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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百鬼抄-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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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没看到一样奋力挥起了自己的刀。

    在楼上看着的直彦痛苦的捂脸:弟弟呀你还没娶呢就要当鳏夫了,你找的这是个二傻=子啊!

    直司却接近窒息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走出来,该不该冲上去救兰书,眼见的兰书就要被人爆头却无能为力,直司几乎咬碎了后槽牙。他愤恨的低下头,看到了手上的砖头。

    一之濑微微一笑,扣动扳机。与此同时,一块大砖头也从罗马柱后面飞了出来,敲碎了一块玻璃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直冲街心的两人而来。兰书轻微一个侧身,挥刀斩下,毫不拖泥带水。一之濑雅人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却没想到竟然有人能躲过子弹——废话,从八楼跳下来还能轻=盈的给你一刀,你觉得这位爷什么来头?于是他还没回魂再来一枪,就被兰书一刀砍断了左臂。鲜血从断面喷了出来,溅的青年的白衣染上深红,如同地狱归来的修罗。

    兰书嗤笑,道“愚蠢的人类,别妄想和本君抢人。”一个华丽的收刀过后,浴血的青年回过头对着柱子的方向明媚一笑。

    还没等兰书说出下一句耍酷台词,直司的板砖飞到了,哐的一声,兰书倒地抽=搐不起。

    东条先生投球的准头一向不好,别太在意这种小事。幸好一之濑已经因为失血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了,一直躲在附近的警察们一哄而上,把报复社会的精神病患者押上了警车。早就准备多时的急救小组也涌上来为还活着的人包扎伤口。直司缓慢的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正对上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下了八楼的大哥。兄弟俩对视一眼,两个人都一身狼狈。

    那厢兰书捂着流血的额角,咬着下唇丢给直司一个白眼,引得直司以为妖怪被打哭了,急急忙忙跑去安慰自家小可爱,却被甩了一巴掌。兰书恨恨地系紧了腰带,跺着脚走上了楼梯。

    那边直彦已经开始发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开始和警察周旋争取挽回公司损失的声誉。直司想了想,跟着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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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跑出来做什么?不对,你怎么总在危急时刻跑出来!”直司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就听见里面严厉的指责。

    “我……”直司想说我是来帮你的啊亲爱的,可是回头一想自己那一板砖敲得够狠,估计兰书现在还没缓过来,也就不敢说话。

    “你知不知道一之濑这次来就是为了你,我昨晚有没有告诉你见到他们躲着走?”兰书用直彦的帕子捂住头上的伤口,“这下好了,伤在额角必定留疤,可怜本君如花似玉的脸哟!”

    “那个……妖怪,不嫌弃的话,这里有绷带啦。”直司轻车熟路的拿出一个医药箱,找出一卷绷带,“乖,过来帮你包扎好。”

    “不要!你技术不过关!”

    “我是医生啊怎么会不过关?乖,我不是故意的啊,是板砖的错。”直司试图调节气氛,晃了晃手里的绷带。

    “你无证上岗!”兰书喷道。

    “好好我无证上岗,那你总要让有证的医生看下吧?我这就给老师打电话让他来帮忙看看。”直司装作投降的样子放下绷带,又拿起了一旁的电话。

    “别打给老狐狸!”

    “可是我没有证,怎么给你包扎?”直司故作遗憾,手已经转了一下电话的转盘。兰书死死盯着直司的手,看到转盘移动了一点,倒抽一口冷气。

    “没证没关系我只要你给我包扎不要别人!”兰书说出来就后悔了,这话怎么听着有很大歧义啊?

    “哦?没想到啊妖怪,这么直接?那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就不客气了。”直司舔=了舔嘴唇,拉出了一截绷带,吓得兰书一个激灵。这人不是昨晚哭的死去活来吗?怎么今天早上就恢复元气还能开玩笑调戏纯洁小妖怪了?兰书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人类,人类的抗打击能力居然可以这么强大,这不科学啊,上个星期地狱日报才报道了关于人类抗打击能力的论文,作者就是跟着神父的大乌鸦玛帕,论文可谓是引经据典文笔流畅,令人深信不疑。再看看现在的直司,兰书自认有必要打个电话给编辑部投诉他们误导读者了。

