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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任自己堕落在时间的轨道上时,就和死去一样。
人们都是这样的不可理喻,并且永远不知疲倦的追求着一些东西。
深刻的权利和财富,浅显的性欲和妒恨。
我究竟都在做些什么?
……
夏军:“这事儿你不会告诉我爸吧?”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爸?”
夏军:“我以为你生气了呢,其实‘这种’的我也是头一回……”
我:“得了吧,拿我当弱智啊,就你还头一回呢!滚一边儿去!”
夏军:“你没不愿意就好。”
我:“我要是不愿意做一件事情,谁也没办法。”
夏军:“是这么回事……那个啥……这可是咱俩的‘秘密’哈!”
我:“知道了。”
……
文涛:“我妹妹最近变得有点奇怪。”
我:“你那个妹妹一向很奇怪。”
文涛:“你说一个小学的女孩子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反正我小学的时候每天就想着吃。”
文涛:“行,我去买点吃的给她。”
……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道歉!”
赵博彦:“你不用和我道歉,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别把那些恶习传染给博阳。”
……
赵母:“小斻啊,你说阳阳最近是怎么一回事嘛,脾气哟火爆的不得了,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
我:“他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了,我下次带他出去打球,出去玩儿会儿就好了。”
赵母:“哎,这孩子现在也有心事了……”
……
江秋桐:“S市真是个烂地方!”
我:“J市才是个烂地方!”
江秋桐:“诶,你和赵博阳什么时候来看看我们啊?”
我:“高考之后。”
……
佟沐:“我们家要移民了。”
我:“我知道。”
佟沐:“你知道?”
我:“嗯……老早就知道了。”
佟沐:“那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我这一去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了。”
我:“一路顺风,还有,你要是回来…我随叫随到!”
佟沐:“好吧……那就分手吧,是我甩了你!知道吗?”
我:“我知道……”
她早已转身离去。
……
我:“诱惑真的是无处不在。”
赵博阳:“奥斯卡·王尔德说过:‘摆脱诱惑的唯一方法就是向它屈服’;如果是你,你会屈服吗?”
我:“我已经屈服了。”
……
夏军:“诶,尹斻你说啊,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我:“嗯,你的确喜欢上我。”
夏军:“喂!我说认真的!”
我:“哪凉快哪待着去。”
夏军:“我觉得我这次是来真的,我没开玩笑啊……诶诶,你别笑啊!你笑啥啊!我说真的!”
我:“你是不是把我的药给吃了?”
……
我:“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赵博阳:“你是一个愚蠢的人。”
我:“那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赵博阳:“我是一个更愚蠢的人。”
我:“为什么?”
赵博阳:“因为我竟然和你这种人是挚友!”
……
墨愠:“你的一只脚已经踏进地府了。”
我:“我知道。”
墨愠:“你只能算半个活人,因为你前世的记忆还在。”
我:“这我也知道。”
墨愠:“那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
我:“大师,我想请您给我算算桃花运……”
……
我:“我想要找点事情来做……开一间‘清洁公司’怎么样?”
赵博阳:“你要去给人打扫卫生?”
我:“对,你看不到所以也不会知道,好多人的房子里………………住满了‘脏东西’!”
赵博阳:“那你想要我负责什么?”
我:“我负责忽悠和出力,你当然是负责算账和管理……”
……
我:“喂……您好……”
电话对面:“‘嘶’……‘嘶’……‘嘶’……‘嘶’……”
我:“喂……喂?您好?”
电话对面:“尹斻!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是TA。
我:“我马上到!你在什么地方?”
电话对面:“我……‘嘶’……在……‘嘶嘶’……路……‘嘶’2667号……‘嘶’……快……!”
……
我:“当我向诱惑屈服,就是这样……”
文涛:“你他妈的说这些有什么用!快告诉我!文婕在什么地方!”
我:“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所以,你不能找到她。”
文涛:“告诉我!”
赵博阳:“你冷静一下,现在……”
文涛:“你叫我怎么冷静?我妹妹被这个人渣不知道给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赵博阳:“你妹妹至少现在还没有事,我们现在必须要确定的是提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受害!”
