,来示范给我们看看。”
有了巢凤的教训,谢尔文屏气拼命让风系元素活跃起来,然后形成了一阵微风,吹拂起大家的头发。
“啊,很怡人的微风,我相信有这么温和的风作为工具,木桶是不会晕车的。”尤衡继续说:“你的任务是带着木桶去后面的树林,那里有一汪泉水,你就负责取水吧。记住只能用你的魔法去驱动木桶,不可以用手的哟。”
谢尔文虽然觉得一阵用风系魔法来驱动木桶很累,但是看了看那个非常正常的木桶,不由松了一口气,面露喜色。
“任务要求是要将院子里的游泳池装满。”尤衡慢悠悠地继续说了下去。
顿时,谢尔文的脸僵住,视线投向尤衡导师指着的游泳池,那是多么硕大无比的游泳池啊,
如果说它池塘的话,谢尔文会觉得更加贴切。
尤衡不理会谢尔文和巢凤难看的脸色,转过目光看向刘黎,笑得很和善。刘黎回望他,心中却在忐忑,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至于你。。。。。。”尤衡的目光如春风般和煦:“没有魔法基础,对元素感应似乎也不强烈。。。。。。唉,不好办啊,找不到什么可以测试的。对了,你还有体力,来,拿起那个扫帚挥动几下。”
刘黎僵住脸,拿起院子角落的扫帚,挥了挥。
“啊,很好,看来你的体力不错,能够正常劳动。那你就把这个木楼上下打扫一遍吧,要求就是足够干净。”尤衡比了比那幢高入云霄的木楼说:“要不要导师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做足够干净?”
有了巢凤的前例,刘黎果断拒绝了:“不麻烦导师,我觉得这应该由学生自己领悟,毕竟自己领悟的比导师直接教导的更加影响深刻。”
“说得太有理了。”尤衡夸奖着说:“不亏我这么栽培你呵。你太瘦弱了,要想强身健体,光靠吃食物是不行的,还应该多运动多劳动,放心,老师会多多帮助你的。”说完,尤衡笑容完美地消失在空气中。
巢凤幸灾乐祸地笑:“看到你比我更倒霉,我忽然觉得心中忽然一下子愉快了。”
谢尔文默默地拍拍刘黎的肩膀,然后开始用风缠着那木桶,晃悠悠地向后山挪过去。
☆、8试炼与上课
高入云霄的木楼,在阳光下显得神秘而危险,不过这样更有趣,不是吗。。。。。。
刘黎嘎嘎笑着走进木楼,木楼看起来年代已久,里面的摆设古旧却自有一番风雅。一楼是客厅和厨房,刘黎没并没有发现有趣的事情,只得漫不经心地开始打扫房间。
正埋着头扫地,桌布地下忽然动了动,刘黎一愣,然后便将手伸过去,没想到嗖地一声,一个巴掌大毛茸茸的小动物窜了出来。
看起来就像个毛球,刘黎立马反应极快地跳过去想捉来瞧瞧,没想到那个小东西特别机警,吱地叫了一声便逃了起来。
刘黎乐颠颠地追着,小毛球叫得更惨烈,四下逃窜,忽然小毛球一头撞上向桌上的霓灯,然后霓灯倒了下去,只听哗啦哗啦的声音,桌上的水晶杯咖啡壶还有各种东西掉到地上,成为一堆碎片。
刘黎哎呀一声,呆了一呆,那个小毛球似乎也呆了一呆,然后趁着刘黎发呆的时候嗖地窜向窗外,逃避责任。
刘黎挠挠头,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把碎片当做灰尘一般扫了出去,放进一个似乎是垃圾箱的箱子中,没想到垃圾刚倒进去便没了踪影,连灰尘都没有一丝扬起。
刘黎咦了一声,探出头朝箱子里面看去,箱子底是一片黑暗,看不到底,不知道通向哪里。他心中不由羡慕,这种垃圾箱可真是方便。。。。。。
一楼很快打扫干净了,只是少了很多用具。刘黎装作没有发现,径直拖着大扫帚准备去二楼。楼梯是木质,光线从窗户中匀匀地照进来,明亮而不刺眼,刘黎踏上了二楼。
二楼似乎是卧室和书房,卧室门是关着的,刘黎走过去试图打开,明明门上没有锁,但是不管是左推右转还是拿脚去踹,却发现怎么捣鼓也无法打开,于是肯定这被尤衡下了魔法,便撇撇嘴,将头伸向书房。
书房中明亮干净,大概是经常有人在这里看书,书桌上还留着咖啡壶。刘黎四下抹了几下便拖着大扫帚上了三楼。
第三层就是一个库房,有大堆大堆的书籍,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刘黎打扫到三楼已经累了,想想任务分总归是拿不到,而课程分应该拿到,便不再打扫,拖着大扫帚一步一步地继续探索这个木楼。
第四层是种植着各种奇花异草,刘黎四下看了一遍,想起学院门口那个猥琐的藤蔓,心有余悸地关上门便出去了。
第五层似乎有些不同,刘黎悄然站在楼梯口往上看,便觉得有些阴凉,似乎很久没有人上来过。
刘黎在门口站定,发现这个门也与其他楼层的不一样,是刻着繁杂纹路的门,他趴在门上听了听,一片安静。
刘黎想了想,轻轻推开一小条缝,一阵咆哮声轰然入耳,然后是一个巨大的兽喷着热气扑了上来。刘黎手快地一扫帚拍了上去,竟然把那只兽吓唬得后退了一步,紧接着便是更加愤怒地龇着尖牙咆哮着扑了过来。
刘黎飞快地关上门,然后才发现站在外面是听不到门内的丝毫声音,他不由讶异,毕竟前一秒魔兽还在咆哮不可能立马停歇,看来关键是这门能阻挡声音。
刘黎没有去以身犯险的觉悟,于是便乖乖回到第三层,坐在书堆上悠闲地看书吃甜饼。忽然他的眼前一暗,一个英俊青年出现在他面前,阴沉着脸。
刘黎笑眯眯地说:“尤衡导师,实在抱歉,辜负了您的期望,学生我坚持扫到三楼,实在没力气了,看来今天的任务分是没了,但是课堂分我能拿到吗?”
