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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逃了?子韧当下头大了起来,一拍桌子,“京里那帮人是干什么的?”怎么可以让这么个重犯三番四次的逃掉?
林少锋看他那一脸气愤的样子,犹豫了片刻,“有一事少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事,你旦说无妨。”子韧虽然黑着一张脸,可是却也没有失了皇家的风度。
“那个京城里的莲花仙子,听说了在同时失踪了。”
这到是个事件了?子韧微眯起了眼睛,记得当年他从湖里救起了莲花时的情景,又想起了林珠儿中毒时,莲花下跪要做药人时的情景,件件都如此的真诚,怎么一转眼,事情就变的与他所知的不同了呢?
君落斜眼看了看他的脸色,然后又看向林少锋,“敬王的逃离与莲花的失踪,这其中可没有什么很明显的关系。”
林少锋的直性子这个时候却又冒了出来,“君公子,不知道这两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太凑巧了吗?而且那个慕容苍蓝到了我瑞国时,第一个接触的人就是那个莲花仙子,还与她做了结拜兄妹。”
当一件事情牵入三人,那么会不会不是表现上所看到的情况了呢?
子韧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事情看来有些麻烦了起来,但是其中牵扯了珠儿,如果珠儿有什么损害的话,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
伸手拉过放在衣架上的锦袍,披在身上,然后一扬声音,“立即备些人马,本王要亲自带人去接回珠儿。”想想珠儿现在可能处的情况,想想那些贼人,可以拉着珠儿的小手,可以看她那充满害怕而哭泣的脸,他就嫉妒的发狂、全身都在愤怒,那柔唇、那香肌,都是他的,不允许任何人碰到一分一厘。
看他那么愤怒的表情,君落暗叹了声,说出来的结果,就是这样的。一个前行,挡在子韧的面前,“王爷,请许君落与你同行。”不管子韧拒绝或是同意,他都要一起前去,不只是担心子韧所受之伤,还有林珠儿,他也同样放心不下。
“好。”子韧点了点头,利索的将锦袍带子系好,然后手提着宝剑就这样出了门,直奔马厩而去。作者有话要说:亲们都不怎么留言了,猪猪有些不安了起来,真的写差了?
第 111 章
林珠儿坐在马车上,随着马车的颠簸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头,眼睛也有一下没下的闭着。
坐在她对面的莲花侧了侧头,从上车开始走进来,这人就一付要睡不睡的壮态,难道还真当是一群熟人,无危险吗?当下伸手碰了碰林珠儿,“林姑娘,你要不要躺下休息?”
林珠儿强打起精神看了看那已经躺在斜榻上的敬王,嘟嘴摆了摆头,“珠儿现在是被囚者,应有些自觉的。”
莲花的头上挂满了黑线,这人还知道自己现在是被囚着的?
对方都已经先开了口提起了话题,闷到无聊的林珠儿,一心想自救的林珠儿,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当下笑看着莲花,“那日,我还看到你跪在院子里让子韧娶你呢?”怎么一转眼你就跑到敬王那边去了?
听了她的话,莲花斜眼看了看躺在榻上的敬王,“莲花从小无父无母,一直都是敬王殿下在照顾着的,所以”
所以一切你都要听他的,算是报恩。“可是当年却是子韧救了落水的你呀?”你怎么不报一下他的恩呢?一碗水要端平哟!
“宁王殿下被我那次,是莲花寻的个机会接近他而为之的。”莲花挑了挑眉头,“林姑娘还想要知道些什么呢?”
“没有了。”林珠儿将背靠在车壁之上,悠闲的看着莲花,这个人一直被延王多次的提到,而且最重炸弹的一次提起,好像是说她是自己的后补一样,不过她也突然有些明白了过来,为什么这个小三这么的温和,一次也也没有打上门来闹过,原来这里面还藏着这个原因。
“你不喜欢子韧对不?”林珠儿凑近了莲花一些,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问着,说不定这是个难得的突破口。
“宁王殿下?”莲花的面部有些抽搐了起来,然后她好像也明白了这话里的含义,当下用力的摆了摆头,“莲花喜欢”话到了嘴边却又被咽了下去,满脸通红的侧目看向那还在榻上的敬王。
这其中的意思也太过明显了吧!不过敬王这家伙还真不是人,竟然利用莲花对自己的这种感情。冷哼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将声音压的更低了些,凑近莲花的耳朵,“那你不想嫁给他?”