    “你……等一下!”就在直司越靠越近的时候,兰书涨红着脸拦住了他。直司放下绷带,一脸的委屈。

    “昨晚你还叫人家小~甜~甜~,缩在人家怀里千柔百顺小鸟依人,我差点被你榨干,今天有了新欢就叫人家滚蛋,丝毫不留情面……妖怪,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淦!我先去吐一吐,你还能再恶心点吗?”兰书恨不得对着窗户大喊还我清白,直司啊直司你是怎么做到的演技如此的高超!兰书表示自己真的以为这人就是个稍微敏感稍微恶质的正经靠谱青年,现在看来,误入虎穴的可能性比较大。

    “你先包下头上的伤,看你这样血牛成河,在下于心不忍呐。”直司把兰书按在了沙发上,轻轻为他缠上两圈绷带,手指有意无意的擦过兰书的唇=瓣,惹得白发的青年一阵恶寒。

    完了完了绝对是刺激大了,这熊孩子不是疯了吧?

    早知道昨晚就把榊原打出去了……这是兰书此刻的心声。

    直司还在不紧不慢地缠绷带,兰书浑身僵硬的坐在沙发上。看到门被打开,直彦一脸疲惫的走进屋内,兰书就如同看到了救命女神,拼命地使眼色。大哥拉下领带扔在地上,瞟了一眼两人,不负众望的说了一句“直司,别演了。”

    “真无趣。”直司撇嘴,三下五除二的包好了兰书的头,跟着坐在了沙发上。

    “你有问题要问我对吧。”直彦揉着太阳穴,暗道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

    “兰书应该已经问过了。”直司答道,语气就如同每一个优等生上课时回答提问一般,标准而不带感情。

    直彦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没再说话。

    “头疼就不要喝伏特加。”直司皱眉。

    “喝了也疼,不喝也疼,还不如刺激一下自己。”直彦回嘴,瘫坐在了黑色真皮老板椅上。

    “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不论你知道什么,最好都不要插手。”直司思忖一会,冷冷道。

    “随你便。不过直司,你要记得一件事。”

    “讲。”

    “母亲做的唯一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就是给了你生命。别对她出手。至于父亲,随你喜欢吧。”

    “……我说的处理不是指这件事。”直司扶额,原本他想装作不知道,谁想到大哥竟然以为他要报复东条家,“我是说一之濑雅人的事情,虽然对财团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不过我和妖怪应该可以摆平。”

    “什么叫应该可以摆平?”一直没有讲话的兰书忽然插了一句,“本君还没有摆不平的事情呢。”

    两人相视一笑,看得直彦一阵牙酸。

    “正幸大人,怨气已经收集到了。一共43个枉死之人的怨气。”黑衣人跪在地上,双手呈上一个精雕细琢的小盒子。嘴角有两道法令纹的男人蔑视的看了那盒子一眼,阴阳怪气道:

    “还差六个人。炼化七七四十九个枉死之魂,才能操控琥珀的凶灵。”

    “正幸大人为何那么执着于琥珀?”黑衣人疑惑的问。

    “谦太郎,你跟了我这么久,就看不出一点端倪?”安倍正幸显然今天心情不错,一之濑雅人的无差别杀人事件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他却没有沾上一点血腥。合作伙伴雕塑家已经被执行了死刑,安倍大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那个疯子为了能让女儿活过来已经忽略初衷,不顾自己的生死,正好让安倍正幸捡了个便宜利用一次,还趁机打压了东条家。平时都板着脸的阴阳师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讥笑,屋角静静端坐的崭新的人偶,似乎也跟着露出笑意。

    “属下愚钝。”

    “一之濑琥珀和东条直司,是同一时刻‘出生’,十年前也是同时死亡的。冥府之主那里却只记载了一个魂魄的空缺。”安倍正幸摸了摸双眼无神的人偶,道,“能接受直司的东西,就能接受琥珀。这样,杀了东条直司,填补了冥府的缺位,鬼差也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也得到了融合了麒麟角的身躯,可以控制世间最强的凶灵……到那时候,别说是内阁,就是天皇,世界,也都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大人英明。”被称为谦太郎的男人并不是很多话,面对着明显处在白日梦状态的主人,他只是恭敬的点头附和。

