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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珠儿当下瞪大了眼睛,她一直以为敬王背对着她们是在睡觉,而且可能是毒发了。当下凑近了些莲花,“下毒之人是北祥国的人。”接着脑子里一转,慕容苍蓝送来神药千清,是那么的凑巧,原来其中还藏着这种可能性。
“那下毒之人可是”话还没有说完,那头车帘被完全的挑了起来,一张满脸横肉的脸探了进来,他斜眼看了看坐在车壁角落里的林珠儿,又看了看背对着他侧躺着的敬王,挑眉冷笑了一声,然后将一个紫色的小瓷瓶递给莲花,“这是解药,以后没有你们的事情了。”
莲花小心的接过了那紫色的小瓷瓶,抿了抿唇,抬眼看向林珠儿,“珠儿姑娘再会了。”
林珠儿挑了挑眉头,“莲花姑娘,不要急,先看看这药是不是真的。”可不能用她换瓶假药,那会让她沮丧无比的。
听闻了她的话,莲花立即将那紫色的瓷瓶打开了来,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味,立即在马车里飘散开来,林珠儿动了动她那小巧的鼻子,味道很是熟悉,不过却比千清那香却要浓烈上了许多。
微眯了一下眼睛,看向那人,“你给莲花姑娘的药,不是全是解药吧!”
那男人听了林珠儿的话,立即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转眼看向林珠儿,“林姑娘果然如传说中一样。”接着这才将一个豆绿色的瓷瓶从怀里拿了出来,“这瓶才是真的解药。”
莲花有些愤怒,可是现在对方人多,她也只能是忍气吐声的份,乖乖的接过了解药,然后利索的喂给了敬王服下。
林珠儿安静的坐在原地,看着他们二人的互动,不由的为莲花有些不平了起来,明明如此的真心,却被敬王那混蛋那样的利用,希望敬王吃过这一垫能长一智,回头好好的珍惜莲花。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拿解药给莲花的男人,伸手将林珠儿的手臂紧紧的握住,“林姑娘,现在真的解药也给了,你还是下车吧!”一个用力,就将林珠儿从马车上拉了下去。
这人是野人吗?这里是野人部落吗?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俘虏呢?林珠儿微眯着眼睛,忍下心里的气愤,依着那人的动作,同时四下的看了看,想要将这里看个清楚,以方便自己准备逃跑路线。
那人本应拖着林珠儿继续向前走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你走的太慢了。”然后大步流星的向着全营最大的帐篷而去。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身穿北祥国兵士服的人,全都满脸的黑线,很是无奈的看着他们的大帅抱着别国王爷的妃子,无所顾及的在军营里走动。
子韧带着五十人沿着那留在草地上,浅浅的车印急迅的奔驰着,没有多久的时间就看到了北祥国的兵营。
他微皱上了眉头,如果是逃到了北祥国的境内,他们可以脱掉了代表瑞国兵士的衣服,将珠儿给救出来,可是现在珠儿被带到了北祥国的大帅营里,这里重兵十万,以他们区区五十人的能力,要怎么救出珠儿来呢?
伸手入怀里,握住那小小的香囊,香囊的表面上是些凹凸不平的走线,这是他送给珠儿的;轻轻的摩擦这些走线,香囊还会飘出一些柔弱的香味,带着淡淡的药草清香,这是珠儿的味道。
珠儿。他在心里轻轻的呼唤了一声,然后转眼看向君落,“君落,你立即让人回边城里,告诉少锋他们先不要放了慕容苍蓝,小心的监视起来。然后你留在这里指挥,本王要入营去救珠儿。”
一听这话,君落立即用力的摆了摆头,“王爷殿下,如果王妃在的话,只怕也不会同意你这样做的。 ”独枪匹马的闯入敌人帅营,除了被杀,君落一时也想到其它第二种可能性了。
“你是以为本王救不回珠儿?”子韧微眯起了眼睛。
君落重重的点了点头,“是的。”很是诚实的回答了他的话,然后看着他,“王爷身份高贵,不管是被抓还是被伤,对于我大瑞国现在来说,都是一件灾祸。”
“身份?”子韧不屑的冷笑了声,“珠儿身付后命传说,那北祥也不是傻子,只怕现在子韧如果不去的话,将可能永远都见不到珠儿了。”
他在担心敌人对林珠儿用强的。君落突然满头滴汗,这天下除了那个阴冷的敬王外,只怕没有几人有胆子去强那个有后命传说的林珠儿吧?清咳了一声,“王爷,君落以为那北祥现在还不会对王妃做什么。但是你去的话可能就会不一样了,因为您可能是我大瑞国将来,所以”
“所以你反对我去。”子韧眯起了眼睛,全身充满了威严之气,“你以为我打算单枪匹马的闯入敌人的帅营之中救出珠儿?”
