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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力跑了。为此,到现在,陈辰都还是很佩服自己的。
“那你睡这儿吧,我睡你隔壁,反正现在溪府空的很。”陈辰说道。
君箬往床的旁边移动了点,期待的看向陈辰。陈辰摇了摇头,走向君箬。但他只是坐在床边,单手拍在君箬的被子上,道:“睡吧,哭了半天,你也累了,我陪你。”
“恩。”君箬点了点头,很快就沉沉睡去了。等到君箬睡着后,陈辰才轻轻退了出去。
隔天,陈辰才将精神恢复的不错的君箬送回了皇宫。将君箬送回后,陈辰又转头去君寒处。
君寒想必是还不大信任他,同时他虽然成为了女官了。但毕竟是一介女子的身份,上朝却是不用的,这也导致了陈辰几乎没什么作用。
今日,将君箬送回去后,君寒命人来带他。陈辰想要刷信任度,自然就跟过去了。
来到普前殿,那位来领路的公公让陈辰站在门口,自己则弯着腰,轻声走了进去。这普前殿是君寒白天用来处理奏折的地方,偶尔也会用来召见大臣。
“女官大人,您可以进去了。”那位公公很快走了出来,手中拂尘一摆,却是给陈辰让了个身。
‘女官’二字不是说君寒封了一个女子为官的意思,而是一个官职的名称它就叫‘女官’。女官没有上朝的权利,但却有上奏折的权利。其实当初君寒爷爷辈的时候,设置女官是为了方便给皇帝在民间物色各种美女。
但是那位女官却是一个正直的人,不仅没有替皇帝物色美女,还上了不少奏折指出君王应该适当减少各种选秀入宫的圣旨。并且督促帝王要勤勉于政治,而不是女色。在她上任期间,那位帝王无奈缩减了后宫开支,还先后放了三批宫女出宫。也真是这些政绩,让那么女官在青史上留下了不错的美誉。
陈辰听到‘女官’二字,脑子又是乱想了起来。不过陈辰知道,他是不可能和那位女官一样了。
“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陈辰单膝跪地,喊道。陈辰虽然内心反感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不过他脑子还是清楚的。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况且这万岁喊的到是可笑了,君痕最后也就百年的寿命。陈辰又想到他自己,他搞不好还真是可以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活下去呢。
“起来吧。”君寒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淡淡道。
陈辰从善如流的站了起来,面上也是一片恭顺。
“君痕死了,他以前比较喜欢过你,你心疼吗?”
陈辰不知道君寒是什么意思,只能回答道:“圣上说笑了,我对君痕王爷并不喜欢。不然,当初也不会想和您合作了。”
君寒沉默了,好长时间才又道:“他是我弟弟,我对他。。。终究是有感情的。不过,错就错在他想要这皇位!他死了,是他自己输得彻底,怨不得我!”君寒说道最后,身上透出一股强大的自信。
陈辰依旧一副恭顺的模样,君寒仔细盯着陈辰瞧了好久,仍然没看到对方的脸色变过一丝一毫,终于又道:“我找你来,是想告诉你,最近我国北部有些不太平。
北氏王朝的大将军风破天已经越过边境好几次了,他抢夺了我国北边好几个镇子。现在北氏王朝更是有将兵力投放到北方边境的味道,现在,整个朝野都在讨论是战还是一时的议和。
毕竟,北氏王朝的领地大多贫瘠,这也导致了他们的民风彪悍,军人的素质很好。而我们呢,前年很多地方干旱,失了收,实在不应该在引发战争。你说呢,女官大人?”君痕将最后的一句话说的很有味道,硬是让陈辰轻轻打了个冷颤。
陈辰装着思索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道:“议和是不行的,北氏王朝民风彪悍。那么,他们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北氏王朝贫瘠,之所以打劫周围的几个镇子,也是因为他们食物的缺乏。
这次如果议和,我国在自己粮食缺乏的情况下再付出一笔粮食给北氏王朝的话,无疑就是壮大对方,同时在削弱我国的国力。
此消彼长,这种情况会越来越严重。况且,有些官员和百姓因为此次议和带来的短暂和平,很容易产生思安的情绪,也会让他们产生依赖,直到再也没了反抗的心思。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打,必须狠狠打!只有打出我们的血气,就算输了,也只会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厉兵秣马,而不是软了骨头!”
