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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竟的年纪大,就做了回贤兄,对着朱雀说,“贤弟怎么会在这里聚魂?据我所知,入室弟子应该有专门的地方修炼才对。难道是那五位师兄不好相与?”
“哪里,是我愚笨,不想浪费几位师兄的精力,自己从这研修一下而已。不成想就碰到了贤兄你。真是有缘,有缘。”朱雀系紧了腰里的佩带,又裹紧了背上的外衣。这日出炎炎的天,怎么会觉得身体虚寒?
蜀竟靠着朱雀的背准备给他讲一讲自己鼠族的趣闻,银光劈头盖脸的就砸了下来。
“大胆妖畜,竟敢来此迷惑我苦道山弟子。当真是以为我苦道山没人了不成?”
朱雀看着落在自己身边长须白发的老头子,师了半天也没师出什么?
这好端端在关里修炼的师傅,怎么会突然就降临在自己身边,还这么的气势,该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胳膊上被一尺白绫绞住,愣把朱雀整个人都拉到了白胡子老头的怀里。
“朱雀,他有没有怎么你?”师傅关心的问道。
朱雀一头雾水的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脚,又摸了摸额头,回道,“师傅,徒儿很好啊。这位是徒儿刚才认识的新朋友,叫蜀竟。”
“糊涂,你难道没发现他接近你的时候,已经在偷偷吸食你的精力了吗?若是不为师及时的出关,你怕是要遭他的毒手了。”
“我说老头,话别说的那么难听。我来你们下拜师,你不收就罢了,我自己学还不行吗?我学了没两天就这样不行,那样不中的,老头你不会骨子里是个娘们吧,毛病这么多。我哪里有想吸食他的精力?这是我本身自带的能力,我又有什么办法?难道让我自毁形神?你这个半吊子神仙真是不可理喻,我和这小兄弟聊得正好,你这么闯进来,太不礼貌了。”蜀竟一点也不惧怕,面对面与掌门师傅理论起来。
“你敢说,你没有想过害他?”
“我蜀竟对天起誓,绝对没有。我看他长得挺好看的,自己从这练功又没有什么意思,特意来找他说说话。哪有什么企图?论起才貌,我鼠族有的是,论起资历,这苦道山也不在少数。我何苦找上他。那边那个小兄弟,我是真的和你一见如故,你要信我啊!”蜀竟打起了同情牌,朝着朱雀不住的眨眼睛,暗示着什么。
“师,师傅,徒儿觉得这人并无什么恶意。你能不能……”朱雀求情的话次啊说了一半,蜀竟已经扔了一个烟雾弹,快速的逃掉了。
余烟未消,那个稚气的声音还在空中回荡。
“若是有机会,我蜀竟一定报答小兄弟的恩情,咱们后会有期。”
原来,这就是朱雀第一日入山门的时候,师傅让五师兄追查的妖气根源。好不容易找到了,又被朱雀一阻拦,当着苦道山老大的面,逃掉了。
朱雀想想都觉得自己罪该万死,死不足惜。
好在师傅的修养和修为一样的好,只是责备朱雀太过大意,没有防人之心,教导他日后要谨慎一些,莫要上了那些狡猾的妖魔的道,到时候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拉也拉不回来。
“师傅,您怎么这么快就出关了?”朱雀乘机扶着师傅坐下,又轻重缓急的给他老人家捏肩捶背,十足的狗腿样子。
“是不是觉得聚魂很麻烦?”师傅眯眼问道。
“是,徒儿愚笨,不能让师傅欣慰,是徒儿的无能。”朱雀跪在掌门师傅的前面,泫然欲泣。
“这不是你的问题,是你体内那只凤凰的关系。”掌门师傅拍了拍袖子上落下来的繁花,随手朝着那瀑布一指,一道澄亮的水柱子就奔了过来。
那水柱子好像有了思想一样,围着朱雀绕了一个圈,又去围着掌门师傅转,虽是水滴汇集而成,却没有溅出一滴的水珠子。远看就是一条透明的丝带,在围着师傅跳舞。
掌门师傅站在水柱中央说道,“万物都有形神,若是统一的好,就像这水柱,不散不碎,若是统一不好,就像是你现在的样子,想要聚魂都困难。说到根上,是你体内的凤凰不甘心把身子给你,在给你作对。”
师傅的手一挥,那水花就纷纷扬扬的从天而降,夹带了树上飘下来的花瓣,香气水汽混作一片,朱雀看傻了眼。
