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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黎!”巢凤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捣乱的话,我就死定了。”
没有帮上忙,反而添乱了,刘黎心虚地摸摸鼻子,缩回脑袋。他忽然想起什么,连忙朝另外一边窗户跑去,推开窗户,便看见在后面的树林中,谢尔文正被一头魔兽追赶,尽管谢尔文拼命地积聚风元素来逃跑,但是时不时还是会被划上一爪子,鲜血直流,痛得他嗷嗷直叫。
血腥的教育。刘黎开始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担心。
他要对付的魔兽在哪里呢?不对,凭实力,他哪里能对付得了魔兽,应该说是魔兽对付他,那么对付他的魔兽在哪里。。。。。。刘黎悻悻地想。
巢凤要对付的魔兽藏在巨壶中,谢尔文要对付的魔兽在树林中,对付自己的魔兽肯定在这木楼中。反正总会来的,不如主动出击。。。。。。
一楼已经打扫过了,什么都没遇到。而自己平时只打扫三层楼,那么魔兽应该在二楼和三楼。刘黎轻手轻脚地在二楼中转悠,左手操起扫帚右手刷地打开木柜,里面空空什么都没有。刘黎仔细地将二楼检查了一遍,甚至连糖罐都打开看了看,最后终于确定对付他的魔兽不在二楼。
举着扫帚,刘黎蹑手蹑脚地来到三楼。
三楼是杂物间,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刚推开门,便有一道影子刷地从身边闪过,然后房间内寂然无声。
☆、12幸或是不幸
刘黎静静地站在三楼房间的门口,注视着没有动静的房间,四下静寂无声,只有刚才的影子一闪而过带起的灰尘提醒着这里的危险。
在这个未知的空间中,似乎有很多视线在暗处注视着他。刘黎心中也明白这存放杂物的房间中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物件是有意识的,那视线不一定来自潜伏着的魔兽。
只是空气中有什么在酝酿,刘黎的心在剧烈跳动,手心也渗出了汗。刚才那道影子并没有通过窗子逃掉,说明它不是误闯此地,而是专门来对付他的,那东西正潜伏在这房间中的某个地方伺机而动。
刘黎的视线滑过房间的每个角落,忽然停在一点没再移动,那是一个古旧的木柜,上面放着的似乎是台灯,只是被餐布覆盖着,只能看出大概轮廓。
刘黎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猛然掀起那层餐布。一个似曾相识的小毛球呆立地蹲在木柜上,爪子中举着一个霓彩五纹灯,一动也不动。
小毛球似乎感觉到光线变了,反应迟钝地呆了一呆,抬起黑黑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反应过来猛地甩开霓彩五纹灯,跳去来便逃。
刚窜出去,小毛球便一头撞进一个网中,被抓个正着。这网是刘黎在这间屋子中随手翻到的,看上去还挺结实的。刘黎将网扎好,嘿嘿笑着:“小毛球,我们之间可真是孽缘啊!又见面了!”
小毛球体积虽小,力气却是巨大无比,就这么梗着脖子继续逃窜,刘黎抓着网被它拖着在地上滑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刘黎被拖得难受,顺手摸来一根木头砸了上去,那小毛球顿时停了下来,两只爪子捂着脑袋晕来晕去。刘黎丢开木头敏捷地扑了过去,揪住小毛球的尾巴。
刘黎喘着粗气:“你!就是那变态导师找来对付我的魔兽?”
小毛球捂着脑袋愣愣地看着他,然后身子开始颤抖。
“哈!你害怕了?”刘黎嘎嘎笑着:“你怕也没有用,给我从实招来,否则我把你的毛一根根拔了!”
