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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除了疼就是疼,你想让我有什么感觉!让我压一回你试试,给我写个三千字压后感?!”
作者点头,又看神荼的表情。
神荼:“原来,你一直不喜欢。那,以后就算了。”
朱雀惊讶的抬头,作者也惊讶的张大了嘴。
神荼:“反正能一起睡就好了。”
作者刚撕开冰糕袋子的手抖了抖,:“鬼帝大人,这绝对不是你的台词。”
朱雀表示赞同。
神荼:“奥?你对我的智商表示怀疑?”
作者感到冰糕的凉意顺着手心一直延伸到大脑,有一瞬间死机的征兆。
作者勇敢的咬下一口,坚定的问道:“朱雀,你来说说,你们好的是不是有点快啊?才五十节就搞在了一起,让我有种狗血的感觉。”
朱雀认真地思索着,旁边的神荼插嘴道:“听说你最初想的笔名不是麻辣不辣,敢不敢告诉我是什么?”
作者立马用冰糕塞住嘴,连连摇头,表示拒绝回答。
神荼不依不饶的一把夺过冰糕棍,细长的指尖指着一嘴冰疙瘩的作者威胁道:“不说我就把你带走!”
作者努力融化嘴里的冰块,颤抖的回道:“狗,狗血半斤。”
神荼:“那不就得了。你一颗狗血的心,还想写不狗血的文?”
目瞪口呆中,神荼继续打击道:“五十节才让我睡了一次,你觉得自己还算得上亲妈?动画片都比你带劲!”
作者赔笑,内心活动激烈。(你等着,别说五十节,就是五百节,小心我也就让你睡这么一次!)
朱雀:“我觉得,这个东西,没有字数限制,节数约束。感觉到了时候,自然就会在一起吧?何况,我作为主角都没觉得怎么样,你就别瞎操心了。”
作者感动的抱住朱雀的衣袖开始套近乎:“还是小朱雀会说话,你看,作为创作你的人,我一定会为你加戏再加戏的。”
神荼冷冷的看着,凉凉的笑着,扔了一句:“敢加第三者,我就收了你。”
作者一时间脑子短路,跳出来硬气道:“喂,加什么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吧?”
神荼:“你不怕掉点击?”
作者:“反正本身就不多,没感觉。”
神荼:“你不怕没收藏?”
作者:“同上。”
神荼:“你不怕我带你走?”
作者:“求之不得。”
神荼:“好吧,你加一个,我就灭一个。你加两个我就灭一双。我养的人,一辈子都是我的。你就算是亲妈,也别想夺过去。还有,你今儿的话我都记住了,晚上睡觉记得关好门窗,多上点香,多找点靠山,以防你看不到新一轮的太阳。”
两个人大摇大摆的从作者眼前站起,甩袖离去。带起一阵暖风,吹的作者打了一个冷战。
“喂,我还没有问完,回来啊。别丢下我自己啊!鬼帝大人!你在这里我都不要开风扇了啊……。”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节
“我说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没有?”朱雀不安分的被神荼揽着腰,靠在怀里轻声问道。
“想要感觉?等我休息够了,要多少给多少!”神荼懒洋洋的回了一句,又闭上了眼睛。
他太累了,若不是仙力还在撑着,恐怕早就倒地不起了,怀里的人却兴奋的不行,一个劲的问东问西。
“先生,你说我……”朱雀又抬起小脑袋,想要问问题。
神荼一把按下,顺着声音,直接吻上了那张不老实的嘴巴。
唇齿间,朱雀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忙推开神荼,焦急的问:“你怎么了?身上为什么会有血腥味?”
