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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成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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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桌案后面喝茶的人对着茄子大哥淡淡的说了声,“好了,令山,你出去吧,记得告诉外面守门的,要好好把手,刚才我似乎闻到了妖气。要彻底的清查一遍,不可懈怠。”
  领命而去的小哥弯着身子退了出去,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
  断九墨僵硬的站在屋子中央,看着那个和太白金星差不多大的老头子,正左手拿着自己的信函,右手端着茶杯细品。
  “是太白把你送来的?”
  断九墨答是。
  “他说你想要修仙?”
  断九墨答是。
  “他说你已经占用了他养的凤凰的身子?”
  断九墨继续答是。
  沉默了半晌,那道骨仙风的老者站起身走到断九墨身前,抓起断九墨的手腕,凝神细探。
  “仙根倒是有点,就是有点弱。想要在这里修炼,是要吃苦头的,你不怕?”老者又坐回椅子上,继续喝茶看信。
  断九墨自信的回道,“我不怕。”
  “如果只是不怕就能修成仙,这天底下就没有凡人了。凡事要讲究个机缘。你既然进来了,我就姑且给你个机会试试。对了,太白说你一时半会想不起过往?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老者把太白的信函折好,又塞回信封里,压在一边的书册底下。
  “是,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断九墨回答的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小傻瓜一样,和别人介绍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无妨,在苦道山本来就用不到自己凡间的本名。你这一身的颜色倒是很正,又是雀鸟化身。不如就叫做朱雀吧。你看怎么样?”老者执笔在纸上写下苍劲的两个大字,递给正在默念的断九墨。
  断九墨欢天喜地的谢了礼,把那张写了自己名号的纸张收进怀里。
  “我是苦道山的掌门,平日里不教授课业,都是五个徒弟代为传授。你是太白引荐来的,自然不能同那些人一样对待。你要是想跟着我学,也是可以的。不过我觉得,你最好去和外面那几十个修仙者一同修习,说不定日后天上相见还能互相帮衬。当然,这得看你的意思。”
  断九墨想了想,师傅说的很有道理,“师傅说的极是。徒儿理应和大家一样同吃同住同修炼,才得以彰显师傅的一视同仁。徒儿定当刻苦修习,不给师傅你老人家脸上抹黑。”断九墨,不对,是朱雀信誓旦旦的保证。
  “好,你有这份想法已然不错。我就破格收你做六弟子。等下你就去找你大师哥领着你走一走流程,把该登记入册的东西都写一写。拜师大典,明儿一早就举行。届时我会宣布你就是我朱思炎的第六个徒弟。”老者靠在椅子上笑的很舒心,长长的胡须在胸口处起起伏伏,好像一条暗潮涌动的河流。
  朱雀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拾起包袱出了门。
  正想找人带路去找那个大师兄,屋檐上就落下来天蓝色的花瓣,无风自飞的在朱雀的身边环绕,荧光点点煞是好看。
  花瓣绕了一会就聚集在了门前的石阶上,化作了一个柔美的男子。
  若不是胸口是平坦的,朱雀真的以为这应该是大师姐。
  眉间一点朱砂,两片柳叶细眉。鼻似珍珠点化,嘴似红樱初实。那人一身宝石蓝的坠地长衫,倒也不显得拖沓凌乱,反而衬出一种贵气。
  他从金边绣花的袖口里探出半只手,对着朱雀勾了勾指头,“来,我带你去登记入册。”
  朱雀像是初次见过世面的土老帽一样的,抱着包袱怔怔的盯着那个长的介于师哥和师姐之间的人,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是你的大师兄,我叫凌忆。”
  朱雀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乖巧的一低头,“见过大师兄。”