遇到任何人被问这种问题,都会面红耳赤的,这莲花当然也不例外,她绯红着一张脸,紧张的看了看敬王的方向,然后才压低了声音,“林姑娘,你还在被囚之中吧!”
林珠儿耸了耸肩,“可是那也不能阻挡我当红娘呀!”然后她斜眼看了看莲花那张红红的小脸,“还是说莲花对敬王也是无意的?”
这话音才落下,那头莲花立即伸手捂住了林珠儿的嘴,这人真是巷间传说的病弱淡然女子吗?如此的八卦,如此的鸡婆。
她顶着一头的粗黑线,看了看敬王的方向,确定那人没有被惊醒以后,才愤怒的瞪着林珠儿,“你不要再说这些让人难为情的话了。”
“怎么叫难为情呢?这女大当嫁,男大当婚的。”林珠儿就算是嘴被捂住了,却也不影响功能。
莲花开始有些后悔跟林珠儿一同坐在这马车里了,不过如果她不坐在这里,如果林珠儿想要杀了敬王怎么呢?当下淡定。
“莲花是喜欢敬王殿下,也想要嫁给他为妻,只是莲花的身份,是完全没有那个可能性的。”是的她喜欢敬王,所以才会愿意听他的命令,为他做任何事情,可是她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怎么能攀上那高高在上的王爷?
林珠儿眨了眨眼睛,“莲花现在可是北祥慕容皇子的结拜妹妹,怎么会配不上他一个落魄王爷呢?”然后又凑近了她几分,“他当年会收留无父无母的你,难道这其中没有半分的情缘吗?”她用力的向那个方向鼓动着,要知道如此自己被抓与敬王想当皇帝有关,如果有人阻止的话,她不就可以逃走了吗?
莲花低头想了想她的话,挑眼看了她的脸一会儿,“莲花承认姑娘的话,所以莲花也会努力一下的,不过姑娘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在莲花这里,因为姑娘与我们不同路。”
不同路这是什么意思?林珠儿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她,“不同路,那你们准备将珠儿放在那里呢?”难道她是逃路的平安护身符?
“一会儿到了那地,见到了那位大人以后,姑娘自然就会全明白了。”莲花说出了这个,然后就闭口不再也林珠儿交谈了。
林珠儿看着闭眼做老僧入定姿势的莲花,眉头紧皱了起来,难道她被抓这个后面,还着藏着其它的黑手?
子韧骑着他那匹四蹄踏雪,手里紧紧的抓着缰绳,看着前面的长长的马车印子,气愤无比,这马车前行的方向,是敌对的北祥国;果然一开始他就应杀了那个慕容苍蓝,那样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君落看着那长长的车轮印子,眉头紧皱了起来,慕容苍蓝一直在他们的监视下,可是却还是发生了这种事情,果然他还是应悄悄将慕容苍蓝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都告诉给林珠儿,让她有些防范的。
不过现在气愤这些,后悔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呢?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在马车进入北祥之前将林珠儿救出来。
“驾。”子韧一拉缰绳,那马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扬起四蹄向前狂奔了起来。
君落见他这样,也立即拉紧缰绳,招呼着后面的兵士,紧跟着向前狂奔。
可是跑出了几步以后,子韧立即拉住了缰绳,转头看向奔来的君落,“君落,这其中可能有诈。”
“王爷怎么会这样想呢?”这马车的印子是新的,而且也在林珠儿留下的记号处,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珠儿能有多重?加上敬王,再加上二个百十斤的汉子,大概也才能在这干燥的草地上,留下如此深达二指节的印子,只怕是敌人已经猜到了我们会去追,所以故意留下来的痕迹。”边说他边抽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剑,指着那车轮印,“而且以珠儿的聪明,为什么这一路上只有车轮印,而没有她留下的记号了呢?”