“难道不是?”君落听了他的话,当下愣愣的看着他,如果不是的话,那你一人前去敌营打算干什么呢?
子韧满头黑线,这君落是不是跟着春香混的太久,有些傻了?不然的话,怎么会以为他要做那种完全没有胜算的事情,直接去送死呢?
第 113 章
那个武孔有力的男人抱着林珠儿在兵营里游走了一圈,然后才回到了营中最大的帐篷中,将她放在地面上,“林姑娘,我北祥国的兵营与你瑞国的边关看起来如何?”
林珠儿这下子有些明白了过来,这位是在炫耀他的兵力,所以才如此的让自己将这个军营看了个清楚,当下抿唇轻笑,“珠儿只是个乡野间的女子,对于这些见的太少,所以没有比较。”
那人听了林珠儿的话,微愣了下,本是想要炫耀自己的兵力,不想这位却给了个不软不硬的回答,虽然没有伤他的面子,可是在心底里却十分的不爽。僵硬的咧了咧唇,“姑娘到我北祥国就是客,如何有什么需要的直管说出来就是了。”
林珠儿也不含糊,“珠儿没有出过远门,所以睡觉的时候有些挑床,而且珠儿常年生病,所用之药也非市井间的普通之物,这些如果不会给大帅添加麻烦的话,还希望大帅能见谅。”
你还真是不客气。北祥国的大帅眼眉抽搐的看着林珠儿,可是这话是之前他自己说过的,所以现在让他立即收回却也已经不太可能了,只好硬着头皮死撑下去,“无妨,姑娘可是贵客来的。”
突然他如想起了一样,看着林珠儿,“慕容公主的木盾阵是你破的?”
林珠儿有些迷惑的侧了侧头,木盾阵这个名字听起来好耳熟的。
看她那一付迷惑的样子,大帅只有耐心的再次提醒她,“第一次你去边关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经这一提醒,林珠儿立即就醒悟了过来,瞪大了眼睛,一付豁然省悟的看着对方,“你说抓到慕容珠儿的那一次?”
大帅的额头冒起了青色的十字路口,强力压下自己满心的愤怒,“是的。”
“忘记了。”林珠儿的脸上浮起淑女的浅笑,算算是快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她怎么可能还记得?而且破解之法,她凭什么要告诉给自己的敌人?
“忘记了?”大帅的额上的青筋直跳,双眼冒火的看着林珠儿那浅笑着的脸,如果不是这人能做出神兵神器、如果不是慕容皇子说了不能伤害、如果不是皇上下了命令,一定要让人安全的到达北祥国,他真想卡她的脖子
看他那么生气却也不能将自己怎么样的咬牙样,林珠儿心里有些明白,莲花所说的大人并不是眼前这位,这位也只是个接手的家伙,那么后面站着的会是谁呢?心里隐隐有了个人选,要是她却有些不太愿意承认。
自家的爹手握着瑞国三十万兵马大权,自己身负后命传说,如果真是那人的话,那么她要如何做呢?伸手轻抚着自己的额头,她慢慢的蹲在地面上,“望大帅见谅,珠儿有些头晕。”
那头被称为大帅的男人当下傻了眼,这林珠儿果然如传闻中一样的病弱,只是站着聊了二三句话,而且自己也没有吓她,就这样头晕要倒了,回想下自己如果一时气愤,没有管好自己的双手卡上了那细嫩的脖子的话,那么会是什么结果呢?