  “嗯,倒是很有礼貌。来,我在屋顶上都听到了,师傅要我领你去等记一下,走吧。”宝石蓝的长衫在地上轻轻划过,带起地上一层一层荡漾开的晶石,在脚踝边不住的跳跃,好像是有了灵性的活物一样。
  朱雀紧紧跟在后面,生怕走丢了。
  



     ☆、第三十五节

 苦道山的山路很陡峭,来这之前,朱雀已经在云头听太白叨叨了一路,叮嘱他要小心谨慎些,若是不小心掉下去,非死即伤。据说山底下有一个蛇洞,聚集了数不清的毒蛇,靠着苦道山弥漫出去的仙气修炼成精。
  朱雀是怕蛇的,所以格外留意。
  跟着凌忆师兄走在这崎岖的山路上,朱雀如走在针尖上一样步履维艰。他不知道去登个记,还要过这么一座浮桥。
  紧靠着苦道山南边的山壁上,悬挂着一座有些年头的吊桥。可能是年久失修的原因,那桥头两端的绳索已经磨损的相当厉害,都能看到起边的麻绳,就那么扎歪着。桥上的板子更是简陋,比朱雀见过那种破庙的门板好不到哪里去,比门板还要窄,还要薄。站在上面都能听见啪啪的断裂声。半空中的扶手,如同虚设。早就开了线,耷拉在下边,看不到头。张开双手,歪歪斜斜的走在上面。朱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也许是心理作用,隔着百丈高的深渊,朱雀似乎听到了底下毒蛇吐芯子的动静。
  这么提着心在嗓子眼里走了一半,朱雀停了下拉,手搭着眉骨看桥对面正用袖子扇风的大师兄。
  “我说你能不能快点,想要热死我吗?我还要赶着回去沐浴,快点。”大师兄不耐烦的催促。
  朱雀立马又集中精力,试探性的伸出左脚。
  啪,脚尖碰到的木板子断裂开来,很快就掉到朱雀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脚尖处空空的没有其他东西,朱雀很后怕。
  这要是一步踩实了,现在就应该在蛇窝里喊救命了。
  朱雀想着往后退一步总行吧。偏偏一退后那些个支离破碎的板子都跟着开始飘摇不定起来,朱雀此时已经顾不得身上还背着一个他还没有来得及的包袱,双手在空中来回的挥舞。企图抓住点什么。
  倒是真让他抓住了点东西。
  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一根丝带,轻飘飘的飞过自己眼角的上空。朱雀没有多想,照着那丝带的末端就伸出了手。
  嘶啦,丝带被拽开了一道微不可查的小口子。
  空中前一刻还堆着笑意的男子,已经变了脸色。右脚在那可有可无的木板上一点,就站在了朱雀的面前。
  朱雀的手里,还攥着那男子的……腰带。
  唉,如果朱雀觉得他的大师兄太阴柔的话,他眼前的这个男子,就已经可以直接说就是个水做的了。就这么好端端的站在那,也要扭腰搔首的,眉目里都带了红尘中不倦的风尘味。那人娇滴滴的拉扯起朱雀手里的丝带,柔声细语的说道,“你真是的,怎么这么着急呢?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啊?你是……”
  许是怕两人在这浮桥上在做出什么不雅的事情,等待着的大师兄已经一脸阴沉的挡在了那男子的身前,“要发sao回房发去,这可不是你该碰的人。他是师傅今日新收的徒弟,你的六师弟。叶洱,出山门的时候,该解决的问题还没解决?要不要师兄我帮你一下?”
  朱雀虽然不晓得他们到底背对自己在商量什么大事,但是从对着自己的那男子脸色来看,应该是很高兴的事情。没有几句话,那人已经欢天喜地的张开了双臂,扑向大师兄的怀里。
  朱雀佩服的盯着那脚底生莲的男子,竟然这么剧烈的运动也没有使这浮桥再晃得厉害些,果然是有功夫在身上的。
  还想着套套近乎,学习一二。那人已经被大师兄一把制住两手,提在脑袋顶上,露出雪白的两只胳膊,回头介绍道。
  “喏,他就是你二师兄,叶洱。以后没什么事,不要找他。有了什么事,更不要找他。”
  朱雀哑然的笑了笑,道了声,“见过二师兄。”
  “呀,这么一看,我新来的小师弟还真是,啧啧啧,果然是代有人才吗?现在的公子哥,当真是一个顶过一个的细皮嫩肉,倾国倾城。大师兄,我就摸一下,摸一下还不成吗?”叶洱个头不如大师兄高,正踮着脚极力的想从大师兄的牵制中逃跑。试了几次,未果。
  “六师弟,这浮桥是进入本门的第一项测试。你能走到哪里?说明你的功夫底子在哪里,你的薄弱环节在哪里。师傅收的弟子都要走一遍。你不用害怕,就是真的跌下去也没传说的那么可怕。你看看他,当年才走了三步,就看不到影了,只剩下洪亮的救命声。如今不也好好的站在这。你只管大胆的走就是。我们在对面等你。”二师兄听见自己成了反面教材,有些许的不高兴,扁了扁嘴,使劲的挣脱那只比自己高了一个脑袋的人的困束。