君落瞪大了眼睛,这一路他们只顾着追,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情况。“那么依王爷所见”
“我们可能追错了方向。”子韧半眯起了眼睛,脸色阴暗无比,如果真的追错了方向,那么他们的马就算跑的再快,只怕也要暗于马车一个时辰了。
“那君落立即带人回去重新寻过痕迹。”君落立即拉转了马头,准备回到原路上去。
“不。”子韧立即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你立即命五十人沿这条路去追,余下的五十人,你带着跟我走。”话音落下,他一扬马鞭向着来时的路狂奔起来。
果然在离开林珠儿留在车轮印旁的记号之前一百米处,是一个新的记号,宝蓝色的香囊上扭七扭八的用彩线硬拉出了些线条。
拿到的兵士看了看那个香囊,有些无语的扁了扁嘴,“果然是将军家的姑娘绣的东西这么差。”
本还背对着他们的子韧听闻了这话,立即急奔到他的跟前,一把将那香囊抢入手中,仔细的看了看,又轻轻的摩擦了一下那上面的彩线,接着愤怒的瞪了眼那口快的兵士,“这是我绣的。”然后转头看向其它还正在找线索的人,“都到这边来。”然后一扬马鞭沿着地面上,那不太明显的车轮印向前狂奔。
看着他那急急离开的背影,捡到香囊的兵士满头黑线,难道现在京里流行男子绣香囊送姑娘了?
第 112 章
林珠儿悠闲的靠在车壁之上,看着对面闭目养神的莲花,与背对着她们侧躺在斜榻上的敬王,心里因为莲花之前的那句话,而思绪万千,他们到底要将自己送给某位大人呢?能让敬王照他的话办,那么这人的身份一定不同与其它人,可是她所认识的人?
就在她还没有理清楚脑子里所有信息的时候,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莲花睁开了眼睛,侧身挑开车帘,向外说了一句,“珍物已到。”接着马车又开始向前行了起来。
林珠儿挑了挑眉头,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个外号?同时将眼睛从被夜风吹起的车帘向外探望,一眼就看到了外面辉煌的灯火。
这里会是那里?林珠儿眯起了眼睛,这种灯火辉煌的地方,记忆中只是边城这种重兵之地才会如此,想到了这一点,她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这里是北祥国的边关重地?
那这么个多兵的地方,她怎么逃呢?这真是个让人头痛的地方呀!
莲花看她那无力的样子,微有些担心了起来,“林姑娘,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全身有些软。”当知道自己可能完全不能逃出去了以后,林珠儿她立即就打定了主意,先麻木敌人,再寻机会逃。
莲花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林珠儿的双肩,“林姑娘,你再挺一会儿吧!立即就会有人来迎接你了。”
迎接?林珠儿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这莲花的潜台词是不是在说,你可不要死在这里呀!不然的话我会得不到好处的。“放心吧!珠儿这些只是老毛病了。”
话音落下,林珠儿明显的感觉到莲花长松一口气的动作,然后挑了挑眉头,“对了,珠儿与姑娘将要分别了,那么可否问一句,没有了我这个护身符,他们可会给你们平安?”
到了离别的时候,却还在为她们这些绑架自己的人担心,莲花微愣了下,然后垂下了自己了眼帘,“林姑娘,比起这个,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林珠儿不以为然,“到了敌人的手里,或是不在敌人的手里,珠儿不一样都要面对,生或是死的问题吗?”
如此的淡然,这才是巷里所传的那个林珠儿,病弱而不是柔弱,聪明而又坚强的女子,莲花当下弯腰以首轻叩于车板之上,“莲花今日所做之事,还望姑娘不要记恨;来生莲花愿做牛做马,以谢姑娘今日的关心。”
林珠儿看着莲花对自己行如此之大礼,眼睛抽搐,能行如此的大礼,能说出来生做牛做马的感谢语言,可是为什么不先帮她逃走呢?真是些口是心非的家伙。
伸手温柔的将莲花扶了起来,轻挑起唇角露出浅浅的笑容,“珠儿对于莲花的担心,就如同姐妹一样,所以莲花说出这种报恩的话,反而显的珠儿有些伪善了。”
对于她的话,莲花自然是无比的愧疚,转头看了看还躺在斜榻上的敬王,用无比沉得的语气,“敬王殿下与姑娘中了一样的毒,所以今日只是将姑娘送去换解药而已。”
林珠儿当下瞪大了眼睛,她一直以为敬王背对着她们是在睡觉,而且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