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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肆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忍住,也没有真的做过那麽出格的举动。两人的相处在这短短的一年多里其实也算是很和谐的──毕竟自己好脾气还特别包容他,相信这世上没有谁和自己处不好的。只是,毛蔚从来没有过把自己关在房里,连饭都不肯出来吃的时候。
狗狗的警觉心让他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脑中又蓦然想起刚才在门外听的,毛蔚细细碎碎的奇怪叫喊声,他明明叫著很难受的,怎麽自己问他怎麽了,他却说没事?没事的话,难受个鸟啊?
没错,毛蔚难过的地方就是鸟,毛蔚却对此毫不知情,他皱著看上去良善至极的双眉,一边琢磨著毛蔚的反常,一边处理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昂子鱼,这是毛蔚的最爱,又鲜美又多刺,每次给他熬鱼汤的时候,苟肆就羡慕他怎麽能把鱼啃得那麽干净?自己吃一口都容易被鱼刺划破舌头。然後毛蔚就翻一个白眼特别看不起他:“我的绝活儿还多著呢,哪里像你,只会啃骨头。”
这只小猫咪其实很可爱啊,如果脾气再好一点,不要动不动就哼哼,那自己大概就敢去舔他的脖子讨好他了。
鱼汤的香味随著慢火的炖煮渐渐传遍整个房间,啃著干面包的毛蔚狠狠咽了口口水,肚子也耐不住寂寞地咕咕叫了起来。好想起来喝……可自己的身体这副样子,那根香蕉不听话地一直嗷嗷竖著,他这样出门,一定会被苟肆发现不正常的吧?
毛蔚想咬牙硬忍,但鱼汤的味道实在香到他忍不下去了,哆哆嗦嗦爬起床套上衬衫,一粒粒地扣好以免被自己扯红弄肿的乳头被苟肆看到,接下来套裤子对他而言可是一个重大挑战。
他忘了忘一直不肯消下去的香蕉,又看了看内裤,觉得这根香蕉肯定塞不进香蕉皮里,不如直接套一个购物袋──他的长裤。
就连这样,硬是要把发硬的东西塞到长裤里还是花了他不少功夫,好不容易终於穿完拉上了拉链,毛蔚已经满头的汗,擦了擦,才敢开门去吃饭。
“快来快来,昂子鱼汤哦,所有的都给你喝,我啃骨头!”苟肆最好的一点,就是从来不拿他的出尔反尔来嘲笑他,毛蔚看著男人身上还穿著蓝格子大围裙, 一脸贤惠的模样,脸一红,为了掩饰别扭道:“说得好像你把口粮省给我吃一样,明明是你更爱啃骨头好吗?”
“是是,我爱骨头你爱鱼,我们甜甜美美吃晚饭!”男人一脸憨傻,帮他把就餐椅拉开,毛蔚坐在桌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露出马脚,虽然那里还是很难受,很黏腻……
“我跟你说哦,这次我马上又要立大功了,Y市市局的领导让我带著我训练好的警犬去Y市协助破案,嘿嘿……”
“那群笨狗,有什麽好炫耀的。”喝著鲜美的鱼汤,毛蔚流著冷汗,头也不抬。
“没有那麽笨嘛,小红小黑他们都挺聪明的,当然不能和我们这样的有道行的比,可是工作认真负责,我还是很看好他们的。”
席间,就听苟肆絮絮叨叨著他的工作,把餐厅的气氛弄得活活络络的,也不畏惧毛蔚的冷淡,一个劲地说啊说的,直到毛蔚喝完了鱼汤,他又自动自觉地接过来续上一碗。
一整锅鱼汤都被毛蔚喝完了,苟肆比吃进了他嘴里还高兴,笑得傻傻的,说:“还是我在好吧,可以给你做饭呢。”
哼,只会喂饱他上面那张嘴有什麽用!毛蔚听他提到这事儿,心里其实挺难受的。这只傻狗,对他那麽好,什麽事情都那麽周到,却迟钝至此,完全没发现自己对他有那方面的意思……
毛蔚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我回房了,你洗碗。”
“什麽时候让你洗过嘛。”苟肆乐呵呵地接过碗:“你早点睡觉啊,我明天去超市采购多点食材给你放家里,你微波炉打热一下就能吃了。不然我这次出差又要半个月,我怕你变回一只小奶猫。”
他才小奶狗呢!毛蔚头也不回地回了房,终於又可以脱光衣服,那样,他就舒服多了。
而苟肆哼著小曲儿正欢欢乐乐地收拾餐桌厨房呢,突然,他发现毛蔚的座椅有一些乖乖的。掂在座椅上的海绵垫子,似乎有一点点湿?颜色深深的,不知道是什麽东西。
