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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自己的躺椅上,听着春香在一边叽叽喳喳的向自己说着院子外的那些人,看到清水时的表情。林珠儿忍不住轻挑起了唇角,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天时、地利、人和?如果那个林少岐还不来找她出主意的话,她是不是可以思考打包回家了?
手里是绣到了一半的兰花,虽然还是那个简单的十字绣,而且那个兰花,完全看不出本来应有的容貌,可是却也不乏为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看她那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春香觉得自己也说着无趣了,于是回到了她的身边蹲下,抬眼看着自家姑娘的脸,“姑娘。”自家的姑娘,怎么什么时候性子都是这样的淡然?不管是多么有趣的事情,一到这里,就可以化成一汪水起不了千层浪?
林珠儿轻应了一声,然后有一针没一针的绣着自己的十字绣,可是左看右看,这朵兰花怎么越看越像是茄子?
而蹲在她面前的春香却一语点破了她的疑惑,“姑娘,你就不要再绣这茄子了。”她家的姑娘什么都好,人也聪明、漂亮,可是就这一手针线活,拿不出门,而且还很喜欢绣些奇怪的东西。
“春香,这是兰花。”基于对自己劳动的肯定,林珠儿感觉自己还是应点明的。
“这是兰花?”春香的额前重重的画下三条画线。
很满意春香那样的表情,林珠儿挑唇将绣品放回到了桌面上,寻思着她家的哥哥,是不是也应过来看她一眼了呢?“对了,春香,今天晌午吃些什么?”
这里太过跳跃了,春香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才,“回姑娘,今天与昨天一样。”都是些青菜叫些野味,不过这地方很荒凉,有些青菜与野味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哦!”林珠儿点了点头,目光扫向院门口,只是一眼就看到了林少岐一身军戎装走了进来。微眯了一下眼睛,她家的哥哥终于来见她了?
站起身来,一脸带笑的看着对方,“哥哥,今天怎么有空来看小妹呢?”
“听闻小妹让水变清了,所以哥哥想来看看。”林少岐一脸的笑,配着这些话,很是有些无措。
果然林家的家风,让人不太容易说谎。看着如此手脚无措的哥哥,林珠儿也没有半分想要调侃他的意思,而是斜了眼已经行完了礼,站直了身体的春香,“春香,你带我哥哥,去看看那些清水,我有些累了。”说着闭眼就这样躺在那斜榻之上,假寐了起来。
春香听了她的话,自然不敢怠慢,“小公子,请随奴婢去那边一看。”说着迈开小碎步,很有些教养的在前面带起了路来。
听到脚步声远了,林珠儿这才半睁开眼睛,看向那两人。
林少岐的脸上一片吃惊,外人所传他妹是皇后命,他是不相信的,同时感觉有些好笑,一个病弱的女子,就算有那样的命又有什么意思?可是现在呢?这喝了快二个多月的浊水,就这样在他的面前变的如小时候记忆中的清泉一样美好,这样的震惊让他都呆住了。
转头看向还在斜榻上的病弱妹妹,突然感觉有一种东西,是说不出来的让人佩服。
转身走到林珠儿的面前,“妹妹。”轻唤一声,然后看着那闭着的眼睛,慢慢的睁开,有些光彩藏于其中。
“哥哥。”林珠儿带着浅笑,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哥哥,已经看过了,这水是否清澈?”
“如山间溪水一样的清澈。”林少岐点了点头,看着对面轻笑着的女子,这真是自己的妹妹吗?
“那么应没有什么事情了吧?”林珠儿开始有些赶人走的意思了,她可不是那个想用就用,不想用就可以丢开的棋子。
“哥哥,这几日忙于兵事,有些怠慢了妹妹,还望妹妹不要生气。”林少岐随手拉过了一张凳子坐下,抬眼就看到了桌案上那没有绣完的东西。“妹妹在绣茄子?”有些疑惑,但感觉说这件事情的话,可以缓解,他与妹妹之间的尴尬,因为林珠儿都来了好几天了,而他却没有来看过一、两会,这其中的气愤,从他才入院子时,就已经很是明显的感觉到了。
不提这个到好,一提林珠儿当下翻身坐正,将那茄子从桌案上拿了起来,“哥哥,也不用如此的拐弯抹角了,你我都是一家人,有话直说就好了。”
“这”正到他说的时候,他却有些卡壳了,半晌伸手摸了摸头,却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看他那样,林珠儿翻了个白眼,“哥哥,现在妹妹将这人和、天时都已经为你铺好了路,你还在犹豫些什么呢?”
