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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巴斯汀，你在干什么？」
赛巴斯汀循声望见撒拉弗，咧嘴一笑，「我在让卡罗享乐，你没看见？」
频频娇喘的卡罗骑在赛巴斯汀身上，他们两个都沾到对方体液，彼此交合的地方蜜汁溢流，性器埋入臀穴深处持续抽动着，磨蹭出白沫。撒拉弗错愕，不相信自己看见的，再靠他们近些，从没见过卡罗主动向赛巴斯汀张开腿扭着腰，绯红汗湿的脸蛋仰起，陷入失神迷茫。
「你让他喝酒？」他隐约闻到少年身上的酒气，看到空酒瓶。
赛巴斯汀没理抱怨，只接着卡罗，在他里面得到快感！
「啊……啊……好热……」频频达到高潮，已经让卡罗沉沦在淫乱的兴奋里，整个人晕眩轻飘，理智也飘远了不知到哪？身体只是记忆情欲，学会享乐，响应着男性在他里面乱捣冲刺，随之一上一下的抖动。黑眸氤氲雾气，望见银发天使，「撒拉弗……」
轻声唤他，他伸手拉他过来。
「摸我……快来摸我……」
诱人嗓音教撒拉弗呆住，异于平常的少年令他惊讶又担忧。「你做了什么。让他变成这样？」他怒瞪赛巴斯汀。
「没啊，我们只是在做爱。」
「你别骗我，只是做爱的话，为什么有这些性玩具？」
「玩具是拿来促进性欲的，不行吗？」
「你们好吵……」卡罗嘀咕着，漂向银发天使，「撒拉弗……过来啊……」
赛巴斯汀抱着卡罗，瞥了撒拉弗一眼，「人家在邀请你，不来吗？」
撒拉弗注视染上晕红的裸身显现魔性之美，一声一声呼唤着他，纤纤手指揪住他衣袖，就是神也无法抗拒诱惑！他禁不住了，反手紧握卡罗的手，「跟我走。」他想拉他起来，赛巴斯汀应该把卡罗交给撒拉弗，却没这么做，连他自己都不晓得原因。
卡罗被两边的角力拉痛了，才稍微回过神。羞于面对撒拉弗和赛巴斯汀，但，处于淫欲快乐的身体似乎有某种力量觉醒了，驱使他继续坐在上面，吸绞着红发天使的男性，也想要银发天使的抚摸啊。
「吻我……」朱唇倾吐欲望，手指缠上直又亮的银色长发，他缓缓拉他过来……撒拉弗不要赛巴斯汀在旁边，不要卡罗仍然在赛巴斯汀的怀抱，不要自己总是轻易就倾向卡罗，只要卡罗听他的，跟他走……可是让一双黑钻石般闪耀的美眸凝视，他就着魔似的，管不了旁的，只能响应呼唤。
撒拉弗也到床上，赛巴斯汀有些不快，却不好阻挡。
卡罗感到撒拉弗脱去衣裤，来身后贴着他，两只大手从背后绕过来，抚摸胸部，捏玩乳头、拉扯着乳头变挺变红了。
「嗯啊！」他忍不住呻吟：「啊……啊啊……」
温热手掌再往下游移，经过隐约浮出肋骨的嫩白皮肤，他也亲吻着撒拉弗凑过来的嘴唇，张口迎入滑舌，热吻出淫靡水声，感到大手捏握软垂之处，加快摩擦又勃起啦。
「好……好……」他喘息，任由撒拉弗亲嘴与爱抚，也感觉赛巴斯汀捏着他腰身的力道，插在他体内的肉棒又涨得更粗更长。下体的前面和后门都开始加速抽动，卡罗再度攀向高潮，嚷叫，「啊……啊……要射了！」
「噢。噢……」撒拉弗也随着怀中的少年吼出，情不自禁拉来对方的手帮他擦弄昂扬硕大的性器，即便如此还无法满足，他把少年向前压低，将自己的欲火推挤入对方体内！
「痛一」卡罗倒抽一口气，臀间已经让赛巴斯汀的男性占据，现在又被撒拉弗硬生生的戳入，两根组长肉棒争风吃醋似的，都开始在他体内抽插，撕裂剧痛逼他拱起身体，十指紧紧掐住赛巴斯汀的手臂，颤抖跪着的两腿被撒拉弗扳得更开，「好痛……不要了……快出来……」
他痛得喊叫，下身仍旧被两具肉休猛烈碰撞，无法脱离，柔嫩脆弱的密穴禁不起两根大肉棒冲刺摩擦，很快就裂伤渗血，鲜红的血混着白浊汁液流出来，随着碰撞发出啪答啪答响声。