苟肆好奇地拿起垫子,放鼻尖嗅了嗅,嗯,是毛蔚的味道,又有点奇怪的地方,这味道有点膻,但却不难闻,甚至还有些挺吸引人的味道,让他一闻再闻,就像喜欢闻毛蔚身上的味道一样的喜欢。难道这是毛蔚身体里 流出来的液体?好端端地流水做什麽,也没见他哪里不舒服啊,不是好好地在吃饭麽……而且还一流就流那麽多,几乎把大半个垫子都弄湿了。
苟肆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麽,也没觉得有多重要,干脆把坐垫拆下来扔洗衣机里,开始了快乐的家务时间。
作家的话:
书不出意外的话,台湾会下周出货,大陆要等海运,还会晚一点,谢谢大家的耐心哦。我正摩拳擦掌准备给亲爱的们寄明信片XD
☆、08
当天夜里,苟肆正睡得迷迷糊糊呢,突然耳朵一动,好像听到隔壁有迷迷糊糊的呻吟,很克制,甚至比他今天白天听到得要克制得多。但再怎麽压抑著,还是能听出,毛蔚又发出了同样的声音,可见他又难受得受不了了。
苟肆这会儿睡不著了,他到底是怎麽了才会难受成这样?想去敲门,想到下午被毛蔚就这麽赶出来,他有点头皮发麻,晃荡了下脑袋,不怎麽敢去。
可就这麽放任毛蔚难受著,他的心就跟被什麽东西拧著一般,也很不舒服。苟肆同学於是刷一下地起了床,光著赤裸的上身, 爬到电脑前边想靠上网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反正毛蔚这样叫著他不可能睡得著。
先是无聊地浏览了一番网页,突然灵机一动,不如问问万能的网友,遇到这种情况该怎麽帮助室友?这年头大家呼吁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河蟹社会,网路上肯定有热心的小夥伴能给他出谋划策。
苟肆点进了一个知名的论坛,发了一张贴如下:
求救,室友总发出奇怪的声音,到底是怎麽了?
RT,我今天下午出差回家,看到室友没穿衣服睡在床上,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红红的,脸蛋更红,红得十分好看,像一个红苹果一样……嘿嘿,我言归正传,然後就听到室友一直在说什麽好难受,我好讨厌之类的话,我想想自己也没得罪室友呀。这就算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室友坐的坐垫还湿了一大块,不像尿尿的味道。
万能的ty网友,你们知道我室友这是生什麽病了麽?有药可以治吗?
鞠躬叩谢了!
照理说,流量那麽大的论坛,苟肆所发的贴没多久就会被刷走的。可是大概是因为半夜三更,兴许有几个无聊的时差党在刷论坛,帖子没发出去多久,系统就提示有人回复。苟肆点进去一看,是一个叫我是一朵白莲花的网友回复的:
哥们儿,就算你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你室友这模样,百分百在发骚好麽?我看人家不是要吃药,人家是想男人了,你还叫你的名字,我操,这时候不上更待何时?我看著自己的五姑娘为你好捉急!
想男人?发骚?苟肆眨眨眼睛,有点反应不过来该网友的说法。毛蔚难道是在想他所以才叫他的名字麽?可是毛蔚这样的傲娇小猫,怎麽可能……
一F5又一个回复 :楼主豔福不浅,不过你室友也太会发浪啊,能湿了一块坐垫,啧啧,祝你们春风一度,大战七回!(来自ty光棍协会客户端)
湿了一块坐垫是代表毛蔚在发浪麽?苟肆越看这些回复越糊涂,心里对毛蔚的担心则越来越多。耳边适时地又传来了毛蔚的闷哼,很难受很受不了的样子,像一只小公猫在那哼唧,哼唧得他心痒痒,很想去帮他挠挠。
他左思右想,最终鼓起勇气打算去敲毛蔚的门。总得给个活路,老那麽叫,能行啊?这不是要了他的狗命嘛。
“毛蔚,你开开门。让我进去。”
这是毛蔚今天第二次被他吓得连亲爹都不认得了。此刻,他的手指正塞在後面那个洞里呢,倒不是他没事爱弄自己的屁屁,真是刚才想看看自己变身後是不是能舒服一点,变成小猫咪的样子把自己头尾相连,用舌头舔了舔屁屁,感觉有点舒服。但舌头毕竟短,又想用手指试试,这还不算刚刚作案,手指伸入後面这边点点那边戳戳真的很有点缓解的作用,这苟肆就又来吓他了!