  朱雀还没说一句谢谢提点,两位师兄已经落在了对岸。大师兄继续拿袖子给自己扇风,二师兄在一边缴着已经被拽松了的腰带,正耐心的给自己系着蝴蝶结。
  朱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紧了紧包袱,重新迈开步子。
  有了大师兄的说明,朱雀显然胆大了不少,眼睛也不再直直的盯着脚下板子间的缝隙看,脑子里也不再想那些还没有见到的毒蛇是如何的毒辣。心里眼里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桥对岸。
  一个人一生要看的景色太多太多,可是记得住的却太少太少。因为纷乱,总是迷人眼睛,乱人心智。若是都像眼前的浮桥一样,不像其他,只到对岸,该有多了的轻松多么的自在。
  朱雀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轻快了不少,背着的包袱也不再是自己的负担,而是一件薄如蝉翼的衣裳一样,斜斜的披在自己的肩头而已。目不斜视的盯着大师兄身边的那棵松树,抬头挺胸,信心满满的走过去。
  那个还在麻花一样扭身子的二师兄,也静了下来,长大了嘴巴,看着朱雀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想当年,他可是连浮桥的三分之一都没有走到,就掉了下去。这粉面雕琢的小人,看着怪软弱无力的,没想到这底子还不错,真有几分修仙的基础。
  浮桥的中间,有三块紧挨着的板子是虚幻之物,若是胆小点的,稍一低头就能看出不对。
  朱雀堂而皇之的就走了过去,脚底下已经踩在了桥下的仙云上,半分异样都没有。二师兄对那人的敬佩之情更是如山洪暴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趁着大师兄也在凝神的功夫,终于挣开了手,扶着那棵老树赞叹,“这小子真有两下子!日后好好修炼,必定是一方大仙。大师兄,你说是不是?”
  朱雀脑子里一片的清明,没有任何的杂乱之念,走起来也如履平地,快的出奇。
  还有一小段距离就能站在对岸的山地上,朱雀有些得意。
  脚下又传来啪啪的断裂木板的声音,朱雀全然不在乎。这途中已经踩断了好几块木板,朱雀皆是以不变应万变。他认为,心中有路,无路也有路。心中无路,有路也难行。还没有得到掌门师傅的亲身教授,朱雀已经能够悟出了这么深层次的道理,说出来必然会吓坏那个连三分之一都走不了的二师兄。
  朱雀的得意,很快就遭了报应。
  要说这苦道山是仙山,更是轮回山。你在这里吃了亏,在那里就一定能找回来。朱雀算是领教的透彻心扉了。
  二师兄张牙舞爪的对着他大喊,“喂,赶快多迈一步啊。”
  朱雀一分神,整个身子就来了个天旋地转。
  耳边的风声哗哗作响,脸上的皮肤被急速撞上的烟云撞得有些疼。鼻子里的空气怎么吸也填不够胸口的缺气,怕是在快一点,自己就要因为这速度和这不能呼吸把自己活活憋死。
  浮桥对面的大师兄见到此景,朝着山下伸了伸你脖子,斜睨了一眼白茫茫的仙云,“嗯,怕是快要到底了。叶洱,你说他能活着爬上来吗?”
  “这不好说。看他能走过浮桥的一半,也是有点仙根的。就是这身子里的魂魄,有些不安稳,让他始终不能做到空无一物分了心。若是定定心性,还是可造之材的。就是看他能不能有命爬上来了。”二师兄满意的看了看腰上重新系好的蝴蝶结,一甩散在肩头的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手指划过眉间的紫色花纹,笑着回答。
  “你说呢,四师弟?”大师兄对着那棵高大的松树,扬了扬脖颈,询问道。
  茂盛的树枝子里,跳下来一个身着半袖长衫的男子。脸上的轮廓好像是工匠用刀子刻出来的一样,怎么看都有棱有角,偏偏又怎么看都觉得很好看。
  白色的衫子边缘,皆用紫色的绸子裹了边,里面穿了件黑色的里衣,半露出领口。一根红色的细绳子缀着一个什么东西挂在脖颈处,在锁骨处有些半遮半掩。
  哈欠声连天,那人用手里的书摆了摆手,朝着山路的那头走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的命是什么,与我何干?”
  人已经走远了,声音还是一字不落的传了过来。
  “老四最近又在看什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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