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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脯,而且最重要的是能够看见她那双腿之间的部位。
那儿显然带着一丝潮气,单薄的里裤这时候将那鼓起紧紧的裹住,在我的面前呈现出了整个轮廊。我非常非常有欲望去触碰它一下,感受感受那能够看得见的柔软,甚至想用嘴去亲吻不过这个时候,我还能克制得住心里面的欲望,因为我发现尽情的享受这个风骚女子的挑逗,也是非常快意的事儿。
张纯儿熟练的撩下我的裤头,她适到好处的轻吟了一声后,张嘴就含住了我的身子。
快感冲击着我的感官,在张纯儿的连番撩拨之下,我体内的欲火已经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她的小嘴儿正好为我将这燎原的欲火引到了一处。
“怎么会这样?”
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张纯儿的脸面,她的眼睛不时向我望来,那一波接一波的眼光,有如浪涛般让我感觉到渐渐有些迷糊起来,唯一知道的就是我非常的燥热难当。
我的意志这个时候似乎对我已经没有了作用,我虽然不断想着要控制住自己的情欲,但是每每一和张纯儿的眼光相触,体内的欲火立即就变得难以控制起来,而且还有越来越汹涌的感觉。
“莫非她懂得媚惑之术?”
我心中一突,猛地想起了从前师父说起的,江湖上一种能够挑人情欲、让人神志渐失的秘术来【注1:类似催眠】。师父说但凡懂得这门秘术的人,只要施为者的双目与人相触,就能让那人受到媚惑。进而控制对方的情欲,实在是厉害无比的术法。醒悟到这一点,我愈发觉得张纯儿的眼光之中果然有些异样,因此连忙不与她的目光相触。同时又默运月垠缺收敛心神。
张纯儿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嘴上的动作愈发变得快起来的同时,竟然主动拔开了身上仅剩的衣物,然后极快的调转身来,对我行起了云雨之事。
说起也好笑,我这时候像是待宰的鱼儿般任由张纯儿摆布。她整个赤裸地身子就骑在我的身上。一上一下的起伏着。让我的“身子”尽可能的抵触到她的身体深处。娇吟一阵阵发出,她胸前的两团白皙随之激烈的跳动,那充满诱惑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似乎只待我一和她的视线接触,她就立即抓住我的目光。
我尽量按耐下心中的欲火,同时也运起那月垠缺的采补之术。通过我的“身子”探进了张纯儿的体内,慢慢的搜刮起她的真阴。张纯儿大概是见我始终不肯望向她,她一把俯下身来。用胸乳抵在了我的胸膛之上,然后小嘴就径自朝着我亲吻了过来。
我这时候已经能够很清楚的知道,她也是习有采补之术的,因为我能够强烈的感觉到她的私处拥有着极强的吸力,不断想要吸收我的元阳,就像是她养着的一个活物一样。极乐和忍耐在我的心中不断冲突,我不知道她究竟有怎样的感觉,我和她双目相对,纵情的亲吻着,但是同时下身又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灵欲相交的大战,相互运用着采补之术企图吸走对方的元阳、真队。
“啪啪啪”
身体碰撞发出的声音愈发的响了起来,张纯儿发出的呻吟和我发出的喘息声也随之变大,我紧咬住自己的牙关,我知道这个时候关系到了胜败的关键,这种灵欲上交合的记忆将会直接影响到日后在功力上的修为和进展。
如果我败了,我可能因此永远不能拒绝这个女人,因为她会在肉体上将我征服,让我为了肉欲从而使身体也屈服于她;如果我胜了,不但是否能够将她的身体征服,从而在她的心里面留下一个永不能够磨灭的记忆,而且还能因此使得自己的功力得到莫大益处,反之对她亦然。
张纯儿的媚惑之术加上采补功法,原本已经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如果换个人让她这样折腾,只怕早就丢盔弃甲,元阳泄得一塌糊涂了。可是偏生我身怀月垠缺,功力又比她更高出一筹,所以经过一连番的“交锋”之后,不但还支撑得住,而且渐渐的把她的真阴朝着我的体内吸收过来,让她的身子愈发的变软了下来。
两人再这么冲击了百余下,我见她精力已疲,当下一个用力就翻身将她按倒在了我的身下,我反而大开大阖的主动对她动作起来。