现在就只剩下的地利一词,林少岐摸了摸自己的手脑勺,说真的,他带兵了这么多天,好些兵法他那本不熟,可是这样的一望平川,到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了。想想自家的妹妹,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将心一横,“这地利,我却没有寻到。”
斜眼睨着他,林珠儿有些不解了起来,“哥哥,这话有些奇怪,这里你比妹妹我熟悉多了,为何还说没有地利呢?”
“这四处无山无掩之处,只能骑马单兵相见,哥哥我所带的这些个士兵,看着都很强壮,而且有些也是本地人,可是对方也是本地人呀!所以这地利我却没有占到多少。”一说到这个,他就就有些恼。
“那么就自己建一些地利吧!”林珠儿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绣的茄子,她明明是想绣兰花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建?如何建?”这下子林少岐有些吃惊的看着对方,好像对方已经不再是他的妹妹,而是换了个人一样。
“这里地平,如果遇上洪水之类的话,不管多么强大的兵马,大概也没有阻挡的能力吧!”林珠儿带着笑,转头看向他。
水攻?“那里有那么多的水?”林少岐当下皱起了眉头。
这人是猪吗?林珠儿开始有些气愤了起来,如果是在现代的话,她可能会大骂了吧!可这里是古代,虽然是一个从历史书上也寻不到的古代,不过她还是要尊重一下这里的生活习惯,于是放柔了声音,“哥哥,有些东西,可以浮在水面上,但却会燃烧。”末了,她还担心对方听不懂,而又加了一句,“那敌军所驻之处,有一个大湖,湖很美,水也很清澈,想来他们一直都用那个水为生,所以马肥人壮的。”
林少岐还是一付不太懂的样子,看着她,让她心里有些气愤,很想丢本书在他的脸上,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用油呀!油遇火而燃,水洗不去。”
“用火烧?”林少岐这下子有些反应了,但却又立即摆了摆头,“不行,那么这片地也给废了。”
“败给你了。”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久攻不下了,敢情她家的哥哥一直在采取怀柔政策。“那你准备用什么方法退敌?毒狼烟、排射驽、绊马绳?”
“绊马绳?”林少岐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的妹妹,“那个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能让马倒在地上,起不来的东西。”林珠儿有些无力的翻了翻眼,真是不太明白,这林将军家最低也是个军人之家,怎么就会教出这么一个人来呢?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林少岐有些欢喜了起来,他的双眼染上了喜色,直视着林珠儿那有些病弱的脸庞,一时间到也没有感觉这人有多病弱了。“妹妹,你会做绊马绳不?如果会做,会用不?会用能不能教我的那些个部下?让他们也学一些?”
林珠儿有些吃惊,这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眯了眯眼睛,然后点了点头,“珠儿有病在身,只怕到时教不了多少,不过这是哥哥的请求,珠儿就算是倒了,也定不会辱的。”
这就算是答应了!林少岐一脸的高兴,但看林珠儿一付病弱的样子,当下搓拳摩掌,“那我选几个聪明点的来学,学会后,再教其它的人。”说完转身如飞般大步的离开了院子。
春香看他那么兴奋的离开,当下有些吃惊的凑近了林珠儿,“姑娘,小公子好像很高兴。”
“那是自然的。”林珠儿手指轻抹上那紫色的、像茄子的兰花,她家的这个哥哥,想着要生擒敌人?可是为什么要生擒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准备
这林少岐也是个急性子的人,吃过了午饭以后,就将人全派到了她的小院子里来了。
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五个人,林珠儿开始有些头痛了,她是说过要教的,可那些事情,是不是应让她吃过了午饭,再睡个午觉以后再说呢?
