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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凉低头一看,才发现,在这件屋子的周围放了许多拇指粗的竹管,这些都是秋天的时候砍下来的,经过日晒雨淋,变的非常脆。一旦踩上去就会发出非常大的声音。
只见屋内的床幔动了动,里面的人大喝:“谁在外面!”
雪凉暗自跺脚,迅速溜到黑暗的墙角里面。
很快房门被打开了,县太爷披着衣服站在走廊上,大声的呼唤着家丁,很快一群人就围了过来。在县太爷的指挥下他们开始大范围的搜索。
原本黑漆漆的府邸,瞬间变的灯火通明。家丁们拿着火把在院子内搜索着。
雪凉暗自咂嘴,这样不是办法,迟早会被找到了。
突然,他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靠近。回头一看,雪凉眼睛一亮。对着那个东西吹了一口气,然后摇身一变。
在家丁走过来的时候,他猛的跳出去,直奔县太爷所站的走廊上,将那些竹管一个个都没踩破,还在原地直跳脚。
一个家丁忙扔到手中的火把,将肥肥胖胖的大花猫抱起来:“大人,看了就是这只猫了,这个院子里,没有其他东西。”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昨天晚上也是。
大人自从回来之后就变的非常奇怪,这两天晚上不仅仅叫了小倌还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间屋子。还在屋子周围放了许多易碎的竹管,昨天晚上也是这只猫踩碎了管子,就折腾的大家一宿没有睡好,可是今天晚上居然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这着实让人觉得疑惑。可是他们是下人,也不好抱怨什么。
“又是这只该死的猫,把它扔了,我不想再看到它。”说完,一甩衣袖走进屋里去了。
大花猫委屈的叫了几声,家丁把肥胖的猫抱在怀里,捡起地上的火把,其他人也都散开了。
来到后门,家丁把猫放在地上:“走吧!别回来了,再有下次你的小命可不保。”家丁摸了摸大花猫的头,又挠挠它的下巴,这才不舍的关上后院的门。
门一关上,大花猫就跑走了。在那棵大树下面,雪凉从猫的身体内出来,在他离开之后,花猫昏迷过去,倒在雪地上。
雪凉用披风将猫裹住,抱在怀里快速的往回走。
这个县太爷太诡异了,居然如此警惕,他在房间里到底在干嘛?为何不能让人知道?
很多的疑问盘旋在雪凉的脑海里,仿佛是一条无形的线在牵引着他向前走,让他去揭开这个县太爷的面纱。
而且通过今天晚上的事情雪凉确定了一件事情。
县太爷会法术,与其说是法术,不如说是点皮毛的道术,或者是巫术。
主要是从那些竹管上发现的,普通的竹管就算踩碎了最多发出些闷闷的破碎声。当他踩碎第一个竹管的时候他就觉得,破碎的声音太大了。在这种雪天,沾染了雪的干竹管更加不可能发出如此脆的响声。
当雪凉附身到花猫身上的时候,他故意跑到竹管上去踩的。如果以人类的身体踩破竹管发出“巨大”的声音那也解释不了什么,可是猫的体型和体重和人类相比要小要轻。
为了确定心中的疑问,他故意跑去踩竹管,还一连踩碎了好几个。事实证明,那些竹管都是被动过手脚,或者是加持过法术的。
可是,县太爷又怎么会这种法术呢?而且他雪凉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法术。
怀着满腹的疑问,雪凉抱着大花猫回到了家。
时间已经不早了,雪凉将猫猫放在一旁的火盆边上,自己则脱了衣服躺在常伯清怀里。
第二天早上,常伯清看到肥肥胖胖的大花猫时疑惑的问:“这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雪凉抱起花猫道:“昨天半夜里,我听到它在外面叫,觉得挺可怜的,于是就把它抱进来了。”
常伯清倒也是没有说什么,而且还时不时的去抱那只猫,可是猫似乎很不喜欢他,只要常伯清一碰它,它就非常不客气的伸出爪子,在常伯清的手背上挠几下。
在常伯清恼火之前,快速的跑到雪凉怀里,对常伯清“龇牙咧嘴”完全忘记了到底谁才是它的宿主。
接下来几天,雪凉并没有去县太爷家里,第一次去已经打草惊蛇。必须安分几天,等他们放下警惕之心才能继续去打探。
可是几天之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长春县的“春咏阁”连续死了三位小倌。
“春咏阁”是一家妓院,不同的是,里面的都是一些漂亮的男孩,年纪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四五岁,而且个个长得俊美。
老板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人。与其说是老板,不如说是“管理人”。“春咏阁”一直是这个男人在管理,真正的老板则从来没有出过面。
本来死几个小倌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有些人就是喜欢看热闹。于是将本来不起眼的事情折腾的越来越大。
以至于后面发生了一些本可以避免的灾难。
发文不挑时间,咱是写完一章就发啊!