“你,你怎麽又来了,睡觉去啊,别管我。”忍著里面痒痒的地方被戳到的快乐,硬是把手指拿出来放到嘴边咬著,毛蔚的声音里满是欲求不满的委屈和怨怼。
“不行,我想了想,你老这麽叫唤,又不睡觉这不靠谱。我帮你去问了万能的网友,你开开门,我给你说……”
“苟肆你这家夥无聊不无聊,我说没事就没事,快滚蛋!”
“你怎麽又暴躁了,哎算是了,你不给我开门我自己进去。”这苟肆也叫被毛蔚的呻吟弄壮了狗蛋,由於太过焦急,又弄开了毛蔚的门。如果放在以前,是给他雄心豹子胆他也不敢的。
所以下午的场面再一次出现了:毛蔚光著身子,双眼水汪汪地望著他,纤长洁白的手塞在嘴里轻轻地咬著,双腿以M字形状打开,一根油条很正直地竖著,两个蛋蛋又饱又满,连下面那张小嘴都……天哪,那个地方怎麽都红红的,像真的有在出水的样子。那个垫子真的是被屁屁里的水弄湿的?
“你……”毛蔚瞬间反应过来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了,往後退,望著他骂道:“你脑子有坑啊!叫你别进来别进来!你当老子说的话是放屁是不是!”就是因为刚才弄得後面太软,说话没什麽力气,反而有点像娇喘。
“毛蔚,你真的发骚发浪,想男人了?”苟肆眨眨眼的功夫,就把刚才从网友那得来的答案口无遮拦地问了出来。
“……”毛蔚睁大著眼睛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苟肆嘴里说出来的。这个乡巴佬,这个土包子,这个感觉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却没有一点点这方面意识的傻狗,竟然问他是不是发骚发浪,想男人了?如果他想了,他愿意做那个男人麽?
“胡……胡说什麽……”
“为什麽想男人?你想哪个男人?”苟肆关上房门,慢慢地走近他,逼近他的被黑色被子包裹住的洁白身体,眼睛有点点不正常的红,语气里还有些酸溜溜,他自己都不会察觉到的醋意:“男人有什麽好,你想他们做什麽?”
毛蔚呼出一口气,原来这家夥根本不知道想男人是什麽意思,以为他只是对哪个雄性生物有了惦记和思念,稍稍平复一下脸上的灼热,也不看他,说:“我就不能想个男人麽?不想他们,难道想你?”
“你当然应该想我啊……”大狗连神情都布满了委屈:“我对你挺好的吧,照顾你,伺候你,给你做鱼汤,看到小老鼠布偶就给你买回家来,你为什麽要想别的男人,他们比我好麽?有我对你好?”
“他们至少不像你那麽傻!”
“我哪里有很傻!”苟肆不服地大叫:“就算很傻,你说,我改,我还没有放弃治疗呢!”
“你改不掉。”这就像教一只没有发育完全的猫崽子交配一样,时候没到,他 脑子里没这根弦,自己根本不可能让他解决自己的发情问题。至於他喜欢苟肆这一件事,有生之年,毛蔚并不打算告诉苟肆──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表白这两个字。
☆、09
“你不说怎麽知道我改不掉!”仿佛被主人嫌弃了,要被抛弃一样,苟肆露出可伤心可伤心的模样,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毛蔚:“你不就是难受麽!我帮你舔舔不就好了麽!还有哪里发浪会漏水,我把水也都吸掉,这样你就不会弄湿坐垫了。”
“……”这简直是从天而降的馅儿饼,毛蔚只要想象著这只雄壮的大狗在自己身上四处乱舔,热乎乎的舌头把自己舔得一个劲地哆嗦,就知道会有多舒畅了,更不提还能舔他的那边,把那些讨厌的淫水都吸干了。这种诱惑让毛蔚整个人都快要不好了,身体徜徉在一种马上就要得到愉悦的期待中,软绵绵的,脸颊红红的,咬了咬同样红彤彤的嘴,狠心咬牙:“不,不需要你这麽做。”
他需要,需要得快要发疯了。可是如果身体被苟肆舔光了,自己的尊严还往哪里摆?以後自己要怎麽面对苟肆?
“我不会让你想的男人对你做这样的事情的!”狗狗天生具备对自己领地的占领意识让苟肆危机感爆棚,又赶上被毛蔚拒绝,倔强的狗狗二话不说,又憨又傻地执著著一定不能让毛蔚被别的雄性舔,不,被雌性舔也是不能被接受的。毛蔚是他的,是他的室友……是他……嗯是他很重要的猫咪,是他唯一的朋友……
像是为了表达自己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