与两个天使同时性交令卡罗万分痛苦，紧张得汗湿全身，竟也在痛里头窜生极致快感，昂首的性器被撒拉弗的手指擦弄喷出精液，在酥痒燥热漫延开的时候，肉体被天使前后夹攻碰撞得弹动，引起一阵痛楚又快乐的颤栗，逼卡罗崩溃失神了陷入恐慌，淌出晶莹唾丝的红唇颤声嚷嚷：「快停止……裂开了……身体会坏掉……唔……啊啊……」
「卡罗……噢……卡罗……」撒拉弗抱住美少年，不断亲吻汗湿的脸蛋，抚摸柔嫩裸身，他只顾着抖动自己的腰杆，高潮了在紧缩的小穴里头射精！
赛巴斯汀发现卡罗僵住，样子很不对劲，急忙制止撒拉弗：「快停下来，卡罗会受不了！」
撒拉弗没在听，赛巴斯汀起身用力推开他，自己也抽离卡罗，把陷入昏迷软软倒下的身体抱在怀中。
「你在干什么？我叫你停都不肯停，你想做到让卡罗受到更严重的伤吗？」
吼声惊醒撒拉弗。「哈，哈，哈……」听到自己喘气，一颗心比疾跑后捉到猎物的豹子心跳更加激烈！
然后，撒拉弗才能慢慢的找回理性，才能注意到他的强行进入害卡罗受伤……卡罗被天使做到承受不住，昏厥了，汗湿的身体沾到精液，臀部也裂伤流出血和热液一起染到床单上。
而一直扬言要报复，要卡罗父债子还的赛巴斯汀，此刻，他却是满脸懊悔，小心翼翼的抱着卡罗，帮他处理伤口。
第四章 谎言
不断激烈的性交终于让身体吃不消，卡罗累倒了就很少醒过来，一直昏睡，未知多少时间流逝……
偶尔，感觉自己在移动？他撑开沉重的眼皮，望见了，「赛巴……斯汀？」虚弱嗓音充满惊讶，赛巴斯汀在帮他清理身体、在裂伤部位擦药？
「没事了，卡罗，你安心的睡吧。」
不是撒拉弗，真的是赛巴斯汀的声音啊！卡罗很确定，奇怪赛巴斯汀怎么不骂他、不打他了，会对他温柔？思绪恍恍惚惚飘走了，卡罗又昏昏欲睡。
为免打扰卡罗，赛巴斯汀把房间让给他睡，自己暂时先睡客厅。
就这样，撒拉弗和赛巴斯汀共同照顾着卡罗，让他能安静休养身体。
一天的深夜里，撒拉弗整理完凌乱的工作室，再去看一看卡罗。躺在床上沉睡的少年呼吸平和，他见他没有问题，放心了，也对弄伤他很抱歉，在床边逗留好一会，又悄悄退出去，关上房门。
他到客厅，没发现赛巴斯汀，只看到桌上留一纸条——
我出去逛一逛看夜景，很快就回来。
撒拉弗知道赛巴斯汀会上哪里去看夜景，也知道他所谓的很快就回来，其实会耗到天亮才回到这里。反正他也睡不着，决定去找赛巴斯汀。
即便在夏季，柏林的夜晚还是冷凉。
月光透过林荫，在街道上画出枝枝节节，风吹树木，枝叶摇曳，地上的影子随之挪动。
沿途矗立的建筑物装饰优美精致，还有许多大理石雕像雕刻着伟人或神话中的角色，他们栩栩如生，呈现各种姿态，仿佛是这城市的夜的守护者。
撒拉弗在布兰登堡大门（Brandenburger Tor）就能望见远方的高塔。
四下无人，也感觉不出天上来追捕，于是他敞开双翼，飞向高塔……
高塔上面有一景观眺望台，眺望台最顶端立着巨大的、漆成金黄颜色的胜利女神像，她裙摆飘逸，张着翅膀，左手握神杖，右手高举桂冠。
而赛巴斯汀就坐在她举高的手臂上，火红卷曲长发任风翻吹，紫色双瞳把整个柏林市一览无遗，他知道是撒拉弗来了，银发天使鼓动翅膀就站在女神的左肩上。
撒拉弗明白同伴跟他一样不能入睡，他们难得又有这样的时间，一起聚在此地，忽地让他想起：「赛巴斯汀，你记不记得十九世纪普鲁士对法国的战争？」
「记得啊……」赛巴缔汀轻扯嘴角：「1864，1866，1870和1871年普鲁士赢了战争，这胜利之柱在一八七三年刚建好的时候，我们就来过这里看夜景了。」
有着女神像的胜利之柱（Siegcssaule），是为纪念普法战争胜利而建造的，是德国在历史上首次统一的象征。
之后，这个城市在历史上面临多次统一与分裂的遭遇，也有苏联红军为了攻下此地而牺牲了二十万条人命——