看她开始揉自己的额头,春香有些明白她的头痛了,为了缓解自家姑娘的不悦,她立即站到了那几人的面前,“你们可知今天来做什么?”
“今天是过来听训的。”五个人站在笔直,直接无视林珠儿那付痛苦的表情。
她是真的好想睡觉。深吸一口气,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扫面前的众人,所有的客套话全都吞回到了肚子里,直接寻了一根绳子,两头绑上石头,握住一边,一转一丢,那东西飞出了老远,直直的击中了树上一只正在休息的鸟。
五人当下瞪大了眼睛,一付不太相信的看着她,这人是林家的病姑娘,可是刚刚露的那一手,却无比的完美。
林珠儿看着被绳子绑住的小鸟,笑着摆了摆头,她的本意只是绑在树枝上,可没有这个意思。但转眼看看那五人的表情,她决定将这个完全的吞回到肚子里,“你们也都看到了,好好练习吧!”说着拉了春香,转入屋子里睡她悠闲的下午觉去了。
这五人学的很快,而且这东西本来就很简单,所以第二天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全营的学习。
手里握着小扇,这七月的天气在这边城,到有些可恨了,早晚都冷,偏偏到了正午的时候,可以热的死人,她到现在也不能明白,那些人抢这么块地干什么?又不能建房子来卖。
看着她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春香将手里的凉帕递了上去,“姑娘,用这个擦擦吧!”这入手的冰冷,很是贴心,林珠儿到也没有反对,就这样接了过去,放在颈边轻擦着。
不想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跑了过来,“姑娘,将军请你去前厅议事。”
前厅议事?林珠儿微皱起了眉头,前厅是议军事的,这林少岐怎么会想到让她到前面去呢?虽然满肚子的狐疑,她还是站直身,对着门外那人,“立即就去。”说完就拉着春香出了院子,向前厅走去。
没有多久的功夫,就到了前厅,一抬眼就看到了前厅里端坐着的几个人,宁王爷和延王爷,还有他们的随从跟班。
淡扫了一眼,没有半分的慌乱,入了屋里,弯腰对着众人行了个福礼,然后林珠儿这才看向自家的哥哥,“不知道哥哥,叫珠儿过来前厅有何事?”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想与妹妹商议一下地利之事。”林少岐一脸带笑的看着自家的妹妹,这绊马绳的主意是她出的,所以这用的时候,他还是希望她能来看看。
“地利?”林珠儿扫了一眼厅里所有的人,然后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君落,当下抿唇轻笑了起来,她家的哥哥,还真是有趣。“那么可有地图一展?”
这话一出,当下全都转眼看向她,而宁王爷看了她一眼后不由的笑了起来,这人说什么也是将军之女,不管多么的病弱,那骨子里的东西,却完全没有改变过。
听她这样说,林少岐很是高兴,立即走到了她的身边,“地图在这里,你来看看。”
果然好平的黄沙地。林珠儿看着那地图,“哥哥的战场决定在那里?”
“在这里。”林少岐指着一片较大的空地,“这里距离两边都很近,但是就是太平了,一直都没有攻下。”说着他有些郁闷了,出发的时候,他可是令了三个月拿下沧城的军令状,现在都快二个月零十几天了,却还一直没有下文。
伸出了手指,在那地图上轻轻的摸过,林珠儿转眼看向坐在那边的二位王爷,“宁王爷与延王爷如何看这事情?”
听闻了这话,延王爷直接将头转向了一边,假装不知道,不做回应;而宁王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假装没有听到。
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的动作,这个事情,有那么难回答吗?
耳边传来了林少岐压低了的声音,“两位王爷出的主意都被败了。”
原来是这样的呀!林珠儿眼眉一弯,“君公子,如何看呢?”
本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的君落听到了她的声音,当下全身一僵,这个女人就不能见他偷会闲吗?拱了拱手,“君落只是一个医者,所以对打仗之事,无能为力。”
嘴里慢慢的说着这话,可是他的眼角却看到了宁王爷那若有所思的脸庞,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叫自己就没有半分的好事。
林珠儿挑唇笑了起来,“君公子还真是谦虚哟!”说完转头看向那地图,“哥哥,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