刘黎看着小毛球颤抖着摇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猛然转头,正好对上一双饿得发亮的眼睛。那是一头皮毛丰厚,头顶张着麟角的魔兽,魔兽龇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哈喇子从嘴里不断地流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馋,还是因为兽嘴合不拢。。。。。。
那个饥饿的视线从刘黎滑到小毛球,又从小毛球转向刘黎,似乎在估量着哪个更加美味,只是那饥饿的眼神说明了它两个都想吃。
没等魔兽明确表态,刘黎刷地把手中东西甩到一边,手脚并用开始逃窜,只是刚爬到一边,刘黎就傻眼了,坏了,他刚才甩出去的似乎是困着小毛球的网,也就是说他把小毛球给甩出去了。
小毛球被甩出去后,在空中转了两圈,然后砸到地上,小毛球师团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没有生命的溜溜球,所以把尾巴抱住身子团成一个球,还应景地滚了两滚。
这个动静明显引起了魔兽的兴趣,它可不管那个究竟是什么玩意,只是飞扑上去,两只爪子压住小毛球,试探地压了两下,然后又用爪子拨了几下子,看见这个毛球滚来滚去,似乎感觉还不错,便想把它叼起来带回去玩。
小毛球一直装成没有生命没有意识的静物,只是当魔兽那黏答答的哈喇子滴到它身上的时候,它头上的毛彭地炸开了,伴随着桀地一声高叫,它开始四处转圈,往旁边的东西上面蹭身上的黏液。
魔兽一时愣了,两眼呆滞地看着这个炸毛的毛球。刘黎瞅准这个机会,操起一个铁架,朝着魔兽砸过去。谁知道魔兽反应灵敏,飞速回身张开血盆大嘴便咬。
嘎嘣一声,牙齿陷进铁架的声音,刘黎冷汗下来了,魔兽的牙齿怎么这么厉害。。。。。。
只是看着魔兽摆着脑袋的样子,刘黎汗颜,似乎那个形状不规则的铁架卡在魔兽的嘴里了。。。。。。
魔兽摆弄了几下,然后愤怒得眼睛都红了,蹬着后腿,甩着头,热气从它的嘴里呼出来,刘黎忽然有种错觉,那不是兽嘴,而是一个火山,好热的呼吸。。。。。。
管他火山不火山,刘黎放开铁架,抓起困着小毛球的网,便往窗户奔去。这时候,熊熊烈火从兽嘴中喷出,火龙直接朝刘黎窜去。
刘黎来不及多想,抓着拼命挣扎的小毛球,推来窗户便翻了下去。他记得这扇窗户下面正对着一片茂盛的草地,像是一块柔软的绿色海绵。
窗户中窜出熊熊烈火的时候,刘黎正直直往下掉去,直接穿过了那片柔软茂盛的草地,然后传来砰地一声闷响。
“我的小蛮腰,我的金刚腿。。。。。。”刘黎四仰八叉地摔在坑里,咬着牙说。
想起小毛球之前的拼命挣扎,以及它没有通过窗户逃走,刘黎无语凝噎。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陷阱。。。。。。
黑暗潮湿的坑中,渐渐响起一阵阵簌簌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动,一些东西开始攀上他的身体,似乎是些黏黏糊糊的触手。
小毛球在旁边桀桀叫着拼命挣扎,刘黎泪流满面:“小毛球,你蹦到我的伤腿上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不要缠我的小蛮腰,不要调戏我的金刚腿。。。。。。”
“攀根草。”一个悦耳的男声响起,这时候深坑上方的草被人扒开一道缝,光线立刻投射进来,一些长条状的东西四下逃窜,消失在黑暗的角落。
尤衡导师蹲在高高的草地上,俯视着狼狈的刘黎,悠悠地说:“攀根草,不需要土壤就能成长的植物,喜欢攀在深坑的上方,伪装成草地,等到生物进了陷阱,便用一些麻痹性和腐蚀性的调料来辅助进食。”
“看来我来早了,我还以为能看到一堆黏糊糊的肉泥呢。”尤衡导师笑得很优雅。
“你怎么能将这种草留在院子中?!”刘黎有气无力地抱怨。
“挺有趣的,不是吗?”尤衡没有一丝罪恶感地笑着,似乎很愉悦。
尤衡的视线转到一旁黏糊糊的一团毛球上面,嫌恶地皱皱眉:“好恶心的东西,这不是天天到我家偷东西的小家伙吗?”
小毛团身子一颤,挪到刘黎身后。
“尤衡导师?”刘黎朝他挥挥手:“可以麻烦您把我捞起来吗?”等到刘黎终于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腿真的折了。
尤衡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架着腿,悠然地开口:“留下我着火的房子,你就这么逃跑了,这可不是好学生应该做的事情,你说这课堂分和任务分到底怎么给你们?”
刘黎梗着脖子:“亨利老师还特地教导学生逃命呢。。。。。。”
“是啊!亨利老师喜欢把他的爱好教授给学生,难道你以为我也有这种爱好?”尤衡优雅地说。
刘黎想了想,觉得不管尤衡导师有什么爱好,他都不会惊讶,所以保持缄默。
尤衡眉一挑,点点他的脑袋,风情万种地嗔怪着:“你这坏孩子。”
刘黎像见了鬼似的瞪大眼睛,呆坐在草地上。尤衡看着他的呆样,不由嗤笑一声:“本来今天也就巢凤能打个几分,不过你这个傻样取悦我了,所以课堂分就给了吧。”
刘黎回过神来,看了看在一边闭目养神的巢凤,心有戚戚地说:“谢谢,谢谢。。。。。。”
巢凤全身的衣服被划得破烂不堪还沾着血渍,已经被魔法治疗过的伤口遗留下一条条红色疤痕,唯一没有伤着的也许只有他漂亮的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护着的。。。。。。
“啊!该让谢尔文出来了。”尤衡看到刘黎疑惑的眼神,便好心解释:“谢尔文被我不小心丢进空间戒指中了,他昏迷了,我带着不方便。”
刘黎:“。。。。。。”变态的人难道空间戒指也比较变态?空间戒指似乎不是房间吧。。。。。。
巢凤忽然睁开眼睛,看着躺在草地上的谢尔文一眼:“他竟然没受伤?”