神荼手搭在眉间,长长的叹了口气。
“可能是来月事了…”
朱雀还在嘴里砸么了两下,月事?月事?随即就是一拳打在了神荼的胸口,正中结界劈到的伤口。
神荼整个身子都弯曲起来,痛苦的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好在光线够黑,朱雀并没有发现神荼的不一样,还在一侧兴冲冲的说道:“我告诉你,你之前对我的不理不睬,我可是记着呢?找机会一定还给你。看在你救驾有功的份上,先给你记着。”
沉默一会,神荼平静的回道:“好。”
朱雀这个没心没肺的,睡的比自己这个受伤的都要快。不一会就在自己的怀里睡熟了。手紧紧的箍在神荼的腰上,想要翻个身都十分的困难。
胸口的疼痛并没有消散,神荼意识不得不清醒的要命。
不理不睬?那只不过是自己的自尊心作祟,不想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没有身份没有背景没有未来的家伙。他哪里知道,每当硬着头皮说他是他的宠物,只是床伴的时候,心底的纠结有多么的复杂。
怀里的人开始说梦话,手脚也开始胡乱的飞舞。
神荼趁机将朱雀翻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自己则从背后将他圈在怀里,两手紧紧的扣着朱雀的腰肢,头埋在朱雀的发丝里,也进入了梦乡。
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安心了,神荼紧皱的眉头也终于舒缓了一下。
要怎么把这小人儿带回地府,是个不小的难题,神荼需要充足的精力和脑力思考。
身体里的大伤小伤,搅得自己头疼,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去认真思考。
睡到后半夜,朱雀又转了身钻到神荼的怀里,有意无意的亲了一口在神荼的脸颊上。
这一亲,神荼就醒了。
他的鬼力伤的不轻,好在仙力没有损耗。稍一做休息,就养回了不少的力气。
何况这么久都没有抱到这个小人儿了,现在就在自己怀里,哪还有心思老老实实的睡觉。心猿意马间,朱雀撅着小嘴又凑了上来。
神荼微扬嘴角,迎着那小嘴就咬了下去。
朱雀感到疼,却不睁眼,依旧迷迷糊糊的背神荼指引着张开嘴,伸出舌头,互相的交缠。
神荼养了个几成的身子,变得灼热难耐。
恰巧里面的一张小床上又想起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响声,叫的神荼一池的心波荡漾。
而给这根导火索点燃火星子的不是别人,就是朱雀自己。
苦道山的衣服太中规中矩,搁到这洞里就有些炎热了。
朱雀一边喊着先生的名字,一边自己解开了腰带,胡乱的扯动着身上的衣服,肩头的肌肤已经露了出来。
神荼就像是一直守在羊窝的灰狼,看到了露出头的小羊一样,二话不说沿着朱雀的手一把将那脱了一半的衣裳完全的褪下去。
朱雀忽感胸口一片冰凉,猛的睁开眼睛,盯着那个两眼冒光的男人。
粗哑的声音从头顶一路传遍全身,朱雀整个人都酥软的犹如装了十几斤的棉花,恨不得那个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彻底的陷进去。
“闹闹,我想……”
没等神荼把喉咙里压抑的话语说完,朱雀已经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勇敢的送上了自己的吻印,“随便你。”
神荼得到鼓励,立马变回本身,半直了身子开始解身上的腰带。
手触及那个滚烫的地方,一记冷箭从洞外带着一缕幽光飞射进来,正擦着神荼的手背而过。
一身的火热,就这么被压了下来。
朱雀也看到了那个突然飞来的异物,忙披上衣服从床柱上拔下那根发着光的长箭,和神荼研究起来。
洞外站了一个黑的快要看不清的人。若不是月亮够亮,那人的影子够正常,那个长的和竹竿一样的人,朱雀是断然不会发现的。
那黑衣人对着那暗中发光的地方,又连着射了几箭,箭箭都入木三分。
很快,朱雀所在的床上就被那几只发光的冷箭包围了起来。
洞里的灯火已经完全的熄灭,这幽幽的光亮,就成了这个洞里唯一的焦点。
神荼见那人不再射箭,慢悠悠的给朱雀穿好衣服,又给他系好了发带子,从腰里掏出一把桃木扇子,指着那个一直一言不发的黑衣人,“来都来了,不说点什么吗?”
那黑衣人依旧不出声,盯着神荼一动不动。
朱雀也站到了地上,被神荼挡在身后,看不到那黑衣人的一举一动。
“我要杀了他!”那人一开口,朱雀更加的想要跳出来一睹芳容。
这声音,是个女的?