墨愠:“你,说出来,我可以饶恕你。”
我:“你们都拿我没辙吧?嗯?我就是不告诉你们……哈哈!我急死你们!”
佟沐:“尹斻,你就招了吧。”
我:“不可能的宝贝儿,我答应过别人的。”
赵博阳:“告诉我,我还能再相信你一次。”
我:“对不住了各位,有能耐就杀了我。”
墨愠:“我会撬开你的嘴的,你给我等着!”
文涛:“你们还和他费什么话!”
……
我:“我……我是无辜的,那些事情……不是我……真的,真的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TA“嘘……我知道,我都知道……再忍忍,再忍一段时间,就当是为了我……”
……
夏军:“你为什么会同意我这么做?”
我:“因为我愿意。”
夏军:“为了我?”
我:“是为了我自己。”
夏军:“不懂。”
我:“你不会懂的。”
夏军:“那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啊……你会为了我做些什么吗?”
我:“没有那一天的。”
夏军:“你还想着她呢?”
我:“我的灵魂永远属于她!”
夏军:“那肉体呢?”
我:“肉体是最虚假的,所以它属于我自己。”
……
我:“要是有一天我把你给睡了,会怎么样?”
赵博阳:“我爸和我哥会杀了你。”
我:“你难道不杀我?”
赵博阳:“我和你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了?”
赵博阳:“我比你善良。”
……
我:“这他妈的就是你的善良?!”
赵博阳:“这是我的正义。”
我:“你是错的。”
赵博阳:“?”
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18岁以前,身体上不算是成人,但是灵魂却可能至少已经有四十几岁的记忆了。矛盾,离奇,混乱。都是挣脱不开的状态。
所谓的成熟与不成熟,有时会被我想象成是灵魂还没有苏醒。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形容不出的一种感觉。
但是毫无疑问,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恶心,整个人性……
我不应该说谎,但是我自私的只想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人,即使TA是错的,我知道,我会为此付出代价。
'我承诺我将保守秘密,并且永远绅士的去维护那个人的尊严和口碑,我会代替TA成为断头台上的死囚,直至我死去为止,我的灵魂都将属于TA。'
第120章 敬鬼神而远之番外:【耽美:The Absurd】【一】【英文作业】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不是生与死 )
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Yet you don't know that(你却不知道 )
I love you(我爱你)
他将他压在了停尸台上。
那上面冷冰冰的,毫无生气,那里本就是用来承载死人的……
那上面究竟是躺过了多少具尸体?他又在那上面解剖过多少具尸体?
他忽然想到了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向来不注重肉体,这些对于他而言不过是空洞虚幻的躯壳罢了,同样的,他也不惧怕肉体上的痛苦以及堕落,放纵的只不过是肉体……他这样想着,然后慢慢的躺在停尸台上不再挣扎了,就像是任由那人将他当成了俎上之肉,又或者是一具死尸。
他扯开了他的衣服,那白皙的肤质精雕细琢般的肌肉与骨骼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他甚至能够想象的出来,当他用手术刀慢慢的划开那肌肉组织时的手感…………一定非常的美妙!
他,闭上了眼睛,失去了视觉之前他看见了他左手小指上的陶瓷戒指………………象征着不结婚的那枚戒指,他自己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它们是一对儿。现在,他们也是一对儿了。
他用同样冰冷的刀子轻缓的划过他的皮肤,血液冲出了表皮,他轻轻的将它们舔舐干净,紧接着开始对每一寸肌肤吮吸以及爱抚。
就像是两只野兽一样的交合,撕裂、侵蚀、咬住对方最最脆弱的地方,连骨带肉的吃干抹尽。疯狂浮夸的性爱行为,正如他们之间疯狂浮夸的关系。
他的身体扭成了一种人类的极限,但是他却就像是要掰断他一样的紧锢着他的腰身,那里的线条很美,具有着刚毅与柔和的完美搭配。他在他的身体之中寻求着慰籍,炽烈的温度燃烧着他们之间那涌动的欲火,无法浇熄。
最终!怒吼与岩浆喷发一般的响动,陷入了沉寂以后,他用刀子抵住了他的喉咙,喉咙被划破了,动脉中的血液带着体温喷了出来,他没有挣扎,甚至都没有睁眼,含着笑意,他等待着甘美的死亡……激情退去以后的痛感是那么的刺激,他敏锐的察觉到,他希望他的死去。
这该死的羁绊,这该死的悸动,这该死的温存。
他该死!他真该死!