陈辰的一番话说的君寒的心也热了起来,他本身也是主战的!也想到有这一次就有下一次的议和,只是议和的大臣说的也有道理。
他刚刚对朝堂进行了一次大清洗,现在可不好再大动干戈了,所以君寒才头疼,想着怎么以和平点的方法来解决议和派。
现在听了陈辰的话,君寒已经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要打,为此他大力的拍打了桌子,激动道:“好,好极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说的好!
哈哈,来日,朕定要将这幅字挂于书房处,让朕的孩子好好看看!这才是我君氏王朝帝王应有的风范!打,必须打!狠狠的打!打出血气,打出我们君氏王朝的傲骨!”
君寒许是真的很高兴,还走到下方,在陈辰的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嘉奖。陈辰下意识的躲了躲,君寒感觉到了陈辰的动作,先是一愣,随后大笑道:“我到是忘了,我们的女官大人终究是个女子。哈哈,朕注意,下次不会了。”
又是聊了会儿,陈辰躬身告退要离去。君寒应该也是要处理什么事,并没有挽留。到是等出了门口,没走几步,却是被刚才领他进门的那个老太监给叫住了。
“什么事儿?”陈辰问道。
老公公面白无须,长的慈眉善目。看向陈辰,也是带着善意的。陈辰心中暗自皱眉,这老公公刚才可不是这样的,怎么才一会儿工夫,看他的眼神就变了?
老公公呵呵一笑,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一块成色很好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条飞龙,下面垂着红色的流苏,很是华贵。
“这个,圣上让老奴交给女官大人,说女官大人可不要顺便就丢了它。”
“。。。好。”陈辰不解的拿过玉佩,又塞了点银钱给老公公,可老公公却是一句话也肯多说,钱倒是拿下了。
“女官大人只要记着,这是好事就行了。”老公公离开前,眼中带着笑意,有些深意的朝陈辰轻道了句。
陈辰翻着这玉佩便出了宫,他是记得这玉佩的。当初,在玉华楼第一次见君寒的时候,君寒手里把玩着的就是这玉佩。只是,不知道君寒将佩玉给他是什么个意思。
而在普前殿的君寒,则是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折扇。他轻轻将折扇打了开来,里面洁白的扇面上沾染了点红色的血迹。
这把扇子是封相府的时候君寒拿到的,上面的字迹和画君寒也认识,都是他那个弟弟君痕亲笔写上去和画的。
当时,君痕死活不肯投降,守着最后一点资本,打算来个鱼死网破。直到君寒将手中的折扇扔出去,君痕才放弃了北下联合北氏王朝鱼死网破的想法。最终,君痕握着折扇自杀了。
君寒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他的弟弟不是利用溪莲云的,他是真的爱上了。今日看来,这个女子还真是值得君痕爱的。
君寒想着,刚才就不自觉的将自己最喜欢的玉佩送了出去。君寒笑了下,将手中的折扇合拢。下一刻,却将它扔进了旁边的纸篓里。
☆、第六十四章
“莲云;你在干什么啊?都好几天了;我来找你;你一直说忙。你说嘛,到底在干什么;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啊。”距离君痕死亡已经一个月了,君箬的心情也恢复了过来;现在又是一副叽叽喳喳的模样。
“制作一些工具,不是听说这些天北方的仗打的不顺利吗,这些东西也许会对圣上有帮助。”陈辰捣鼓着手里的东西;笑道。
陈辰翻着他刚刚命人打造出来的马镫、马鞍等模具,觉得挺有意思。这玩意儿溪莲歌也搞出来过,可是赢得了一大笔的赞誉。
其实这个世界的马是有单边马镫的;不过是为了一些新学马术的人准备的。有时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明明只有一层窗户纸的事,但没有人捅破就是看不清外面的风景。
“是吗?莲云你干嘛这么帮君寒哥哥,为了他都不理我了?”君箬平时的机灵劲儿像是消失了一样,没在乎陈辰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反而兴致缺缺,连说的话都带着些抱怨。
陈辰笑着摸了摸君箬的头,道:“莫闹,我要去找你君寒哥哥了,你自己玩儿。不许乱翻我书房,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
看着陈辰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离开,君箬不悦的撇了撇嘴,暗自跺了跺脚。她却不知自己这些天为何愈发粘着陈辰了,更是见不得他和君寒走的进。
入宫的一套程序自然是繁琐的,等陈辰见到君寒的时候,君寒的心情并不好。整个普前殿伺候的宫女、太监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地上扔着几道奏折,君寒的脸也阴沉着。
陈辰照旧行了礼,见君寒随意挥了挥手,陈辰也不客气,直接站了起来。
“何事?”君寒现在心情一点儿也不好,本是不愿见任何人的。听到禀报说是溪莲云想见他,君寒寻思着溪莲云一个月连个面都不露,这会儿想见,怕真有什么事儿,便让人传了。
“听说北边前些天传来战报,败了?”