    “谦太郎,接下来就该我们出场了。一起去会会怀着崽子的白泽,还有那个东条直司。”安倍正幸抱起来小小的人偶,拉开纸门走上回廊。一滴泪水,从阴阳师怀中精致的女孩子无神的眼眶滑落出来,摔碎在地上。

 21琥珀的迷宫…Chapter 9…

    “是,我那天的确在现场,一之濑先生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兰书专注的观察着高脚杯里暗红色的酒,随口说道。

    无耻的古本屋二人组为了转移市民注意的重点,联系了记者,伪装成了无辜的爆料市民,

    “那么白泽老师觉得一之濑先生会这样枪击无辜民众的原因是什么呢?”戴着眼镜的记者正坐在兰书的对面奋笔疾书。

    “关于这件事,你可能就要询问东条先生了。呐,直司?”兰书撞了一下。身边正在放空状态的直司,直司马上摆出标准社交表情,跟着点头。

    “还是我来说吧,一之濑先生之前的人偶展会,名为‘迷宫’的那个,我和一之濑先生是在那里认识的。”直司无比感谢警察优秀的效率,一之濑已经死了,正所谓死无对证,他和兰书可以尽量的编出一个好故事来取。悦大众,保全家族企业形象了,“一之濑先生似乎对我很感兴趣,他问了我很多问题,那天提到他死去的女儿琥珀小姐的时候他并不是很激动。不过在听说我和琥珀小姐是同年出生的时候,一之濑先生一边流泪一边感慨道如果琥珀还活着就和我一样大,可以过得很幸福。”

    “可是这……”记者长谷川推了推滑落的眼镜,歪头问道。

    “别急,我还没说到重点。”兰书示意记者稍安勿躁,接着绞尽脑汁编了下去,“一之濑先生貌似对直司意见很大,我之后听到他说‘凭什么你能活着,我的女儿却死了’之类的,以为他只是想起琥珀小姐,过于哀伤,真的没想到他会去东条财团楼下报复社会枪击路人。”说到这儿,兰书装模作样的垂下头,一脸的悲哀,长谷川以为兰书不愿继续回忆,同情的拍了拍兰书的肩膀,兰书便顺势靠在了直司的肩膀上,假惺惺的抹了抹眼泪。

    “那个……白泽老师,我们还可以继续吗?”长谷川想了想,问道。

    兰书示意长谷川继续,“我想要讲出来,十年前的案件最终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这和当年的治安机构过于软弱是分不开的。如果案件已经侦破了,或许一之濑先生就不会采取过激行为。”

    直司抚摸着兰书的肩膀,道“的确,如果是过去京都的新选组,犯人大概已经被斩首了。两年前藤守稔的斩首案件,到现在都没有侦破吧?这是治安机构的失职。如果在法治社会的治安机构只能做到这个程度,这个社会根本不能称作文明开化的发达社会。”

    长谷川冷汗,这两个人怎么一下子就从报纸八卦版的知情人变成了社会评论版的文学家们?虽然白泽亭也算是很有名的作家,可是现在进错状态了吧?

    “咳……”兰书干咳一声,“我们继续。”

    “哦,啊!好的,那么白泽老师,有人拍到您那天从八楼跳下,而且最终制服一之濑的人也是您。在公布了那您的身份之后您的很多读者都提出了意见,认为您过于年轻,身手矫健,不可能写得出像是《吉原风花谭》这样的作品,真正的白泽亭另有其人。对此您怎么看?”长谷川提出这个问题就后悔了。这是主编特别增加的提问,这样尖锐的指出白泽的问题真的没关系吗?

    说实话,长谷川自己在看到白泽亭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说作品能表现作者的人格,那么看了《吉原风花谭》所能认识的白泽亭应该是个年老色衰的色子或者老鸨,要么就是长年流连花丛,被酒和女人掏空身体的中年人。面前这个长相有些妖气声音有些清冷的白发青年看起来约莫二十岁,白白净净的,进了吉原(注1)那种地方不是他玩女人,是女人玩他。但是眼前的这位白泽亭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和他瘦削的体态丝毫不符,长谷川不由的认为,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也不知道责编朝比奈君是怎么和这个人打交道的。明明看起来很好说话,却能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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