今天好冷,咱都流鼻涕了。
第七章 小倌之死(二)
“老常、老常,县太爷让你过去一趟,老常!”小刘用他那超大的嗓门,在常伯清家的窗户外吆喝。
常伯清忙打开门:“大清早的,你在这里吼什么。”昨天夜里可被那只猫折腾的够呛,它叫了一夜。若不是雪凉护着它,他早就将那只猫给扔了。
到了四更天的时候,那猫终于不叫了。常伯清才刚睡下没一会,小刘到跑来了。要不是听到“县太爷”这三字,说不准已经吧小刘给掐了。
“你以为我想啊!师爷和我说,县太爷让你过去,好像是‘春咏阁’那边出事了。”
“‘春咏阁’出事了?出什么事了。”而且,那边能出什么事啊!更何况现在是大过年的,常伯清更加想不通了。
“边走边说吧!我看师爷那摸样,这事情挺重要的。”小刘拉过常伯清,拽着他就走。
常伯清用手带上大门,就和小刘一起来到‘春咏阁’。
‘春咏阁’的偏堂里面放着三位小倌的尸体。常伯清走过去,掀开其中一具尸体上的白布。只见那小倌面色青黄,唇色发紫。且皮肤上毫无水分。
常伯清又看了看其他量具尸体的摸样,都和第一具尸体很相似。
常伯清摸了摸下巴,一时间也无法断定他们的死因。只是让让人把这三具尸体待到衙门。
“你是这里的老鸨?”常伯清看向一直站在这里的男子,他一直用扇子挡着自己的下半张脸,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可是从他眉宇间散发出的清冷视线,可以断定他不是普通的小倌。
男人狭长的凤眼扫了一眼常伯清,继而收起扇子,露出那精致的面容。
“常捕头,何时可以给我答案!”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向常伯清,而是盯着地上的三具尸体。
答案?他指的是指死因吗?“这需要等验尸之后,才能断定。”
男人坐在太师椅上,修长的手撑着下巴道:“那么麻烦,那清常捕头早点验,验完了好让他们三个早点入土为安。”男人再次打开折扇,掩住他自己的半张容颜。
常伯清以为他是太伤心,才会如此:“你放心吧!我们定会早日给你一个答复的。”说完,常伯清带着一些衙役和捕快,抬着三具尸体离开了‘春咏阁’。
男人看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收回了手上的折扇。
‘春咏阁’西厢房中,一个浑身是肥肉的男人正坐在桌边喝茶。这个男人虽然胖,可是却不影响他的帅气,整张脸虽然肉呼呼的,可是却意外的好看。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人走进屋内。
男人做在胖男人对面,冷冷的开口问:“为什么!为什么让他过来。”
胖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手指敲着桌子,良久才开口道:“死了三个人,你认为能够瞒多久?”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可是,他们来了,你不是更加容易暴露吗?”