尤衡眼沉沉地看着他:“不容易啊,一边打扫卫生一边将用具打碎大半,还能扫完三层。”
刘黎挠挠头,扭着手,害羞地笑:“谢谢老师夸奖,虽然我不会打扫房间,但是我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放弃,于是我就坚持了下来。”
“赶紧滚吧。”尤衡冷哼一声,忽然有风从窗户呼啸而来,刮得刘黎的脸生疼,最后风停下了,刘黎出现在塞纳区的中心广场上。
刘黎嘎嘎怪笑几声,朝食堂跑去。刘黎是孤儿,在人世间流荡多年,对于危险的预感非常强烈。对于尤衡*白廉,他便隐隐约约地觉得危险。
看起来优雅,实际上睚眦必报,幼稚万分。 如果当时自己不谨慎的话,那只魔兽早就撕了他。
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最讨厌这种人了,满肚子坏水!刘黎耸耸肩。
对于这点,刘黎倒是误会。当导师选中一个学生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契约便形成了,学牌是契约记录者,只要学生戴着学牌,一旦有危险,导师便能感应到并赶去救助。
只可惜,当入学导师莉亚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刘黎恰好缺席了。
刘黎回到宿舍,绥林刚刚洗完澡,他看见刘黎便关切地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绥林的导师是亨利导师,整日笑眯眯的老头,看起来很和蔼。
刘黎吐吐舌头:“变态导师,变态的任务。”
巢凤也是刚回来不久,他难得地同意了刘黎的话:“的确变态。”他忙了一下午,也只是勉强将水加温了几度。
绥林笑了:“每个导师都有他们自己的教导方式,既然能成为导师说明必然有可取的地方。”
刘黎撇撇嘴:“希望如此,愿地神保佑。”然后便揉揉酸痛的腿,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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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有一堂基础课,刘黎,巢凤和绥林三人早早便起床了,吃过饭走在校园中依然没见到几个人。
巢凤现在什么事情都跟着绥林和刘黎一起,因为他太懒了,跟着别人一起便什么事情也不用操心。对此,刘黎觉得挺有趣的,表面飞扬跋扈的人,实际却是个思维简单的人。
走在路上,刘黎忽然想起自己根本没记教室,便问绥林:“我们在哪个教室上课?”
做事稳妥的绥林果然记下了,他翻出笔记说:“301007教室。”
“看来是在三号教学楼的一楼第七个教室,希望是向阳的,这样子上课晒着阳光睡觉最舒服了。”刘黎说。
绥林诧异地说:“不对啊,我们学院只有一个教学楼,哪里来的三号楼?。“
刘黎摸摸下巴,琢磨着:“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密码,我们必须解开来才能知道地址。”
绥林笑了笑说:“看来还是应该找个同学问问。”
刘黎抬眼看看这附近并没有人,便在附近转了转,也没有见着人,只得回去,这时候正好看见一个阴惨惨的姑娘正站在花园中发呆,就朝她走过去问:“这位同学,请问教学楼只有一个吗?”
那个阴惨惨的女孩对这个问题似乎已经司空见惯,漫不经心地问:“你们在哪个教室?”
刘黎说:“301007。”
“莉亚对你们很关爱啊。”那女孩露出一丝笑容,愈加阴沉。
“啊?”
“等你去了教室就知道了。。。。。。放心,学院中只有一个教学楼。”女孩睁着暗淡的眼睛看着他。
刘黎一听很是高兴地道了声谢便朝两人跑去:“绥林,我问到了!我们这里只有一个教学楼。”
绥林微带责备:“你太失礼了,问路的时候应该正对着人说话。”
刘黎只觉毛骨悚然:“我是正对着那个姑娘的,我还是看着她的眼睛问的……。”
“姑娘?”绥林疑惑地看着刘黎:“那个明明是个长着胡子的男人。”
☆、9阿加莎老师
“刘黎看到的是那人的正面,绥林看到的是那人的背面,而我站在一边倒是正好看见了那人的侧面。”巢凤站在一边懒洋洋地说。
刘黎惊恐地咬着手:“那女孩的背面还有一张人脸?!”
巢凤嗤笑一声:“没见识的家伙!”
绥林诧异地说:“难道是双面人?”
“双面人是什么?”刘黎睁着滴溜溜的眼睛,追问着。
“就是背上还长着一个人。”绥林耐心地解释说:“你没见着那东西罩着一件宽大的黑袍吗?那东西的背面不只长着一张人脸,还长着身体。双面人其实是两个东西长在一起,她们共享一个头,共享一个身体,一半是这个人,另一半是那个人。”
刘黎松了口气,轻快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恐怖的鬼怪呢!原来是个畸形啊!”
“不是天生的,双面人是生在黑暗之神之下的恶物,刚出现在这个世上便开始寻找一个人陪伴着他,背靠着背,然后慢慢腐烂长成一个人。“巢凤恶毒地说:“如果背上那人想脱身就要找其他人来代替他,你该感谢刚才没有成为替死鬼。”
刘黎惊悚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