神荼合着的扇子在手里来回的掂了掂,终于想起什么一样,对着那黑衣人一笑,“原来是你。”
朱雀不明所以的露出脑袋,看着那个黑衣人摘下面罩,“啊!”了一声。
这还真不是外人,是崖底的女王陛下。
“大人,你终于来接我了是吗?”女王陛下几步走到神荼眼前,跪□子,拾起神荼垂着的一只手,放在唇间一吻。
神荼并不反感,看着她做完这一切,收回手,将朱雀往前一推,说道,“我不是来接你的,是来接他的。”
朱雀虽然很喜欢神荼这么显示恩爱,但是好歹你也挑个时候不是?他已经看到那女王的眼珠子都变了颜色,小银牙都咬的颤抖不已。
“他?他是一个男人。”女王不死心的提醒道。
“我知道,我也是男人。”神荼敞开扇子,对着朱雀正在冒汗的脑袋一通的猛摇。
“你们怎么能在一起?你们怎么能?我究竟是哪里不如这个男人?我会给你生个孩子,他能吗?大人,您怎么能这么糊涂?”女王跪着的身子犹如冬日里快要被积雪压断的书杈子,好像随时都能被一个喷嚏给吓下来。
“孩子?要孩子做什么?我本来就不生不灭,再造一个不生不灭的出来?那地府岂不是又要花费一大笔银钱供一个和我一样的人物?像我这种的人,还是珍贵一点的好。闹闹,你说呢?”神荼抓着朱雀的肩头,暧昧的凑过去调笑道。
朱雀被热气呵的有些痒,推了推神荼越来越近的身子,“你别闹了。这一看就是你的风流债。我看你怎么解决?”
跪着的女王偷偷的从脚腕处抽出一根软鞭,手指一变,化作一条和地面一般颜色的小蛇,正静静的爬向朱雀。
神荼看着朱雀有些变色的脸,笑着拉过他的手,对着女王亮了亮,“你看,他生气了。你还是走吧。既然知道我是谁,就应该知道打不过我,别再惹事端了。我念在曾经的恩好上,可以放过你一次。”
女王乖巧的答是,冲着那游走到脚底的小蛇唤道,“咬死他!”
朱雀慌忙的看向女王注视着的地方,脚腕子处一阵的冰凉,那一条隐藏的极好的小蛇,就被神荼一扇子劈成了两截,掉落在女王的手底下。
“我说了可以放过你一次,不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伤了他,你就再也不会存在这世上了 。”神荼的声音不大,却给人一种不言而喻的威慑感,仿佛那个站的悠闲自得的人,就是主宰万物的一切因由。
女王还是不肯甘心,跪行到神荼的脚边,抱着他的大开始哭诉,“大人,奴家是喜欢您的?你感觉不出来吗?自从那次和大人您…我日日都没有忘记过大人您。您就不能施舍一点怜悯给奴家吗?哪怕是施舍的,哪怕只有一点点。”
神荼抬了脚,从女王的胸口擦了擦鞋子上的灰尘,又一脚踢开,“看来你是听不明白。”
手中的桃木扇又转了几圈,递给了一边扭头不语的朱雀。
“收不收他,你看着办。”神荼交给朱雀扇子,自己退了一步,看他如何抉择。
朱雀一翻手,把扇子别回自己的腰间,俯视着白日里见过的那个高贵的女人,“你好歹也是一个女王,弄成这幅样子,你不觉得羞愧吗?无论怎么说,这世上的好男人又不止他一个,你又何苦死守着这么一棵已经开不出花的树来?”
女王对着朱雀浅浅一笑,足以将那些个花中之花都比下去。
“那你又何苦与我抢这一棵树呢?”
朱雀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问,淡定的回道“因为这棵树说,他喜欢我。”
☆、第五十三节
世间最毒的莫过于人心,最可怜的,也是人心。
无论你穿上了多么厚重的铠甲,在那些事实面前,还是会被击成一地的碎片,任由自己的那颗破烂不堪的心在风雨中无依无靠。
女王看着朱雀眼中的那抹骄傲之色,深深刺透了自己最后的防线。
一句话,足以击溃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你早晚会遭到报应的。我会用我剩下的所有时光,诅咒你永远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你……”竭斯底里的喊叫,如同一只发怒的母狼,惊得洞里所有的烛火一下子全部点亮。
那些个从床幔里探出来的小脑袋,无不满怀好奇的盯着那个坐在地上的女人。
几个眼睛尖的已经忙披了衣服站到地上,几步走过去跪在女王的身边,“女王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朱雀忽然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朝着神荼凑过去。
“喂,我的名妖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