如果说张纯儿之前的呻吟声是为了诱惑我而发生的,那么这个时候她就是情难自禁的大声娇呼了:“爷爷不要,太大力了会坏会疼”
也许是不断从她的身上吸收到真阴,我的精神越来越焕发起来,而她对我的抵抗却越来越弱了,我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能够从她的体内吸走一份力量,让她的身体渐渐变软
终于,在我接连对她冲刺了数十下之后,张纯儿突然声嘶力竭的大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就发出一阵抽搐,似乎已经攀上了灵欲的颠峰,但是付出的则是身心上的挫败。
我并没有将采补术修习到能够将女人的真阴吸光,从而让人力竭而亡的境地,我也并不想修习到那样的境地,因为采补术对我来说是调节房事的手段而已,我从未想着用它来成为增进自己功力的一个途径,因为感受张纯儿那浓浓的真阴向我的“身子”冲刷而来,我只是按照所需的略微进行了一下采补,然后就抽身而退了,这样就不至于威胁到她的性命。
在快感过后,张纯儿似乎也意识到不妙,看着我时的眼里已经现出了惊骇之色,但是等到察觉到我并不去吸收她的真阴,放过了她后,她的眼中除了依然带着惊诧之余,还闪过了一丝感激。
我任由着她躺在床上,重新站起来随手拿了衣衫穿在身上,然后才不露喜怒的说道:“张小姐,今日的事儿,是你先引起来的,我只是自保而已,还望小姐莫要怪我得罪了。”
张纯儿这时候虽然软软的一动不动,但是我说的话儿她还是能够听得清楚,她无力的望着我,等到我说完话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眼眶一红,竟然落下泪来,真是让人看了都我见犹怜。对于她这样心思难测的女子,我实在不敢带着丝毫的侧隐之心,见状硬忍住上前安慰的心思,转身就朝着房外行了出去,然后带着一直在大堂内等候我的待卫,径自朝着“王宫”行了回去。
一路之上,慢慢的回想着先前的时候,我开始烦心起了镜花宗的事儿来。先前听张纯儿师徒的话儿,他们镜花宗显然已经渗透到了四川境内的各处,就连从前戚王身边的嫔妃之中也有他们的人,而且不知道为了什么缘由,镜花宗的人似乎还极恨我们朱家,誓要将我们大吴的天下推翻了不可。
“凡事儿都有缓急轻重,这事儿只能缓缓图之,当前最重要的是重建官府的建制,让百姓都慢慢的回到原籍恢复户数。”
我心中暗自思量着眼前摆在我面前的这一堆“烂摊子”看起来越是了解四川的状况,前景就越是不容乐观起来,“我不论如何也要让四川回复从前天府之国的繁盛景象来!”
回到“宫中”已经是三更半夜的时候。一路随我来的诸女包括大娇姐都被安排和我同住在了一个院子里,我看着院子里那已经熄了灯火的一间间的房间,心里面实在感觉到有点歉然。说起来,除了少数的几女之外,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非富则贵人家出来的大小姐,这个时候随着我千里奔波来到成都,却挤住在这么些狭小的房间内,这其中就不能令我这个“相公”感觉有些无用了。
“王爷,您终于回来啊!”
我正要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小憩一阵,就听见身后有人轻声招呼道了。
我转过头来一看,原来就是我从皇宫里带出来的那位最大官衔的太监曹福安,见它向我行礼,我摆了摆手,道:“哦,原来你还没有睡啊,辛苦你了!”
我只是这么一句简单的体贴话儿,年过中年的曹福安立即露出了一个感动的神色,向我说道:“为了王爷,老奴不敢说累,倒是倒是几位王妃和和小姐们累了。
紫箬早就对我说过这曹福安的一些来历,说他虽然打小进宫,从前伺候的是蒙人皇帝,后来天下改了姓后,他又被抓到了应天伺候皇祖父。若论经历,这个曹福安也算的是上资格极老的太监了,可是由于为人较为忠厚,又不擅长说好话儿,为此一直都不得宠,后来被内务府派了伺候我的闲差,直到这时候跟我出来成都。知道了他的为人后,我让他成了我那“后宫”的总管,这一段来我发现他虽然不懂拍马,但是胜在忠心和实诚,行事也极能让我放心,故而就放心的把他当成了我的心腹近侍。
正文 第41章 和睦(2)
我听了曹福安的话儿,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奇道:“什么王妃和小姐们累了?这话儿是什么意思?”