“我闭关的时候,太白用秘音给我传话,你修行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要加快进度。他在天上能撑得的时间,也就是两个月。换算到我这里,就是四个月。搁到普通人身上,四个月,只能炼成气。资质好的能化魂成魄。朱雀,你责任重大啊!”师傅的大手有些粗糙,拍在朱雀的脸上有些不舒服,好在比较温暖,没有和那长长的白胡子一样凉透了气。
“师傅,你一定有办法帮我,对不对?”朱雀脑子突地清晰了起来。
若是时间不多,这师傅赶在这个时候出来找自己,一定是有什么捷径可以走。
“聪明,有两条路让你选。一是你日夜苦练,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按部就班的训练,到时候能到什么地步就到什么地步。二是为师给你指一条偏道,快,但是危险。不过能保证事成之后你就可后顾无忧。”
“我选后者。”几乎是同一时间,朱雀就做出了抉择。
“好,那就事不宜迟!”掌门师傅长袖一揽,夹着朱雀就飞到了半空,指点江山间,下面正在加紧训练的众位师兄弟正在忙的热火朝天,从半空俯视下去,好像是一个一个的小玩偶,有趣得紧。
“就是这里。”师傅驱散了云头,揽着朱雀落了地。
这里,朱雀还真来过。
他没记错的话,不远处,就是三师兄现在关着的酒窖。
“师傅,这……”朱雀对着那断崖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跳下去。”
果然,他就猜到会是这样。不然谁好端端的来这禁地,站在断崖边上欣赏风景。他没闲情,他师傅也没有这逸致。
用他师傅的话说,崖下自有一番风景。
蛇窝就在断崖之下。之所以它们不能爬上山,是因为师傅汇集了几个有道行的老家伙把这座山都给结界保护起来。一般小妖小怪的是进不来的。那个蜀竟也不算例外。他是光明正大报了名进来的,只不过魔性太重,待了没几天就原形毕露而已。
蛇窝里有一个宝贝,能促使朱雀不再为聚魂失败而头疼,叫做名妖花。
此花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终日不见太阳。一年四季常开不败。凡是修炼的人,若是能吃上一瓣花瓣,便能在两日之内达成聚魂成魄,连炼气的步骤都是省了。可是因为名妖花长在蛇窝的门口,由蛇足的小兵看管,一般的人是拿不到的。能拿到的大仙,又顾忌这蛇族并未侵犯苦道山而唐突出手,致使这名妖花更加的有市无价。
“那个师傅,我连个基本的驾云都不会,真打起来逃跑都跑不掉啊?还有啊,您好歹给我个家伙防身吧?我这么两袖清风的进去,岂不是送死?”朱雀拽着掌门师傅的袖口不住的晃动,眼角不住的瞄那望不到的山崖下的情景。
“你若是能凭本事闯过这一关,我这苦道山的兵器,随你挑。”掌门师傅拍着胸脯承诺,算是给朱雀一点利益诱惑。
“当真?”想到自己屋子不远处的剑冢,正敞开了大门欢迎自己,朱雀眼睛里都冒着精光。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徒儿就去了。”纵身一跳,朱雀就消失在了断崖口。
掌门师傅扶须赞叹,“真有胆量,连我给他准备的绳索都不需要就这么跳下去了。唉,我是不是太小看他了?”
☆、第四十八节
崖底正如师傅所说,被蛇族的小兵小将把守着,只不过,都是些女的。
那个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手拿着香粉扇子立在洞门口,与其说是站岗,更像是青楼拉客的。
偌大的崖底,没有看到半个男人的影子。
朱雀掉在一团棉花做的蒲垫上,摔了个四脚朝天不说,还差点就把脖子又塞回肚子里。
“快看,那边又掉下来一个男的?姐妹们,来客了。”
谁提着嗓子招呼了一声,呼啦啦围上来好多衣着清凉的姑娘。露肩膀的露肩膀,现大腿的现大腿,直晃得朱雀眼睛不敢乱动,生怕一个眨眼,又会看到更加香艳的地方。
沾了杏花粉子的手帕扫过脸上,朱雀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吆,姐妹们你们快看,这小哥长的还真是一表人才呢。你们说,把他送给女王,会得到多少好处?”