君寒一听这个就生气,将手中的杯子撒气似得朝陈辰扔了过去。陈辰直接一闪,杯子砸了个空,皱眉道:“既然圣上还在发脾气,臣就先走一步了。”
君寒扔出去就有点后悔,毕竟他心里对溪莲云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的感情。退一步说,拿个杯子砸女人,他虽是皇帝,干这种事也总是有些理亏的。
君寒本想抱歉的,谁知,对方脾气也不好。也不给个机会,竟然要走了。君寒坐在上方,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怒道:“溪莲云!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陈辰暗自咬牙,这君寒也太难伺候了!
“臣有罪,臣认罪。”听到外面整齐的脚步声,还有铠甲的摩擦声,为了防止君寒一怒叫人进来把他给咔嚓看,陈辰赶忙认罪。他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真是说翻脸就翻脸。
“退下!”
“是!”普前殿外刚赶来的侍卫齐声应了句。
陈辰松了口气,这次决定不抬腔了。和小命相比,一切皆是浮云啊浮云。
“。。。坐吧。”君寒揉了揉眉心,半天,终于带些疲惫的语气说道。
“谢陛下。”陈辰现在的这副样子,绝对可以去评十佳好臣子了。
“你!。。。你有什么事儿,说吧。”君寒说着,似乎真的很累,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陈辰向君寒看去,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好,黑眼圈也很重。想来,战事的不利让这位君王有些颓废。
“我带来一些东西,相信对圣上有用。”陈辰笑道。
君寒抬起头,眼中有些期待。对于这位女官大人,君寒还是相信的。
“什么东西?”
“圣上愿意移驾去东林苑吗?”陈辰问道。
东林苑是君氏王朝开国皇帝建造的马场,到如今,里面饲养了十几万匹的骏马。同时,那里也是皇都武装部队的练兵之地。
“去吧。”君寒似是为了弥补刚才的怒气,这次答应的很爽快,语气也温和了不少。
君寒要去东林苑,本来是坐车撵去的。不过君寒也真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当下也来了兴趣,竟然只带了一对人马,想和陈辰一起策马奔腾过去。
陈辰根本不会骑马,就算那马足够温顺,陈辰也不想骑。骑一会儿到还好,骑的时间长了,大腿两侧磨的太疼。
君寒来了兴致,非要骑。见陈辰满脸不情愿,一副马上要翻脸的样子。君寒的心情一下大好了,他坐上马背。不知起了什么坏心思,竟然一把抓住陈辰的胳膊,在陈辰震惊的目光中,把他提溜上了马背。
“朕的女官大人,抱紧,朕的马术可是不错的!”君寒一挥马鞭,直接一骑绝尘而去了。
“快,快,快跟上!”后面的侍卫一愣神,赶紧跟了上去。
“何公公,那是我君寒哥哥和莲云吗?”前面的人马刚走,君箬突然跳了出来道。
何公公就是当初陈辰见的那位老公公,他是伺候君寒的老人了,颇得君寒的信任。君箬突然跳出来说话,可把这为何公公吓的不轻。
“哎呦,我的公主殿下啊,您可吓死我了。”
君箬一把扯住何公公的衣领,语气不善道:“问你话呢,快说!”
何公公喘着气掰开君箬的手,无奈道:“公主啊,可不是嘛。不过说起来,说不定咱宫里马上就要多一位娘娘了。这溪莲云也是不错,一旦成了娘娘,说不定溪府还有重新起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