曹福安道:“今日几位王妃一进宫,就聚在王爷的房间里,说是新居入伙,要等王爷回来吃一顿饭后再各自去睡,可可是想不到王爷这个时候才回来,所以她们一直都在王爷的房间里等着呢!”
微微一顿,他又道:“那几位小姐见王妃们等着,也都在王爷的房间里面相陪呢!”
“啊?”
我闻言大吃了一惊,“这个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想不到她们竟然在我房间里等着,要是我这一夜不回来,那可不是让她们受上一夜的罪了么?”
心里面深感愧疚的同时,连忙快步向着我的房间走去。
推门走进房间,借着我手上的灯笼,我看见诸女都分别坐在了房间的各处睡了过去,而我才进门来,胡梅馨和徐元春立即就醒了过来,她们两人睡眠惺松的看着我,待到看清楚是我,她们的眼睛里面分明就可以看得见惊喜。
“朱大哥,你回来了!”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胡梅馨和徐元春一起朝我招呼了一句。大概是她们两人也想不到这句话儿说得这么有默契,两人微微一愕,相互对望了一眼后,脸上旋又泛起了一丝红晕。
我一边让曹福安点起房中的蜡烛,一边带着满心怜惜和心疼埋怨道:“你们怎么这么傻?你们怎么这么傻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还不是一样的?为什么要硬撑着熬夜?”
房间里的灯火一亮,其余诸女也都先后醒了过来,我看见大娇姐正倚在房间正吵的桌子上,连忙过去扶起了她,说道:“姐姐,您怎么也随着她们折腾?这么晚了,早该回房去睡了。”
大娇姐口直心快。见了是我,当下就笑道:“好弟弟啊,你的这些媳妇们要等你回来吃这新居入伙的饭,姐姐我就算再困啊。也不能一个人去睡了。”
我把大娇姐扶到另一张舒服一些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看着诸女,又自埋怨道:“困了就都去睡,还等什么?幸好我回来,要不然可不是要等上一宿了?”
要灵翎见众人没有说话,就笑着答应了我一句:“我就算着朱大哥你不会不回来。所以才等地。”
她说话儿的时候。总有自个儿的计较。那副什么事儿都算定了的神情,让人不自觉地就能感觉到她的聪慧。
我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略一沉吟后,对曹福安说道:“福安啊,让人把饭菜都热一热再端上来吧,我们这就吃这一顿入伙宴。”
曹福安连忙出房安排去了。
吩咐好曹福安后。我转眼看见诸女一个个都把眼光放在我的身上,心中不禁又生出一丝愧疚来:“我朱长洛何德何能啊,竟然得到她们这些个好女子的倾心。日后若是不能让她们这一份心意得到回报,我真是就枉为男人了。”
这么想着时,我心中突地一热,又和诸女一起动手将房中两张圆桌并在一起,然后和她们围着坐了下来。
“今日是我朱长洛抵达成都的第一天,也是我们新居入伙的日子,我我这时候只有一个心愿,便是希望日后我和在座的各位能够永远像是一家人一般,永不分开。”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毫不顾忌的当着她们所有人的面说出这句话儿,但是这一刻我的心里真的是这么期盼着的。
除了大娇姐外,其余诸女大概都明白到了我真正的言中之意,她们看起来一个个都脸上露出娇羞之色,有人微笑,有人抿嘴,有人面红,有人耳赤,那各俱美态的神情真是让我生出了些万紫千红的感觉。
那一会儿,也没有人说话儿,正巧曹福安领着一众太监宫女把饭菜端了上来,那热气腾腾的样子,看了还真让人生出了一些食欲。我首先为大娇姐挟了一筷子的菜,然后有意当着众人的面前说道:“姐姐,当日如果不是有你救了我,长洛可能早就死了,你是长洛的恩人,也是长洛的亲人,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也是您的这些弟媳们的长辈了。”
说话的时候,我有意含糊其词的把诸女都说成了“弟媳们”不论她们愿不愿意,这个时候大概也不好意思出声辩说什么了。
招呼大家起筷,诸女也都纷纷依言举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