“我看至少不下万金。别废话了,我们这就带他去见女王吧。”
不由分说,一边一个姑娘,架起朱雀的胳膊就拖着往那暗处走去。
朱雀努力回头,望一眼自己掉下来的地方,有没有什么遗落的东西,或者……
女王?听起来很恐怖的样子。
暗中自有一番天地,谁曾想到,这崖底的蛇窝,都是一群年轻美丽的女子?谁又能想到,这些个女子,并不是传说中的吸人血吃人肉,她们要的,不过是个身体上的慰藉。
这一脉蛇族很另类,只要与人一有了鱼水之欢,就必定会生下一个女儿。如此反复,从未有过差池。那些传言中掉到山崖底下生死未卜的前辈,也并没有成为那些蛇妖肚子里的美餐,相反的成了她们床榻上的宝贝。
今晚睡到谁家,可是凭着那些个前辈自己决定的。
谁家不是夜色未暗就在自家床头悬挂上表示可以交欢的灯笼,梳头洗脸换衣裳的在门口等着。比起山外头的青楼,这更像是真正的温柔乡。
朱雀被两个看似柔弱,实则手劲不小的姑娘带到了一间金碧辉煌的屋子里。
重重的纱帐搁在眼前,朱雀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到里面靠在软榻上的女子的样貌。不过听她的声音,应该是个极温柔的人。
“回女王陛下,这是从山上掉下来的男人,小的们觉得长得不错,特来给女王过目,看看是不是女王陛下想要找的那个人。”朱雀左手边的姑蹲下|身子,语气平和,眉目低垂,可见那纱帐后面的人,算得上这里的一把手。
“哪里会有他?你们啊,这份心意我领了。我看这孩子长的是不错,貌由心生,心肠定是也不错。你们谁喜欢就使劲浑身解数的折腾去吧,我不管。”纱帐里的声音糯糯的,有种慵懒的味道。
朱雀被右边的姑娘按着脖子磕了个头,又和来时一样被架着出了门。
门口右转的大树底下,好一片阴凉地。
朱雀坐在唯一的那块石头上,看着面前两个姑娘你扭腰我摆臀的叫着劲的勾引自己。
这种调调,怕是被姓蔡的看到,一定会做梦都要笑醒的。
越过右边摆臀的姑娘,目光定在远处的断崖口,那是自己掉下来的地方,空无一物。
“公子,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她?或者,我们可以一起侍奉公子。”两个热情奔放的姑娘晃动着胸衣里的波涛汹涌,刻意的摩挲在朱雀的手背上。
原来,师傅不担心自己会死在这,早就知道这里是个什么情况。看来警告大家崖底的危险,也不过是怕那些心性不稳定的人,沉迷了美色,荒废了修行,白白的浪费了大好年华。
唉,好端端的世外桃源,就这么被掌门师傅给抹黑了,不知道这里的女王陛下知不知道?
搁到别人身上,一定是立马抱起美人共赴云霄的了。朱雀却没有什么兴趣。
“公子,你对我们这么冷淡,难道是喜欢更火爆点的?”眼看着自己的衣裳都褪了一半,石头上的朱雀还没有半点的兴奋之意,不禁有些纳闷。
这前几个掉下来的男人,没有一个看到自己的身子不流鼻血的,怎么这个年纪轻轻的就能这么的沉着淡定。莫不是见过的种类太多,已经麻木了?
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那扭腰的姑娘一横心,索性将自己身上的衣裳除了个干净,连下边的底裤都要褪去。
崖底凉爽,朱雀浑身的汗毛都竖起,忙别过头。
好在刮起一阵小风,把那些个扔在一边的布料,又吹回了那姑娘的身上,遮了遮重要部位。
朱雀站起身,“姑娘,在下来此,是有目的的。”
“奥?公子,你的目的是我?还是她呢?”
朱雀不自然的绕过又摸到自己脸上的手,继续客客气气的回道,“在下是来取名妖花的。还望姑娘领我前去……”
朱雀微微俯身,视线正对着那摆臀姑娘的腰肢,盈盈一握,半遮半掩,真是要了人的命。
“名妖花?”不知道是哪一位姑娘拔高了声调,带着一股子的不满。
“你是要来修仙的?”
朱雀回,是。
“是你师傅让你来的?”
“费什么话,这人对我们姐妹俩的诱惑一点都没兴趣,显然不是什么正常人。若不是那老头子门下的弟子,还能是谁家出来的不长眼睛的?依我看,直接打晕了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