胖男人笑了:“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你无须担忧。”说完,胖男人起身,走到男人身后。
他细细的抚摸着男人精致的脸:“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老。”说完,胖男人附身在男人唇上印下一个吻。
男人厌恶的推开他:“我可不想和那些小倌一个下场,还有、时间不早了,你再不走,他们该起疑了。”
胖男人直起身体,笑着道:“是啊!不早了,我先走了。”胖男人看了一眼男人,最终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厢房。
在胖男人离开房间后,男人站到窗前,将窗户推开,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胖男人的身影出现在街道上。知道胖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从窗边离开。
常伯清回到家中,已经是午时四刻多了。一进门就看到雪凉抱着猫在客厅等他。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雪凉见常伯清回来,立刻扑了过去问道。
“衙门里出了点事情,回来晚了,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雪凉抱着猫跟在常伯清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你眉头都皱到一起了。”雪凉伸出白皙的手,在常伯清紧皱的眉头间轻轻的抚摸。
常伯清抓住他的小手放在胸前:“死了三个小倌”
雪凉微微皱眉:“是吗?小倌是什么?”
“是‘春咏阁’的一些下人罢了!”常伯清随便解释一下,而且。那些小倌看似体面,其实连下人都不如。那种身份,常伯清无法开口和雪凉解释。
雪凉倒是也没有继续追问他们的身份,而是转移了话题问他们是怎么死的。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死了人,他们是怎么死的?”
常伯清将火生起来,坐在矮凳上咂咂嘴道:“现在还不知道死因是什么,验尸的大夫回乡了,还没回来。但是我看他们像是中毒而死,嘴唇和面色都有点发紫。面色倒是不怎么看得出来,因为他们的脸变的非常的黄。好似老人一般。”比老人还有难看,虽然他们的皮肤没有皱到一起,可是那只是表面。在离开‘咏春阁’的时候,其中一个衙役在搬运尸体的时候不小心将其中一个小倌的手碰到了地面上。那个衙役马上抓起他的手,将他放回原处。
在衙役碰触到小倌的手之后,那小倌的手背马上就陷下去了。他的皮肤好像是面团一样,轻轻一按,就是一个凹印。想到这里,常伯清又叹了一口气。
雪凉放开猫,走到常伯清身边:“午后我和你一起去衙门吧!”死因似乎很奇特,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你一个姑娘家,看那些做什么。在家里好好呆着。”常伯清一口拒绝。
雪凉嘟起嘴巴:“我自幼跟着爹爹身后一起上山打猎,而且还在途中和一些大夫学习过医术。你刚才也说了,验尸的大夫走了,我虽然不能验尸,但是去看看给你们一些指点还是可以的。你不是说他们是中毒而死的吗?那我就去给你证实一下啊!”雪凉眨着眼睛哀求的看着常伯清。
常伯清一看雪凉那副楚楚可人的模样,顿时心软了一节。
“去可以,但是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必须听我的。”
雪凉开心的笑了,大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成,我听你的。”
第八章 小倌之死(三)
吃完饭之后,早已经过了午时,雪凉和常伯清收拾了一下了,便向衙门走去。
小刘看到常伯清将雪凉带来好奇的问:“老常,你怎么把你媳妇带来了。”
雪凉美目一瞪:“怎么,你不欢迎我吗?”
小刘缩了缩脖子:“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了。来来来,里面请。”
常伯清对小刘交代了一下,让他把停放尸体的房门打开。便领着雪凉一起进去了。
雪凉轻轻掀开尸体上的白布,看到尸体的面貌时,他心里一惊。
“这个摸样,分明是被吸干了精气而死的。”雪凉顿时觉得后背发凉,眼前的尸体如常伯清所说的一样,尸体的面色发黄,隐隐还可以看出一些青色,而三具尸体的唇,则是紫色的。
雪凉从怀中掏出了手帕,包住手,在尸体露出皮肤的手背上轻轻按了按。尸体的手背,立刻陷下去一个凹印。
雪凉皱起了眉头,将白布从新盖到尸体身上。
常伯清看雪凉脸色不是很好,拉过他的手:“看不出来就别看了,现在是冬天,尸体不会很快就腐烂的。等医官回来了让他验验吧!”
小刘看着从屋里出来的两人:“嫂子会医术啊!有没有看出什么?”
常伯清摇了摇头,便扶着雪凉到偏厅去了。他给雪凉倒了杯热茶,在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