于是,他选择了死亡。
我们,终将被人类愚昧无知的感情所牵绊。
然而,他还是不能亲眼目睹着他的死亡,不能亲手的为他入殓。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他们之间那疯狂的不可理喻的爱,那背德的情欲,令人欲罢不能,不能就这样的结束,他这样想。
If you think you are beaten,you are; (如果你认为你败了,那你就一败涂地;)
If you think you dare not,you don't; (如果你认为你不敢,那你就会退缩畏葸;)
If you want to win but think you can't;(如果你想赢但是认为你不能;)
It's almost a cinch you won't。(那么毫无疑问你就会失利。)
If you think you'll lose,you're lost; (如果你认为你输了,你就输了;)
For out of the world we find,(因为我们发现人世间,)
Success begins with a fellow's will;(成功从一个人的意志开始;)
It's all in a state of mind。(成功是一种心态。)
Life's battles don't always go,(生活之战中,)
To the stronger and faster man,(胜利并非总是属于更强和更快的人,)
But sooner or later the man who wins,(胜利者终究是,)
Is the man who thinks he can。(认为自己能行的人。)
文婕停止了在笔记本上挥洒流畅的那只笔,她在完成了她的英文诗朗诵作业的同时,也完成了一篇私下里臆想了很久的一个片段,至于在她的笔下、她心中暗暗编排着的那两个主人公,他们对此事是全然不知晓的。因为此时此刻,他们正忙着在停尸房里寻找着新事件的线索…
拥有着灰暗过去的浪子和冷血执著的法医,啊,多么有趣的一对啊!
生与死,活着还是死去,怎么样的活,即怎么样的死,她再度的拿起了笔,沙沙沙地写着新的故事……
【二】【脑子进水】
同样意思的一句话,不同的人却会有着不同的表达方式,比如,表现轻蔑时。
赵博阳会说:“你脑子进水了吧!”
尹斻会说:“你脑子进可乐了吧!”
而文涛则会说:“你脑子里塞屎了吧!”
那一天,在酒吧的包厢里,生日派对,大家厮混在一块儿,文涛喝得high了,站到了桌子上开始表演起现场脱衣舞,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他带着醉意不着调的问道:“还要我继续脱吗?”
“当然要!继续!继续!继续!”……
有人开始起哄,有节奏的拍手声和口哨声回荡在整间包厢里。
“我去!回家自己脱自己去!”文涛这般说,证明也还没醉大发。穿上衣服,跳下桌子,在一片嘘声中一屁股跌坐在了尹斻边上,那人躲了躲,嫌弃的直往赵博阳那边靠。自打青春叛逆期一过,已是‘好好青年’的他只杀人放火,很少抽烟喝酒,嗯,好青年!
“怎么样?香艳不?”文涛挑着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滚你妈的!”尹斻笑骂,只觉得这人不可救药,神经病末期了啊。
善与恶,黑与白,诚实与虚伪,纯粹与复杂。
赵博阳仍然是板着那一张向来被文涛调侃的“禁欲脸”,同样的,他也是不怎么沾酒的,并且从不吸烟,他上大学的那会儿,肺癌晚期患者的肺让他印象深刻。
文涛是一个脾气古怪捉摸不透的人,疯疯癫癫的,暴躁,急火,没有一点一个聪明人该有的品质,但是脑子却还是该死的灵光。
尹斻一如从前的死不正经,却异常的清醒,他有些神经质,所以这也是不怎么喝酒的原因,很想喝,也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