尤衡把昏迷的谢尔文翻了个身,巢凤和刘黎立马便看到了谢尔文血肉模糊的后背。
巢凤不说话了。
“谢尔文遇到魔兽之后就一直跑啊跑啊,魔兽跟在后面就一爪子又一爪子地挠。那优美的弧度划在身上倒也是别样的有趣。”尤衡愉快地介绍,手带着光芒轻抚过谢尔文伤口,血缓慢地止住,伤口慢慢收合,只留下一道疤痕。
巢凤心中的疑惑被解开,便继续闭目养神。尤衡导师将谢尔文治愈,便走到刘黎旁边看了看,然后遗憾地说:“你这小蛮腰,你这金刚腿,看来这个月都不能派上用场了。”
刘黎瞪大眼睛:“什么?!你不给我治疗?”
“学院可是有规定的,麦恩修上次也告诉你们了。哦,对了,你当时在看着他发呆,应该没记住,今天我就教教你吧。”尤衡导师悠悠地说:“一切听从安排,私自行事的自己承担后果。你上课时间不认真完成导师安排,选择逃跑,所以。。。。。。”
☆、13又见麦恩修
“我是不能给你治疗,但你可以去疗养室看看,那里的人应该很乐意接受一个细皮嫩肉的男孩。”尤衡悠闲地笑道。
刘黎悲愤无比,谁都知道疗养室中那几个治愈魔法师是疯子,可是让他低声下气地恳求尤衡导师救命。。。。。。还是算了吧。。。。。。
尤衡踢踢晕倒在草地上的谢尔文:“醒醒!”
谢尔文依然处于昏迷状态。尤衡不悦地皱皱眉,手中聚集起水元素,然后便形成一道水龙朝谢尔文的脸冲过去。水在谢尔文的脸上冲刷,谢尔文一个激灵,惊坐起来:“下雨了?下雨了?啊!尤衡导师,您好!”
“给你们补血疗伤吧!”尤衡撇撇嘴,甩手丢了几个果子给三人,谢尔文抓在手中看了一眼,惊叫:“赤玟果,这可是市场上千金难求的,尤衡导师您在哪里买到的?”
尤衡导师摊摊手:“三个月前在叶沙曼德森林中散步时顺手摘的,本来觉得不新鲜准备扔了,没想到你们摊上了。”
三个月前的果子。。。。。。刘黎和巢凤的手立刻缩回来了,只有谢尔文还在傻傻地大口吃着。
尤衡的视线忽然停顿在院子里的某个东西上,他摸着下巴深思:“那个血糊糊脏兮兮让人觉得很恶心的东西似乎有点眼熟。。。。。。。”
刘黎装作没听见,巢凤根本就无动于衷。
谢尔文这个傻大个看见了那个东西,大步跑过去捡了起来擦了擦,然后乐颠颠地送到尤衡导师面前:“尤衡导师,这东西似乎是个熏香炉。”
“拿开!拿开!”尤衡导师嫌恶地示意谢尔文离他远点,然后看向刘黎:“我的房子只有你进去过,那么我这放在二楼书房的熏香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黎眼睛望天:“它,渴望自由!然后。。。。。。就飞下来了。”
尤衡眼沉沉地看着他:“是吗?那么你渴望自由吗?”
刘黎叹了一口气,忧伤地抚摸自己的腿:“我渴望自由,所以我飞下来了。。。。。。只可惜,我没有熏香炉幸运,不仅腿折了,还没有人为我治疗。。。。。。”
尤衡:“。。。。。。”
招惹到尤衡的后果就是三个人都被踢出院子。
三个人灰头灰脸四脚朝天地出现在塞纳区的中心广场,一堆学生正对突然出现的三人指指点点。
谢尔文傻傻地朝众人咧嘴笑了笑,而巢凤的表情似乎全年不变,摆着一副张扬嚣张的不屑表情。
刘黎坐在地上吸吸鼻子,真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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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沙曼德魔法学院的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