一个词,陪葬。
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什么生死没有经历过,可是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感动了起来,还好管住了自己的双手,不然为这么一个随时都可能死去的人陪葬,可能就是他的最大污点,也是最大的笑话了。
一转头就看到了后面站着的其它兵士,“立即传军医过来。”接着他将蹲在地上的林珠儿抱了起来,大步走向放在大帐中的斜榻上。
如此的轻软、而又一身病弱的女子,是怎么想出那些神兵器又是怎么想出那些破阵良方的呢?除去开始时的气愤,他对于眼前这个病弱的女子,突然有些好奇了起来。
林珠儿安静的躺在斜榻上,心里明白这人完全不能对自己做些什么,所以对于那从高处射下来的目光完全无视,一心一意的理着自己得到的信息。
子韧趴在草地里,仔细的看着那远处的敌军大营,君落趴在他的身侧,说什么也不同意让他单独一人前去。
他转眼看了看君落那紧张的表情,不由的叹了口气,这家伙什么时候如此固执的呢?只是因为他现在受了伤吗?
君落感觉到从斜射来的目光,立即转眼看向子韧,但接触到他那带着几分沉思的眼神时,心里‘咯噔’一声,“王爷,是不是已经想到了良方?”
子韧挑了挑眉,点了点头,“珠儿一直都体弱多病,所以我们以游医的身份进去好了。”
君落微愣,这军营中都有随行大夫,林珠儿虽然善长装病,可是经由医生的手,那还不会一下子就给视破了?怎么还会轮到他们前去接头?“王爷,这大军中定跟有随行军医的,所以君落以为这个方法不可行。”接着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对方,“话说王爷之前准备一人如何进去呢?”
子韧挑眉怒瞪了他一眼,说真的他是打算以乐人的身份混进去的,毕竟他拿的出手、又不会让人怀疑的也就是曲乐了。清咳一声,将目光转向别处,嗡声嗡声的,“以乐师的身份进去。”
而君落听了这话,当下叹了一口气,这也不是个什么好身份。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从后面急急的凑近了他们,“回王爷,京里来了最新的消息,那个慕容皇子的另一个身份已经查出来了。”
“说。”子韧微眯起了眼睛,那家伙果然没安什么好心的送神药千清来的。
“他是毒仙木措的唯一关门弟子,而且对面北祥大营中的大帅是慕容珠儿的兵术师傅。”那兵士低着头仔细清楚的说着自己所有知道的消息,只是不太敢抬头去看宁王爷那越来越暗没的脸,与君落大夫也越来越暗的脸。
“果然。”子韧听完了那兵士的汇报,当下怒不可遏,这慕容苍蓝果然从最开始救落水的林珠儿起,就没有一记得真心的。
将手握成拳样,现在的情况更加的不能等下去了,那边很是明显已经知道了珠儿的身份,才将她绑了去的,只怕现在正想着如何将林珠儿
想到这些他立即就全身如火在烧般,愤怒的难以平复,“君落,你准备易容丹,然后我们混进去。”
君落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犹豫的将二个棕褐色的丹药拿了出来,分一颗递到子韧的面前,“王爷,易了容的我们,王妃能认出来吗?”这是他最后的担忧。
子韧斜眼看了看他,“我带着信物。”他相信他就算是化成了灰,他的珠儿也能将他从其它的灰中分辨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猪猪突然感觉自己好厉害。呵呵
第 114 章
军中大帐的斜榻之上,身上盖着白如雪样的锦被,林珠儿轻闭着双眼,安静的躺着。
斜榻的右侧放着一把圆形的木椅,上面坐着一名身穿灰布长袍、头戴直角帽的男子,年纪约到中年,从放在椅边的木箱来看,应是名随军大夫,轻扣着林珠儿的手腕,紧皱着眉头,满脸写着‘苦恼’二字。
北祥国的大帅站在这随军大夫的身侧,看了看他那写着‘苦恼’二字的脸,又看了看躺在斜榻上面色苍白、而且还泛着几丝青灰的林珠儿,当下一把抓住大夫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喂,你看了许久,到是出个声呀!”
被他这样大力的提了起来,随军大夫当下伸手紧抓住自己的衣领,以防自己被眼前这位有些粗鲁的大帅给勒死了。
大帅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那已经开始有些涨红了的脸,而是气愤的揪着他的衣领,还用力的摆了几下,“喂,你看了半天了,还不拿药出来?”
大夫奋力的挤出了声音,只怕自己再不出声的话,就要被这位心急而又暴躁的大帅给勒死了,“大帅,放先放开我,容我慢慢说。”
大帅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双手一松,那大夫掉落在了地面上,急急的咳了几声,然后立即又站了起来,“大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