他与撒拉弗在这国家多次目睹了人类战争，包括被残杀的六百万犹太人，也关于天堂和地狱的对决！
每当他看见身边的黄金女神，就好像见到了天使的胜利，他们为了上帝而战胜魔鬼，翱翔于天际光耀神的圣殿。
久远以前，他和撒拉弗也是天国的一份子，也曾感受天上使者的荣耀，最后却因为犯罪堕入人界。
历经千年的放逐生涯，他突然发现到可悲，曾经在天上有的光荣事迹、与他相处过的天使同伴们，他记不清楚了，却能记住人类的建筑物在几时建造？
记住了每一场战争死掉多少生命，那些渴望继续活下去的气息被覆盖在死亡腐臭里。
「一八六 四，一八六六，一八七0，一八七一，一八七三，都跟我无关，为什么我要记住这些无聊数字？反而天国已经模糊……我不想记住的事，却牢牢的记住；我最不想忘记的，却忘了！」
赛巴斯汀的话引来撒拉弗叹气，深有同感。已经不太记得上帝的模样，就算是最爱慕的路西法，脑海里也仅存千年之前的虚像，那一身的美丽、骄傲与光芒四射，还有他在自己耳边呢喃细语，仿佛浪花冲刷沙滩上刻画的足印，逐渐模糊终须消散，一切的一切到了现在，只残留幽怨一直到卡罗来了，撒拉弗记忆中疏远又模糊不清的路西法才能与卡罗的脸重叠在一起，但是两者表现出来的却又不一样？
撒拉弗思量的，赛巴斯汀也在想象，可是他顽强拒绝，怕再被受到影响，不禁拿出随身携带的酒壶猛灌一口，怨怼出声：「为什么上帝能派来他的儿子救赎人类罪过，为什么天使犯罪就不能得到救赎的机会？」
撒拉弗无法回答。人类有救赎主，天使没有，天使犯了罪就要戴上锁链被关入黑暗监牢，受到永世的惩罚！
酒壶突然被拿走，赛巴斯汀不快，但是看到对方也饮一口，他惊讶，再从撒拉弗手中接来，继续喝两口……
「如果没有路西法那该死的家伙，我们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闻言，撒拉弗怔然。如果他跟赛巴斯汀不是因为路西法与莉莎而远离天国，就不会被困在这人间啊。但是，「如果没有路西法，就不能遇见卡罗。」
月光照耀如爆布般的银色长发，天使幽幽叹息：「赛巴斯汀，我跟你一样，对路西法的怨恨怕是要一直存在了……可是对于卡罗，我真的没办法再恨他。」
可爱的卡罗，一害羞全身都红通通了，他让他抱着，亲吻……赛巴斯汀默不作声。
「我喜欢卡罗。这一次害他受伤，我很难过，我想要他在我的身边，我想对他好。」
撒拉弗坦白引起赛巴斯汀莫名的怒气，吼道：「卡罗是地狱之子，你不能喜欢他。你没见过，我见过了，他的魔鬼力量已经慢慢表现出来，你该去看看他怎么变出蝗虫，听他说他想变成跟路西法一样强大！」
「就算这样，我还是认为卡罗跟西法不一样，毕竟他体内有一半是莉莎的血统。」撒拉弗注视赛巴斯汀闷着头喝酒，直言无讳：「卡罗虽然长得像路西法，但你不觉得他的个性更像是莉莎？我不相信你没感觉到。如果你还是没有感觉，就离卡罗远一点，不要对他报复了，让我来照顾他。」
赛巴斯汀浓眉紧皱。极力拒绝再去想那个瘦弱的少年，可是越排斥去想念；就越是想起了他美妙歌声，笨拙的魔力，还有软软甜甜的唇办，白嫩肌肤，扭动的细腰和嚷嚷着不行了要射精了的娇喘媚叫！
赛巴斯汀进入房间，打开衣橱的抽屉拿出一小铜盒，没吵到卡罗又离开了，回到客厅。他独自坐在沙发上，伸手触碰铜盒，特制的盒子发散微光自动开启，其中藏有一雪白羽毛，一小撮让粉红蝴蝶结丝带绑着的金黄发丝，还有一张写了歌词的乐谱……这些都是他仅存的莉莎的东西。
他轻摸乐谱上方留着莉莎的字迹，「给亲爱的赛巴斯汀，你的勇猛和无所畏惧，彰显了天上军队必得胜利，所以我想送给你这一首我做的曲子……」他喃喃地念出。记得他跟军队总指挥迷迦勒（Michacl）一起打败魔鬼，返回天上，她就在伊甸园入口迎